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這樣,一步步走出校園,來到外面的街道上。
“石山,幸福嗎?”
“從沒有過的幸福。”
聽石山這樣回答,兩人不約而同側頭看着石山。
“這麽長時間都不來看我們,還以爲你忘記了呢。”
徐京梅還是第一次對石山說類似的話語。
“也許是舍不得離開宜欣姐。”
喬曉曉的話中有明顯的醋味。
“才沒有,還是宜欣姐前天晚上提起來,說都一個多月了,當初約定好的,所以昨天陪着我去買了火車票,并一直等到我進入站台。”
“那是說是你沒良心了?”
“哪有啊?你們不知道最近一個月我那裏發生了什麽事情。怕你們擔心,所以寫信時也沒講。”
“什麽事?”
喬曉曉和徐京梅聽石山說的鄭重,都有些緊張地問道。
“回頭找個清淨的地方坐下來說吧。”
三人離開校門口,右拐走了還沒有三百米,石山在校門口遇到的豪車,猛然從一側超過去,車頭一掉,便橫在了三人前行的路上。車門随即打開,那位什麽苟少從車裏鑽出來,笑眯眯看看喬曉曉,再看看徐京梅,兩人當中的石山,對于苟少來說,完全如同空氣一樣。
“曉曉,小梅,你們要到哪裏,我送你們去。”
“學哥,就不麻煩你了,我們有人送。”
說着,兩人挽住石山的胳膊,想要繞過苟少和他的車。不想,苟少側身一步,再次擋住三人的去路。這次卻是對石山開口了:
“你是曉曉和小梅的什麽人?”
“曉曉和小梅也是你叫的?”
“喲,哪裏來的鄉下野小子,敢和本少如此說話?”
“請你讓開,好狗不擋道,難道你連條好狗都不算嗎?”
“放肆,混賬,敢罵我是狗,本少絕饒不了你。”
“那你能怎麽樣?”
石山抖抖胳膊,示意喬曉曉和徐京梅放開自己,并對兩人說:
“躲遠一點,免得濺一身狗屎。”
早晨,石山聽苟少打電話,心裏就已經極度不爽,如今當着自己的面,又如此跋扈,石山再想低調都不成了。
石山的幾句話說的也夠刻薄的,一貫張揚跋扈的苟少哪裏忍受得了,上前一步,伸手對着石山就是一巴掌拍了過來。石山躲都沒躲,輕擡左手,一下就抓住苟少拍過來的右手腕,用力朝身體左側一帶,随即左腳尖一勾對方腳踝,苟少噗通一聲便摔了個狗吃屎。怕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
并不是被石山摔的爬不起來,是氣的爬不起來了。從小還沒吃過這樣的大虧,尤其又是在自己極力追求的兩名女生面前,苟少此時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石山也知道,剛才一摔,并沒有傷到對方,見對方趴在地上不動,石山也沒有動。隻見地上的苟少翻了個身,一個鯉魚打挺,猛然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朝石山沖了過來,來到近前猛然收住腿,擡起右腳就踢向石山的裆部。石山連對方踢來的腳都沒看上一眼,隻是看着對方的眼睛,臉上流露出滿滿的不屑。
眼看苟少的腳就要及體,石山看似慢悠悠地以右腿爲軸,身體朝左邊一個旋轉,同時,擺動左腿,一個邊腿,再次把苟少砸倒在路面上。這次可是側身摔倒的,又加上石山這次用了五分力道,苟少本能屈肘,想要阻止整個身體碰到地面,尤其是不想讓左臉被路面擦傷。隻是,當他的左手肘觸地的瞬間,一股鑽心的疼痛,頓時讓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最終,苟少的左臉還是和路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啊呀,我要廢了你。”
痛呼一聲的苟少,随即惡狠狠地說道。
“等你能夠打倒我時,再發狠吧。”
不理倒在地上的苟少,石山轉身走到喬曉曉和徐京梅身前,兩隻胳膊肘往外一撐,二女心領神會,各伸一隻胳膊挽住,三人揚長而去。因爲是背對着苟少,喬曉曉和徐京梅同時伸出一個大拇指,在石山眼前晃了晃。
“呵呵,爲夫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不羞。”
喬曉曉嬌嗔了一句,而徐京梅隻是臉色微紅低下頭去。
“不知道,會不會給你們惹麻煩?”
“能惹什麽麻煩?難不成還要對我們倆動手?早就想收拾他了,隻是怕髒了手。”
石山也知道,雖然喬曉曉和徐京梅不會武功,卻是學了不少法術,要不是顧忌不能讓人發現,别說一個苟少,就是遇到十幾個苟少,都不夠她們倆中的一個人打的。
“能不動手,盡量不要動手,一旦被人發現了,會很麻煩的。”
“嗯。”
“今天打算待我去哪裏玩?”
“你說吧。”
“石山,要不我們去看海吧。”
“好啊,還真沒見過大海。”
三人有了目的地,也就不再步行,依着喬曉曉是要打車去,石山卻想坐公交。
“還是坐公交吧,也順便了解一下這座城市。”
因爲是周末,公交車顯得有些擁擠,知道車上有不少**之徒,石山把喬曉曉和徐京梅護在前懷,讓兩人貼着車廂站着。因爲石山的目光正好看着車窗外,而喬曉曉和徐京梅則剛好看着石山身後。公交車走了有三四站,突然從門口擁上來四個染着頭發,紋着身的小青年。四人上車,不管不顧,專門找人多的地方擠。
不經意間,發現了喬曉曉和徐京梅的美貌,四人一起朝石山的後背,已經兩次擠了過來。石山感覺到異樣後,朝後面看了一眼,随即就當什麽都沒發現一樣,繼續看着車窗外的街景。
“啊,你打我?”
“是你先打的我好吧?”
四個人頓時吵鬧起來,車廂裏的人,誰都沒發現開頭是怎麽回事。隻有石山,以及喬曉曉和徐京梅知道。原來石山看見四人不像是好人,有加上擠到自己身後,不住的用力,似乎想要把自己擠開,好靠近喬曉曉和徐京梅,便動了戲弄他們一下的心思。暗中凝聚起五行元素繩,每人系住一隻手,石山隻需用意念操控元素繩,想讓誰打誰就打誰,這才發生了四人的争吵。
喬曉曉和徐京梅看得可是清清楚楚,把兩人樂的,直捂嘴偷笑。
石山本以爲如此戲弄一番,四人也就不會再打喬曉曉和徐京梅的主意了,沒想四人竟然是色膽包天,反而變本加厲起來。趁着相互打鬧的空當,竟然不斷的偷襲石山。石山的後背,以及下身,不時被四人打中,連喬曉曉和徐京梅都要忍不住了。
“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石山嘀咕了一聲。猛然收緊系在四人手腕上的元素繩,讓四人兩兩一對,相互對打起來。在石山的操控下,每一拳都準确無誤,而且有力地打到對方臉上,三兩下之後,四人臉上無不是鮮血四濺,甚至連牙齒都各被打落了幾顆。到現在,四人就是再蠢,也知道遇到高人了。想要停下來讨饒,卻無論如何都指揮不了自己的胳膊。
這時,公交車司機早已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同時也撥打了報警電話。
雖然四人的手不聽自己使喚,腿還是聽話的。知道警察來了,肯定沒自己好果子吃,關鍵是四人相互打鬥,連個解釋的借口都沒有。于是,四人邊相互毆打着,邊走下公交車,直到四人轉入一條街巷中,石山才收回元素繩,放過了他們。
“過瘾。”
喬曉曉和徐京梅興奮的,同時擡手做了個擊掌的動作。
沒想到,兩人的動作頓時讓車上的人熱議起來。原來這四個人經常在這趟公交車上惹事生非,有時候甚至會當衆偷竊,跟明搶也差不了多少。雖然被警察帶走了好幾次,都因涉案金額過小,最多就是拘留幾天,便放了出來。直到今天惹到石山頭上,四人算是徹底得到了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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