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一說完話,五架魚鱗機甲就同時進入水中,等待着張強。
張強絲毫沒有猶豫地就跟着進了水,并且直接發動攻擊,手上的盾牌旋轉着飛了出去,槍也連續射擊。
這下五個碧水戰士才知道黑色機甲的厲害,那些攻擊根本就不能完全躲避過去,隻能盡量閃躲着避開魚鱗機甲要害的部位。
盾牌飛來飛去也是在那四肢上劃出一道道的傷痕,哪怕長矛已經努力抵擋了,都未能搬回這個劣勢。
張強坐在駕駛室中一副輕松的模樣,五架魚鱗機甲如此的操作水平,實在是達不到緊張對待的程度。
比起基地中的進階訓練裝置裏面的虛拟機甲可是差遠了,尤其是在反應上面,都等這邊已經做出了攻擊,那邊才想辦法應對。
如果不是要等待時機再殲滅他們,早就把他們處理掉了,那種所謂的無規律移動,根本就無法躲避幾乎不需要時間就能射到他們身上的激光。
五架魚鱗機甲就在這樣相對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圍繞着張強邊躲邊攻擊,相互的配合早就不存在了,攻擊過來的子彈,有的根本就不用張強躲,本身就打偏了。
張強躲避攻擊中也看明白了這些機甲外面爲什麽會有魚鱗,就是爲了能夠在水中得到更好的機動性。
戰場在張強有意識地引導下,已經偏離了那個小島的範圍,所去的方向正是一代長老現在所在的那個方向。
戰鬥在繼續,五個操縱魚鱗機甲的人明顯出現了體力不支的情況,他們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厲害的對手,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張強見到五架魚鱗機甲的攻擊和躲避動作變形的太厲害,稍稍放緩了一些攻擊,給人的感覺是他的體力也消耗的很厲害。
就這樣,水中的戰鬥持續了足足兩個小時,戰場已經移動出了三千多海裏,忽然間,張強左眼前面關于天問一代長老的數據變化了一下,能量明顯減弱。
這時張強不願意再和五架魚鱗機甲玩了,收回盾牌,停了一下,然後連續發射出五道威力比剛才大了一倍的激光,正在做着躲避動作的五架魚鱗機甲突然頓了一頓,接着就按照原來的躲避方向成直線失去控制地移動過去,偶爾受海水的影響,會稍微偏離一下。
張強則早已控制着機甲飛到了天上,不再去管那五個已經死去了操縱人員的魚鱗機甲,向一代長老的方向追去,那種能量減弱的情況,明顯是一代長老離開了半機甲。
此時的這個天問一代長老正在焦急地趕路,他要快一些趕回去把這個事情彙報給将軍,還要讓人千萬不要動了那個作爲人質和誘餌的李月。
已經下了沒有能量的半機甲的他坐在一架私人飛機中,努力地平服心情,腦海中卻總是會閃過那架魚鱗機甲的厲害,躲避、攻擊,根本就無懈可擊。
隻是這一切在那個張強來了以後都打破了,竟然有人能夠操縱着那麽沉重的機甲,做出像普通人一樣的輕盈動作。
對,後來他有負責阻攔魚鱗機甲,看樣子是阻攔成功了,不然那魚鱗機甲是不會讓自己跑出來的,在張強沒來的時候,每當自己做出離開的動作,魚鱗機甲的攻擊就會變得厲害。
一代長老長出一口氣,他其實明白,魚鱗機甲就是在和他們玩耍,不過現在好了,有張強這個厲害的人,說不定真能解決到那個人。
不能爲敵,要道歉,要賠償,還必須把李月給大張旗鼓地送回去,可是回去怎麽說?自己的提議會不會被其他人通過?
一代長老就這樣想着,越想心情就越差,靠在座位上總覺得飛機還是太慢了。
張強此時就在這個長老所乘坐的飛機上空,不緊不慢地飛着,同時也在想一會兒應該怎麽殺進去,他已經決定了,不管天問的人最後道歉、賠償與否,那個提議下通緝令的人都要殺掉,不然不足以立危。
五架魚鱗機甲的位置,張強也記錄在機甲當中,等帶回李月,就取出來,到時候給老頭送去,以後用來培養屬于自己的勢力,這樣别人想對付自己的時候就會掂量一下。
私人飛機已經是用最快的速度飛行了,即便是這樣,距離有些遠的戈壁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飛到。
裏面的一代長老幾次想與總部聯系,都沒有成功,連短途的信号都接收不到,帶着滿腹心事地淺淺睡去,直到被飛機降落時候的震動驚醒,這才知道到地方了。
上面的張強也從數據中發現了戈壁中有一個基地,看看機甲的能量,見那個一代的長老還要乘坐十幾分鍾的螺旋槳飛機,于是就按照他以前的習慣和家族中曾經的教導,把機甲放到了戈壁陽光充足的地方。
與沙石變成了同樣顔色的機甲屏蔽了所有的偵察系統以後,就利用這十幾分鍾的時間補充起了能量。
這個家族的教導很簡單,就是珍惜生命,珍惜機會,珍惜每一秒的時間,珍惜生死間的刹那。
所以張強就利用這一點點的時間,讓機甲能夠恢複更多的能量,然後收起機甲,打暈了一個巡邏的人,換上這個人的衣服,稍微該變一下相貌,跟在剛剛到達的那個一代長老身後一同進到了天問的基地。
“我怎麽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吧?”
一代長老向前走着,看到張強這個跟随的人,随意地開口問道,在他想來這隻是一個人員的替換,新來的人會恭敬的解釋一下,然後就沒什麽事情了。
可真實的情況往往與想象的不一樣,一代長老剛問完話,張強就湊到他的耳邊說道:
“我是張強,如果你不想立即死去的話,就不要聲張,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