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和喬曉曉在校園裏玩到中午,去喬曉曉姑姑家吃過午飯,石山便坐車回家了。喬曉曉把石山送到車站的時候,兩人約好,初六那天,喬曉曉到村子裏找石山,一起去看爺爺。
初六一早,石山到車站接喬曉曉,喬曉曉是坐頭班車上來的。兩人先回家吃過早飯,才一路遊玩,來到果園見爺爺。剛到果園,就看見胡筝和另外一隻皮毛雪白的狐狸在一起曬太陽,大黃狗就趴在兩隻狐狸旁邊,這讓石山有些驚訝。因石山并沒有約束胡筝的行動,所以石山從縣城回來後,一直在家裏寫寒假作業,并沒有去管胡筝。
喬曉曉看見那隻白色的狐狸,眼睛裏隻冒小星星,緊走幾步來到兩隻狐狸跟前,伸出手,意思是想要抱一抱。可是,那隻白色的狐狸卻一下躲到胡筝的身後。
“石山。”
喬曉曉扭頭看着石山,想讓石山幫忙。石山看了看喬曉曉,又看了看胡筝,當他看向那隻白色的狐狸時,腦海裏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的聲音。
“主人,奴家白潔。”
主人?石山心頭一愣,什麽時候認的主人?疑惑地去看胡筝,胡筝的意識瞬間傳了過來。
“少爺,白潔是老奴的妻子,我們早已結爲同心狐,一人認主,另外一個也就認主了。”
竟然是這樣,原來和喬曉曉說過,要讓另外一隻認喬曉曉爲主人的,這可如何解釋。胡筝似乎看明白了石山的爲難,就和石山交流道:
“少爺不必爲難,西山那裏還有老奴的堂妹胡穎,等回去的時候,讓胡穎認少奶奶爲主就是了。”
一聲少奶奶把石山說的不好意思起來。當即告訴胡筝:
“以後還是稱呼小姐吧。”
轉頭,石山對喬曉曉說:
“曉曉對不起,隻是白潔,是胡筝的妻子,兩人早已結爲同心狐,一人認主,另外一個也就認主了。不過,胡筝說,西山那裏還有他的堂妹胡穎,等回校後,讓胡穎認你爲主吧。”
喬曉曉不是那種胡攪蠻纏,任性的女孩子,雖然有些喜歡眼前白潔,還是溫順地點點頭。
“白潔怎麽會來到這裏?”
“回少爺的話,是老奴去西山把她叫來的。”
這時,白潔才走到石山腳邊,匍匐在地,點了幾下腦袋,像是磕頭的樣子,石山輕輕擺擺手說:
“無需如此多禮,以後好好修煉,不要再惹是生非。”
見胡筝和白潔雙雙點頭,石山和喬曉曉來到屋子裏,陪爺爺說話。
“爺爺,我把紅玉幾個人的事情都和曉曉說了。”
石山爺爺并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隻是微微點點頭。
“是不是想讓爺爺送你道護身符?”
爺爺看着喬曉曉溫和地問道。
喬曉曉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低下頭去,輕輕點了下。
如法施爲,在喬曉曉身上布下一道護身符後,石山爺爺對兩人說道:
“不反對你們交往,不過心裏一定要擺正你們現在該做的事情,學習是第一位的。不可貪玩,荒廢了學業。”
這時,胡筝和白潔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卧在石山的腳邊。眼睛卻看着石山對面的爺爺。
“你們兩個以後跟着石山,不許爲他惹是生非。如果表現好,可以讓石山教給你們一部分口訣,按照口訣修煉,可以盡快化形。另外,化形後就會迎來你們的雷劫,到時候也要靠石山幫忙。不然,憑你們的修爲,十有八九是度不過去的。”
兩隻狐狸聽爺爺如此說,趕緊對爺爺磕起頭來。随後,又對着石山磕了頭。最後,也沒落下喬曉曉,照樣給喬曉曉磕了頭。
“少爺,西山南麓的焚化廠裏有位高人,對老奴夫妻已是觊觎很久了,不知道爲什麽遲遲沒有動手。萬一那人出手,老奴夫妻萬無幸理。”
石山一聽胡筝的話,猛然想起那次郊遊時,自己用陰陽眼看焚化廠裏的鬼魂時,曾經驚動的那個人。
“爺爺,A城城西的焚化廠裏有個人,應該道行很深。”
石山當即把郊遊時的情景,以及胡筝剛才的話說了出來。
“焚化廠,不會是他吧?”
爺爺自言自語道。
“他是誰,爺爺認識嗎?”
“如果爺爺沒有猜錯,應該是劉偉秀。”
石山和喬曉曉,包括地上的胡筝和白潔,都擡頭看着石山爺爺。
“也是道中人。當年我們經常在一起做法,後來也被政府判了刑,比爺爺多判了五年。”
說到這裏,爺爺讓喬曉曉和胡筝夫妻兩個先到屋子外面,然後教給石山一個很繁雜的手勢。
“這是一個手印,是我們同道中人互相辨明身份的手印。再見到他時,打出這個手印就是。”
“如果不是他呢?”
“能夠感覺到你的陰陽眼,就算不是他,也必定是同道中人,隻要你亮出手印,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
石山看着爺爺,心裏在想,爺爺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沒有對自己講,或者沒有教給自己呢?石山爺爺似乎看明白了石山的心思,當即微微一笑道:
“該教給你的,差不多都教了。還有些旁門左道的功夫,要是你想學,等你同學回去了,你來這裏住兩天,索性都交給你,免得你總惦記着。”
石山被爺爺說中心事,不好意思撓撓後腦勺,轉身出門領着喬曉曉,以及胡筝兩個,還有大黃狗到山上玩去了。
“石山,你真不陪我回去嗎?”
“我很想,就怕被你爸媽給打出來。”
“瞎說,爸媽才不會呢。”
“曉曉,這可難說。你想想啊,爸媽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麽大,養這麽漂亮,不想被一個鄉下的窮小子給搶走了,能不生氣嗎?”
喬曉曉看着一本正經的石山,上牙齒輕輕咬着下嘴唇,使勁憋着笑,等石山的下文。
“你爸媽一生氣,打我都是輕的,萬一跑到學校去,告我一個拐帶良家少女的罪名。我豈不要被學校開除?”
聽到這裏,喬曉曉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拉住石山的一隻胳膊,伸手撓石山的癢癢肉。雖然隔着厚厚的棉衣,石山還是被喬曉曉撓的大笑起來。兩個人笑鬧了好一會,石山才說道:
“這樣吧,學校不是十六開學嗎?我十二下去吧。一時到西山一趟,讓胡筝的堂妹胡穎認你爲主,再就是去見見嶽丈嶽母大人。”
“石山,你胡說什麽?”
喬曉曉嬌羞難耐,舉着小拳頭,追着石山要打的樣子。不想沒注意腳下,身子一個趔趄,幸虧石山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喬曉曉,順勢把她拉到自己懷裏。因爲天氣比較暖和,兩人又笑鬧了一會,喬曉曉的臉頰早已紅彤彤的,見石山癡癡地盯着自己看,不禁又飛起一抹绯紅,更顯得嬌豔。
“石山,胡筝它們還看着呢。”
喬曉曉知道石山接下來會做什麽,于是用低不可聞的聲音提醒道。
石山早就注意到胡筝和白潔了,兩隻成精的狐狸什麽沒有見過。看到眼前的情景,早已躲得遠遠的了,隻是喬曉曉趴在石山懷裏沒有注意罷了。
當石山寬厚的雙唇落下來時,喬曉曉櫻口微張,濕熱的舌尖不由自主地微微探了出來。石山笨拙地含住喬曉曉的香舌,開始吸吮起來,先是輕輕的,之後卻是越來越用力,直到把喬曉曉吸吮地嘤咛聲聲,并奮力把石山推開,石山兀自想着那滋味的美妙。
喬曉曉卻是滿臉绯紅,背對着石山,隻感覺胸腔裏,心跳如狂,砰砰的,如同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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