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破局！
“你的意思如果大巴以埃米莉的丈夫以及老格蘭斯伯爵合法繼承者爲由出面與希姆斯柯克開戰，以我對這種所謂争奪爵位繼承的了解，這樣就可以從法理上逼巴達維亞政府和各個商館及大商人表态站邊，其實關鍵的不是這個爵位，關鍵的是要利用這個機會将希姆斯柯克所掌握的巴達維亞軍事和經濟力量割裂出去。”沃夫岡倒底經驗老道對歐洲那套爵位繼承多少了解點，馬上明白了其中的的關鍵！
“不錯，這就是我建議的核心，我們把這事捅出去，給人以希姆斯柯克表面與你們的戰争行爲實質是爲其私下争奪爵位的以權謀私的圖謀。沃夫岡先生你可能清楚攙和到這種爵位繼承事裏面連我一個總督都沒有權力決定，更何況是他希姆斯柯克一個艦隊司令。最重要的一點，那一個荷蘭商人會願意爲一個遠在地球另一頭八杆子打不着的毫無實權丹麥落魄貴族的繼承權争奪買單，更何況還要擔上很大的風險，大巴先生你可能不清楚，但沃夫岡先生一定明白攙和到這種事裏面一但失敗後果那不是一般性的嚴重，就算當事人再後不追究，除非有很雄厚的後台一般那人商業信用算是完了。”
“說的倒象那麽一回事，你怎麽肯定那幫商人不會幫希姆斯柯克！”大巴對這個建議還是不感興趣。
“風險，還有利益！”安東尼總督碼樹起二個指頭，接着說道：
“首先我很想對你表示一下不滿。希姆斯柯克來到巴達維亞之後之所以能夠在這麽短時間内控制住整個局面無非依靠的是他手中的那個東方艦隊，但他要維持這個艦隊靠那點帶來的錢跟本不夠，依照以前的慣例他可以從巴達維亞政府也就是我手中取得專項撥款。那些撥款如果隻是用來保衛巴達維亞和東印度群島的商業安全來說應該夠了，但希姆斯柯克的野心太大他跟本不滿足于此，他一心要擴充艦隊與兵力在幾次與我的談判中我拒絕了他的要求，但這個時候你們出現了。
涅克當年與你們第一次接觸我就感覺你們太過魯莽處理事情十分不成熟，我原想在商業交易上卡你們一下讓你們清醒一點，但你們的出現讓希姆斯柯克抓到了機會，之後我雖然利用埃米莉和托馬斯與你們接觸盡快讓你們完成交易快點離開，等我穩住希姆斯柯克後再慢慢接觸，但見鬼的你們那次要的東西那麽多一次次來來回回運個沒完沒了，這給希姆斯柯克充足的時間調配兵力，特别是這位肖飛先生遺失的那把銅柄小刀的出現終于給希姆斯柯克找到個合理的動手借口！接下來就是一年多前的那場戰鬥了，那個不用我多說了吧。”
“我操！”肖飛已經抱着頭痛苦的罵着，他要知道爲那把銅柄小刀帶來那麽多的麻煩早TMD的給丢化鐵爐裏了。
“你們那次給巴達維亞的破壞給這裏的商人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希姆斯柯克借機宣布巴達維亞進入緊急狀态，而我也因爲那次事件被徹底架空！之後希姆斯柯克竊取了大部分的權力，再之後發生的事我之前已經說了。”
“夠了！安東尼總督閣下，你别把你自己說的象聖人一樣，當年你那個什麽德爾森.帕瑪克林的家夥帶着三條船到我們那是來幹什麽？看風景嗎！！我們差點死在他手上！！”
“西班牙人突然出現在南方海面上，我做爲總督自然要派人去查看，這有錯嗎！至于後面的戰鬥我發誓這完全是德爾森.帕瑪克林的貪婪所至，跟本不是我的命令！”安東尼總督強硬的回道！
“大巴，現在不是讨論這個的時候。”沃夫岡按住大巴小聲制止道。
大巴馬上反應過來接口說道“這個問題我們回頭再讨論。”
“可以，接下來我盡量簡單将我的建議再說一便，隻要你們同意，我會将你們和希姆斯柯克争奪爵位的争鬥用一定的辦法傳出去，誠如我之前所說這場戰争的性質就發生了改變，希姆斯柯克之前搞的那個所謂的海防稅就是徹頭徹尾的詐騙，純粹就是搬石頭砸自己腳。挑明後就可以逼迫一部分商人要考慮摻和進去的後果，希姆斯柯克的支持肯定有所減少你們所面對的壓力就要小很多。此外我可以保證的是巴達維亞政府在這件事上一定保持中立。”
“而且你做爲總督的價值就會突顯出來，而且一些中間派甚至反對派就會聚集到你的身邊，而且你可以取消之前的緊急狀态奪回權力！但你怎麽保證那些商人會按你所想的行動。”
“正如我前面所說，接下來你們要體現你們的獨一無二的價值，你們要讓那些商人感覺到可以從你們身上獲得利益，而且這個利益還不小，他們隻需要付出的隻是一些對希姆斯柯克的中立。此外你還要讓那些商人相信你們有能力與希姆斯柯克一鬥的實力！”
“我不明白！”
“我想如果你把我說的告訴你們的那個文首領，他一定會明白！”
“我想要一切現實點的承諾！”
“我可以通過我控制的一些商館給你們提供幫助。”
“就這點？我們可爲你清除掉你的心頭大患。”
“這個結果對你我都有利。”
“你這相當于把我們頂在前面，你在後而收獲魚翁之利！”
“有所得就要有所出。”
“你這個建議我怎麽聞到一鼻子陰謀的味道，你這個坑不小呀！”
“我這個人一向直來直去，最讨厭背後玩陰謀，怎麽樣跳不跳吧。”
。。。。。。。。。。。。。。。。。。。大巴坐在那想了很久，最後表示此事事關重大他無權決定，要請示望鄉城後才能回複他。
大巴的答複顯然也在安東尼總督的預料之中，他笑了笑表示如果他們的那位文首領同意,那之後的事情可以直接找涅克談然後道了聲晚安起身離開，隻不過突然房間裏傳出了安東尼總督說話的聲音，安東尼總督驚訝的回頭一看隻見大巴拿着個攝像機裝模作樣的看着。
看着臉色蒼白的安東尼總督匆匆離開，大巴總算出了口惡氣，之後馬上安排良末生給望鄉城發報，将今晚的會談結果通報給在望鄉城守候已久的文德嗣和煙總。
當晚大家一夜未眠，此事事關重大，大巴緊張的和望鄉城通報着這次會談結果，在等待回複的同時大巴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煙，埃米莉握着他的手靜靜的坐在一起一句話也說不出，伴着沃夫岡的呼噜聲，所有人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早，望鄉城回複，文德嗣代表執委會同意這個建議，但有幾點提醒大巴在接下來的談判中注意。
第一既然巴達維亞政府保持中立那麽，中華共和國也就是中洲政府在對于爵位争奪中也保持中立态度，同時不會提供任何兵力與武器上的支援，大巴與希姆斯柯克的戰争将由大巴以老格蘭斯伯爵合法繼承者的身份雇傭人員進行，當然這些所謂的雇傭兵還是原望鄉城的兵力，隻是換了個名子叫中洲人民志願軍而已，但面子上一定要堅持以上說法。
第二文德嗣判斷安東尼總督的要求肯定不止這點，在圈定協議大至框架後肯定還有具體的約定，這個隻有看人下藥了，細節方面可以由大巴自己掌握，但有一個重要原則澳洲及附屬島嶼的主權不容談判，不承認不簽署任何涉及東印度群島歸屬或從屬的協議！如果安東尼總督想在物質或資源上甚至技術轉讓上提出要求可以适當讓步。
第三文德嗣對埃米莉再次重申事先的授權依然有效并且包括在這件事上的授權，請她不要有太多的顧慮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執委會是相信她的，在之後的談判中還是以她的意見爲主。
在看到望鄉城的回複後，大巴将電報一丢倒頭就睡，隻有埃米莉拿着那份電報靜靜的坐在窗前考慮着什麽，一坐就是整整一天。
當于傍晚她找到賈有光和良末生大至了解了一下望鄉城的技術力量以及建設情況，當天大巴原想聯系涅克進行下一步談判但被埃米莉制止了，這時候表現的太急對接下來的談判不利，先晾他們幾天再說。
幾天後，埃米莉對大巴表示可以聯系涅克，表明望鄉城已經原則同意了安東尼總督的建議，第二天晚上雙方進行正式協商，涅克代表安東尼總督進行主要會談，大巴這邊則由劉紅生和李偉出面。
出人意料的是與涅克的這次交涉進行的比較順利，安東尼總督認爲以目前的情況談的過多過詳細毫無意義，特别是那種主權地位的問題談也是白談，所以他主要是針對爲了更好的執行這個計劃中所可能遇到的情況進行了一個約定。
因此他提出的條件大部分都比較合理，比如他提出中華共和國政府從今天開始對所有銷售或采購的物資在同等條件下應該優先與巴達維亞的荷蘭商人簽訂，同時所有轉讓的技術也參照以上條款，至于具體交易問題涅克會通過私下途徑具體安排，諸如此類的要求等等。
但在最後安東尼總督提出一個要求，他要求在事成之後得到一條他們的大鐵船！
這個要求當即遭到了劉紅生和李偉的拒絕，開什麽國際玩笑這東西雖然他們沒油動不了但也不能給任何人！涅克顯然在對他們的反應早在預期之中，反複對他們說明這條船對以後收買巴達維亞商人的人心多麽多麽重要，對整個計劃有不可估量的作用，但這次劉紅生表現的十分強硬死不松口。涅克多精的一個人，久經商海什麽能談什麽不能談一看就知道，他馬上改變策略改“要”爲“借”，提出事後每年借他們一條貨輪運一至二次貨回歐洲，貨輪産權還是他們的，人員和保障也全部由望鄉城負責負責。前三年費用全免，之後可以酌情收取一定的運費和人員勞務費！
劉紅生考慮了一下如果能穩住望鄉城的形式并可以在爪哇海有所突破那麽位于婆羅洲的油料就可以有所保障，貨輪動起來就有希望。但這事太重要了，而且裏面涉及很多技術問題，他不敢擅自決斷于是假借與涅克扯皮拖延時間讓後面的大巴和埃米莉做決定。
很快，大巴傳話過來，望鄉城同意出借貨輪，但由于成本太高隻同意借一年一次，同時還必須要保證他們在爪哇海一線的安全和望鄉城解除危急之後才可以進行，之後是否出借則要看成本情況。
涅克對這個答複不是很滿意，但也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内，接下來他們在談好一些具體細節後草簽了這份協議。在之後的元老院曆史上對這份協議的評價可謂毀譽參半，有人說他是一份喪權辱國的賣國條約，也有人認爲這是在特定情況下一種以退爲進的策略，總之元老院對此并沒有過多解釋，文德嗣隻是平談的說道是非公道自有後人去評述。
簽署這份協議後，按要求同時也是表示誠意，大巴讓賈有光給了涅克一包治療梅毒的特效藥以及一份對火槍打火設備改進圖紙和一個樣品。涅克也給了他們一封信和一個位于安汶島上的商館位置以及具體的聯系人，之後涅克還在巴達維亞附近的海圖上标出了一個點意味深長的點了一下。
談托之後大巴準備帶人撤離，臨行時大巴找到達文西最後與他進行了一次長談，達文西的身份已經暴露，大巴本來執意要帶他走，但安東尼總督出于某種目的不同意達文西離開，表面上他稱需要一個雙方的聯系人，因爲他手中有那種可以遠距離及時聯系的設備，安東尼總督雖然特意看過但一直搞不懂原理，所以他需要一個人專門負責聯系，達文西現在有一個合适的身份比較适合做潛伏。但安東尼總督真實目的大巴一眼就年穿了，所以執意要帶走達文西，但最後達文西考慮再三還是自願留了下來，這裏确需要一個能及時與家裏溝通的點，而且他認爲望鄉城之所以長期被希姆斯柯克壓着打主要是在對外情報工作上不重視，他已經對巴達維亞有了初步的了解可以彌補這個不足，當然風險還是有的而且相當大，但他願意冒這個風險。
大巴聽了差氣瘋掉，你以你達文西是誰呀！007看多了吧！一把楸住達文西暴打一頓就差沒找根繩子把他捆上船帶走，一幫人拉都拉不住，最後還是肖飛叫來埃米莉才勸住大巴。最後達文西和大巴聊了很久最終說服了他們。
臨行前大巴對着涅克一通威脅，涅克也代表安東尼總督保證會盡力保證達文西的安全，埃米莉則拉着達文西再三叮囑注意事項，同時私下告訴他萬一發生意外千萬别硬撐，希姆斯柯克的酷刑不是他能承受的，問什麽說什麽同時給了他一封親筆信，叮囑他堅持不住可以将這封信交給希姆斯柯克。
當晚，大巴讓李偉将他們的槍支挑一些好的保養後留給了達文西同時還有他們全部的彈藥，臨行時達文西隻是淡淡的告訴大家不用爲他擔心，此外請大巴和埃米莉照顧好吉絲。
“吉絲？吉絲是誰？”大巴一聽這名子滿陌生的随口問道。
“你什麽腦子，我跟你說過多少便了，吉絲是我那個啞巴侍女。”埃米莉瞪了眼大巴，接着讓達文西放心，吉絲一定會等他回去的。
“哦，她呀！放心那丫頭有我和你嫂子看着不會有事的，回頭我和劉紅生老婆蘇珊打聲招呼安排個輕松點的工作。。。。。。。。。。。。。。。那個。。。。。。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
“你才看出來！還有蘇珊不是我老婆，請你以後注意用詞！！”劉紅生馬上更正道。
“不會吧，達文西也有女朋友了！”肖飛看着當年的幾個小跟班一個個全有女朋友了，笨小孩天天跟那個瑪利亞膩在一起，這達文西也有了目标了做爲帶頭大哥的他壓力山大呀！
“你放心，吉絲其實對你印象也不錯，就是你們第一次見面吓到人家了，以後要注意對女孩子别太魯莽，特别是晚上去找人家的時候！”埃米莉說到這再次瞪了眼大巴，大巴全當沒看見突然對天上的星星感起了興趣。
“有内幕！”一邊的劉紅生等人心中那八卦之火突然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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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巴達維亞，總督府，晚上。
安東尼總督正點着燈在辦公桌前處理着公務，這時傳來一聲敲門聲。
“進來。”安東尼總督平靜的回道。
這時從門外進來一個仆人，恭敬的說道：
“總督大人，有一份文件希姆斯柯克大人請您簽署。”
“嗯。。。。。。。。。。”安東尼總督不滿的歎了口氣。
在簽好文件後那名仆人小心離開同時很随意的将窗簾拉上了。
安東尼總督好象跟本沒有注意到這個舉動，在辦好手上這份文件後，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接着信步走出房間。他一出房間馬上就感覺到門口幾名侍衛的目光盯了上來，安東尼總督也不在意走到花園中呼吸起清新的空氣，幾名侍衛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
“你們跟那麽近幹什麽怕我跑了嗎！”安東尼總督瞪了眼跟在後面的侍衛，他倒底是總督上位者的威嚴還是有的，那幾名侍衛也知道他有每天晚上在花園裏走幾圈的習慣，考慮了一下後退了回去。
“一群蠢狗。”安東尼總督罵了一句也不理他們繼續在花園中渡起步子，幾圈後回到房間繼續工作了起來。
“什麽事？要用這種辦法找我！”安東尼總督看了眼房間裏沒人，來到窗前輕輕的說道。
“我剛從那個小家夥那得到消息，幾小時前他們得手了，那個從台灣來的船隊被他們控制了。”厚厚的窗簾後傳來涅克的聲音。
“好快。”
“他們是下手的的很快，而且相當狠。”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他們傳遞消息的速度。”
“那總督大人你的意思。。。。”
“先别急，等希姆斯柯克得到消息後再說，到時候你再放風聲出去。”
“是！還有那條船要走了，總公司的密使急切的要你的回複。”
“你把藥和圖紙及樣品給他，董事會會很好的利用那些東西的，還有我這有封信也請他帶給董事會。”
“我明白了，還有密使再三表示在歐洲荷蘭與英國的戰争已經不可避免，英國在大西洋上對我們的絞殺越來越緊大量商船被劫掠，目前我們的船隻已經無法正常通過英吉利海峽，部分船隻隻得繞道北海，還有西班牙人對歐洲的商路虎視眈眈，爲此公司損失很大，密使要你明确告訴他你的計劃。”
“我能有什麽計劃！法國那個黎塞留真夠狠的，插了個希姆斯柯克進來，董事會頂不住就丢給我！希望那些人的藥能讓他和法國國王改變主意，告訴公司那些藥效果十分的好一定要多加利用，如果順利我最多2－3年後我會一次性運來足夠的款項和貨物，足夠彌補這些年來的損失！此外還有讓公司想盡辦法一定要讓丹麥方面内線拖住老格蘭斯伯爵的繼承問題。”
“你準備對希姆斯柯克動手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讓那些人頂前面不是更好。”
“希姆斯柯克會中計嗎？”
“他的性格決定了他一定會！”
“那麽那些人你準備怎麽處理？”
“有些鳥是關不住的，既然如此就讓他們經曆些風雨不是更好，吃了苦頭自然會回到籠子裏的。”
“你就那麽肯定？”
“那些人的底子太差，人口太少這就決定了他們隻能走對外貿易的道路，這是他們短時間内無法改變的。隻要取得那些人的信任我就有辦法一步步控制住他們，對這些人不能來硬的而且他們手中的技術和東西不是硬來就能掌握的，給點甜頭讓點利益完全值得。從這點來看希姆斯柯克目前還是有點用的，那個自作聰明又貪婪的家夥性格決定了他一輩子隻配用來當槍使。”
“那埃米莉那個女人？”
“埃米莉這個意外的棋子對我們十分有利，她雖然名是義上是丹麥人，但其實她心底還是将自己當荷蘭人看的，而且這些年來公司對他也算不錯。以她的聰明加上他那個丈夫的地位肯定會在那些人中間得到重用，隻要接下來計劃順利，加上埃米莉對荷蘭的态度，我可以更好的取得他們的信任打開局面。”
“利用那個女人不太好吧，而且她還是。。。。。。。。”
“利用？埃米莉被我們利用，那些人也被我們利用，可我們何嘗不也被人利用！希姆斯柯克何嘗不也被人利用！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難道還沒看透嗎？”
“。。。。。。。。。。。”窗簾後的涅克一時無言以對。
“涅克，你我所在的位置決定了我們的視角不同，這世界上還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巴達維亞是葉，阿姆斯特丹是根，荷蘭才是我們的家，相比之下犧牲點巴達維亞的利益換取可能從這些人身上取得的更高收益，這筆生意我看不見得是個賠本買賣我想董事會會理解的。對了，上次埃米莉和我說你借了她丈夫一大筆錢，記得要連本帶利還，我可不想爲了這事影響我和他們的關系。”
“什麽！”
“别跟我說你還不出，不要多說了一切按計劃執行，你可以走了。”
“是。”窗簾後的涅克收好信悄然離開。
安東尼總督依然靜靜的看着窗外，過了許久他輕輕的說道：
“希姆斯柯克，這還真是一個讓人頭痛的世界，我們的好戲才剛剛開始你不要讓我太失望了，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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