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半夜,劉名全的車隊終于來了,連夜将部分災民裝運上車。而解席和北緯他們帶人也從城裏與那個神秘的人談的好象也不順利,回來後闆着臉将大家叫到一起具體介紹了起來。
“什麽!!要要100個建虜鞑子的人頭?”劉名全剛一聽個開頭就感到莫名其妙!
“是的,而且還不止,對方要求可不小!”解席說道拿出份地圖,指點渤海北部遼東半島一側說道“這裏,就是營口現在應該叫梁房口,以前明朝統治的時候是處于海州衛與蓋州衛之間,當然現在應該是給那些野豬皮占着了,具體時間應該是在1621年。原因我就不用多說了吧!這片被那些野豬皮看做龍興之地,所以在梁房口東面的耀州爲中心屯兵鎮守,二處直線距離約20公裏,同時有鞑子駐防并有大量的八旗滿人!”
“解席,你怎麽知道的怎麽清楚?”司馬德珠開了一天的車給凍的有點吃不消,正端着碗熱湯一邊喝一邊問道。
“啪”幾張紙給解席丢到桌上同時說道:“這是那人給的情報,直接說吧,最近登州有人賄賂官府假借遼東軍需的名義于數天前運了二十條大船的物資出海,上面全是糧食和生鐵以及各種原料等重要軍用物資,名義上是運到甯錦,其實全部運到了這裏!你們要知道現在那裏可是那些野豬皮的地盤,而且由于曆史上小冰河的影響遼東現在收成很不好,缺糧嚴重,具情報上說那個皇太級已經數次催促關内jiān商組織偷運糧食!!”
“cāo!!那個沒屁眼的漢jiān王八蛋幹的!!”陳子陽一聽就竄起來了,吼的半個營地都聽的見!
“閉嘴!聽我說完!那個人的要求很簡單,他負責提供具體情報,我們出力,事成後他要至少要100個人頭,當然越多越好,還有那20條大船上面的糧食給他,其它的歸我們。此外他手上還有大量我們急需的物資事成之後除糧食其它可以全部賣給我們。我大至算了下基本夠塞滿我們那條7000噸貨輪了!還有最關鍵一點,對方說隻要我們做的漂亮他就可以盡量收留城外那數萬名老弱災民!”
“什麽叫做的漂亮?”邊上有人問道?
“人頭越多越漂亮!”北緯在邊上面無表情的回道。
“你們答應了?”劉名全小聲的問道?
解席歎了口氣看了眼北緯邊了會說道:“我們剛聽完還沒我都沒來的及開口讨價還價那,北緯一聽對方保證盡量收留城外那些災民就一沖動全答應了,這不對方一聽情報全給我們了,北緯這個家夥看上去jīng的要死的一個人,給人一忽悠。。。。。。。。。”
“北緯好樣的,兄弟我支持你!!”劉名全第一個吼了起來
“北緯萬歲!!!!”魯達志魯大胖子一臉通紅的高喊道
“我們什麽時候出發!!要不我叫那些災民擠擠咱們這幾車一趟搞定,今晚就出發明中午我估計就能到,順利明晚上可以回登州宵夜!!”陳子陽一本正經的拿着地圖研究道。
“廢話那麽多幹什麽!!哥幾個收拾攤子快走吧,晚了就來不及了!”江海一邊說一邊就準備開始清場了。
“你們這幫家夥倒底有沒有聽我說!!。。。。。。。”解席剛吼完就看見眼前一清,一幫人全跑沒了,整個房間就他和北緯二個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那看着。
“我說北緯!殺二個野豬皮就那麽有吸引力?”解席看着外面亂成一團的場面呆呆的問道。
北緯笑了笑沖着解席回道:“行了,别說你沒興趣!”
“cāo!我這不是怕上當嗎!總感覺給人當槍使了,這情報也不知道準不準?”
“我看不象假的,地名布防什麽的不是是想編就編的出來的,而且。。。。。”說着北緯拿出個小機器笑了笑說道:“我從大巴那學了一招!”
“你也裝竊聽器了?”
“廢話,你以爲我在門口真的是拉肚子嗎?”
“聽到什麽了沒?”
“沒幾句話,對方好象去内室了。”
“那不跟沒用一樣嗎!!”
“你聽一下就知道了。”
解席一把抓過耳機聽起了錄音,這段竊聽器的錄音并不長,過了一會解席放下耳機
“怎麽樣聽出什麽了沒有?”北緯看着一臉嚴肅的解席問道
“好熟悉的咳嗽聲呀!那家夥不是說要去江南嗎?行,跑一趟就跑一趟,敢玩我回頭拆了那錢号!!!”
“對我從rì本搶回的銀子還有多少?”
“别提了,這錢來的快去的也快,我讓德人那頭也快點,你那些銀子已經用了一半了,那些衛所手上能拿來交易的鐵、銅、錫、鉛、硫磺、硝石、石墨和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裝了半條船了,可還是不夠,哎。就看遼東這趟能不能搞定,那二十條大船情報上說有除了糧食還有我們要的東西,我想好了,搞好這把我們就回去,路上順路看看能不能搶點海船搞點絲綢布匹什麽的。”
“老解你也别太擔心了,我們盡力了這些應該夠了。”
這時突然從外面傳來德人那大嗓門吼道:“你!說你那那破爛别往車上裝了!!你們幾個爛人看着點,那些帶着的爛棉花破家當全部丢掉,回頭給發新的!!楊揚你那小sè鬼别老往女人那輛車上擠!!江海,你那輛輪戰上留個空放擔架,滅絕師太回頭放你那車上!解席,北緯,你們二個死裏面了!!快上車我們要走了!!”
結果這8輛卡車加一輛bmp-2步兵戰車二輛btr-80輪式裝甲車實在裝不下這800多号人,雖然這年頭沒什麽查超載超速的,但這冰天雪地的再加上這破路安全也是問題,最後解席也不敢管這幫人的反對留下一半人分二批運。滅絕師太經黃炯浩的急救後病情已經穩定了,但這裏的條件太差,所以那些她和女孩子第一批運走,身體好些的男xìng第二批走。最後來來往往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淩晨才算全部安頓好,傅師傅聽說這個行動後也是一頭是勁,也不管亂成一團的的船艙打上車鍾繞過山東半島就向渤海灣那沖去。
當天晚上他們順利到達遼河口,雖然傅師傅以前當海員的時候來過這裏,但這地型變化太大了,解席不象北緯那麽大條,讓傅師傅沿海岸航行并打開雷達,但始終沒有發現目标,最後在遼河入海口附近發現一個墩台,經對比初步判斷應該是對方情報上顯示的遼河口的一處墩台,應該是明朝所建,但現在野豬皮占了以後是否還有人駐守就不清楚了。這個墩台向北應該還有5個,每個距離2.5公裏,直到扼守着遼河入海口要沖東弓灣的大官堡城也就是梁房口堡!情報上顯示數天前那二十條大海船并沒有按以前的情況去碼頭條件更好的蓋州,而是直接開到梁房口附近碼頭準備換内河船沿遼河入渾河直接運往沈陽城!
解席當即立斷親自帶隊前出偵察,這個墩台雖然怎麽看也不象有人,但還是安全第一。根據上次長崎作戰中過早突擊所引發的教訓,這次解席他們二條登陸艇并沒有豬突猛進過早暴露目标,而是在離預定登陸點較遠的地方放下幾條從貨輪上拆下的救生艇,解席帶領突擊小隊劃船上岸。
寂靜的海岸上一片漆黑,yīn深的天空中沒有一絲光亮,冰冷的海風夾雜着暴雪打的人睜不開眼睛,無孔不入的寒風讓人不由的再次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救生艇靠上海灘後解席他們不顧冰冷的海水跳入海中将救生艇拖上岸隐藏好,同時馬上派出陳子陽他們帶上夜視儀對登陸點進行檢查。很快陳子陽回報一切安全,這裏沒人。解席通報安全登陸後馬上帶人踩着齊膝深得積雪向預定目标前進。
這一路上這幾個人吃足了苦頭,這厚厚的積雪加上身上深重的裝備讓他們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短短的幾公裏距離足足走了1個多小時,終于半夜10點左右他們到達了第一處墩台附近,這時一幫人已經累的不行了隻得原地休息一會,解席則顧不上休息,爬到附近一個小山頭上近距離觀察這個墩台。
“媽‘的!!這裏竟然有人!”解席從紅外探測儀裏探察到幾個人體熱源立馬一拍凍的死硬的地面爬起來回到臨時集中點商量對策。
“老解這不行,雖然現在天冷土墩台凍得結實,但我們拿下這個土墩台沒什麽問題,但我怕這邊一打下面那個墩台會不會有所jǐn裏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呀!萬一聽到動靜這烽火一點,梁房口堡那肯定知道,這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不利呀!”
“我們是不是可以不管他們,讓貨輪沿遼河沖進東弓灣,那個什麽狗屁大官堡城也就是那個梁房口堡我們一個火力覆蓋全部解決!然後拖上船就走。”邊上一個人被凍的受不了了,直接建議道。
“不行!”解席拿出那份情報和對方提供的一幅地圖說道:“我來之前就和傅師傅商量過,現在是冬季,遼河水量不足,而且關鍵的是裏面的水文情況不清楚,200年前的河道和我們那時候跟本不一樣,這樣沖進去打倒不怕萬一擱淺了怎麽辦?就算沒擱淺根據高成倉這個從小在東北長大的家夥介紹,遼河在我們那時候每年11月中旬至翌年4月上旬爲結冰期,那冰足有60-90厘米厚,現在又是小冰河氣溫更加底,這遼河除了入海口這段裏面肯定有冰,那二十條貨船也隻敢開到梁房口堡就不敢開進去了,我們大半夜貿然沖進去傷到船底和螺旋槳怎麽辦?接下來還有幾千公裏海路要跑那,所以傅師傅和錢師傅全都不同意這樣做!!!目前隻有打下梁房口堡派勞工上去搬,再用登陸艇一點點拉出來,這樣必須保持一定時間的安全!”
“那怎麽辦呀?”
解席指着地圖考慮一會後回道:“軍事組在來之前已經考慮到這個問題,梁房口堡以西約20公裏就是耀州城,那裏有大量的鞑子駐軍,向南的蓋州向北的海州離的都不遠。情報顯示鞑子考慮到這麽一大批糧食運到,爲保證安全他們臨時址在梁房口堡增派了2個百人隊,加上原有的200多名駐軍全是正宗的鞑子jīng銳,這股力量很不容樂觀,而且這還不包括在此放牧生活的鞑子和蒙古人。因此!軍事組考慮再三決定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幾個墩台必須拿掉!陳子陽,這個任務決定交給你了。”
“這個。。。老解,不是我不肯,這要是硬打我一點沒問題,可是我一開槍這四鄉八裏的全知道了,到時候墩台裏的敵人一發信号。。。。。”
“你不用擔心,我這有個好東西,保證你可以安靜的除掉墩台裏的敵人。”說完,解席再對一些人的任務進分了安排之後拿起對講機沖着船上的北緯說道:“北緯,墩台情況不太好,按第二方案執行,你盡量安排人員過來幫忙。還有将t号裝備一并送來。”
“明白。”那頭的北緯也相當幹脆,馬上準備選拔突擊隊上岸配合陳子陽行動,此時晚10:23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