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一直潛到了海底,然後就調整自己的身體的中能量的供應,大部分的能量都供給大腦和心髒,四肢隻有腿上才有那麽一點,讓腳能夠撥動水,緊貼着海底一點點前進。
這樣做一是節省體内的内力,另一個就是能躲過生命探測裝置,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活下來,然後架着機甲去找天問,打的他們不敢招惹自己。
張強這麽做一點都沒有錯,那些門派的人畏懼他的武力确實沒有繼續跳海追趕,回去通報給天問,可搜尋的人卻都派了出去,沿着那一片海域細細搜查,幾乎把每一個地方都轉到了。
馬成功還專門解釋了一下這個事情,把責任都推到張強的身上,說他一定會盡力搜捕,還把李月和張強的關系也說了。
其實他明白,即使他不說,天問的人也能查到,張強已經跑了,再隐瞞不但保不住李月,還會連累自己,在他心中一直都是認爲,女人可以犧牲掉,也可以用來達到某種目的。
爲了表示他殺張強的決心,他還親自帶着人在這一片海域搜尋,至于結果,當然是和其他人一樣了,什麽都沒有發現。
在他搜捕的同時,他還命令猛虎派外圍人員在島子近處搜查一下,以免張強躲在最危險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隻是那些人在搜查的時候總是會不覺中從身上掉下些東西,比如醫藥箱等等。
天問的人在查到李月的時候,并沒有直接把李月抓起來,而是派出人手與當地的區域長和區域警司一起監視李月。
這兩個人在得到這個命令以後,不約而同地盡心款待着那些天問派下來的人,一天四頓酒宴,各種菜肴和酒水不停地上,對李月的監視無形中就有了不少的疏漏。
他們都清楚張強是什麽人,也知道他的手段,不說是對他們有恩,就是張強那種性格,就讓他們不敢真正地對付,天問或許張強惹不起,對付他們可是太輕松了。
張強慢慢地在水底遊着,海面上是無數的搜尋人員,各種儀器大開,然後飛快地搜過一遍又一遍,說不盡心吧,這些人可都是連休息都顧不上,說是盡心吧,就憑他們那搜尋的速度,即使發現了,也未必會反應過來。
他們也怕呀,萬一真搜到了,被張強發現,沖出來收拾他們還不容易?那張強連機械傀儡都能打壞,何況他們這些血肉之軀了。
張強就在這些搜索之下向那個有水牆的地方一點點遊去,一直遊了半個月,這才遊到地方,感覺到前面的海水密度變大。
張強知道那些人沒有辦法離這裏太近,開始上浮,海面上還是那種波濤洶湧的樣子,張強找準方向,再次進到了水牆之中,開始下潛。
等到了底部,張強從水牆中出來,沿着海水形成的那個牆壁向前走,在這裏他不用擔心有人抓他了,他準備走到這個方向的轉折之處,然後想辦法上去,這樣就可以有最大的機會躲過天問的人。
向前走,這一走就又走了一個月,終于來到了一個有弧度的地方,看樣子,這個幻夢海洋到這裏就是半徑了。
張強從機械傀儡的駕駛室中拿出吃的,大吃了一頓以後,把最後得來的那架機械傀儡中的東西挪動一下,鑽進去,啓動機械傀儡順着這比合金還硬的海牆向上攀去。
剛爬了一百多米的距離,機械傀儡的就失去了控制,張強正準備跳下去,一道白光閃過,張強從這個地方消失了身影。
睜開眼睛,四下裏打量,張強發現他來到了另一個地方,心中明白,這是違反了在那個地方的規則,被傳送了,這麽說以前那些人也是被傳送到了這裏。
張強收起機械傀儡看着周圍的景象,并沒有找到其他什麽東西,或許是時間太長,那些人和東西都沒了,也或許是傳送的地方每次都不一樣。
一時張強也想不明白,更不知道自己身處的位置在哪裏,他知道天問的勢力大,在很多地方都有監視的人,所以不敢明目張膽地去尋找路。
通過内力,讓自己的面容改變了一下,又用刀把自己的長頭發給削短,衣服也在地上沾了些泥土,整個人都變了一個樣,這才選定一個方向走去。
現在的地方應該是一個山的山坳當中,四周的樹不算濃密,也不是那麽稀疏,走了一會兒以後,張強終于發現了一條很不明顯的小路。
小路上有人走過的痕迹,張強知道,隻要沿着小路走就會走到有人煙的地方,爲了掩飾身份,張強又找到了一些山上的野物,用刀殺掉,砍下樹枝削成木棍,抗着野物向小路走去,扮成一個獵人的模樣。
一路走來,在第二天天剛亮不長時候,張強遇到了一個上山放羊的小孩,見小孩隻是好奇地看了幾眼他身上的獵物,就繼續走了,沒有其他的反應,張強知道,這個身份沒有錯。
又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張強終于看到了一個村落,躲在暗處聽聽村子中人說話,發現能聽懂,張強安下心來到了村子裏面,尋到一個老頭,上前問道:
“這是什麽地方,我上山打獵,結果迷路了,轉了一圈出現在這裏。”
爲了能夠安全回到碧翠湖,張強強迫着自己不那麽冷淡,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雖然說話還是不夠禮貌,比起以前來卻好了很多。
“看來小夥子是進到了迷宮森林,以前就有人從那邊迷路過來,放心,這裏沒有什麽危險,這是向陽村,出了村子往東走,就會看到一條大路,那裏有車通過,給些錢就有人載你了。”
老頭很熱情地對張強介紹着,好象這個情況以前也有發生,張強猶豫了一下,又說道:
“我身上沒帶錢,這些東西有沒有人買?給個車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