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安慰了李月一句,對另十二個男同學招招手,當先向那開始時被他用棒子打暈的七十來隻狼走去。
似乎已經習慣了張強殺戮的樣子,十二個男同學一點都不害怕張強渾身的狼血,一個個挺起胸跟在張強的後面,那模樣要多自豪就有多自豪。
女同學知道張強大男子主意嚴重,所以都沒有跟過去,圍着李月唧唧喳喳地說着張強如何如何厲害,又如何如何溫柔,讓李月趕快把兩個人的關系确定下來。
李月被說的羞紅了臉,使勁往祝萍萍懷裏鑽,心中卻是無比的甜蜜,尤其是張強剛才拿着兩把刀揮舞的樣子,總是出現在腦海當中。
七十來隻狼,張強不去管,隻負責站在那裏給男同學提供保護,男生來回跑了幾趟,狼就都運了回來。
張強又走出八百米的範圍,從那邊扔回了不少的死狼,準備給營地的人補充食物,血淋淋的樣子拖回營地,衆人這才覺得有點惡心。
那些個保镖看到張強這邊弄狼屍,他們也分散開來,把加在一起兩千多隻狼給弄了回來,堆成一個山,然後扒皮取肉。
肉就留着吃,皮也是好東西,一個人帶幾張也不算太重,晚上可以禦寒,天熱的時候還能遮陽。
被狼一鬧騰,加上張強那威風凜凜的樣子,大家都睡不着了,當然了,大家也不再害怕,每當想起狼的兇殘,就會告訴自己,有張強在。
狼皮扒下來衆人也不管上面有沒有血迹,爲了晚上不被凍出病都躺在上面,唯一可以住帳篷的就是李月和她的那些女同學及祝萍萍,這也是僅有的帳篷。
帳篷空間還算可以,擠一擠總比在外面好,男同學就圍在張強旁邊,把死狼皮割成一條條的,然後搓成繩子,把七十多隻狼嘴綁住,相互連在一起,準備等狼醒了以後牽着走。
因爲水太珍貴,張強隻好忍着身上血液粘粘的感覺,見哪個地方幹了就用手摳下來,他這一摳,别人才發現,他身上全是各種傷痕,可以明顯的看出有野獸抓的,還有撕咬的。
“張強同學,謝謝你這次幫大家把狼殺掉,你身上的傷痕……?”
副校長走過來,把一瓶酒遞給張強,打量着張強滿身的傷疤,驚訝地詢問。
這酒可是副校長的寶貝,喜歡喝酒的他這次來爲了不誤事,也沒有帶幾瓶,現在爲了表示尊重,不得不拿出來一瓶,對于副校長的這個做法,其他人沒有什麽異議,
張強接過酒,發現是烈酒,上面印着六十七度,想了想放到身邊,沒舍得喝,這種酒關鍵時刻可以作爲殺菌的東西。
把身上幹了的血痂又摳掉幾片,淡然地說道:“這些傷沒什麽,都是和野獸搏鬥時留下的,結果就是我活着,野獸死了。”
張強說的輕松,聽到這話的人卻一點都不輕松,這麽多傷疤,那需要多少個野獸才能留下啊?紛紛想到剛才,怪不得張強殺起狼來那些輕松寫意,原來這都是用鮮血換來的經驗。
包括那些保镖對張強也無不肅然起敬,大家不覺中開始以張強爲中心了。
“恩,飛耀學院以張強同學爲榮,當初張強同學來的時候,我還以爲又是哪家的子弟花錢買個文憑呢,聽說張強同學在學習方面稍微有些欠缺,沒關系,學院是培養全面人才,不能隻看學習,再說還有李月同學幫着,想來不是大問題。”
副院長表情很複雜,盯着張強身上的疤痕,想象着張強與各種野獸搏鬥的場面,眼中居然多了一絲心疼,在他看來,同樣都是孩子,張強卻要吃這麽多的苦,那些傷疤明顯都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說明張強更小的時候就開始與野獸搏鬥了。
張強點點頭,算是認可了副院長的話,扭頭看見保镖把射到狼身體裏的子彈都扔了,開口說道:
“射過的子彈也不要扔,留給我,我還有用。”
保镖們不知道張強要這些用過的子彈幹什麽,可還是把子彈收集到一起給張強送過來,他們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和張強比較了,也不認爲自己有那個資格。
張強看着一大包子彈,又看看十二個男同學,分給每人一大把,讓他們幫着帶在身上,剩下的都用狼皮包好,做成一個大包裹,指指那些活狼。
“一共七十五隻,我們這裏留五隻,其他的你們拿走吧。”
換成幾個月前的張強絕對不會把到手的東西讓出去的,現在張強漸漸融入到社會當中,知道有些時候,有些事情自己應該去做,前提是在對自己利益沒有太大影響的情況下。
保镖們也受過野外生存的訓練,知道狼血的重要性,沒有推辭,幾個人把七十隻狼帶過去。
别的同學現在都有點後悔,當初還嘲笑那些跟在張強身邊的人,現在才明白,那些人才是最聰明的,可是看到張強的臉色,都知道他不想再多管别人,那個圈子外面的人輕易進不去。
當其他人都散去,李月從帳篷中伸出腦袋,看看張強,又看看地上的子彈問道:“張強,你要這些打完的子彈幹什麽?”
“子彈不用非在有槍的時候才能射,有時候用手扔也一樣。”
張強說着話,揀起一顆扁平的子彈對着二十米外,一隻還沒有被扒皮的狼用手一彈,那子彈直接就射進了狼的身體裏。
周圍看到的人一同點頭,不再多說什麽,趁着天還沒亮,躺下想稍微睡一會兒。
當陽光照射下來,營地上的人開始了新一天的征程,活着的狼被牽着走,稍有不服就是有頓拳打腳踢。
當衆人走了不知道多少距離,時近中午準備休息的時候,卻突然看到另一撥人也走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