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随着機甲一同落到水底,然後又仔細看看,最終确定,這就是那架等候給他做的黑色機甲,隻是不明白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當初在那個空間中,是使勁一踹,然後自己出來了,按照力的相互作用,那機甲應該是一到了别的地方。
看機甲上面的傷痕,一定是參加過戰鬥,很多傷都是正面被打中造成的,張強很不明白,這麽優秀的機甲爲什麽會被正面擊中這麽多下?
如果說進攻的人操縱的機甲更厲害的話,就不會是微小的傷痕,而是直接把機甲給打壞了,現在如此多的細微傷痕,隻能說明一個事實。
那就是操縱這台機甲的人根本就是個廢物,全憑着機甲的防禦能力和别人硬捍,而攻擊他的人卻破不了機甲防禦。
張強已經想不出什麽話來形容那個操縱這台機甲的人了,再好的東西沒有适合的人用也不過是一個靶子。
現在張強就想看看,是誰在裏面操作,通過透明的駕駛室向裏面看去,張強又是抱怨了一番,難道這個操作的人不會看那些數據,也不了解這台機甲,所以才把駕駛室調成透明的,用這個來觀察外面?
這是任何環境中都可以作戰的機甲啊,不是那破爛的機械傀儡,恩,駕駛室的前面傷痕比較少,盾牌上的傷痕多,應該是這個操作的人見别人打他,就用盾牌擋在駕駛室的前面。
張強現在就是想把裏面的人叫出來好好聊一聊,仔細一看,隻見裏面的人頭上帶着一個黑色的面罩,順着面罩的窟窿,有血水凝固的痕迹。
再看看裏面那人扭曲的胳膊,張強立即想到,這個人不是被打死的,是因爲機甲的速度太快,身體适應不了,自己在裏面撞死的,連保護的措施都不會用,竟然是用不知道哪找來的兩條繩子把身體綁在,斷了的繩子就在那擺着呢。
張強真想大哭一場,心疼啊,在太空中被他精心使用的機甲,現在成了這副模樣,看來裏面的人還沒有本事把機甲用到每秒鍾十公裏速度,不然就不是隻出點血這麽簡單了。
唯一讓張強感到好受的事情就是裏面的人沒把遙控機甲的東西給扔了,而是用了一個繩子拴起來挂在胸前,而且機甲并沒有關閉,這就能夠把駕駛室打開。
琢磨了一下,張強拿出來機械傀儡的牌子,在水中就放出了機械傀儡,也不管這東西能在水中堅持多長時間,在機甲的旁邊挖起地來。
挖了一會兒,張強操縱着機械傀儡來到機甲的另一邊,然後晃動機甲,好讓機甲翻一下。
張強希望裏面已經死去的人能夠碰到開啓駕駛室的按紐,不管是操作台上的,還是他胸前的那個遙控器上,隻要碰到一個就行。
機械傀儡在水中還算不錯,依舊能使用,就是不知道能承受多少壓力,動力系統也将将能晃動機甲,可是機械傀儡的金屬畢竟不行,晃了幾次,一條胳膊就壞了。
張強隻好又放出來一架機械傀儡,繼續把裏面的死人晃來晃去,期待碰上按紐。
就這樣,張強換着機械傀儡,一直晃到了天黑,終于是在某一次晃動時,讓那個人碰到了按紐,無聲無息中,機甲的駕駛室被彈開了。
張強連忙從機械傀儡上面跳下,伸出胳膊一把就給那個人揪了出來,狠狠地摔在水底,又從這個人身上撕下一塊衣服,仔細地擦拭起機甲駕駛室中的血迹。
一番忙碌以後,張強高興地進到駕駛室中,扶摸着操縱台,說道:“兄弟,終于又見到你了,跟着我一同戰鬥吧。”
操縱着機甲,把機械傀儡收起來,又拎着那個人一同出了水,來到岸上,張強随便吃了些東西,就躺在機甲中休息,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會醒過來看看,害怕是做夢。
第二天天一亮,張強就出來又把自己的機甲給打量了一番,還行,那些受傷的地方都是淺傷,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機甲自動補充能源的性能還在,放在太陽底下補充速度能快一些。
至于斷了機械臂的機械傀儡,張強已經不在乎了,有了機甲誰還用機械傀儡,到是那個駕駛機甲過來的人,張強到是很感興趣,不知道這個人屬于哪個地方。
把這個人全身上下都搜了一遍,然後趁着還沒有腐爛,張強他這人給扔到樹林當中,看着手上的東西,有一個卡片,上面畫着一種張強不認識的動物,背面還刻着一個張強同樣不認識的字。
除了這張卡片還有兩支槍,一把刀,外加兩個罐頭和一包壓縮食品,另外還有一個牌子,和收放機械傀儡的一樣,上面有一個按紐。
張強按了一下,結果白光是有,卻不見有機械傀儡從裏面出來,掂量兩下牌子,又看看自己的機甲,張強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用那個牌子對準自己的機甲,一按那個按紐,白光照在機甲上,那機甲真的就刷的一下消失了。
這下張強納悶了,自己的機甲是等候給做的,也沒有收起放出的功能,怎麽到了這個人的手上,就能收放了呢?
這也怪了,看那些機械傀儡的科技,與機甲比起來差遠了,可就是這樣一個科技的地方,居然有空間技術。
雖然這種技術隻應用在機械傀儡上,但也不應該是連個機甲都造不出來的文明應該掌握的。
現在自己的機甲竟然也被用上了這種技術,具體是怎麽作用的呢?
張強百思不得其解,他已經看過機甲中的數據了,并沒有發現額外的東西,爲什麽能夠收起來,這種事情一時是想不明白了,等救完李月,回來問問那個老頭。
張強決定暫時不去想這個問題,首先要去打天問,于是他拿出了老頭給的名單,随便找了一個,準備先去試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