這個人把賄賂收買負責人的姓名一說,那些原來還支持張強的人這個時候都不再說話了,而那些一直都反對張強的人卻熱鬧了起來。
“我就知道,張強沒有那麽大的本事,這一場挑戰是出了錯誤,所以他才被别人發現了,上一場他也一定是作弊了,那五長毛獸定是和他熟悉,所以才能那麽聽話,不然誰能在長毛獸的圍攻下躲得那麽輕松,一定是練過。”
“對,張強現在也是,他能找到那東西,說明負責人早就告訴了他東西的地方,還有那些食物,這不公平,這樣的挑戰還有什麽意思?我們要求把我們上一場賭輸的錢算成我們赢了給我們,還要嚴厲地懲罰張強。”
這些人越說越過分,李月冷着臉沒有什麽動作,寶寶卻不願意了,站起來,用上内功喊着“你們說莫哥哥,也就是張強在上一場作弊,五隻長毛獸可以作弊,難道張強那麽快的動作也能作弊?你們誰給我跑出來虛影讓我看看。
你們輸了錢,是你們沒有眼光,不要說我的莫哥哥,不然我打你們,全給你們打趴下,反正在這裏大人不犯法。”
寶寶說着話,還拿起來一大把的簽子亂飛,周圍拿個叫得最厲害,就會有一支簽子飛到他的頭上,正好插在那裏不掉下來,這一手本事讓那些人再不敢有所動作。
而這是那個讓負責人作弊的人依舊在說着。
“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同樣,我的心中也十分地悲憤,我們被欺騙了,被一個一直都相信的人欺騙了,看看張強,還在那裏睡覺,再看看殺手,依舊一天沒有吃到任何的食物了,他隻能吃一些木頭。喝自己的尿,這是多麽一個合格的殺手啊。
可張強呢,他知道哪個地方有食物,也知道東西放在哪裏,他這麽做分明就是騙取大家的錢财。那麽,我現在宣布,這次的挑戰,失敗者是……?”
“慢着,你這麽着急幹什麽?失敗不失敗,要等證據足了以後再說,那個負責人死地時候隻有你的人在場。難道就不是你的人說瞎話?難道就不是你在欺騙别人。”
還沒等這個人宣布出來張強的名字,恪波絲就在另一個邊同樣地通過音響說道,原本這個音響是别人不能随便用的,可恪波絲這些人來自SA0001号行星,他們就有這個特權。==恪波絲地話一說,那個人呆了一下,他不明白和他賭博的人爲什麽會能夠使用這個地方的音響,他自己能使用,是因爲他本身就是管理這個星球的人中的一部分。
恪波絲的話也同時提醒了剛才一直沒有出聲的那些希望張強獲勝地人,仔細一想确實是這個情況。爲什麽負責人的死會隻有他來證明?還沒有把張強和殺手找來詢問一下,于是這些人也開始喊上了。
“對,用測謊的儀器。測一測張強和那個殺手,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兒,現在隻是片面之言,我們不相信,我們要求公道。”
“不錯,要查一查,究竟都是誰買了張強獲勝,誰買了張強輸。這樣的賭博,最大的作弊的人就是那些參與者,我們要讓張強和殺手對質。”
這麽多的人一喊,事情又有些微妙了,這個讓負責人作弊的人,心中也有點害怕,不知道殺手的心理素質怎麽樣。萬一他在測謊儀器上面。暴露出來那麽就麻煩了,看來隻能在測謊儀器上做些手腳。
對。就是這樣,做手腳,不然也不能讓那些人都相信,這個事情已經不能回頭了,要做下去。
于是,他裝着很公證的樣子說道:“大家說地都對,正好,我們這裏現在就有一台測謊的儀器,那麽就讓張強和殺手出來吧,看看他們哪個是買通了負責人的人。”
說完話,就自己沒有離開,還站在這個地方,做出一個安撫衆人地樣子,然後對着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那個手下立即離開,匆匆去忙着弄那個測謊的儀器去了。
接着,這邊通知張強和殺手一起出來,還在睡覺的張強,伸了個懶腰,把那些食物拎着,不情不願地一點點走出來。
而那個殺手現在的體力已經不行了,一聽到讓他出去,立即強打起精神,跑到這邊,二話不說,搶過一個人的水就喝了起來,連着喝掉有幾公升的水,這才微微閉着眼睛,使勁地喘着氣恢複。:::
這時那邊的測謊儀器也同樣準備好了,站在這裏地這個人剛要說把測謊儀器拿出來,當着大家的面來測試一下,恪波絲又說話了。
“我認爲還是等一等的好,我們也有一個測謊的儀器,剛才不是說了麽,我們怕這個事情是由你一手操縱,萬一你們在測謊儀器上做手腳了,那怎麽辦?用兩個測謊儀器,如果得到的結果一樣,那就說明沒有問題,如果得到的結果不一樣,我們可以向SS這樣的文明星球求助,讓他們再拿來一個測謊地儀器,大家認爲如何?”
恪波絲之所以敢這樣說,就是因爲他們地人已經聯系上了給這個星球上設置這些東西的文明,那個文明在知道這個情況以後,答應了他們地請求,說是會用最快的跳躍過來,讓他們先不要直接定論。
恪波絲的話也是在拖延時間,那裏跳躍到這個地方,就算是擁有跳躍技術,卻也需要一點時間,這點時間就是二十分鍾,現在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鍾。
“我認爲沒有必要,我們這裏的儀器就是SS這樣星球上的文明提供的,難道他們還會出錯?而你們,我現在懷疑你們和張強是一夥的,一定是你們也參與到了這個作弊的事情中。
你們不要急着否認,我的人已經告訴過我,在張強上一場挑戰之前,你們派人過去找過張強,因此,你們的話不可信。”
這個人現在真的是有些慌了。他怕,萬一真的是又送來一個測謊儀器,那麽送來地人再順手檢查一下他們現在的儀器,那就什麽都暴露出來了,爲了讓對方閉嘴。他隻有把對方拉進來,不是處在公正的位置,而是懷疑的一方。
“看看,如果是這樣,我就能想到,他會把我們牽扯進來,現在要做的就是阻止他。不然他真地宣布張強失敗了,哪怕後來查出是他的原因,按照規則,尊重挑戰時候裁判的判定原則,張強也算是輸了。
他輸了到是沒什麽,可我怕他因爲輸了這場比賽,心情不好,同時懷疑我們的實力,以後不和我們合作了,那就麻煩了。快想點辦法,怎麽能多拖延一下時間。”
恪波絲這邊的人也着急了,現在根本就無法說出自己這邊的身份。如果說出來,會更讓人相信,是他們通過這樣的辦法作弊地,因爲負責人怕呀。
就在很多人都着急的時候,張強卻站了出來,笑着對一直想要把罪名按在他身上的這個人大聲說道:
“測謊的儀器我同意使用,不過,在使用之前。我想說一件事情,剛才我聽明白了,是有人通過負責人在作弊,那麽,負責人作弊的時候一定會留下一些痕迹的,是什麽痕迹,大家想不想看一下?”
“當然會有痕迹了。你的那些作爲就能證明。還有什麽?那些食物不是都被你拿走了嗎?而且,你可以很輕易地就找到藏起來的物品。這些難道還不夠?”
這人聽到張強的話,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裏不對,這都是因爲負責人還沒來得及告訴他紙條的事情,不然他一定會明白。
不過就算是他不知道,他也不想讓張強繼續下去,因此,在張強還沒有把證據拿出來之前,就先把找理由來誣陷張強,同時也對手下使眼色,讓他們把張強控制住。
看到他這個樣子,張強笑了,很輕松地就躲來了過來地四個要抓他的人,身體變成一道虛影,同時依舊用剛才大家都能聽到的聲音對這個人說道:
“你爲什麽會這麽着急?難道你就不想讓大家都看一下那些痕迹?還是你知道痕迹是什麽,最後指向誰,所以不讓我拿出來?你是心虛了吧?剛才我聽得很明白,負責人死了,他地那些手下也死了。
那麽我想問一問,負責人和你的人在一起,他是怎麽死的?如果不在一起,你們又怎麽可能這麽快就過去。
尤其是負責人的那些手下,我們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死的,爲什麽不讓我們看一下那些人的傷口?我不認爲負責人的身體強度能夠很輕易地殺掉那些人,除非是使用了毒藥。
而使用沒使用毒藥很容易就能檢驗出來,生前使用的和死後使用地非常明顯,我們這裏的基礎一定沒問題,現在你是不是應該把這些事情讓我們親眼看一看?”
“還有什麽可看的,就是張強在作弊,那些死掉的人我們會在處理完張強以後讓大家明白,現在,大家千萬别讓張強跑了。”
這個人現在已經顧不得什麽道理了,就想抓到張強,見幾個人都拿張強沒有辦法,把身邊的人又都派了出去,弄的那些人一個個慌亂起來。
張強卻非常輕松地躲避着,而且還不停地喊,說的都是這個人這麽着急,一定是心虛地話,使得其他地人都不知道哪邊說的對,隻好等在一旁,看看最後地結果。
就在這邊忙着抓人的時候,這顆星球的外面宇宙中,一處地方出現了水波紋一樣的情況,然後一艘戰艦就從那裏突然出現,從開始的模糊,到後來的慢慢清晰,一共隻用去了不到十秒鍾的時間。
恪波絲這邊的人當先發現了這個情況,立即對着衆人說道:“大家都不要亂,SS文明中的一艘飛船已經到了星球的外面,他們馬上就會下來,等他們到了這裏,就會給大家一個結果。”
她的話一說,那些人就都安靜下來,擡頭看着天上,等待起來,在她說完這話以後,她一直都看着讓負責人作弊的這個人的表情。
果然,這個人一聽到說SS那邊的文明派人過來,變得緊張起來,眼睛焦急地看着那些還沒有抓到張強的人,一咬牙,從懷中拿出了一支槍,對着還在躲避的張強喊道:
“張強,我命令你站住,不然我就開槍了,就算是你變成一道虛影,我這槍也能打到你,我這可是激光槍。”
他這一喊,剛剛安靜下去的人又亂了,誰都知道,這顆星球上不允許使用這樣的武器,沒想到正是應該維護這個規則人,竟然會當先打破這個規則。
這樣一來,他的做法立即就讓這些人覺得,真正出毛病的就是他,而不是張強,一個本身就不守規則的人,誰又能相信他的話?
他的話一喊,張強也停了下來,這時的張強不躲了,要看看這個人怎麽辦?張強不怕他突然開槍,張強相信自己可以在他開槍之前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