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在宮殿中的一番奇遇,算是沒白來一躺,心情大好,可是外面的人現在心情卻好不起來。
離水上宮殿最近的就是馬功成,比起那些在島子上等待的人,他現在一直在默默期盼張強能夠活着出來,哪怕是拿不回任何東西也可以。
怎麽說這次也不怨張強,是這個地方突然出了變故,張強出來,那就是一個超品的年輕高手,有這樣的人,就可以和門派商量,給他一台機械傀儡,并把他收到門派之中,想來門派不會在處罰自己和家人了。
望着眼前依舊不停肆虐的濤浪,馬功成扭頭對跟在旁邊的人說道:
“船上面還有多少救生圈和食物?一并都扔下去,還有,命人再回去取一些各種的急救包,也做成防水的外套,綁在救生圈上扔下去,隻要他能得到一件,就可以挺過一段時間,怎麽說他也是超品高手。”
旁邊的人知道張強的重要性,如果這次切磋猛虎派的外圍再次失敗,别說他們的頭領馬功成倒黴,他們也同樣會受到處罰。
聽到馬功成的吩咐,立即安排人手去做這個事情,細心地檢查一下捆綁的繩子,一個個救生圈盡量向遠處扔。
那些在島子上等待的人現在也不好受,天問的命令已經下來了,讓他們想辦法弄明白這裏發生的事情。
如果是換成在隐蔽的地方,某一個天問的巡查人員遇到他們,在天問總部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還敢做出殺人滅口的事情,現在卻沒有人敢反對天問的命令。
除非是四十個門派聯合起來,一同對抗天問,或許有一拼的可能,隻是這絕對是個夢想,四十個門派之間就是互相鬥個不停,即便是暫時聯合起來,心也不齊,到時候不拖後腿就不錯了,怎麽可能出全力。
而且,最讓這些門派擔心的時候,他們的内部可能有天問的奸細,這種奸細或許會幫着門派在平時與其他門派拼命,哪怕是死去都不會暴露,可在關鍵的時刻,一但天問命令下來,那就會讓這些人立即倒戈,做出背後捅刀子的事情。
所以,這些人都聚在一起,一個個面和心不和地讨論着怎麽去探察那裏的情況。
其實他們現在都希望張強能夠出來,至少可以知道裏面的情況,通關就通關吧,後面還有兩關,哪怕最後被猛虎派外圍的人這次赢了,隻要天問滿意,那也值了。
或者是讓後來的那些通過前三關的人也進去,十海裏不算遠,可以先用潛水艇在這邊進到海的深處,然後在浮标那邊浮上去,把人放下。
現在又過來三個人,同樣都通過了前三關,加上原來的那個,一共有四個人,如果是四個人相互幫助,或許有點機會,此時就是多數的負責人在說服那四個人的門派外圍負責人,讓他們進去。
當然,還有一個人不希望張強出來,那就是在第三關的時候被人當槍使,害了張強一次的鄭西來。
他怕呀,如果張強出來了,那麽一定會找他挑戰,他沒有什麽證據能咬出來自己是被誰收買的,說出來别人也不信,以爲他要拖别人一同下水。
他一個人坐在遠處思考着,看了看那些讨論的人,一咬牙,站起身來走過去說道:
“我願意帶着這四個人一同進去看看,如果能有所發現更好,即使沒有什麽發現,也會盡量回來,給天問一個交代。”
其他人一聽這話就明白了,他是想進去探察一下,等有了什麽好消息,上報給天問,天問一定會網開一面。
就算是沒有什麽收獲,隻要活着出來,因爲他有了進去的經驗,天問的人還會保他一下。
他這個提議很好,對誰都有利,得到了大多數人的支持,有人去,就說明大家都沒有敷衍天問。
隻有那四個門派的外圍負責人狠狠地看着鄭西來,面對衆人的逼迫,忍痛地點頭同意。
衆人立即安排,潛水艇和船都檢查好,讓鄭西來帶着四個人一同前往那邊,先與馬功成彙合,然後再研究具體的進入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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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強已經順着樓梯走下來,想着那一箱子的能量,高興的心情怎麽也按奈不住,一直走到下面,發現這又是一個大廳,要比上面大很多。
大廳中每隔大概一百米的距離上就有一個台子,每個台子上面都擺放了一樣東西,湊近了看,居然是一些機械傀儡的零件。
大廳的正前面有一個大門,從門内就能夠看到外面那條水做成的路,還在起伏搖晃個不停。
看了看這些台子,居然有三百多個,如果把這些零件合起來的話,張強相信,絕對能湊出一台機械傀儡的。
想到進來時那個負責人說的話,張強明白,這裏絕對也是有某種限制的,不可能一次把所有的東西都拿出去。
帶着這樣的想法,張強先來到大廳的門口,看到外面有一段大概長十米左右的水路沒有起伏不停,上面隻有一些水紋。
如果張強沒有進到後面的那個宮殿,看到這個水紋隻會認爲是自然形成的,可去過那個宮殿以後,張強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個水紋和那個種族的文字相象。
張強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有人到了這水紋的地方就會直接被傳進大廳,拿了某一樣東西就又會被傳出去,再想進來就會被阻擋,除非重新走一遍水路。
有了這個考慮,張強圍着那些台子轉了一遍,發現沒有收機械傀儡的牌子,那就不可能把這些都帶出去,不然也搬不動。
放出那台斷了手臂的機械傀儡,張強比照着選中了一些零件,又從駕駛室中拿出了一大卷又細又堅韌的繩子。
然後來到這些零件的台子上,用繩子把零件綁好,站在大廳的最中間,使勁一拉,一道白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