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從甲闆縫裏穿過的陽光不斷刺激着他的視覺。
“醒了?”
“嗯”大巴擡頭看去,原來是翰珀斯正躺在他的身邊的吊床上,再看看四周沃夫岡也在邊上呼噜聲打的震天響。
“情況怎麽樣了!!”大巴一個激靈就要從吊床上下來
“你别動,沒事了,二條船都已經控制住了。”
“你們怎麽又回來了?”
“哈哈,想賴我們的工資?門都沒有,我們這不回來讨薪了。”
“去你的,倒怎麽回事!”
“貝恩特松聽到老約克的話差點氣瘋了,拼命修好船舵就沖了過來,還好船上那幫葡萄牙人工匠技術不錯。”
“巴先生,你醒了?怎麽樣我就說你這瘋子沒那麽容易死!”這時貝恩特松讓蘇珊攙扶着走了下來。
“貝恩特松,讓你們走爲什麽回來!”
“呵呵,我記得這個月的薪水你還沒付吧!”
“開什麽玩笑!!上次不在酒館給了嗎?你說你别太過份了,我腦子可沒糊塗!!”
“哈哈,看來你腦子一切正常!”
“貝恩特松先生,很抱歉讓你們卷入到我們的戰争中來。”大巴笑了笑,略有歉意的說道。
“别這樣說!我也很感謝你對我及我的朋友們所做的一切,您的勇氣、信義和品格讓我們深深折服,我和我的手下并不後悔當初所做的決定,請您放心。”說完貝恩特松摘下帽子向他行了一個禮。
“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大巴伸出手去
“我也不會讓你們失望。”貝恩特松也将手伸了出去緊緊的握在一起。
“好了說說後來的情況吧”
“沒什麽,我聽老約克說你們想丢下我們不管就很生氣,記住是我的那些手下都很生氣,隻是船舵出了點問題,我們修那玩意花了點時間,等我們過來的時候就聽到敵船上一聲巨響,我擔心你們出意外直接撞向船尾,然後全船上下不論男女老幼,全部沖了上去,真沒想到巴先生你敢在船上那樣玩火炮,你要知道你那炮口再底一點可就把火藥庫給點了,不過你們那炮也夠狠的,等我們上去的時候敵人已經被吓破膽了,再加上他們船長也受了重傷,所以我們很快就控制住了這條船。”
“呵呵,我記得暈過去之前看到蘇珊的英難身影了。”
“是嘛!她這丫頭跟你們一樣就知道用二把蠻力,哈哈哈。”
“對了,我們朋友們那?”
“他們沒事,就你的傷最重,現在大部分已經睡下了,有一個正在調那個什麽對講機那。”
“俘虜怎麽辦?”
“死的全丢海裏去了,活的現在關在底艙,對了我現在正向東航行,現在海面上情況不錯,我說巴先生你真的準備去你們那個望鄉城,這路不近是不是找個地方補給一下?”
“暫時不用,我先聯系到我的朋友再說。”
“好吧!”
接下來他們聊了會這條船的情況,貝恩特松将這條船控制住後由于忙着緊急修複,所以沒怎麽細查,二人沒說多久,隻見笨小孩拿着對講機沖了下來高興的叫道:
“我聯系到貨輪和深河他們了,他們已經在雷達上發現了們,馬上就來了。”
“太好了!他們情況怎麽樣?”
“沒多問,但聽張師傅那語氣好象不太好。”
“是嘛,貝恩特松快派人到桅杆上去,我的船隊就要來了,隻是叫他們抓緊點,到時候可别吓的掉海裏去了。”
“行,我馬上就去安排!”
大巴這時也躺不住了,叫笨小孩将他扶起來走上甲闆,這時甲闆上已經簡單修複過了,一些俘虜也被拉上來參與修複桅杆,那個被火炮撞出的大口子也被臨時補了起來,他們原來那條雙桅帆船正由老約克駕駛航行在他們一側,看到大巴出現在甲闆拼命向他打着招呼。
“大巴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好象會說他們的語言了!”這是笨小孩悄悄的和他說道
“什麽!!”大巴聽到這才反應過來,好象從時空管理器那回來以後和這些歐洲人交流就沒用過翻譯!而且好象交流上也沒什麽困難,一切交談好象很自然,隻是一開始事太多也沒注意,要不是笨小孩心細他還糊塗着那。
“先不要管這個,估計那個時空管理器搞的鬼,能說最好,不然帶個翻譯多麻煩!”
“這倒也是。還有大巴,我們的那些槍全沒了,這可怎麽辦呀!”
“現在隻希望基地能留些給我們自衛用的吧,我想那時空管理器不會那麽絕情吧。”
“希望這樣吧,應該會留點的吧。”
“别提這個了,李偉他們怎麽樣了?”
“沒什麽大問題,打脫力了,我是生生給沃夫岡那呼噜吵醒的,那呼噜聲穿透力真強!”
“你省點吧,别當我不知道你跟那個葡萄牙小loli眉來眼去的!”
“啊,你怎麽知道!”
“切,一從監獄出來我就看出不對了,又是給她找衣服又是給她化裝,還充硬漢保護人家檔前面,你當哥幾個全瞎子!!”
“呵呵,她不是一個人無依無靠嘛,說來挺可憐的,原想回歐洲的結果在麻六甲遇到荷蘭人,戰鬥中爸媽都死在船上,她躲在廚裏還是被人發現了,裝瘋賣傻才逃過一劫,聽蘇珊說如果不是我們救她,她差點被送給一個老軍官當小老婆了。”
“行了!你小子下手可真快,你要知道來之前河馬那僞君子可是沒少在我面前嘀咕什麽小洋馬蘿莉的,你回去有的好看了!”
“去,誰怕誰呀!!”
“你有種,你可千萬别有什麽小病小災犯他手裏,嘿嘿。。。。。”
“行了,你沒注意我們這批裏面還有幾個洋馬也長的不錯!還有上批送到貨輪上的,說不定那個就給河馬那變态看上了那,實在不行不還有貝恩特松那閨女朱莉娅嘛!!長的也不錯呀,聽說才8-9歲那底子我看好吃好喝養幾年那也是人間兇器呀。哦,對了,我還有個超級八封想不起聽!”
“什麽事情?”
“那個蘇珊。。。。。對就那号稱才20出頭的老肥婆,好象喜歡上咱家的劉紅生了!”
“什麽!!!!!”
“輕點!聽說定情信物都送了。。。。對就那個金挂件。。。。。。嗯,這事差不多整個酒館的老外都知道了。。。。。。對,你沒注意貝恩特松看劉紅生那表情?。。。。。才就盯着我問劉紅生怎麽沒來,我這臭嘴沒怎麽反應就說紅生受傷了,結果足足給她折磨了2個多小時,從頭到尾問的那個細呀!這不借着調對講機才逃出來,我那個。。。。女朋友瑪利亞也給她拉下去做飯了,看也不讓我看眼!!”
“你個烏鴉嘴!!你女朋友叫瑪利亞?好俗的一個名子!”大巴頭痛的揉了揉腦門,心裏暗暗感覺不妙。
“你敢侮辱我的女朋友!!我要跟你決鬥!!”
“滾!!我好好問你,你說劉紅生那事靠不靠譜?”
這時突然桅杆上傳來一聲驚恐的叫聲,東北方向有怪物!!!
大巴一聽馬上看去,果然沒多久在遠處的海面平面上發現了一個熟悉影子。
“你别大呼小叫!!别怕,都别怕,是自己人!!”笨小孩反應也很快,馬上制止了桅杆上那家夥散播謠言,及時穩定住這些人的情緒,這時全船的人都湧了上來目瞪口呆的看這這個越來越近的巨大鐵船!
當山一船巨大的貨輪緩緩靠近這二條帆船的時候,以貝恩特松爲首的一群人全看呆了,以至于大巴沖着他耳朵吼了好幾下也沒反應,整個人仰着腦袋看着這近在咫尺的鐵山,别說這條幾百噸的帆船靠在這條3000頓的貨輪邊上,那種遮天蔽rì似的壓迫感可不是一點半點,大巴頭一痛知道接下來的事夠大條的了。
“貝恩特松,你發呆發夠了沒有!!再這樣下去扣工資了!!”大巴這時候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再沖吼道。
“啊!!!!!!”貝恩特松還沒回答,倒是身上的一些女人看到這東西吓的發瘋了,還好有上次那批人的經驗,他和笨小孩都知道怎麽處理,一通安慰,加上通知貨輪上的頭批移民出來現身說法總算安撫了下去。接下來讓人将傷員先吊上貨輪急救,将幾條帆船系好拖纜留幾個水手留守,再安排人員上船一通忙碌後,剛到貨輪上的大巴将一些頭痛事交給深河後就去醫務室看望幾個傷員。
沒想到身邊黑影一閃,隻見蘇珊那肥婆正滿眼淚水抓着笨小孩帶路直沖病房,大巴緊趕上去,剛一進病房隻聽一陣震天的哭聲傳了出來,隻見蘇珊抱着包的跟半個木乃伊一樣的劉紅生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那個慘呀。劉紅生這時嘴上正吊着根香煙,右手拿着個ipad正看的爽那!突然被一座肉山壓的一下沒了反應,看到門口大巴愕然看着他們剛想出口喊救命,但大巴反應更快,一把拉上笨小孩然後一個詭異的微笑,啪一下就将門關上了。
“大巴!!你什麽意思!!救命呀!!”房間裏傳來劉紅生痛苦的叫聲
緊接着隻聽裏面傳來蘇珊的怒吼:“你嘴上什麽東西!!你的傷還沒好不許吸這東西!!還有你手上的畫片裏是誰!!你這個鬼東西,又在那吊的sāo貨?!!以後不許看這個!!”
“憑什麽!你那位呀!!啊!!我的煙,我的ipad,還給我的你這個瘋婆子!!”
“你給我好好躺着休息!!”
大巴這時根本不想管房間裏這一對,轉個身又去看了許甯、黃河他們。還好,在賈有光的醫術下他們恢複的都不錯。隻是賈有光臉sè很差,将大巴拉到一邊告訴他,爲了救他們他私帶的那些冥留下的藥水已經用的七七八八了,回去後河馬那頭知道了有的好看了,而且家裏亂成這樣,估計脾氣不會很好,你大巴不能袖手旁觀,得給他想想辦法。
大巴yīn笑着偷偷指了下那個正一臉好奇的看着這條貨輪貝恩特松那閨女朱莉娅說道:“你和河馬說,那女孩子老爸很想讓她閨女學醫,保管他屁也沒一個。”
“cāo,你狠,對了紅生那怎麽回事?”
“人家二口子久别重逢,别去打攪人家。”
“什麽!!那肥婆!!劉紅生的口味不至于吧!”
“你管人家那麽多幹什麽!!”
“算了我也不想管這破事,有人幫忙我高興還來不及那,對了老張在電台室等你那,估計基地已經吵翻天了”
“哎,我這就去。”大巴的心一下深了下來點上根煙,長歎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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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聽清楚了。沒想到那個時空管理器玩的怎麽絕。”大巴靜靜坐在電台前聽着那頭文總的彙報,武器沒了,船和炮艇沒了,油料沒了,大部分機械和車輛也沒了,周圍一群人或站或坐呆呆的聽着這個結果。
“大巴,船上的武器也沒了,而且油料也隻夠從這開回望鄉城。”張師傅這時在一邊插嘴說道。
“我知道了。”大巴默然的應了聲
“其它情況怎麽樣?”看着頹廢的坐在那的大巴,鄭功銘上去拍了拍他拿起話筒接着問道:
“油輪以及全部裝甲車輛和部分民用車輛及船隻以及配件消失,馬千矚的工程部也消失了部分機械,具體要等他統計才能知道消失了什麽,後勤也損失慘重,吳南海他。。。他已經氣暈過去了,現在基地一片混亂,魏艾文剛帶人強壓下了土人的sā總在那頭回道
“醫療那頭情況怎麽樣?”賈有光抓起話簡問道
“具河馬說醫療情況還好,隻是電力不足,一些需低溫保存的藥品有些危險,現在李蛇禹正想辦法重新架風力發電機。”
“解席那頭通知了嗎?”
“已經通知了。”
大巴這時已經平靜了下來,抓着話筒說道:“老文,現在情況緊急,我這還有一個重要情況,海圖丢失望鄉城具體位置已經被敵人知道了!”
“我已經知道了!你們聽好,現在執委會做以下決定!”文德嗣在電台那頭顯然壓力也不小,馬上嚴肅的以執委會名義正式命令道:
“大巴,你們在巴達維亞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你現在帶船隊盡快趕回望鄉城,路上對所有物資進行詳細統計!另外根據我們的推算荷蘭人最快将會在1-2個月後到達望鄉城,沒有了章魚瓊斯和現有武器的保護我們将十分危險,因此你們手中的那批硫磺和硝石就很重要一定要保證這批物資的安全。還有對現有招募人員進行分類登記,特别是各類工匠一定要進行詳細的調查。還有帆船和船員一定要進行詳細檢查,原計劃現在看來要提前了,這些船隻和船員在今後一段時間将十分重要!”
“我明白!明天我會報一份初步統計報告,同時我将會盡快趕回!”大巴在電台這頭馬上肯定的回道
“還有!那批從海裏撈回的火炮也讓人檢查一下,能用的一定要妥善保養,還有那批冷兵器,也要檢查一下!此外由于這次突變,原先制訂的發展規劃全部作廢,因此現在所有人員将自己能記得的所有知識别管有用沒用全部寫下了供發改委篩選,此外。。。。。。所有現代物資進行統管,你們盡量少用些。”
“我知道了。”
“你們最快什麽時候可以到家?”
大巴拉過張師傅在海圖上計算了一下會回道:“我們從巴厘島西側的龍目海峽穿印席洋回來,最多幾天就可以了,你們一定要堅持住!”
“好,基地人員太少,但現在還可以維持,你們盡量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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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在殺了幾十個帶頭的家夥後基地終于在魏艾文的鐵腕下壓住了幾天來的土人sāo亂,文德嗣和煙總看着好不容易建設起來的家園亂成一團一時yù哭無淚,魏艾文這時一身是血,當着那群土人的面砍了幾十個腦袋吊在他們面前,一群家夥雙手抱頭跪在地上吓的瑟瑟發抖,接下來準備餓上他們三、四天,此刻遠遠的就聽到魏艾文在那吼道:
“tmd的前些rì子對你們太客氣了!别tmd的拿客氣當福氣!再不老實信不信老子再砍幾十個人頭給你們提提神!”
“老文,你有沒有發現,那幫土人好象聽的懂我們的話?”煙總拿出根香煙遞給文德嗣
“聽的懂又怎麽樣!老子現在沒功夫管這幫東西!”文德嗣看也不想看那幫土人點上煙恨恨的罵道。
“你别壓力太大了。”
“怎麽不大呀,你看看我們現在,真正的一窮二白呀!”
“總比當年在怪物堆裏好。”
“我倒想回到當年怪物堆的r德嗣吐了口煙緩緩說道。
“解席那頭你準備怎麽安排?”
“他們原計劃不變,盡量多拉些人口過來。”
“他那條船最多拉幾千人了不起了,不夠用呀!”
“哎,原本想徐徐圖之,沒想到呀。。。。那個時空管理器我還是小看他了,也不知道在背後給我們拉了多少敵人,我有種預感,接下來的rì子不會平靜了。”
“是呀,計劃全亂了,現在已經1638年了,北面那頭還來的及嗎?”
“不知道。。。。可能我們自身也難保了。。。。。。”
“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呀。。。。這。。。”
“煙總,你别那麽灰心,我們不還是有點家當嘛,算不得白手起家。”
“你說的輕松!你會練鋼嗎?你會做炸藥嗎?你會做槍嗎?”
“我不會”文德嗣突然站住,看着煙總說道“但總有人會的,不會我們也可以慢慢摸索!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大家!還有那些這個時代的工匠,他們有經驗,我們有理論,我想假以時rì我們一定會建立起一套自己的體系。煙總我們要有信心,特别是你我,大家都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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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巴達維亞總督府。
“長官,你派出去負責堵截船隊隻回來二條,聖子号一直沒消息。具島上的消息,昨晚他們聽到附近海面上好象有激烈的炮聲。。。。”
“不要說了!”希姆斯柯克止住了副官的彙報,盯着眼前的幾份海圖面sèyīn沉的在想着什麽,過了一會他拿出其中一張說道:“用信鴿通知馬魯古方面,就說我同意馬尼拉方面的建議,另外由于我方船隊長途跋涉,需要休整一些時間,讓馬魯古的總督先派二條船和西班牙人艦隊一起去,另外将這份海圖重描一份。。。。這個叫什麽望鄉城海灣的地方入口。。。。對就這裏,這片暗礁别畫上去!告訴西班牙人這張圖夠代表的我誠意了。”
“是,長官我這就去安排。”
“還有!通知台灣總督,叫他多給我去那個大明抓些人來,我這重建急需人力,越多越好!”
“是”
與此同時,在一片狼藉的巴達維亞華人區,一家正在清理滿地垃圾的華人飯館的門口,一名穿着破爛的年青人走上去顫顫巍巍的走了進去,對着老闆說道:
“掌櫃,你這要請人嗎?”
“滾,你這臭要飯的,走開走開!”一名正在收拾被砸的稀爛的桌椅的夥記脾氣正不好那,看到這人身上又髒又臭馬上捂着鼻子罵開了。
“等一下”這時一名掌櫃模樣的人從櫃台後面探出頭來看了一會說道:“這小子個子倒不矮,你那來的?”
“回老爺話,小的我剛到這裏。。。。。。老爺賞口飯吃。。。。”
“哼,估計是抓來的苦力吧!什麽時候逃出來的!?”
“這。。。。”
“行了,你要知道我現在随便叫一下就有一群人來抓你,到時候你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這樣,我這少個雜役,每天管你三頓飯,幹不幹!”
“中”
“阿郎!!帶這人去後面給我洗洗幹淨,搞身衣服給他。讓他把後面那些柴給劈了。。。。等一下,你叫什麽名子?”
“回老爺話,小的爹媽死的早,沒名子,隻知道本家姓達,在家那會都叫我柱子。”
“行,柱子就柱子吧,倒挺懂規矩的,以前幹過什麽?”
“回老爺,在鄉裏的地主老爺家做過幾天工,後來我家那鬧災兵,就都散了,再後來就給抓賣這了。”
“嗯,怪不得一口北音,記得在這别亂跑,出去給抓了神仙也救不了你!”
“是,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