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看到張強輕易就把那些過來搶劫貨物的人給打趴下了,驚訝地張大了嘴,拉着張強說要給他介紹新的工作,又從那些人的身上翻找一下,找出錢來,算是賠償自己車玻璃被砸的損失。
用通訊器聯系上最近的警察部門,把匪徒都捆綁好,坐回駕駛座,把張強上下打量起來沒完,到是一點都不困了。
張強坐在旁邊有些擔心,害怕那些警察來盤問,他的那個身份卡說什麽都不敢用,司機見他有點不安,關心地問道:
“兄弟這是怎麽了?放心,一會兒警察來不會拷你的,這些到處搶劫的人,那些警察恨不得都給抓住,但是這些人通常的是來去如風,根本不給受害者反應時間。”
“我在村子裏,沒有什麽身份證明,我怕那些警察來問這個事情,萬一把我抓起來就不好了,大哥還沒說叫什麽呢,我叫張堅。”
張強給自己取了一個假名字,說出了擔心的事情。
“張堅,好名字,大哥我叫李剛,兄弟你放心,那些警察也就是随便問問,不會多查的,他們也知道有一些人是沒有身份的,别說你是向陽村的,你就是在别處殺了人,到這裏隻要不犯事兒,警察也不會抓你,何況你還幫了他們一個大忙。”
司機對張強擺擺手,勸慰了幾句,靠向後面閉着眼睛眯一會兒。
張強聽的是半信半疑,裝作不在乎的樣子點點,暗中已經有了決定,如果那些警察爲難,那他就殺人滅口。
警察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來的,不到十分鍾,在警笛鳴叫中就到了這裏,一見被綁起來躺在地上的這些匪徒,高興的連連誇着李剛和張強,隻稍微詢問了一下過程,就想帶着張強去領賞,這些劫匪作案數起,一直都沒有抓獲,現在也算是大功一件。
張強趕緊推脫,說不要什麽賞,想睡一會兒覺,然後明天進城還有事情要做。
警察一聽張強的話,好象明白了什麽,點頭同意,連字都沒有讓張強簽,隻是告訴張強,盡量要和氣對人,有事情就打他們的電話,讓他們解決,看那意思已經把張強當成了逃犯之類的,就是暗示張強别主動惹事。
李剛同樣受了一番表揚,警察明明看到那些劫匪的衣服有被人翻過的痕迹,也沒有多問,說了幾句官話就高高興興走人了。
張強對警察這種時松時嚴的态度不好評價,沒有問他的身份他就不願意去招惹。
兩個人在車上蓋着大衣一直睡到天亮,繼續前行,李剛一路上不停地說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說着說着,就想起幫着張強找工作的事情了。
“兄弟,看你這身手不錯,去工地做力氣活可惜了,我認識一個同行,聽說他們那裏要招保镖,你去那看看吧,隻要他們收了你,錢給的可比我這開車的強,幹一個月,能趕上我幾年了。”
張強一想,保镖好,到時候可以随便找借口去别的地方,還打着别人的旗号,等取到機甲就殺上天問,于是點頭同意“那就多謝大哥了,到地方我請大哥喝酒,隻是這保镖也不要身份證明嗎?”
“要什麽證明,有些人就喜歡找一些亡命之徒,到時候真出了事情,準備好錢就送走了,别人就是想查都查不到,再說了,像你們這樣後招進去的保镖都不會讓你們保護太重要的人物,所以不擔心是别人派來的間諜。”
李剛繼續給張強灌輸着一些常見的事情,在他的心中,認爲張強是一個從小就身體好,還學過武的人,現在大了,家裏讓出來。
一路說着話,李剛也不嫌勞累,到中午的時候把車開進了城,先去卸貨,然後領着張強吃了一頓飯,飯錢被張強搶着付了之後,就帶着張強去應聘。
到地方找到熟人,把張強最後的那點錢塞過去,張強就算是走了個小後門,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排隊,直接進去參加考試。
公司的名字叫雨馨第五分部,經營的是茶葉,既然有分部,那就說明還有總店,張強對這個事情不關心,也不去打聽。
既然是保镖的考試,那就要用武力來解決,保镖部的部長親自上場,應聘的人就是挑戰他,覺得可以了,就留下,負責的工作就是保護運茶的人平安到達地方,感覺上和保安差不了多少。
張強站到擂台下的時候,有一個應聘的人正在上面和保镖部的部長過招,這人身材高大,比部長要高出一個頭,身上的肌肉一塊擠着一塊,給人的感覺就是壯實。
可惜動作太慢,被那個部長打得根本就還不了手,别看他身上的肌肉多,挨一下同樣難受,看樣子他那身肌肉是在健身房這樣的地方練出來的。
“兄弟,看到了嗎?那個很能打的就是保镖部的部長,姓孫,叫孫鵬飛,有些真功夫,不過兄弟别擔心,我看好你。”
李剛拉着張強,對擂台張指點着介紹那個保镖部的部長,這時候那上去考試的人,已經有些受不住這種爆發力強的打擊了,被攻得連連後退、躲避,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沒過幾下,被孫鵬飛一個側踢踢倒在地,孫鵬飛遺憾地搖了搖頭,意思是這個人沒有通過,待這人下台,孫鵬份在上面喊道:“下一個,上來。”
下一個就是走了後門的張強,一邊向上走,一邊想應該做到什麽程度,首先不能赢了對方,其次還要讓對方選中自己,主意拿定,開始與孫鵬飛鬥了起來。
采取的戰術不難,就是挨兩拳還一拳,不用力打,以打疼爲目的,結果這一鬥起來時間就長了,張強故意讓别人知道他體質好,一拳還兩拳,不躲不避,打了足足有十分鍾,在孫鵬飛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張強終于一不小心,被打中了腦袋一拳,倒在地上好一會才爬起來。
打量了張強一番,孫鵬飛很滿意,點頭“行,你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