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沒有直接向隊伍來的那個方向走,而是向旁邊走去,一直走了大概有兩千多米,這才轉向朝來的那個方向而去。
不一會兒的工夫張強到了地方,繞到下風處,閉上眼睛仔細地聽着,就聽到那邊有說話的聲音隐隐傳來。
“大家再堅持一下,等一會兒他們睡熟了以後我們再出去,到時候那些食物和水都是我們的,還有那些女學生,也可以用來放松一下身體。”
聲音沙啞無比,可張強還是聽出了說話的人正是那個什麽研究院的副院長,想是跟在後面,渴的。
“好,我們先收拾了他們的保镖,那樣才安穩。”又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
張強聽到這些就決定把這些人都殺掉,他沒有那麽仁慈,對于他來講殺人和殺動物沒什麽區别。
行動的時候張強控制着身體,讓腳踩在沙子上不發出一點聲音,他卻可以聽到對方的聲音,哪怕是喘氣,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對方的營地沒有任何光亮,看樣子昨天晚上逃跑的時候匆忙,根本就沒帶上什麽東西,跑出來的保镖比科研人員多,說明這些保镖沒有盡責,而副院長居然活着,證明他和保镖們熟悉,放棄了那些同伴,把同伴當成了誘餌。
張強最恨的就是這種抛棄同伴的人,當然,這個同伴指的是真正的同伴,不是臨時湊在一起的。
原本和飛耀學院那些人在一起的時候,張強沒有把他們當成同伴,後來保镖明明很讨厭自己,卻還是在不知道自己實力的情況下分出人手來。
尤其是五個保镖焦急喊的那幾句話,就是這幾句話,讓張強決定把他們當成同伴,加上還有李月和她的同學,張強才在昨天晚上出去殺了那麽多的狼。
今天出來殺人,一個是爲了自己少一些幹擾,另一個就是因爲副院長給他酒的時候問話中那心疼的目光,這種目光不是假的。
第五研究院的副院長根本不知道,就因爲他抛棄了同伴,張強對他會額外的照顧。
夜晚很黑,天上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張強站在一個保镖身後,那個保镖都沒有發現他,還在那裏靜靜等待。
在這樣的時候,張強不會去浪費子彈,哪怕是用過的也要節省,直接一刀割斷了身前保镖的脖子,接着向旁邊摸去。
隻殺了三個人,訓練有素的保镖們就聽出聲音有些不對了,或者是一種對危險的直覺,當張強來到第四個人的後面,送出刀的時候,這個人本能地躲避了一下,這一刀居然沒有讓其立即死去,這人捂着脖子發出呼呼的聲音。
其他的保镖馬上反應過來,這種聲音他們太熟悉,正是喉嚨被割斷時發出的,一個個紛紛叫喊起來,并且來回變換位置,希望能夠找到偷襲的人,喊聲也可以讓自己人相互認出。
如果他們面對的是和他們身手差不多的人,這種方法會很有用,可惜,他們面對的上張強。
張強根本不管他們怎麽喊,還是一刀一個,血腥的氣味開始蔓延,這些人終于有忍受不住這種黑暗中丢掉命的事情了,拿着槍的一個也不管周圍是自己人還是要殺他的人,瘋狂地掃射起來。
有第一個這麽做,别人也開始學着對身邊出現的任何人展開攻擊,一時間喊叫聲、槍聲混雜在一起。
這種混亂持續了有五分鍾,這一塊地方再次安靜下來,可還活着的卻隻有不到二十人,相互戒備着,與自己人都保持一大段距離。
張強在剛才對方有人開槍的時候就躲到了一個沙丘的後面,借着槍口發出的火光,把這些人的舉動看個清楚。
等槍聲和叫喊聲一停,張強又出去了,連續殺掉了六個,剩下的人一邊來回揮舞着胳膊,一邊向别的地方跑,卻都被張強追上去殺掉。
“誰敢殺我?我是天問培養的人,殺了我天問一定會查出來你們的,你們一家人都得死。”
當張強殺掉了十一個人,還剩下幾個人的時候,一個人大聲喊道。
張強一聽,心中高興,剛才他已經發現,這群人裏面有一個還有點真功夫,一直躲到相對最安全的地方。
那個人好象還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是真是假,勾動手中槍的扳機,槍口的火光下,一塊和張強當初得到的牌子一樣東西出現在這個人的手中。
張強一看,确實如此,這個牌子很重要,當下不管那個人嚣張的笑聲,撲過去直接一刀解決,奪下牌子,又在這個人身上摸索了一下,發現沒有那個能放出機械傀儡的東西,心中稍微有點遺憾。
緊接着張強隻留下研究院的副院長,其他人全都殺掉,一掌把副院長打暈過去,拎起來向回走。
剛走了不遠,就聽到一個人的喘息聲,準備過去殺掉這個人的時候,這個人說話了。
“高手,是你嗎?我是長路集團的保镖,剛才我聽到槍聲,你沒受傷吧?”
張強一聽,這個人的說話聲确實聽過,這才收回了準備砍出去的長刀應了一聲。
“高手,你是不是把那些人都給殺了?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們想出了一個辦法,可視的距離是八百米,我們就每一百米安排一個人,這樣一來,一個方向派出去二十個人就是兩千米,至少有八個人可以相互看到,白天的時候最有用。”
“恩,帶燈了嗎?去那邊把他們的槍揀回來,剛才我忘了。”
張強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白天的時候甚至可以七百米距離安排一個人。
那個保镖答應一聲,帶着燈過去揀槍,張強則回到營地,把這個副院長往地上一扔,弄點水淋到臉上,等其醒來,問道:“說,你們這次是幹什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