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幾個人開始晃悠了幾下暈了過去。但是那個臉薛摯馨的由于勾引發浪沒吃多少所以立馬沒有事。
當劉金狗一記榔頭敲到那個薛摯馨的後腦時,仿佛隻是在重複劉金狗人生曆程中最喜歡做的事情而已,溫熱的血點噴射出來,但沒有像小說中那樣腦漿飛濺,人的頭蓋骨還是很結實的。
她向前撲倒在地上,居然還有意識,劉金狗有點沮喪,上去用腳替她翻了個身,薛摯馨眼睛瞪得很大,嘴唇顫抖,劉金狗趕緊拿出準備好的口枷,塞進她的嘴巴,然後從後面勒得死死的。她試圖大喊,但是隻發出了零碎的嗚咽聲。
劉金狗用手在地上的血污上抹了一把,把手放到自己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瞳孔一瞬間擴大了。
雖然這女人怎麽樣也反抗不了了,但是劉金狗還是本着物盡其用的精神,用皮帶把這女人綁了起來。
劉金狗把其他人都捆綁了起來然後又來到薛摯馨面前。
劉金狗用榔頭輕輕在女人膝蓋那裏敲了敲:“呐呐,這裏,我們可比你們發達多了,所以我們直立行走,你們呢,就爬啊爬啊……”
我掄圓了榔頭,一下敲碎了女人的膝蓋骨。女人難以置信的看着凹下去的一塊膝蓋,鈍器造成的劇痛通常要比那種銳器刺入人體的痛感傳遞要稍慢一些,讓我有時間放下榔頭,兩隻手牢牢按住了她。
她開始猛地劇烈的掙紮,額頭上浮現出豆大的汗珠,腦袋大幅度的搖擺,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脖子會一下子折斷,劉金狗不得不接連請她吃了十幾個耳光,讓薛摯馨慢慢的平靜下來,她看着我的目光裏面隻剩下“讓我活下去”的乞求。
“幹什麽幹什麽啊。這才剛開始。”劉金狗有些不滿,又是一記耳光甩在她的臉上。口枷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東西,讓薛摯馨不能發聲,也不能在劇痛的時候咬掉自己的舌頭。劉金狗扯着她一縷頭發,慢慢加大拉扯的力度,慢慢的……她的頭已經彎到了極限,劉金狗突然發力,頭發連着一塊頭皮被撕了下來。
我按了按她膝蓋凹進去的那塊地方,手上傳來的質感好像小時候在超市隔着包裝按碎餅幹或者方便面那樣子。她又開始痛苦的扭動,帶給我一陣又一陣的快感。
在劉金狗的人生中,每次發生類似的暴力事件,周圍的人都将原因歸結于“老實人爆發起來是這個樣子”這樣道聽途說的說法,他們怎麽知道劉金狗不是在享受?人呐,都是這樣自以爲是,自以爲善良睿智,洞悉一切,對強者卑躬屈膝,對弱者亮出最森然的獠牙,卻還總是頌揚着人性和正義,就好像高中那一次被學長打得差點殘廢被送進醫院,班主任一直在劉金狗身邊體恤的安慰着我,但當醫生走進來然他墊付一下醫藥費時,劉金狗便立馬變成了他的麻煩,他言辭閃爍的拒絕了醫生,我聽到他那滿帶磁性的聲音:“等他爸媽來吧,這種學生,死了倒省事了。”
她一直顫抖,不知道是因爲冷,還是劇痛,還是恐懼。劉金狗想賦予她更多的絕望情感,越多的佐料才能烹調出最可口的美味。當然,這隻是個比喻,現在沒有比生肉更吸引劉金狗的食物了。
劉金狗貓下身子,從薛摯馨的腳趾開始,細心的用榔頭開始敲擊,每次敲擊的間隔都恰到好處,不至于讓劇痛一下折磨死她,讓薛摯馨得以緩解,直到她的兩條腿變成一小節一小節,無力的從洗手台子垂到地上,徹底失去了運動的能力,隻能微微打着顫。
得讓她休息一下。劉金狗用針筒從口枷的間隙給她嘴裏送入一些葡萄糖溶液,哦,忘了交代了,這些都是薛摯馨在家裏颠鸾倒鳳的道具,被劉金狗翻出來了。
“喂,好點了沒有?”劉金狗關心的抓過她的頭發,她眼神呆滞,想要轉開眼神,劉金狗嘿嘿笑着,親了她額頭一下,拿出了切割帶肉的骨頭的刀具。她看到了刀具,用盡剩餘的力氣掙紮起來。
“别怕别怕。還沒到那一步。”劉金狗模仿穆托姆博蓋帽後的樣子,得意的晃動着手指。看到薛摯馨這女人驚悸的眼神,劉金狗不由的哈哈大笑:哪有那麽快!
她的目光愈發黯然,因爲她看見我重新拿起了榔頭。
“我就做做好事,活着未必是件好事啦。你不被我吃,外面那麽多喪屍也要吃你”劉金狗終于憋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把她兩隻手分開固定在兩個龍頭上,怕不結實,又加了一道皮帶,把她的脖子和水管連在一起。
劉金狗滿意的看着被整個人架起來的女人。接下來松下來她的一隻手,按在台子上,劉金狗揮起榔頭,彷如鍛造一件藝術品,一下、兩下、三下,劉金狗看到許多細小的紅點嗤了出來,剛開始的時候,那隻手還會随着劉金狗砸下去的頻率收縮,慢慢的,那隻手已經無法蜷曲起來了,劉金狗從手掌到肘部,一下,又一下的重複着這件劉金狗從小就夢寐以求的工作。
好了,劉金狗握住她的手甩動了幾下:“同志,您辛苦了。”她的手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甩動着,劉金狗很紳士的吻了那隻血肉模糊的手背,然後放開,她的一條臂膀軟軟的聳拉了下去。
這似乎後她的眼神已經不在求生,而是在乞求我快點殺了她。
劉金狗想了想,用切割刀從她肘部那裏開始分解,她仿佛已經麻木了,機械的看着劉金狗在她手上作業着,甚至整條小臂被卸下來的時候,她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
“您才是江姐。”
劉金狗由衷的贊道。
微笑着,又拿起榔頭,走向半死不活的女人-她也看着劉金狗,眼淚沖刷着臉上的血污。
“啊呀薛摯馨,這時候哭有什麽用啊?”我别過頭去:“我最怕看見女人在我面前哭了。”
這倒是屁話,劉金狗長的特别醜,年齡這麽大還是一臉惡心的痘痘,又是瘸子,猥瑣又變态,怎麽會有女人理他。
“你别哭了好不好?”
“怎麽才能不哭?”
“喂!你别哭了!”
劉金狗手足無措,薛摯馨哭得越發的激烈,雖然沒有太大的聲音,但是眼淚的劑量依然讓劉金狗感慨這一天沒怎麽喝水的她竟然有如此豐富的儲量。
“啊~我知道怎麽你不會哭了。”
劉金狗想了個辦法,湊近她,好像在跟她商量:“喂,薛摯馨,你要不要聽?”然後一刀捅死了薛摯馨。
古代連年戰亂,百姓之間常常易子而食,據說人肉有三品,最下品是老年男子,他們的肉松軟,入口即融,烹過以後是上好的下湯料底;第二品是出生不久的孩子,他們沒有吃過太多塵世的五谷雜糧,肉質清醇,适合烤食;而極品則是年輕女子,她們的肉不需加入任何佐料,“與皮共食之,甘之若露,如飲羊脂”。
劉金狗端詳着薛摯馨的臉,血污已經被劉金狗拭去,除去前額有一塊極深的裂痕,她的五官依然清秀俊美,眉目間好像還在對我微微笑着說:“喂,什麽時候去看看你家那條不肯吃肉腸的狗狗。”
劉金狗俯下身,在她唇那裏親吻着,她的嘴唇微張,劉金狗把舌頭伸進去,如同吃扇貝一樣撬開了她的貝齒,同她舌吻起來,她的舌頭溫潤而多汁,劉金狗忍不住吸進了嘴裏,慢慢品嘗。
牙齒終于咬破了她的舌根,嘴裏原本清淡的味道變得有些濃郁,如同湯包裏面的精華部分溢出,劉金狗有些忘情的品嘗着,逐漸加大牙齒咬合的力度,那股濃郁的鮮美愈發讓劉金狗陶醉,劉金狗繼續合上牙齒,直到薛摯馨的舌頭完全含在了劉金狗的嘴裏。
劉金狗有點想笑:一個人嘴裏居然有兩根完整的舌頭。
舌頭跟肉不一樣,除去肉的味道,跟有一種酥脆的感覺,劉金狗小心翼翼的嚼動......
天啊,天啊...
一絲絲的鮮美從劉金狗的齒縫中散發開來,劉金狗反複咀嚼着這塊極品,終于忍不住咽了下去,這時候劉金狗才發現劉金狗以前吃的那些所謂美味,不過是些腐爛的垃圾。
薛摯馨仰面朝天,她的眼睛和嘴都張得大大的,嘴好似一個血窟窿,不斷的從那裏滲出血水。她的樣子很可怕,但劉金狗對她的饑渴有增無減。
劉金狗'咽下一口口水,拿起了切割刀。
餐點時間持續了大概兩個小時,終于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