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李磊跪在地上,上身趴在長長的沙發上叫喊着。劉金狗不怕李磊叫喊,這房子周圍都是喪屍,裏面活人都被捆綁好了,而且其他人還沒醒。任李磊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搗亂。李磊剛剛被弄醒了,但是藥效還在,四肢無力。劉金狗并沒停手,膝蓋頂着李磊的背,左手抓着李磊交疊在背後,纖細的雙腕。右手将一根很細的繩子纏在李磊的手腕上。
輕車熟路,那麽從容。
劉金狗将繩子打了一個結,然後,轉身走向旁邊的單人沙發。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翹起二郎腿,點燃了一支大前門,悠然自得的吸了一口。看着跪坐在地上驚恐的李磊,臉上露出優雅的微笑。“狗哥,你要幹什麽?爲什麽把我綁起來?”李磊不明白這位剛剛還學雷鋒做好事,待人和善的劉金狗,爲什麽把他綁了起來。
劉金狗沒有答話,隻是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一臉綠色,閃爍着驚恐、不安的猥瑣雙眼。李磊感覺到那眯縫的眼睛裏帶着奸邪,不禁一顫。“難道……他要**我?”象是要确定李磊的想法,劉金狗在煙灰缸裏按熄了小雪茄。站起身,走到驚恐的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李磊身邊,一彎腰,劉金狗就把嬌小的李磊抱了起來。至于李磊爲啥嬌小,下一張把李磊聊一聊,他超級有意思。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嬌小的李磊在劉金狗的懷裏扭動着身體,帶着哭腔叫喊着。
“狗哥……求求你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李磊渾身發抖,蜷縮着身體,哭泣着看着站在一旁的劉金狗。“你别怪狗哥,我也沒辦法,我劉金狗天生傻逼,就以他人的痛苦爲自己的樂趣,我劉金狗就是傻逼,放心我會讓你痛苦的。”李磊不明白劉金狗的意思,但是,他知道,劉金狗沒有放了他的意思。李磊很後悔,爲什麽自己要離開家裏,和其他人一起來這裏?爲什麽自己這麽倒黴,找到這個變态的房子。還不如死到外面呢。
李磊怎麽也想不到,這個房子是一個陷阱,一個可怕的陷阱……。劉金狗從玻璃桌下拿出了一條,類似屠宰場屠夫穿的皮圍裙,系在身上,殺薛摯馨時忘穿了。絕望的李磊滿臉淚水,驚訝的看着劉金狗。“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你不會太痛苦。”劉金狗說着從小桌上拿起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割斷了李磊手腕上的繩子。李磊看着劉金狗手裏的手術刀,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着。他想反抗,可看着手術刀,他害怕,害怕的忘記了喊叫,忘記了哭泣,忘記了乞求。李磊的雙手被兩條皮帶,固定在床兩邊探出的長托上,雙腳也被皮帶捆着固定在鐵闆床上。大腦一片空白,雙唇紫青,身體不受控制一直哆嗦,李磊眼睛一直盯着手術刀。“啊!……嗚……求……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才22歲啊。狗哥……狗哥我求求你了……”衣服的紐扣被李磊解開了一個,猛然反應過來的李磊顫抖着,哭泣着。劉金狗停頓了一下,看着李磊若有所思。“22歲,真好吃。”這本就是一個陷阱,一個獲取獵物的捷徑。潔白的翻領小襯衫,紐扣被張豐一個一個的解開,露出藍李磊粉色的文胸。李磊黑裏透紫,石油般黑不溜秋的皮膚,這也是劉金狗愛吃獵物首選條件之一。李磊甩動着長發,扭動着身體,聲音有些嘶啞的哭喊着。;卧槽,你這個變态,你帶文胸?!?!;
薛摯馨是生吃的,這個李磊就煮火鍋吧。但是生吃帶血吃好吃,火鍋可不行,劉金狗一刀給李磊像殺豬一樣放了血,沒有理會李磊的慘叫。
“哎!不想了,還是先解決肚子的問題吧。”劉金狗拿起了玻璃桌上的手術刀。鋒利的手術刀不需要多大的力氣,無聲無息的切入李磊的大腿。李磊身體内的血液幾乎已經流盡,隻有那麽一絲的血迹留在刀刃上。手術刀在李磊的大腿上,劃出一個的長方形。劉金狗高高提起長方形的一端,用手術刀将整塊肉割了下來。一塊長20厘米、寬15厘米、高5厘米左右的大腿肉,放在了玻璃桌上的白色托盤裏。李磊大腿上出現了一個長方形的凹槽,由于皮膚的拉扯,凹槽四周外翻,腿骨隐隐可見。劉金狗用手術刀,把肉切割成很薄的長片,放在餐桌的盤子裏。火鍋的水翻滾着,劉金狗用筷子夾了一塊肉片放在火鍋裏,在火鍋最沸騰的位置抖動着肉片(涮肉)。隻片刻,本是血紅的肉片就已經有些發白了。“真香啊……”劉金狗夾着肉在鼻子下聞了聞,便把肉片放到了嘴裏。劉金狗閉着眼睛,如雕塑,隻有嘴嚼動着。“肉很有彈性,肉皮嫩滑。真是爽滑酥嫩,人間珍馐啊!……”劉金狗依然閉着眼睛,臉上卻露出了,滿足、享受的表情。很快一盤肉被吃的精光,劉金狗看了看李磊的大腿,咽了口唾液。随手拿起手術刀在李磊的大腿上又割了一片肉,直接用手抓起放進了火鍋。割了五六片後,李磊腿上的凹槽又大了一些。房間裏,彌漫着熱氣。淡淡的血腥味,濃濃的肉香。一具,脖子上翻着一條刀口,已經有些僵硬的屍體。一個,在火鍋裏撈着肉,意猶未盡,汗水淋漓的男人……如果李磊睜開眼睛,看見近在咫尺的劉金狗一邊吃着,一邊從自己身上割下肉放進火鍋,感想如何那?“吃飽喝足,美美的睡上一覺,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事了。”劉金狗吧唧着嘴,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點燃了一支小雪茄。劉金狗側身躺在沙發上,閉着眼睛,呼吸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