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嘭!’在張強又要下去的時候,從旁邊另一個峭壁上下來一個人,這人居然穿了一身紅色的衣服,連頭發都是紅顔色,臉上橫三豎二的傷疤顯得猙獰。
這人一落地,斷了一條手臂的機甲就警惕地退了幾步,用沒斷的手臂指着這個人,聲音帶着些顫抖說道:
“你,你是,紅,紅屠,你居然敢,敢到這裏,你就不,不怕我們四,四十個正派追殺你,你們這些魔人?”
“哈哈哈!可笑,我們是魔人?我們無非就是不聽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管而已,我們隻不過收集一些機械傀儡,然後做出更好的,可你們白鷹幹了什麽?
哼!什麽正派,交出機械傀儡,自廢武功,我放你一條命,順便還幫你們把天問的人處理掉,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日。”
紅屠猖狂的大笑一陣,面色一沉對這個姓趙的質問,這些話一說,把名門正派剩下的最後一塊遮羞布都揭了去,威脅對方交出機械傀儡。
姓趙的老頭還沒有說什麽呢,那個受了傷躺在地上的天尋就急急開口。
“趙君博,不要聽他的,他們這些魔人與我們勢不兩立,你交出機械傀儡,他就會把我們都殺掉,把我救出去,今天的事情我不說,這個牌子也給你。”
“登天令!”趙君博一看到那個令牌不由驚呼出聲,當下不再猶豫,操縱機械傀儡向紅屠沖去。
張強在上面聽到登天令心中好奇,這東西一定有很大的用,不然那個老頭不會這麽拼命。
老頭的兩個徒弟也爬起來,站在一旁準備偷襲,那邊的天尋從身上掏出了一個針管,對着自己紮了下去,人立即變得精神起來,應該是什麽起到興奮作用的藥劑。
趙君博仗着有機械傀儡,攻擊起來虎虎生風,一招一式都是想與對方硬拼,隻不過他這個機械傀儡太小,隻有四米高,還不能夠用身軀壓制住對方。
紅屠别看長的粗犷,攻擊起來走的居然是輕巧的套路,避重就輕地與機械傀儡纏鬥,絲毫不落下風,偶爾還能貼近對方的駕駛室位置,給對方造成一些慌亂。
就這樣打了十幾分鍾,老頭的兩個徒弟和天尋很有默契地一起加入進去,讓紅屠的躲避空間漸漸變小。
打鬥中,趙君博突然找準一個機會,剩餘的那個傀儡的手臂對着紅屠的就揮了過去,此時紅屠已經躲避不開。
面對這個攻擊,紅屠大喝一聲,雙目圓睜,下馬沉腰,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一個拳頭上,帶着有去無回的氣勢與傀儡的手臂砸在了一起。
‘咔吧’脆響中,機械傀儡的這條手臂也被打壞,腳下都被這一擊之力推出去兩步,而紅屠也不好受,畢竟是與機械硬拼了一下,直接被彈飛出去,在空中還受到了另三個人的偷襲攻擊。
一口血從血屠的嘴裏噴了出來,空中一個後翻,落地時又向後退了幾步,染着血的嘴更加猙獰。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沒有像剛才天尋那般不堪,反而狂笑着說道:
“這次你們再也沒有依仗了吧,哈哈!那機械傀儡斷了兩臂,隻有雙腿可動,我看你們還拿什麽和我打?”
說着話他用手指在身上的幾個穴位處一陣猛點,剛才還有點氣血上湧紅色的臉孔,一下就恢複到了正常。
張強在上面看到這個樣子就知道他用了有損身體的方法,自己學的那個功法上面也有,隻要用了就可以短時間内讓自己提升一個層次,可後果就是用過以後,内功降一個層次,需要再慢慢恢複,時間長短因人而異。
再看已經用了這個方法的血屠攻勢比剛才更加淩厲,哪怕是機械傀儡踢過來的腿他都敢硬捍,其他三人個更是近不了他的身。
半分鍾不到,趙君博的一個徒弟就發出一聲慘叫倒飛出去,胸口凹進去一大塊,眼見是活不了了。
少了一個人血屠越發輕松,在趙君博另一個徒弟被打死以後,天尋和趙君博控制的機械傀儡已經不能對他産生什麽威脅。
天尋眼珠亂轉,想要找機會逃跑,血屠又怎肯放他離去?見他有逃跑的意思,放緩了對機械傀儡的攻擊,轉而向他。
又是幾十個回合過去,血屠找準時機一拳對着天尋打出,天尋雙手上架,血屠用手一撥,直接一個頭錘就對天尋的腦袋頂去,伴随着慘叫,天尋的天靈蓋被撞得粉碎。
剩下的一個趙君博又哪裏是血屠的對手,拼了幾招被血屠擊壞駕駛室,也跟随前三個人死去。
“哈哈哈哈!登天令,現在就是我血屠的了,噗~!”
拿着登天令的血屠仰天長笑,突然一口血噴了出來,咳嗽了兩聲,來到機械傀儡的駕駛室中,摸索了幾下,拿出個巴掌大的東西,對着上面的按紐一按,機械傀儡就在張強驚訝的目光下消失不見。
血屠得了東西就想離開,這時張強動了,從崖壁上一落而下,探出手對血屠腦袋抓去。
眼看就要碰到血徒的時候,血徒終于察覺到了,驚恐的一仰頭,舉雙臂去擋,張強冷笑一聲,變爪爲拳,内力運轉。
嘭的一聲,血屠被張強一拳打堆在地上,不但兩個胳膊被打斷,胸口處也凹陷進去一塊,大口大口的血從嘴中湧出,瞪圓的眼睛中瞳孔漸漸放大。
一擊殺掉,張強疑惑地看看拳頭,他沒想到這個血屠這麽不經打,哪怕是受傷了也不至于這樣,看來以後要給自己測試一下,看看究竟是什麽品級才好。
想了一下,張強揀起了地上的那個巴掌大的東西和登天令,又扒下那什麽磁場的衣服,沒有絲毫停留地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