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公裏的路不近,張強不休息地開了五天,走完了一萬多公裏,然後開始教李月駕駛,讓開了大道,挑一些土道來開,這樣就不會影響别的車輛。
十天的時間在李月慢慢的駕駛下,越野車走出了四千多公裏,因走的路僻靜一些,其中還有遇到兩撥攔路的‘強盜’,在李月帶着笑意的目光下,被張強輕松解決。
十天中,白天的時候張強看着李月開車,晚上就打坐練功,在一次李月翻身貼到張強的時候,張強也是頭一次有了心動的感覺,李月那睡覺時甜蜜幸福的樣子,還有身上肌膚滑膩有彈性的感覺,讓張強差點放棄打坐,要抱着李月好好睡一覺。
李月更是對張強有了一種淡淡的依賴和情懷,從來不擔心自己會有什麽危險,也不用考慮張強會不會趁着她睡覺對她做些什麽事情,心中或許還有一點點期盼。
每當想起這些都會讓她臉紅,性格溫順的她不敢表露出來,隻能把這種感覺像種子一樣深深地埋在心底,等待春天的到來,然後破土而出。
還有六千公裏的路,張強要加快速度了,由他來駕駛,連趕了三天,終于來到了離學院還有五百多公裏的一個城市郊區地方,這裏有一座沒有人居住的三層小樓。
天已經黑了下來,張強準備進去稍微收拾一下,然後讓李月進去住,車上睡覺畢竟不舒服。
找了一個三樓的房間,簡單的打掃下灰塵,從車上搬來鋪蓋,吃了速食食品以後,李月就在張強的守護下睡去。
張強繼續練功,外面的風輕輕吹動,帶着一絲秋的韻味,帶着泥土的芬芳,還帶着嘈雜地警笛聲。
警笛聲?張強睜開了眼睛,看了看翻過身的李月,眉頭皺了起來,不知道哪裏出了事情,居然吵到自己,一會兒說不定李月又被弄醒,本來想讓她睡個好覺的,警察居然也來搗亂。
警笛聲越來越近,剛開始還是隻有學院那個方向,後來張強來的那個方向也響了起來,李月終于被吵醒,爬起來胡亂穿上衣服問道:
“張強,怎麽了?警察來了?不會是因爲我們住在這裏吧?”
“不是,住個地方也用不着警察來管,睡不着就看看夜景吧,不用怕。”張強放下腿,往旁邊挪了挪,騰出個位置讓李月坐。
李月有張強在,确實不害怕,打了個哈欠,乖巧地坐在張強身邊,睜着朦胧的眼睛與他一同看着外面,遠處的警燈不停閃爍,在星空下确實很美麗。
剛欣賞了沒到半分鍾,一陣槍聲和刹車聲就出現在樓下,接着就是腳步聲,張強從聲音上判斷是五個人。
一樓、二樓,然後上到三樓,旁邊的兩個門被踹開,張強和李月所在的這個屋子的門也沒能幸免。
一個手上端槍的蒙面人借着外面的光,看到坐在窗前看景色的兩個人,登時就哈哈大笑起來,對着下面喊道:
“快過來,這裏有一對兒跑來偷情的人,正好用他們做人質,都過來,我看看那個姓祝的女刑警怎麽辦?哈哈哈哈!”
他的話音一落,下面沖上來四個人,都進到了屋子裏,用槍對準張強和李月,一個人還按了幾下通訊器,看來準備和外面的警察談判了。
外面的那些警察看到歹徒進到了三層樓裏,開始合圍,一個身材火暴,面容美麗又帶着冰冷神色的女刑警站在最前面,用望遠鏡看着三層樓。
旁邊有一個人過來用愛慕和恭敬的眼神看着女刑警,問道:
“祝警官,狙擊手已經到來,您看怎麽安排?那三樓裏面好象有七個人,難道他們抓了兩個人質?”
這女刑警如果被張強和李月看到,就會認出來,正是他們那時在路上遇到的祝萍萍。
此時的祝萍萍面沉似水,剛剛要堵住這夥歹徒,沒想到這郊區一個廢棄的樓上,居然還有人,一想就知道,一定是哪對兒男女過來偷情的,這下可麻煩了。
剛要回答問話的人,身上的通訊器就響了,按下按紐,就聽裏面傳來了犯罪分子猖狂的笑聲,笑了好一陣那人才說道:
“祝警官,沒想到吧,我們找到了兩個活人,别告訴我你們沒有發現,我現在讓他們與祝警說說話,哈哈哈哈!”
這人說話完,用槍一指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李月和滿臉不耐煩的張強,把通訊器遞到李月嘴邊,讓她跟外面的警察說話。
李月揉揉眼睛,接過通訊器,對裏面‘喂?’了一聲,然後就聽到祝萍萍的聲音“我是聯邦共和國的特級刑警祝萍萍,請您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把你們安全從歹徒手中安全解救出來。”
“恩,恩,恩?你是祝姐姐啊,晚上還要抓人?我是月月呀,恩,和我一起的是張強,來了五個人,用槍指着我們,不讓我睡覺,也不讓我看夜景,張強都生氣了。”
别人遇到歹徒哪裏還有心思睡覺,可李月不一樣,張強在她旁邊,她就不擔心這種事情,思維都有點不一樣了,迷糊着把形式說了一遍。
外面的祝萍萍聽到李月說的話,神情木然地關掉通訊器,吧嗒兩下小嘴兒,看着那個等待他命令的人淡淡地說道:
“收隊,留下兩輛車等着押犯人,其他人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狙擊手也撤了吧。”
“收,收隊?裏,裏面,還,還……。”這人有些發傻,說話都結巴了。
“讓你收就收,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快點,警察也是人,半夜起來容易嗎?”
祝萍萍打斷這人的話,一聲令下,隊伍收了起來,隻留下兩輛車等着押犯人。
果然,這邊的人還沒走呢,通訊器又響了,裏面傳出李月的聲音“祝姐姐,五個人都暈了,你上來抓走吧,我還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