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末生倒底還有些經驗,讓大家不要坐着劃,全部爬在船邊輕輕劃,身上堆了些垃圾一是僞裝二是讓垃圾的氣味掩蓋住自己的氣味,雖然這點被劉紅生、達文西私下發了不少牢sāo,但看着岸邊不時出現的怪物還是全部閉上了嘴。
向前慢慢劃了近20多分鍾,終于摸到了蘇州河口,一路順利,讓大巴高興的是,河口是直通的,僅僅用鐵鏈子和鐵樁欄了下,并沒有出現想象中的水閘,早有準備的良末生用随身帶的進口多功能工具刀幾下就把鐵鏈子鋸斷了,到了蘇州河裏船就多了起來,雖然河道不寬,但邊上還是停了了一些。
“良末生,你看看那些合适?”大巴有些高興的問着
良末生緊皺眉頭看了會,指這一條就說“那條最好”
“什麽,那條河道保潔船!!太那個了吧”劉紅生有些受不了了,他本意倒是看中了一條水監的船,又大又漂亮,實在不行邊上小快艇也不錯。
“誰說河道保潔船了?我是說它後面的那個”良末生認真糾正道。
“後面的?你不會是說那個堆滿垃圾的東西吧,那玩意也算船,我看就一個裝垃圾筏子。”劉紅生感覺快要崩潰了。
“就那個最合适,别的太大太重,我們劃不動,而且一開發動機這方圓十幾裏都聽的到,怪物肯定會來,就那個拖在保潔船後裝垃圾的筏子合适,水線底,重量輕,我們好劃,而且上面味重,隻要不被看見,别想聞到我們”良末生解釋着原因
“别争了,就那個,我們過去,小心船上可能有怪物”大巴也覺得良末生說的有道理,這時候還談什麽幹不幹淨好不好聞,活下去最重要。
小心觀察後,發現沒什麽怪物在這附近,于是便小心靠近那個垃圾筏,這才發現後面還有10幾個,雖然是冬天,但那味差點把這幾個人熏暈過去。也不管那麽多,小心鋸斷纜繩先拉出一個,捏着鼻子一頭鑽了進去。
“我cāo,我知道爲什麽這附近沒怪物了,就這味,堪稱大殺器。”劉紅生忍不住又發起牢sāo。
“閉嘴”大巴也有些受不了,剛說2個字就不想再說了,太難聞了,他都感覺有些缺氧了。
“我發誓,我臉下面這個肯定是泡屎,我cāo”劉紅生還在那喋喋不休
“行了,我說劉哥,你少說點吧”達文西也有些受不了了
按計劃,搞到大船後,他們要返回原地點接上其它人員,結果這個垃圾筏比原來船大多了,加上上面垃圾也多,回去又是頂風頂水,把這4個家夥累的半死才劃到河口這,剛想休息會筏子又給水推了回去一大截。
這下可把大巴他們急的一頭汗,還是良末生急中生智,組織大家靠近一個小船,從上面拿了幾根撐杆,又不好站着撐,隻能趴在那一點點頂,這才連撐帶劃将船搞了回去。
回去的時候具德人說那架式可把他們吓了一跳,隻見水面上一艘孤零零的蘭sè垃圾船無聲無息的漂了過來,一股怪味迎風而來,德人還以爲是什麽新式怪物那。
等靠岸後和德人他們聯系上說了下情況後,德人那幫家夥那臉sè要多好看有多好看。鄭功銘和笨小孩還好,德人、黃炯浩、賈有光加上熊貓上這幾個家夥看着這這堆垃圾頭皮發麻。特别是黃炯浩、賈有光這二個搞醫的,平時就有潔癖,前面向身上倒機油已經算是忍了,這回直接鑽垃圾堆裏怎麽受的了。
大巴也直接,言稱自己什麽也不懂全是某某人選的,直接一個黑鍋就栽良末生頭上,良末生也不是白混的,直接說是根據黃炯浩的理論,他找不到運香水的船,就這個合适雲雲。一群人給他們扯的沒辦法,捏鼻子上吧。
10個人劃總比4個人要省力許多,很快就到了蘇州河口,這時德人拿出地圖再次和鄭功銘确認了下方位,這時笨小孩突然指着邊上的一個房子問黃炯浩
“老黃你看那地方怎麽樣?”
“就一大點别墅,什麽怎麽樣?”黃炯浩正給熏的受不了那,也沒細看。
“你不說我們那地不行嘛,這個小島你看藏人怎麽樣?”笨小孩一本正經的回道
“小島?上海呀,市中心那來的島?”黃炯浩一聽也有點暈了,心想别是這小子也給熏的神經不正常了吧。
聽到笨小孩這麽一說,幾個也給吸引了過去,仔細看了下眼前的這個地方,才發現還真是個島。原來,當年造賓館這裏開挖人工湖,引外面蘇州河水進來形成一條内河,中間這地方沒挖形成一個四面環水的小島,上面造了幢大别墅,那頭還有個小木橋與小島相連。大巴他們當時光顧着看水道,沒注意這些。
“媽的,有錢人真會折騰,又是挖河又是小島,這要多少錢,光這地就值不少。”鄭功銘恨恨的說了一句,當年他可被上海高房價搞的一點脾氣也沒有。
“看上去地方不錯,老黃你拍幾張,我們先辦正事,回來再看”大巴和德人确認好地點後收起地圖,招呼大家快點劃船。
一路上倒也平靜,天冷,水上上本來人也不多,隻是河二邊讓他們看的心驚不已,這一片應該出了賓館算市中心了,平時就是個人多的地方,雖然發生了病毒事件,但現在也有不少,不時有怪物在二邊徘徊,但這些不是讓他們最爲擔心的。黃炯浩最高推算的狗、貓甚至老鼠也發現了,看着幾隻1米多長渾身肌肉的怪物狗在那啃食一具怪物的屍體,還有那不時成群出現的半米多長的老鼠,幾個人看的毛骨悚然。
突然前面幾聲怒吼吸引了他們,隻見一隻怪物和一群怪物狗在打鬥着,雖然怪物力氣大速度快,但那幾隻狗速度也不慢,沖上去死死咬住怪物的身體不放,一隻狗咬住了怪物的脖子,怪物一把抓住他用力一扯,将他扯了下來,但由于咬的太緊,怪物脖子上的肉也被帶了一塊下來,怪物也十分惱怒,一下就将它撕成兩半,狂吼一聲咬向腿上的那幾隻。其它的狗也不害怕,拼命沖上去撕咬,頓時雙方打成一團,現場血橫飛,打鬥中突然怪物向邊上一撞,正好撞在河邊護欄上,要平時也沒什麽事,隻是這怪物力量太大,一下連人帶咬在身上的狗全掉進河裏了,要死的是這裏離大巴的船不遠,吓的大巴他們氣也不敢喘,全呆在那裏。
正當他們以爲自己快完了的時候,隻見掉在河裏的怪物和狗突然狂叫不止,不一會就全沉入河中不見了,河面上波浪滾滾似有什麽東西在下面翻騰着,邊了片刻一切就恢複了平靜,幾隻附近的怪物過來對着河面看了一下也轉身離開。
這一切不過幾分鍾而已,卻讓大巴他們感覺象過了幾年一樣,等一切平靜後,這才回過神來。大家一起看着大巴,大巴擺了擺頭,對黃炯浩問道:
“黃炯浩,你怎麽看?”
“情況比我們預期的更可怕,别的不說,這水裏的魚怕也進化了”黃炯浩面sè蒼白的回道
“我們在一群食人魚上劃了這麽久還不知道,他們怎麽不攻擊我們。”劉紅生也問了句
“我腦子很亂,我隻能推測水裏的東西對血腥味和大的震動很敏感,我們一直很小心劃船,對水的震動不大而且沒有流血到河裏,加上我們身上的機油,魚一般比較讨厭這東西,所以還沒有攻擊我們,我感覺我們的身體不要接觸水,誰知道他們還進化出什麽本事”黃炯浩慢慢的回道。
“我們還要去嗎?”熊貓這家夥小聲的問着,偷眼看着大家。
所有人一下全看向了大巴
大巴一時也沒了方向,今天中午到現在給他的刺激已經太多了,他很害怕,怕死,他現在甚至連活着回去信心都沒了。正當他準備放棄返回的時候,他看到了劉紅生,突然他想到了那個死在他懷裏的駕駛員,那手裏緊握的相片,還有那些倒在病床上的朋友,雖然很多人都叫不出名子,甚至從沒有見過面,但他們需要藥!隻要有藥他們就有希望活下去!不!不能用别人的生命做爲自己懦弱的代價,不行,絕對不行!!!
一瞬間,大巴下定決心,無論如何自己也要試一下,那怕就自己一個人也要去,爲了朋友,也爲了那些生命。原本迷茫的眼神變的堅定,雙手緊握做爲船槳的木闆,轉頭對着衆人堅定說道;
“想回去我不強求,再去搞個垃圾筏你們先回去,但我一定會去搞藥!”
“我出來就沒想着空手回去,就等着上岸順幾個3代ipad玩玩那”劉紅生也笑着說
“那感情好,我知道有個家夥電腦裏有不少好片子,回頭叫他給你拷點。”德人這家夥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是不是rì本的生理教育片?不是高清步兵片就算了”劉紅生一臉認真的問着德人
“你們還不如去拷馬諾和4号的筆記本,裏面可都是原創生活片”鄭功銘也一臉yín笑的插着嘴。
“我也去,你不懂藥,少我怎麽行”賈有光也一臉堅定
“别說了,快走吧,冷死了,熊貓你給我閉嘴,再亂說我把你扔下去。”良末生也一臉無所謂,對着熊貓一整低吼。别說熊貓這家夥整天一副誰也不吊的鳥樣卻被良末生吃的死死的。
“好,大家注意些,按原計劃繼續執行,德人你們這幫sè鬼别給我在那叽喳了,都給我安靜”看着德人、劉紅生、鄭功銘在那一頭是勁讨論誰電腦好東西多,邊上達文西和笨小孩也在不時插二句。黃炯浩倒是一本正經在邊上爬着,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可那耳朵卻一直豎着仔細聽着那。
看着那幫人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大巴有些于心不忍,小聲說道:
“你們真喜歡就去拷煙總的本子,他裏面全是高清的,什麽品種都有”
“煙總?那家夥看上去一本正經的,沒想到也好這道道”德人一驚一乍的說道,周圍一群人都紛紛點頭,一副大家都是男人都了解的表情。
“我先說好,不許說是我說的,不然。。。。”大巴有點後悔了,剛才自己多什麽嘴呀,這下如果活着回去好看了。
調侃的言語沖談了大家緊張的心情,待四周平靜以後,大巴再次帶着大家向原定的地點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