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打到魚鱗機甲的肩上,可以防住機械傀儡攻擊的魚鱗機甲這次沒能完好無損的擋下張強的一擊,肩膀的地方被打壞一塊,絲絲的電火花冒了出來。
操縱魚鱗機甲的人反應還不錯,隻停頓一下就做出一連串兒的躲避動作,然後轉過身,正面對着張強。
張強在計算着時間,根本就沒開槍繼續攻擊,就看着魚鱗機甲的規避姿勢,心中給評價了一下,初級訓練裝置,能夠達到A+,一般而已。
“我,碧水戰士,你,什麽人?臣服,或者死。”
操縱魚鱗機甲的人對着張強的機甲做出了一個防禦的姿勢,看來剛才那一槍對他的影響很大,報出身份,再一次用上位者的口氣對張強壓迫着。
張強點點頭,那意思是知道了,沒有說什麽話,機甲一步一步在空中向魚鱗機甲走去,張強非常反感别人對他這樣說話,所以要用實際行動來讓對方明白,什麽才是真正的壓迫。
機甲的槍就那麽平端着,指向的位置是魚鱗機甲的駕駛室,當兩架機甲的距離已經到了五十米的時候,對面的人終于慌了,害怕張強先開槍,所以他開槍了。
五十米的距離,普通人的槍械發射,到達目标也不會超過一秒鍾,更何況是機甲,魚鱗機甲擡槍的一瞬間,攻擊就來到了張強的位置。
但是,理論上的事情在實際中往往都會出現偏差,應該躲避不開的黑色機甲,在島上人擔心的目光中居然晃出了一個殘像,半個機甲身位的殘像,避開了對方的攻擊。
而腳步依舊沒有停,兩者之間的距離縮短到四十米,槍仍舊指在魚鱗機甲駕駛室的位置。
這時候那些島上的人才明白,曾經他們想抓住的人是什麽實力,不由擔心起張強打敗了魚鱗機甲後會不會找他們的麻煩。
那魚鱗機甲一槍沒打中,裏面的人顯得更慌張了,開始連續地對張強攻擊着,射出來的那種有實體,速度卻能夠達到每妙能夠達到上萬公裏的子彈不間斷地朝張強傾瀉着。
黑色機甲依舊向前走,晃動的幅度更大,殘像更多,從半個,到一個,到兩個,最後到了現在的十個。
距離也在縮近,三十五米,三十米,二十五米,二十米,槍指着魚鱗駕駛室的位置,如果魚鱗機甲願意的話,伸出他的長矛就能夠碰到黑色機甲了。
操縱魚鱗機甲的人卻沒有膽量伸出長矛,剛才那種目空一切的氣勢,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邊射擊邊向後飛退,退出了五百米,才停下來,又做出了防禦的姿勢。
張強看到對方居然被吓退了,心中有些失望,他本來還想讓魚鱗機甲陪着他練一會近戰,沒想到對方的膽子這麽小。
還叫什麽碧水戰士,真是侮辱了戰士的這個名字,自己曾經那個家族中也有戰士,如果遇到強敵,至少也要把所有的手段都使出來,實在不行,爲了保存力量才可以退。
當然,如果有命令死戰,那就會戰鬥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這個人又臣服又死的,竟然連遞出長矛的勇氣都沒有,沒有勇氣的戰士還算是戰士嗎?
“叫你的同伴出來吧,你,不配與我對戰。”
張強控制着機甲連續開了四槍,打在了魚鱗機甲的四肢上,語氣淡淡地說道,同時他的左眼也在看着鏡片上的數據,其中就有剛才那個一代長老離開的距離、方向和速度。
然後張強就停在這裏,慢慢恢複剛才用去的能量,等待其他魚鱗機甲出現。
島子上的那些人現在就是向馬功成身邊聚攏,尤其是前些天阻攔過張強,還沒有死的人,一個個都笑呵呵恭喜馬功成的家人能夠團聚了。
馬功成也覺得自己好日子要來了,被二長老控制起來的家人不久就會放出來,這些都是因爲今天張強和他說話時候的态度。
原來他以爲張強很渺小,他勢力很大,現在卻反了過來,當一個人的武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這樣的情況對于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就是不知道張強唯一一個弱點,李月在天問過得怎麽樣,希望那些人沒有難爲她,他知道,張強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其滿門的性格。
這樣的人作爲朋友,隻要真心相待,那得到的永遠比付出多,如果作爲敵人,那也是得到的傷害永遠比付出的多。
可他也知道,現在不能和張強太過于親近,不然就會成爲張強的另一個拖累,隻要把今天的事情傳回門派,那就可以了。
張強等待的時候在考慮着,這些碧水戰士究竟是從哪裏過來的,他們使用的機甲可是真正的機甲,根本就不是機械傀儡能夠相比的,天問的一代長老也不過是有一架半機甲。
突然,張強左眼前的數據顯示,有其他的生命個體出現,四個,還有一些移動的速度,和能量反應。
出現的位置竟然是海底,垂直向上而來。
這麽說那些人就是在海底生活了,難道是一直就存在于這個地方,可爲什麽他們要對付天問,爲什麽現在才出來?
一連串的疑問在張強的腦海中出現,一時想不明白,決定等救完李月,打怕天問以後再詳細詢問。
張強不在乎天問的生死,可他卻不願意有一個未知的厲害勢力和自己在同一個地方而不了解他們。
看了一下一代長老的情況,張強知道時間還很充裕,那就先對付他們五個人再說。
半分鍾以後,四架機甲從水中飛出,與先前的那架彙合在一起,面向張強保持着戒備的模樣。
“我們的人來了,敢不敢和我們在水中打?”最開始被張強吓得沒有了氣勢的人,見夥伴過來,對張強挑釁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