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濤的兩個同學,本着越快越好的想法,用力揮手朝二女扇了過來。喬曉曉和徐京梅下意識地擡手去擋,不想,并沒有感覺到兩人的手打到身上,隻感覺眼前紅光一閃,耳旁邊聽到接連兩聲,如同手掌拍到鐵闆上,十分清脆的聲音:
“啪。”
喬曉曉和徐京梅疑惑地看着對面的兩人,見那兩個人也正在看着自己拍紅了手掌在發愣。隻是兩人并不死心,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因沒有爲同學出了氣,再次換另外一隻手,掄圓了,使出渾身的力氣扇了過來。
許是被兩人臉上惡狠狠的表情吓壞了,喬曉曉和徐京梅往後趔趄了半步。情景和第一次一樣,對方的手掌并沒有拍到身上,同樣是紅光一閃,再次傳出兩世響亮的“啪啪”聲。
這一次,打人的兩人可是有些不同了,不約而同蹲下身子,握住剛才打人的手腕,一起嚎啕起來。喬曉曉和徐京梅見狀,也顧不得其他,扶起地上的自行車,慌慌張張地跑了。
躲在角落裏的徐濤,可是把眼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是看到連閃了兩次紅光,聽到四聲啪啪聲,就看見自己的同學蹲在地上幹嚎。徐濤急忙走出來,把兩人扶起來,看到兩人紅腫的手掌,也顧不得問其他,着急忙慌地送兩人來到就近的一家小診所。
醫生一檢查,其中一位左小臂尺骨骨裂,另外一位更嚴重,尺骨竟然斷了。骨裂的一位還好,可是另外一位卻需要接骨,小診所做不了,徐濤隻好回家取錢,把兩人又送到第一醫院來。
喬曉曉和徐京梅一口氣騎自行車回到喬曉曉家裏,臉上猶有慌張之色。喬母一看,就發現了不對,急忙問道:
“曉曉,小梅,你們怎麽了?”
“媽,我們回家的路上被人打了。”
“打哪了?疼不疼?是誰那麽大膽?爲什麽打你們?”
一連串的問題,把喬曉曉問的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還是徐京梅,一字一句,把剛才的事情叙述一遍。
“這還有沒有王法,走,我去找他們去。”
“等你去了,人早不知道跑哪裏了,還能去找誰啊?”
喬父直到這時才有機會插話。
“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
“先看看曉曉和小梅傷到哪裏了,要不要緊?”
“媽,爸爸,他們沒打着,不知道怎麽,反而自己像是被人打了一樣,蹲在地上幹嚎。”
被女兒說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夫妻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沒聽清女兒在說什麽一樣。
喬曉曉和徐京梅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隻能把情況更加詳細的複述一遍,自然也提到了那閃過的紅光。
“阿彌陀佛,一定是佛祖保佑。明天我要到三清觀燒香去。”
喬母一句話,把喬父給說笑了。
“什麽亂七八糟的,三清觀是道教好不好?”
“不論佛道,反正是保佑了曉曉和小梅,一定要去燒香去。”
喬曉曉和徐京梅吃過晚飯,回到喬曉曉的房間,兩人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徐京梅閉着眼睛,想了好久,猛然翻身坐起來,反而把喬曉曉吓了一跳。
“小梅,你幹什麽?吓我一跳。”
“曉曉,你還記得那天夜裏,就是我們去小樓的第一天夜裏,清德道長對我們各自的手心吹了一口氣的事情嗎?”
“小梅是說那紅光?”
經徐京梅提醒,喬曉曉也回憶起來。今天閃過的紅光,似乎和清德道長口中的紅光十分相似。
“就是,你不覺得今天的紅光,和那天的紅光一樣嗎?”
“應該就是了,應該就是清德道長的紅光。”
“可是,怎麽會這樣呢?”
對此,喬曉曉是有些經驗的,畢竟在石山爺爺的果園裏,石山爺爺曾經在自己身上施放過護身符。
“小梅,那應該是清德道長在你我身上施放了護身符。也是那護身符,今天救了我們。”
徐京梅想了想,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解釋了。突然,有聽喬曉曉喃喃地問了一句:
“小梅,你記得當時清德道長還說過一句話嗎?”
“什麽話?”
“道長說:以後,除了我徒弟外,别人想要欺負你們,怕是不能了。”
“好像真的說過一句這樣的話。”
看着喬曉曉,徐京梅不知心裏想到了什麽,臉慢慢紅了起來。許是怕被喬曉曉看到,急忙低下頭去。其實,喬曉曉早就看到徐京梅逐漸紅起來的臉頰。似乎也猜到了徐京梅心裏想的是什麽,一時間,心情有些恍惚起來,也就裝作做沒看見一樣,起身熄燈,兩人各懷心事再次躺下來。
在喬曉曉和徐京梅被徐濤的同學堵在路上,兩人擡手打向二女,并引起那陣紅光時,石山真和清德道長在學習法術。突然,石山發現正在給自己講解口訣的師傅,毫無征兆的停了下來。石山剛想開口詢問,就聽清德笑眯眯地說道:
“你老婆有事了。”
“我哪來的老婆?”
石山連想都沒想,就順口反問了一句。見師傅隻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石山才突然明白師傅說的老婆是指誰,慌忙問道:
“師傅,她們怎麽了?”
“她們?你有幾個老婆?”
不理會師傅臉上玩味的笑容,石山再次焦急地催問道:
“師傅,到底怎麽了?”
“沒事了,她倆遇上混混了,不過已經跑了。”
“誰跑了?”
“除了你老婆,還能有誰?不許分心,接着學。”
見石山還愣愣的站在那裏,清德擡腳就踢了過去。石山也沒有躲閃,自己也知道,隻要師傅想踢,躲也沒用。
“難道你還不相信你師傅,我老人家?我說沒事了,就沒事了。給我仔細聽好了,要是到明天還學不會,小心我收拾你。”
石山想想也是,清德都說沒事了,那肯定是沒事了,于是收拾好心情,再次認真聽起來。師徒二人,一教一學,時間過得很快。每次來三清觀,清德幾乎都是徹夜傳授石山法術,好像很珍惜時光的樣子。白天的時候,清德倒頭大睡,卻讓石山一個人獨自練習。
星期天早晨,随着觀裏的道士們上完早課,石山在三清大殿後面的空地上,把夜裏師傅傳授的法術認真習練一遍後,因記挂着喬曉曉和徐京梅,回房看到師傅還在大睡,就偷偷留下山來,直奔小樓而來。進門一看,冷冷清清,并沒有看到喬曉曉和徐京梅的身影。趕忙喊來林宜欣問道:
“宜欣姐,她倆呢?昨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林宜欣見石山着急的樣子,便把昨天下午徐京梅丢失手镯的事情講了一遍。石山當即就猜出,一定是徐濤懷恨在心,半路攔截回喬曉曉家的二女。顧不得休息,又朝喬曉曉家跑去。
剛巧,石山剛走出小院沒多久,就迎面遇到從喬曉曉家回來的二女。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石山見二女身上不像是受過傷的樣子,雖然着急,心裏卻踏實了些。
“回到小樓再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