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他們也知道形勢危急,但面前的敵人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們過多考慮了,拼命用手中的ak和沖鋒槍在人堆裏殺出一條血路,但不時從路二側沖出的敵人依然給他們帶來不小的麻煩,林深河雖然一直在後面進行掩護,但由于房屋衆多,很多死角無法保持,離城門越近壓力越多,現在隻有依靠他們自己了。
“肖飛!這些土人太麻煩了!!沖不快呀!!”笨小孩在達文西的掩護下一邊換着彈夾一邊叫道。
“堅持住!!沖到上風口我們放催淚彈!!準備好防毒面具!!”
“上風口,上風口!!現在是西風,我們這方向對不!!會吹到大巴他們的”
“你給我閉嘴!!能壓一片是一片!!”
突然他們眼前一空,肖飛心道不好,馬上身子一傾将幾個人撞到在一邊,還沒等他們痛的叫出聲,随着一聲巨響整個路上刮過一片彈雨,敵人眼看頂不住他們了竟然在路口排上火炮也不等自己人閃開裝上散彈就向肖飛他們開火,頓時整條路上如同人間地獄,躲閃不及的敵人全部被掃倒,一時間各種殘缺的人體倒在血泊裏痛苦的呻吟着。
還好肖飛反應及時,将幾個人推開沒怎麽受傷,但他們的情況也不好,當肖飛沖出去企圖幹掉這些炮兵的時候,才發現對方也是老手,竟然利用街角的石頭房子将炮架在裏面,在牆上開了幾個幾尺不到的炮口,如果他手上有火箭筒當然沒問題,但來匆忙隻帶了ak74和沖鋒槍,手榴彈也沒帶!明顯打不動這石頭牆,而且對面也不知道用的什麽炮裝填極快。肖飛他們一時被壓在這裏與他們對shè,眼看離城門不遠了可就是沖不過去,如果再拖下去讓那些土人士兵再圍上來後果不堪設想,一時急的肖飛團團轉。
突七八xs西拉住肖習說道:
“快讓船上用大口徑重機槍打房子!”
“你甜糕吃腦子裏了,我們的子彈不會拐彎!!打不到他!!”
“誰說打炮位了,你看那上面!!”
肖飛擡頭一看,沒看出什麽特别的
“達文西,你什麽意思?”
“那房頂碼頭應該打的到,隻要把頂給掀了我就有辦法搞掉火炮!!”
“好我叫林深河試試。”肖飛也不廢話馬上拿出對講機叫通船上,林深河得知情況後親自cāo一挺機在肖飛的指引下削那個房頂,還好,那石頭房夠高林深河他們勉強打的到,在幾個準确的點shè後,房頂給開了個大窟窿。
達文西一看差不多了,馬上運動到一處矮牆後,拿出催淚彈用力投擲過去,要說這達文西這家夥腰好、腿好、眼神好,手上也有二下子,催淚彈準确的丢進了房頂窟窿裏,隻聽裏面一聲輕響後,那房子裏頓時煙霧彌漫,沒多久一群人就捂着眼睛不斷咳嗽着從裏面跌跌沖沖的跑了出來。
“戴上防毒面具!全部殺掉。”肖飛一看解決了炮位馬上大叫一聲端搶沖上去對着那些人就是猛掃。
這時碼頭上情況已經越來越不好,碼頭掩體後的那些讨厭的火炮和臼炮讓他們很是頭痛,火炮還好解決,用高機和火箭筒一個個打總能敲掉,但那臼炮布置在條溝裏面他們的直shè火力打不到目前隻能盡力壓制。而且爲了接應大巴他們,船隻目前隻能在碼頭上硬頂,整條船現在已經面目全非,由于人手不夠林深河再也派不出機動人員上岸,這時也隻得指望肖飛他們動作快點!
肖飛這時也知道時間不多了,解決了炮位後向着城門方向不要命的猛沖,根本無視二側建築物中打來的火槍子彈,手中的ak象下雨一樣向四周的敵人潑灑着火力!
終于,在殺散聚集在城門口附近的一群火槍手後,他們終于沖到了城樓下,叫通樓上的大巴,讓他們丢根繩子下來,肖飛幾個将準備好的背sè挂了上去。
樓上的大巴拉上背包一看,隻見裏面有幾支散彈槍和防毒面具還有些催淚彈。
“肖飛這家夥好樣的!!有前途!!”大巴一把抓起一支散彈槍,拉上镗後就要将催淚彈丢出去。
“等一下,不能用催淚彈!!”李偉一看馬上制止道
“爲什麽?”
“我們有傷員,他們這樣再戴防毒面具會死的!!”
“我cāo,全是煩心事!!”大巴将催淚彈向包裏一塞,背起劉紅生吼道:“一人背一個!我們沖出去!叫深河那廢物别掃城牆了!!”
話音未落,隻見他猛的一腳踹開城樓一側的小門,門外正聚着一堆被重機壓的跑也跑不掉的敵人,大巴踹開門正好與他們打了個對眼。
“給我滾開!!”大巴怒吼一聲扣動了手中的散彈槍!
随着一聲巨響,城樓上的戰況瞬間逆轉,已經被重機槍壓制的敵人再也無力頂住大巴他們的沖擊,部分敵人開始崩潰,大巴由于要帶着傷員也無力再去追擊,沖下城樓後打開城門與肖飛他們彙和。
肖飛在下面也沒閑着,掃清周圍的殘敵後,找到輛運貨用的車子,将傷員放上去就拼命向碼頭沖去,大巴則帶人出其不意的從小路切入碼頭後面敵人的陣地,先将那煩的人臼炮打掉,再将那些炮位打亂引燃炸藥,縱火燒毀碼頭存貨。他們的出現頓時在敵人後部造成極大的混亂,失去火炮支援的敵人一時間亂成一團,林深河他們壓力驟減,重新分配火力後在碼頭打出火牆接應肖飛,同時讓人發揮shè程上的優勢打縱深,将碼頭附近的建築和倉庫等可能藏人的地方打一便,一發現有聚集的敵人全部打散從而策應大巴他們。
終于看到肖飛順利回到船上後,大巴馬上帶上李偉解決了最後一門炮撤回船上。
剛一回到帆船的大巴看到眼前的慘樣差點竄起來,指着深河的鼻子罵道:“船怎麽回事!!你tmd怎麽看的船!”
“他們讓那些土人士兵扮成苦力在船上裝貨時突然發難,我們有點猝不及防,一度讓他們沖進駕駛室,雖然很快就将他們壓了出去,但沒想到一早就停在我們邊上的那條黑sè帆船早有預謀,見突襲不成也不管那些甲闆上的敵人,突然就向我們開炮,甲闆上先期隐藏的重火力點還沒發揮作用就全被打毀,而且底倉也被打穿了進水嚴重,主桅杆被打斷,我沒辦法隻得強行發動輪機,讓人擡出備用重機槍和火箭筒先将那條船打殘,隻是我們的船在前幾輪的火炮攻擊下損傷太嚴重,而且沒想到他們在岸上也布置有火力點,加上爲了救你們強行靠岸。。。。。。。”
“夠了!!”大巴看着爛成一團的船身冷靜了下來,現在争論這事毫無意義,馬上問道:“傷員情況怎麽樣了!”
“船上有4個傷員,加上紅生他們3個現在全在老賈那急救!情況很不好,老賈現在已經動用冥留下來的藥水了,不要命的在那灌具體情況要等會問他。”
“船怎麽樣了。”
“進水嚴重,輪機艙受損!航速上不去,船身右傾,正在加緊維修!”
“我cāo!那船闆幾十公分厚那!!也打的穿!!通知貨輪了嗎?”
“他們就靠在我們邊上,這距離能防成這樣算不錯了!我已經通知貨輪了,他們和章魚瓊斯已經全速趕來。”
“大巴不好了!”這時馬諾緊張的跑了過來!!
“又怎麽了!!”大巴這時心情已經壞到了極點。
“駕駛室給洗劫了!!”
“丢什麽了?”
“别的都是些小東西諾這時有點支支吾吾的說道
“但你mb說呀!!丢什麽了!!”
“海圖箱!!我的一個海圖箱沒了!!”
“什麽!!裏面都有什麽!!?”
“别的沒什麽,但裏面有我畫的澳洲西北部及部分馬來群島的草圖!最重要的是。。。。。。是上面上有望鄉城的位置、航道及水文情況。”
“你tmd的沒事畫那個幹什麽!!”大巴一聽氣的差點暈倒,一腳把馬諾給踹了出去!
“大巴,你冷靜一點!!馬諾畫這個也是執委會要求的!!”林深河馬上制止了已經暴走的大巴
“冷靜個屁!!老子帶着怎麽多現代槍炮竟然打成這種爛仗!!!海圖一丢望鄉城就是一扒光衣服的婊子!!誰想cāo都可以來一下!!我們現在這點底怎麽防,你們誰能告訴我!!誰能告訴我!!”大巴一把推開深河,站船沿邊痛苦的抓着頭發在那叫道
“大巴,現在這樣也于事無補,先撤回去再想辦法吧!!”
大巴聽到這裏看着已經越來越遠的巴達維亞一動不動。
“深河!你們有抓到活的嗎?”
深河馬上回道:“有個家夥,逃跑的時候給炮打暈掉底艙了,現在給捆起來關廁所裏了。”
“拉出來,我要問問他!”
很快那家夥被人給拖了上來。大巴一把楸住他的脖子說道:
“是誰讓你們這樣幹的?快說!”
沒想到那人還嘴硬,馬諾翻譯過去以後那人一臉臭像,牛逼哄哄的叫嚷着什麽。
“他說他什麽也不會說的,同時叫我們最好放了他,不然。。。。。”
“放屁”這屁話大巴根本沒興趣聽,直接吼道:“你以你是那顆大頭蒜!!肖飛給我撬開他的嘴!!”
“放心!!”肖飛冷笑一下,帶着幾個的一把将那個褲子脫了,拿起電擊器就向下面那根東西按了上去,十分鍾後初步情況就了解了上來。
“希姆斯柯克?”這是大巴今天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子了
“是的,具這家夥說這人是幾周前剛來的尼德蘭共和國東方艦隊司令,今天的偷襲就是這人安排的。”
“别的還說什麽了?”
“這人也不過是個小喽啰知道的不多,隻是從他們長官那裏聽說這家夥來了以後沒多久就控制了這裏全部事力量。”
“他這樣搞不是相當于架空安東尼嗎?”
“這我那知道!”
“希姆斯柯克他了解嗎?”
“我再問問。”馬諾轉身給肖飛幾個人示意了一下,肖習也不客氣擡起手中的東西就要再來一下,地上那人已經給電的有出氣沒進氣了,一看吓的毛都豎起來了,馬諾随口問了幾句馬上啰啰嗦嗦回了一大通。
“他說,他也不了解那人,隻是聽那些同來的水手說這人是個變态,相當兇殘,喜歡用鈎子一點點鈎人的肉,連他手下的軍官都怕他。他還說那人剛來的沒多久就抓了一群jiān細,說是要在廣場上殺給大家看。”
“那家的jiān細這麽倒黴,給這個變态盯上了。”一邊的肖飛幸災樂禍的說道。
“關心那個幹什麽!我也沒細問,不過他說從那群jiān細家裏搞到不少酒,他倒是粘了點光。”
大巴突然插嘴說道:“酒?你再問問是那家?”
馬諾這時也反應過來了,馬上仔細問了起來,沒多久隻見他臉sè蒼白的回道:“他說不是他去的!他也不清楚,不過他朋友說那群jiān細裏有個肥婆很曆害,費了很大勁才制住,這事整個城的人都知道!我cāo大巴,不會是貝恩特松那幾個家夥吧!”
“肯定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