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危機初現2
由于人生地不熟,大巴一開始對船員的的管理比較嚴格,但随着與當地關系的好轉,大巴也允許大家在幾名骨幹的帶領下到城裏去玩玩,一幫人在領教了當地風情一條街後徹底被那些風情女給惡心壞了,長的難看不說身上還一股味道,特别是當地那些女的,光線一暗看上去跟鬼一樣,這幾個家夥就算1年多沒碰女人了也下不去那個嘴,加上語言不通,除了華人區還常去走走一幫人很快就逛煩了,而且随後的貨物裝船工作要人盯着所以除了大巴他們誰也沒什麽機會去瞎逛,隻是沒多久他們發現碼頭附近有幾家飯館還不錯,特别是幾家華人飯館口味還算過的去,因此一幫人經常去坐坐。//更新最快78xs//最近有人發現那裏的華人飯館因爲臨近chūn節了做了一些糯米甜糕,味道相當不錯。肖飛和留守貨船上的達文西幾個人關系很好,知道達文西那家夥喜歡吃甜東西,這東西他一準喜歡,所以在臨行前帶人拿着幾個大鋁鍋跑去買了一大堆,由于那甜糕剛出爐比較大,帶起來不方便,所以他就拿出随身帶的一把小刀切成一些小塊放到鋁鍋裏就跑了,那把小刀由于跑的太急一下忘在那個飯館了。
那個飯館老闆發現後也沒在意,知道他們過幾天還會來,随手放在一邊。結果就是這把不起眼的小刀被一個路過的傭兵意外發現了!!!
肖飛這把刀還是當年他們還在海灣受到突襲時,從條被章魚瓊斯打沉的荷蘭武裝貨船上發現的。當時馬千矚考慮到這些船上多少有點有用的東西,最少那些殘骸仔細檢查對了解這時空的帆船情況也有幫助,所以讓章魚瓊斯把這幾條船的殘骸全撈了上來,肖飛當時在那條最大的船上發現這把銅柄的小刀感覺很漂亮也很實用,當場要了下來,當時馬千矚等一些人也沒注意這事随口就答應了,時間一久大家了就忘了這事。雖然來巴達維亞之前他們也考慮到這個問題,但沒想那麽深,隻是将注意力放在對他們原時空物品的管理上。
這把在他們眼裏不起眼的小刀被那名傭兵發現後馬上一把抓住那飯館老闆詢問那來的,那老闆被吓的夠嗆馬上說了肖飛他們的情況,那名傭兵仔細詢問了情況後馬上帶着刀子跑到碼頭附近一個房間裏,沒多久後一名軍官模樣的人騎着馬帶着那名傭兵跑出碼頭向着總督府方向急沖而去,不過十幾分鍾後,在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裏,這把刀已經在一隻保養的十分好的手中仔細把玩着。
在他的面前,那名發現這把馬的傭兵正彙報着什麽,從數年前這刀在酒館被他朋友從一名水手手中赢來,他朋友很喜歡這把小刀,這刀也在他們幾個朋友手中看過,半年多前他的朋友跟随德爾森上尉的船隊一起去南方海域執行任務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但今天突然發現的這把刀。。。。。。。。
靜靜聽完眼前這人的報告後,那人問了幾個細節上的問題,那名傭兵也用xìng命但保這刀絕對就是他失蹤那位朋友的刀。在一片靜默後那人開口說道: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這是給你的獎勵,今天你所說的和其它人說過了嗎?”說完那人示意一邊的副官拿個錢袋丢給了那人。
“我隻和我的隊長說過這事,之後他就馬上帶我來這找總督,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很好,記得不要再和任何人說。”
“是是是,請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守口如瓶。”
“是嘛,對了,你喝酒嗎?”
“沒事的時候會喝一點。”
“噢,隻是喝一點嗎?我看你身上酒味不小呀!我艦隊裏的陸戰隊少一名士官,怎麽樣,有興趣嗎?”
“這個。。。。對不起,大人我不太适合海上的生活。”
“哦,是嘛那太可惜了,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看着那人二眼冒光的拿着那個錢袋退出去後,那人依然面無表情的看着那把刀,嘴裏好象自言自語的說道:“當我的士官就那麽沒有吸引力嗎?”。
一邊的副官聽到這句話後向門邊的一個人示意了一下,沒多久剛才那個錢袋就又被拿了回來,看着錢袋上的血迹那人面無表情的揮了下手說道:“告訴他那個長官就說這人同意到我這做了,叫他回去吧,還有馬上把他那隊傭兵馬上給我調到。。。。。。。”說到這那人将手在面前的地圖上輕輕劃過,最後指着巴達維亞港口東面的一個荒涼小島說道:“把他們給我送到那裏去,作海盜jǐng戒哨。”說完一揮手就讓人安排去了。
當無關人員離去後,房間裏再次陷入一片安靜,那人也顯然對手上那把小刀失去了興趣,突然用力将刀子猛的紮在台子上,沖着坐在一邊的幾個人吼道:“安東尼總督閣下我代表總公司對你的表現很不滿意!!”
數天後,大巴他們完了成貨物裝運,最後一次回到巴達維亞。這次時間有點久,主要是他們招聘的那些洋人看到山一樣大還會自己動的鋼鐵貨輪時候差點炸窩,好點的跪在地上在那禱告,差點的抱着欄杆在那歇斯底裏的狂叫,大巴也不能罵他們,隻得連拉帶勸将他們搞了上去,讓人耐心的和他們解釋并帶他們在甲闆上走,消除他們的緊張情緒,折騰一天後才安撫住他們。自然章魚瓊斯是沒敢讓他出來,大巴相信隻要這幫人看到章魚瓊斯至少一半人會跳海裏,剩下的也會給他們戴上一頂惡魔使者的帽子,目前有這條船陣鎮鎮這幫新來的就夠了。
當天晚上等這些新來的安頓下來後,大巴讓大嘴怪再次催眠他們,進行了一次仔細檢查,還好,大嘴怪經過上次碼頭的初檢基本将其它勢力派來的jiān細剔除了,這些人隻是因爲對大巴承諾抱着改善生活的想法或優厚的報酬吸引來的,雖然這些人目前忠誠度不高,但這也在大巴他們預期範圍内,隻有以後想辦法了。
在貨輪上耽擱了一些時間後,他們剛次回到巴達維亞,隻是一到碼頭就感到有點不對勁,原先熟悉的一群傭兵已經被換掉了,他們碼頭停泊位邊上也換成了一條黑sè的帆船,看上去好象剛經過很長時間的海上航行。這時候硬吵着跟來的達文西正一臉好奇的看着巴達維亞的景sè,這家夥被上次肖飛買的甜糕吸引,加上肖飛對所謂的風情一條街習慣xìng忽悠,這次硬要吵着一起跟來“開開眼界”,大巴被煩的沒辦法隻好讓他跟着一起來。
大巴他們剛停好船,馬上就有一輛馬車停了過來,聲稱是奉總督府的命令請大巴他們參加總督舉辦的一個晚宴。
“晚宴?現在?”大巴看着還高高挂在頭頂的太陽疑惑的問了句。
“巴先生,你知道晚宴前基本都會有個荼會供與會賓客交流聊天,所以一般人會到的比較早。”那個待者十分客氣的解釋道。
“好吧,請等一會,我換件衣服。”
“是。”
回到船上後,大巴馬上叫過幾個人說了這事,許甯覺得這很正常,他認爲這也許是總督府在托馬斯和埃米莉的努力下,正式接受他們的一種表示,其它人也覺得能當面與安東尼總督聊聊也許對以後的工作有好處,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讨論一下後大巴決定帶上許甯、馬諾和李偉一共四個人去一次,劉紅生帶人去酒館将貝恩特松他們接來,北緯負責找苦力去将碼頭上最後一批貨接收裝運好,最好今天天黑前将工作完成。
換上件比較幹淨的衣服後,從海底找到的金、銀器中選了幾件品象不錯的做爲禮物,調好電台交代一些注意事項後大巴一行人便坐上馬車出發了,出于安全考慮他們還是帶上了些自動手槍,參加晚宴總不能也搜身吧。
一路上許甯和馬諾讨論一會見到總督後怎麽回答,提那些要求,可以接受那些條件。大巴則坐在一邊心事重重,李偉則若有所思的不斷看着窗外。
“大巴,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麽?”李偉小聲對着大巴說道
“怎麽?”
“我總感覺怪怪的。”
“這個晚宴嗎?”
“别是鴻門宴吧!”
“我也有點擔心,但不去又不行,到那再說吧。你通知其它人,特别是劉紅生那隊讓他們多注意,我已經讓深河注意船上的戒備。”
“好的。”
一時間幾個人都靜靜的坐在馬車上想着心事,大巴看着馬車外依然繁華的街道,腦子早就不知道想到那去了,突然他在街角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停車!”大巴猛的一拍車蓬叫道。
“怎麽了先生?有什麽事嗎?”趕車的那名待者馬上停下車回頭的問道
“叫你停就停,那那麽多廢話!”馬諾狠狠的的瞪了那人一眼罵道,大巴也不管他,讓其它人在這等,一把拉上馬諾向一個路口跑去。
“大巴,怎麽了?”馬諾一邊被拉着一頭霧水
“我看到個熟人。”大巴也不多說
果然在轉過一個小巷後一輛單人轎車靜靜的停在那,托馬斯靜立在一邊。
大巴走上前去,向托馬斯微微點了下頭,對方也微微還了個禮,伸手指了下身邊的轎車輕輕用中文說道:“她在裏面”。
大巴皺了下眉頭示意馬諾和托馬斯一邊聊聊去,接着慢慢走近那個轎車。在一陣長時間的靜默後車廂中輕輕傳來一個女人生澀的中文:
“巴先生好久不見。”
“是的,托馬斯夫人”
“你可以叫我埃米莉”
“我覺得叫托馬斯夫人更恰當一些。”
接下雙方好象都沒了話題,過了很久隻聽車廂裏再次說道:
“你們近來好嗎?”
“還好,生意很順利東西買了不少。還有,那天晚上。。。。。。。”
“我已經忘了那天的事!”
“好吧。。。我隻想說我。。。。”
“巴先生,可以告訴我你們倒底從那來的嗎?”裏面的人有些急切的問道。
“那天我已經告訴過你了。”
“你們倒底從那來的!?你們。。。你們真的是從上帝手中逃脫懲罰的惡魔嗎?!”
“你什麽意思!!!”大巴聽到這話心裏一驚,馬上惡狠狠的問道。
“告訴我。。。。請告訴我!”車廂隐隐傳出一陣哭聲
巴才覺得剛才反應有點過度了,想了想輕輕說道“我們從那來并不重要,我們隻是一群追求zìyóu的人。”
“追求zì求zì明白了,我想你們一定有很痛苦的過去。”車廂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
接下雙方又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裏面的人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從車廂裏遞出一包東西
“這是我上次答應給你們的東西,我已經讓安東尼總督簽字認可并加印,你們簽上字就可以了。”
“謝謝了,上次不是說還有條件嗎?”大巴接過那份東西也不打開,随手向口袋裏一放低聲問道
“我想不需要了,你隻用4天就完成這個任務足以證明你們有這個能力了。那份東西切記一定要收好。”
“是嘛,那太謝謝了,相信我們以後會合作的更好。”
“以後?。。。。。希望吧。”
“你什麽意思?!”
“啊,沒什麽”
這種談話讓大巴很不舒服,一看文件已經到手了,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便開口說道:
“托馬斯夫人,如果沒别的事那我告辭了。我去拜訪好總督後就要回家了,下次來可能要過些時間。”
“是嘛。。。。”
“對了,今天的晚宴你來嗎?”
“晚宴?!!。。。想我會來的。”
“是嘛,我覺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穿的那條淡黃sè裙子很漂亮,今天你會穿嗎?”
“你很喜歡我穿那條裙子嗎?”
“恩,我覺得很漂亮,顯得很年輕,很配你。”大巴心裏早罵開了,老子好不容易将竊聽器挂衣服上了,你tmd老放衣櫥裏老子聽個屁呀!
“是嘛,你喜歡讓我很高興,我會穿的。”
“是嘛,那晚上見了。”大巴微微行了個禮準備告辭。
“等一下,巴先生你回去沒有給家人準備些禮物嗎?”
“家人?禮物?”大巴這時腦子裏浮現的是以文總爲首的一幫爛人在那堆海底寶藏上翻騰的情景,接口說道:“我想我那幫兄弟不需要買什麽禮物”
“那你的夫人那?”
大巴也沒注意到這話中那顫抖的聲音,下意識的回道:“開什麽玩笑,老子窮鬼一個誰會跟我。”
“是嘛,巴先生真會說笑。”
“還有别的問題嗎?沒事我要走了。”大巴不想再在這耽擱下去了,遠處那個趕車的侍者不斷向這邊看來。
“你是不是覺得我。。。。我很随便?”車廂裏的埃米莉突然沒問沒尾的問了一句
“不!我想。。。我想你有你的苦衷想說那些事有必要那麽執着嗎?”
“你好象知道我的一些事。”
“這個。。。多少知道點。”
“是嗎果。。。。。。如果我有危險你會來救我嗎?!”
大巴突然被這個問題搞的有點不知所措,正想着怎麽婉轉的回答的時候,突然隻聽車廂裏傳出一聲尖叫:“快跑!!!注意希姆斯柯克。。。。”
此刻,公元1638年1月12rì11時,随着這一聲尖叫,元老院曆史上最爲殘酷的戰争拉開了他那沉重的帷幕,史稱七年立國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