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殺機已起,自然不會放過這最後一個人,現在他說話是爲了稍微拖延那麽一點點的時間,他是想把這架機械傀儡也弄到手,尤其是這機械傀儡的能源,盡量别浪費了。
坐在駕駛室中的天問之人,聽到張強的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想着那些對于張強的說法,有點擔心自己這機械傀儡逃不過去。
他的手本能地碰了一下駕駛台上的操縱杆,讓機械傀儡的左腿動了一下,就是這一樣,張強便判斷出對方的心虛。
這個機會他可不會放過,離着機械傀儡十米遠的地方,猛的一頓地,身體加速,半秒鍾不到的時間裏就跳到了駕駛室的位置,在裏面的人剛剛反應過來,想要躲避的時候,運轉内力,一拳擊出。
裏面的人既然能作爲這次天問行動的首領,當然是有點本事的,知道張強的功夫厲害,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氣息灌注雙臂,交叉着迎向張強打進來的拳頭,在他想來,張強拳頭已經打壞駕駛室的外壁,沒有多少後勁了。
可他的想法在拳頭打在他交叉起來的手臂上的時候就被事實推翻了,張強的内功沒有提升的時候就能夠收拾掉超品的高手,現在對付起同樣的超品高手,哪怕力道被駕駛室阻隔了一下也沒有減弱多少。
在骨折聲響起的時候,張強體内再次湧出一股内勁,拳頭絲毫不停留地頂着已經骨折的兩個手臂印在了這個人的心髒部位。
“天問,等着我,我到是要看看,你們這些人的尊嚴能不能被打破。”
張強緩緩收回拳頭,掰開駕駛室,拎出裏面的人,目光冰冷地看了看天上,不屑地說道。
同時他心中也在擔憂着李月的安危,他已經明白天問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無非就是一群厲害的人,故意扮作神秘的樣子,然後高高在上的宣揚什麽公正,如果有好處,尤其是八大神秘之地的好處,他們就要想辦法獲得。
其實這些都沒有錯,無論社會怎麽發展,都脫離不了弱肉強食,隻不過是表現的形式有些不同,到了最後,還是要用武力說話的。
既然是這樣,那就直接一些,用武力來讓天問明白,這世界不是隻有他們高高在上。
張強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摸出這人身上的牌子收好機械傀儡,看了看那些死去的保镖們,剛要去往湖中的閣樓,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走到其他九個天問的人身邊,一番摸索,果然又找到了九個機械傀儡的牌子。
在手中掂量幾下,張強露出開心的笑容,這次的收獲還真不少,加在一起,自己已經有了十三台機械傀儡,以後有機會,就可以培養自己的勢力。
望了望那湖水,張強放棄了用氣墊過去的想法,在旁邊的樹上砍下一些樹枝,削成一小段一小段,抱着來到湖邊,準備像在那水牆上的時候一樣,踩着東西過去,他可不想進到這種有毒的水裏,太消耗内力。
一捆樹枝沒有用完,張強就已經來到的閣樓的外面,聽了聽裏面,發現沒有任何聲音,張強猜測着是不是裏面同樣是傳送的地方,把人都傳送走了,那樣的話,外面的人怎麽等都沒有用。
擡腿向裏走,張強仔細地看着兩邊牆壁,卻失望地發現,這牆壁上什麽畫也沒有刻,無法判斷出這是不是哪個文明的産物。
繼續往裏,看到了全部有木頭制作的家具,從形狀和風格上判斷不出屬于哪個時代,陳舊的模樣告訴看到的人,這些東西已經存在了很長時間。
張強試着碰了其中的一把椅子,想象中的椅子變成一堆灰的情況并沒有出現,這種木頭應該能保存很長時間。
閣樓從外面看有三層,張強在一樓沒有發現任何的人,隻有一些灰塵上淩亂的腳印,從一個樓梯通向二樓,張強也沿着走了上去。
二樓同樣是隻有腳印,繼續沿着走,來到三樓,這下張強看到了先前進來的二十一個人,都躺在地上,或面朝上,或趴在那裏。
從面朝上的人的臉孔上看,這些人都中了毒,張強從他們的身上感覺不到一點的生命氣息。
咦?這事情怪了,二十一個人都中毒死的,相互間的距離也不近,說明這個空間裏是突然充滿了有毒的東西,可爲什麽自己感覺不到?
張強疑惑中開始觀察起這些人的表情,一個個都顯得很驚恐,說明在危險到來的時候他們知道,再看地上的痕迹,并沒有什麽掙紮的樣子,說明他們在遇到危險的一刻無法做出更多的反應。
究竟是什麽危險?張強帶着一絲猜測開始仔細搜尋起來,地上除了這些人的腳印,其他的灰塵沒有什麽變動,周圍的家具也沒有移動過的樣子,還有牆壁上的灰塵也都存在,那是哪裏出來的毒呢。
不對,牆壁上的一幅畫好象被人動過,因爲畫的顔色和灰塵差不多,所以剛才沒有注意,張強打量着那幅不知道描繪着什麽圖案的畫,稍作思索,沒有直接去碰那畫,而是看看周圍的布置。
左邊有一扇窗戶,這是離畫最近的能夠躲避的通道,張強把窗戶小心地推開,憋住一口氣,把内力調整了一下,這才來到畫的近前。
抽出小刀,用刀背又輕又快地撥動了一下畫卷下面的畫軸,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畫的後面,果然,畫後是空的,有一個盒子放在那裏。
張強不敢多做耽擱,伸手就拿出了盒子,在他動的一瞬間,四周的牆壁閃過一陣綠色的光芒,牆壁上在這一刻出現了無數的慘死之人的影象。
張強沒有多看一眼,抱着盒子閃身就從窗戶中飛了出去,人在半空中就噗的一口血噴了出來,腳剛落地,又是連續噴出兩口血,這才膽戰心驚地回頭看向那個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