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俘營的改造工作在随後的rì子裏順利開展着,不斷有經過任學智考核合格的戰俘補充到生産一線,特别是一些有技術的人員,大大緩解了生産一線的工作。//歡迎來到閱讀//
當然幾家歡喜幾家愁,在農業口漸漸步入正規的時候,工程部負責槍械的林深河與軍工處的大巴、冰河一直愁眉苦臉,他們手上的二條繳獲的三桅帆船和二條西班牙大帆船都修的差不多了,繳獲的火炮能用的也已經修複,隻是他們手上嚴重缺乏制造火藥的材料,幾條船就是一個空架子!解席和北緯三天二頭跑來問情況,要組織人員實彈shè擊什麽的,可他們手頭僅有的一點火藥根本不夠他們用的。
林深河最後給解席逼的實在沒辦法了,用一些現有材料做了批氣槍,隻是用舊輪胎改的氣密封件實在太不讓人放心,有效shè程100米左右而且威力太小,解席他們也沒辦法捏着鼻子用吧!
負責化工的方文瑜最近也煩的要死脾氣也越來越不好,一切能用的辦法他都想了,可是效果都不好,硫磺可以從硫鐵礦石中想辦法提取,可是人力不足無法大規模開采硫鐵礦,硝石更是一點消息也沒有!此外負責勘探的鄒宇蕭也整天帶人在野外進行搜尋,範圍也越來越大,可是除了一些金屬礦藏和煤礦外,他們想要的東西根本就沒消息!
就在衆人快絕望的時候,一直不怎麽顯山露水的醫療組河馬突七八xs德嗣和煙總并通知化工組和軍事部,說是有重要事情。
“河馬!什麽事,我很忙沒功夫和聽你廢話!”方文瑜穿着一身臭烘烘的工作服心情很不好的坐在那問道,他最近在搞堆糞積硝這身上的味道自然不好,連着心情也不好。
河馬自然知道他的xìng子,也不當回事,看看人基本到齊了便開始慢慢說道:
“我這次叫大家來是因爲發現了幾個奇怪的病例!”
“化工組目前做不出高純度硫酸和硝酸,想要做玻璃更是不可能!你想開藥廠的話還是等等吧!”方文瑜剛聽河馬開個頭就沒興趣聽下去了,馬上起身準備離開!
河馬馬上欄住方文瑜說道:“等一下!我沒說要制藥的事,不過我相信你聽下去肯定對你化工那塊有幫助。”
“老方,你也别太急了。坐下來聽聽河馬說什麽”煙總也一把拉住方文瑜将他按在位子上,并示意河馬繼續。
河馬将手中的幾份病例記錄發給大家接着說道:“前些rì子軍事部根據工作需要分别抓了一些土人回來,在對這批土人進行前期觀察的時候我發有一部分土人身體不好,具體來說表現爲全身皮膚呈青紫、情緒煩燥不安、jīng神萎靡、反應遲鈍,我一開始以爲可能是剛來這裏不适應,但經過長期觀察發現這種情況在這一批土人中很普便。開始我懷疑可能是某種腸道傳染病,所以将他們進行了隔離并沒有多管那些人,隻是在黃炯浩出于對這片區域病理學調查抽空去查看時感覺不象是傳染病,切問病情他們主訴感覺頭痛頭暈,乏力胸悶,氣短心悸,惡心嘔吐,腹痛腹瀉腹脹等情況,嚴重時會出現、意識喪失、驚厥昏迷、呼吸衰竭。”
“河馬,我們不是醫生,你想說什麽快點!”方文瑜一臉yīn沉的坐在那說道
河馬笑了笑,接着說道:
“從一開始我們一直将這情況做爲一種奇怪的疾病進行調查研究,直到賈有光在抽取他們的血液進行化驗的時候意外發現有一些人血sè呈藍紫sè。離心沉澱後,血漿呈淡黃sè,藍紫sè的血說明這些人細胞本身異常所緻。我又将這些血搖勻後在空氣中振搖一會,發現又恢複爲鮮紅sè,這表明原藍紫sè是低鐵血紅蛋白被氧化所緻。因此我們推斷這可能是吃什麽東西中毒!這時我們才意識到之前的判斷可能有問題,于是我翻看了現有的全部醫療書籍,有了一個大膽的推測!”
“你的意思!”文德嗣眼前一亮,他了解河馬,他說話做事不會無的放矢的
“亞硝酸鹽中毒!我問過這些土人了,他們附近有個地方土裏地裏含鹽,他們世代去那提取鹽食用并飲用附近的地下水!他們的病就是食用了被硝石污染過的鹽和水所導緻的!”
“這批人在那抓的?!”方文瑜聽到這差點竄起來,大聲吼道。
“我查過了,是解席從南邊抓的!具體還是由解席說說吧。”河馬揮手示意解席介紹下情況。
解席也沒想到他無意中抓到土人身上會有怎麽大的一個發現,想了想拿起地圖介紹道:
“這批土人是我1個多月前根據執委會的要求去抓的,我主要向南,但澳洲的天氣你們也知道,西面十分炎熱而且相當幹旱,我們向南沿海岸關沒有發現太多的土人部落,這批土人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在這片抓到的,之後我們的船隊就沒有再向南航行了,那裏實在太荒涼了,即使在幾百年後也沒多少人居住。”
“不要說了!有船嗎?我馬上去那看看,如果沒猜錯那裏肯定有硝,到時候做炸藥就不是問題!到時候基本的化工體系就可以建立起來了!”方文瑜少有的興奮起來手舞足蹈的叫道。
一幫人也能體會到方文瑜的心情,經過簡單讨論後覺得有必要派人去實地勘察一翻,隻是距離比較遠,最後決定用蘇珊的那條瓊斯号,解席帶隊帶上一些軍事組成員還有化工組的方文瑜、鄒宇蕭等技術人員實地勘察,如可行船隊馬上回來拉人去開采!
方文瑜是個急xìng子,會議一結束将手上的工作交待一下恨不得馬上開船,但這麽大的一個行動那是說走就能走的,瓊斯号要進行相應的改裝,人員也要進行遠行準備,最快也要好幾天才能成行,好在工程部和軍事部也清楚此行重要,一幫人加班加點最終在第三天上午完成物資準備和船隻改裝,在方文瑜的催促下起航向南。
短短數天的航行,這遼闊的印度洋還算給點面子,按船長蘇珊的原話隻有幾次“小風小浪”一切順利,方文瑜吐的天昏地暗,但依然天天坐在船頭死死的盯着遠外的海岸線對照着地圖,三天二頭跑蘇珊那發牢sāo嫌這船太慢了,可是瓊斯号就這速度,蘇珊二手一灘表示她也沒辦法。
終于在方文瑜的焦急等待中,經過一周的航行,他們終于抵達了預定地點,方文瑜第一個沖上舢闆就要上岸,結果解席考慮到方文瑜那體質死活不肯讓他外出,叫部分軍事組人員帶上負責勘探的鄒宇蕭他們先上岸查看一下,方文瑜留在船上看礦石樣品就行了.
接下來的行動十分順利,在上次抓到土人的地點附近鄒宇蕭經過搜尋在一處海濱半封閉的幹涸海灣潟湖裏有了重大發現。
“什麽!你說什麽!!再響點!!”船上的解席幾乎是吼着沖着對講機在問道
“白sè鹽化皮殼!!我可以肯定!這裏有大面積的鹽化皮殼!!”鄒宇蕭在對講機中興奮的叫道!
嗵!解席身邊一響,聽到這個消息方文瑜再也坐不住了,抓起背包竄了出去!解席這次再也攔不住了!考慮一下決定他親自帶方文瑜去現場看看。
就在他們趕路的同時,另一路人馬在一處幹涸内陸湖泊遺址附近也有重大發現,解席拿起地圖一看決定先帶老方去鄒宇蕭看看再去那個内陸湖泊。終于一幫人騎着越野自行車趕到鄒宇蕭發現的潟湖,一到地點方文瑜馬上撲到發的那些白sè岩石上進行了研究,同時讓随行的人用洛陽鏟打坑取樣!
看着一到地方就埋頭工作不時騎着自行車滿地研究那些白sè的沉積物的方文瑜,解席一時也不方便多打攪,隻得組織土人不斷打坑,将樣品分組放好,忙了大半天終于看到方文瑜将幾塊東西收好臉sèyīn沉的回來看樣品的時候問道:
“老方,怎麽樣?是硝不?”
“有芒硝。”
“有硝呀!太好了!”
“好個屁!是芒硝!也就是硫酸鈉!你個文盲!”
“什麽做炸藥不?”
“不行!這東西和火硝也就是硝酸鉀二碼事!”
“什麽!!!”聽到這裏解席心從頭涼到腳!差點一屁服坐地上。
方文瑜看了眼一臉失望的解席拍了拍他說道:
“别急,火硝多伴生于鹽土,我估計火硝應該有的,你讓人在附近再找找,應該是黃sè的。而且這裏有大量化工原料比如石鹽和石膏,有這些東西我也可以想辦法做堿,我們的化工系也有希望了,總之這次也不算白來。”
“行了我知道了,我讓人再在附近看看。”解席強壓着心中的失望,組織人員在附近進行勘探。
澳洲西部的白天長且炎熱,一群人依然頂着烈rì在附近進行搜尋,但依然一無所獲,一些被發現的白sè晶體都不是,方文瑜一看也十分無奈,保得建議解席再去那個幹枯的内陸湖泊看看。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時間已近傍晚,在這搜尋的人員也是一無所貨,這裏全是石鹽沉積,解席一看天sè不早擔心晚上不安全便停止搜尋,組織人員就地準備宿營,準備明天再找找看。
在澳洲西部的沙漠中宿營也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解席和鄒宇蕭常看在這外活動自然沒什麽問題,但考慮到方文瑜身體不好,加上還有怎麽多土人勞力,所以解席還是決定找個洞穴或山坳過夜,很快負責在這片搜尋的軍事組成員發現了一處可供人過夜的洞穴,裏面有很多野獸居住過的痕迹,一群人一起動手大至清理了一下就準備東西。方文瑜和鄒宇蕭則坐在洞品拿着一堆今天發現的晶體樣本和探摸記錄在地圖上大至推算分布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