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臨,孩子們帶着滿身的疲憊癱坐在草地上,仰望着那片星空;情侶們手牽着手,對着星空許下那美好的願望;老人們坐在公園長椅上,喝着茶,談着天,時不時一起擡起頭欣賞那美麗的星空。他們相在不同的地方,卻仰望着同一片美好,"星空真美”他們這樣說道。
這一天,一如往常,他們重複着昨天的生活,一樣的過程,不一樣的歡樂,他們再次不約而遇,一起相邀在星空下,然後一起淹沒在那火焰中,“星空真美”他們這樣說道。
26世紀70年代,地球遭到了不明物體的襲擊,與此同時,太陽離我們而去,世界被黑暗籠罩,我們失去了光!據情報局多次偵查,敵人來自銀河系,他們擁有着與我們一樣的樣貌,卻擁有着比我們強大數倍的戰鬥力,他們自稱——“黑暗帝國”。
2561年,歐洲失陷,被命名爲第一區!
2563年,亞洲失陷,被命名爲第二區!
2564年,非洲失陷,被命名爲第三區!
2567年,南美洲與北美洲同時失陷,被命名爲第四區!
2570年,由聯合國指揮,地球所有有生力量參與所組成的軍隊——聯合軍在南極洲覆滅,聯合軍總指揮圖雷·布歐而曼戰死不降,第一科學家,聯合軍局外顧問諾亞·奧斯朋被捕,十天後當衆被殺!大部分高級指戰員自殺,一部分逃亡,兩百多萬聯合軍被虐殺!至此,地球失陷,更名爲可達星,隸屬于黑暗帝國負星系!
地球失陷後,黑暗帝國發布“禁光令”,所有可達星生物禁止取用發光物品!因此,2570~2670這一百年,史稱“”。
——————《光輝世紀·可達星的恥辱》
我叫狄小丐,人如其名,我是一個乞丐。提拉拉,我所居住的地方,小時候,狄亞爾一邊帶着我一邊挨家挨戶去要吃的。就這樣,我長大了,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去山上砍柴賣給别人,狄亞爾,我的父親,我很喜歡他,但總會有不滿意的地方,最不滿意的就是我的名字,每次我向他抗議時,他就會很無辜地問我:“難道不是嗎?"是啊,難道不是嗎?從此,我明白了兩個道理,一、乞丐沒有尊嚴。二、狄亞爾把第一點做的很出色!
我與阿丘從山上走下,拖着我們的戰利品——一大捆木料,每天早上拿着斧頭,無論刮風下雨,步行大約六公裏的路程,再爬上一座幾千尺的大山,與比我們長幾十倍的大樹作戰,在接連十個小時不間斷的工作後,拖着幾十公斤重的木料原路返回,到家後在把這些木料劈成柴火,一天的工作才到此結束。好歹工資豐厚,除去日常的開銷,還剩一些可以留下存起,或許我有一天可以實現那些遙不可及的願望,回到破廟,首先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臭味,然後耳朵旁就會響起那萬惡的歌聲,最後映入眼簾的就是狄亞爾那一身灰泥,滿臉淤青的樣子,瞬間就把我的美夢擊滅,爲什麽每天要死要活的工作還要承受這魔幻三重奏呐?耶稣聖母瑪利亞,太上老君觀音菩薩,救救我吧!
“又跟人打架了?”我看着狄亞爾說道。“這次真不是我的錯,那些…………那些家夥欺負小孩,我就上去跟他們理論了一下,誰知道……我跟你說我隻是不想打,想當年啊!!!輕點……”我擦了一下汗,說道:“幸好隻是脫臼,斷了就沒辦法了。”“聽你這樣說,那要斷了就讓我自生自滅嗎?”狄亞爾睜着大眼看着我說道。有時我看着狄亞爾真是感歎老天爺真是很逗,你們能想像嗎?這家夥居然長着一張标準的娃娃臉,不過老天爺也很不錯了,沒讓我遺傳這張臉,啊不對,是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全都沒有遺傳,性格,長相,品德……沒有一點像他的,這麽一想,我媽可真是人間仙女啊我看着他,點點了頭,:“嗯,會讓你自生自滅的。"“啊,養了個白眼狼哪!"狄亞爾轉過了身子,咳嗽了兩聲,完了,腦海碰出了這兩個字。果然,隻見狄亞爾“呼’的一下轉過來,邊說邊往下掉金豆豆,:“就這麽大呀,想當年沒有小貓大的你被我養這麽大了呀。沒想到,時間過的真快,我老了,不中用了,是該死的時候了,你長大了,翅膀硬了,嫌棄我了呀,你走吧!想當年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大了,早知道就把你給……我的命咋那麽苦了?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麽孽了?我…唔……你幹嗎?要謀殺嗎?”“你不是受傷了嗎?要給你消毒哇!”我将毛巾塞進他的嘴裏,狄亞爾也乖乖咬住了,“我知道這些年你不容易,不會讓你自生自滅的,你要活到我死的時候啊!所以,别去多管閑事了,等把小懷接回來,我們好好過日子,就我們三個,嗯?”我将他嘴裏毛巾的毛巾摘下,将酒精瓶放好。“嗯,我知道了。”狄亞爾這樣說道,“咦,這毛巾好眼熟啊!”我回頭看了看,“嗯,那不是你的擦腳布嗎?”“那你剛才……呀,狄小丐,你死定了!”“哈哈,錯了錯了,哈哈哈哈哈哈……以後不會了,我哈哈哈哈…………”
原以爲美夢就要成真的我;原以爲生活就要圓滿的我;原以爲可以永遠在一起的我;現在想來,真是可愛得很呐!隻有我一個,隻有…………我一個了!
“小丐,走了。”睜開朦胧的雙眼,一下就看到一張肥肥的大臉,是阿丘,他是孤兒,但卻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于是賺錢養家的他與賺錢養老爸的我一起找到了這個工作,想到這裏,真是爲自己鳴不平啊!回頭望着那罪魁禍首,依然睡得香甜。“喂,你幹嘛呐?”“歐,來了。”阿丘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也同樣是他唯一的朋友,鎮上的人都說我與他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過我很感謝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一直照顧着我,每天都比我起的早,來叫我一起工作,我家離他家很遠,如果他不來叫我直接去山上的話,會省不少力。“老爺子昨天又打架了?”阿丘看着我說道。“你怎麽知道的?”我回道。“臉上不是有傷嗎?”“那麽大年紀的人了,也不知道關心關心自己。”阿丘卻不說話,一下子停住了腳步,站在那裏,雙眼轉來轉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我卻沒在意多少,以爲他在想家裏的門關沒關好,被疊了沒有一類的話題,以前總是這樣,我都習慣了。“你想的怎麽樣?”我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畢竟還有工作呢!阿丘一下子回過神來,看着我,然後點了一下頭,一副下了好大決定的模樣,倒是把我有些吓着了,這……這……怎麽了?阿丘走到我的面前,異常凝重的說道:“小丐,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不過我說了你不能生氣啊!"“咋倆啥時候紅過臉?說,說”我有些想笑,不過看他的模樣倒是真有事,所以硬是給憋住了。“我感覺老爺子有些奇怪,你先聽我說完,老爺子今年少說有五十了吧,你想想,正常的人五十多歲,每天喝酒打架,不那個也歹進醫院吧,就算不進醫院,好歹躺幾天啊,可你家老爺子呐,生龍活虎啊,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爬樹去掏鳥蛋,結果腳下一滑,從樹上掉了下來,老爺子剛好跟我們在一起,好家夥,一隻手就把我抱住了!”“我知道,你不還說認我爸爲義父嗎?那又怎麽了?你到底要說什麽?有啥話直說。”我有些生氣,大聲說道。誰知道我這一大聲居然把阿丘吓壞了,慌忙捂住我的嘴,把我拉進草叢中,“噓!你不要命了。"我用手甩開他的手,生氣的擦了擦嘴,“我發現你怎麽變墨迹了?你不說我走了。”我說完就站了起來,誰知從手上傳來一股大力,一下把我拉倒了。“你怎麽還不明白?”“你要我明白什麽?”阿丘向天歎了一口氣,“唉,聯合軍呀!”我一下發覺腦子不夠用了,“你瞎說什麽?狄亞爾怎麽會是聯合軍?”“我剛剛白說了是吧,老爺子一看就是練過的呀,你也知道當初聯合軍收成員時隻要是壯一點的都會被納入,更何況老爺子這樣的練家子,咱再說老爺子的性格,愛打抱不平,一個連小偷都不願意放過的人怎麽會放過那些家夥?就算聯合軍不來找他,他也會去找聯合軍要求參戰的,難道我猜的有錯嗎?”我多想大聲向阿丘說他猜錯了,可我知道不可能的,他說的都對,其實我早就知道狄亞爾不是一般人,他身上的傷疤,他手上的老繭以及他睡覺時說的話,隻是我不想像阿丘一樣去想去猜,所以他去打架我也不管,他喝酒我也不關心,他把小懷送給别人我也不反對,他每天躺在床上睡覺我才能安心,感覺一直以來的裝傻真的好傻,可我能怎麽樣呐,隻能繼續。“你……你……怎麽哭了?"阿丘這樣問我。“奧,我迎**淚,走吧,還要賺錢養家呐,不是嗎?”我看着阿秋說道。阿丘看着我愣了一會,“啊啊!當……當然了,工作好多啊!我先走了。”說完越過我直奔山頂。“還好,還不笨嘛!呀!等等我。”說完我向阿丘追去。再等等,再等一會,等我賺夠了錢,把小懷接回來,我們就走,遠離那些家夥,就我們三個,生活在一起,幸福的,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