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魔王誕生之日


當劉濞睜開眼睛的時候,一束光從窗棂外面照在了劉濞的臉上,那道光非常的刺眼,所以劉濞掀開了窗戶,太陽正挂在天空之中,那是一顆黑色的太陽。

已經正午了啊。

劉濞慵懶的轉過頭,在床上的是一個十香的抱枕,他皺了皺眉,他記得他之前應該是在炎發灼眼的世界之中,怎麽會回來了,這是怎麽回事。十香了?威爾艾米娜了?夏娜了?貞德了?也就是說自己并沒有成爲奇幻後宮番主角,隻是一場夢。

想到這裏,劉濞驚訝的看向了天空,那是一顆黑色的太陽,靜靜的懸挂在空中,忽然,他的内心之中傳來了死亡之翼的輕語:

“你會敞開心扉接受我的。”

“世界,必将毀滅,而你,将接受我給予你的力量,繼續進行最後的大災變。”

劉濞沒有理會這句話,大概是玩遊戲玩多而産生幻覺了吧,既然确定沒有穿越,他就從床上跳了下來,他随手從櫃台上面拿下方便面,然後去煮熱水,他擺放在桌子上面的小米手機,現在正顯示着一條短信。

他輕輕的拿起,卻沒有發現智能,他微微一愣,就點開了短信。

“喲,劉濞,今天下午放學,咱們去玩玩。”

這是劉濞的朋友,是一名很逗比的富二代,所以劉濞就回道:“我先下樓,你等會放學就開車過來。”

桌子上面的泡面很快就煮熟了,劉濞坐在桌子面前,打開了電視,電視上面正上演着《巴黎聖母院》第一章,市民給紅衣主教唱戲那一段,所以劉濞就将電視給關了。他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腦海之中一直以爲眼前這一切都是不真實的。

“好好享受這場我爲你譜寫的劇本。”

他吃不下飯,不知道怎麽回事,他想出門,出去看看這個世界,他不是穿越了嗎?爲什麽會在這個地方,所以他推開了門,映入眼前的是一顆黑色的太陽,那顆太陽靜靜的懸挂在天空,而他的耳邊傳來了這樣一系列交談:“你知道嗎?街道外面的要飯的每個月比我們工資還高。”

“哎,真的嗎?早知道要飯的工資那麽高,我就讓我女兒嫁給他了。”

劉濞坐在電梯公寓之中,這是他和父母要求分家所得到的妥協,他想要做一名單身狗。他下了樓。街道上面到處都是匆匆忙忙的人群,紅綠燈不停的馬路上閃爍。忽然,他的手臂滲出一串鮮血,劉濞很驚訝,這是怎麽回事。不過傷痕就消失在了他的手臂上面。

在馬路上面的電視熒屏上面,播放着一個新聞,警察剿滅了一個黑暗社團,警察局長在電視熒屏上面講話。

“關于你們剿滅的這個犯罪團夥,爲什麽會有人漏網了。”

“這件事啊,這個犯罪團夥非常的大,溜出一個兩個也算是正常的。”

劉濞沒有繼續看了,因爲街道馬路上的綠燈已經亮了,他走過了斑馬線。

沒有老鼠,那要貓幹什麽……

劉濞很快就走到了河邊,這座環繞城市的小河的上遊,就是他的學校,不過他并不想去,他隻是靜靜的走着,等着他的朋友。

“看看吧,這個世界究竟怎麽樣了,爲何會産生這樣的事情。”

“接受我吧,接受我的力量,接受我的理念,接受我所做的一切吧。”

時間過的很快,學校很快就放學了,他坐在河邊,給了那名叫做王鶴的朋友一條短信,叫他來河邊找自己。河水上面倒映着黑色的太陽,波光粼粼的水面不停閃爍着金色的光芒,劉濞靜靜的看着。很快,王鶴走了過來,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随後轉頭對着王鶴說道:

“好久不見。”

王鶴嘴角哈哈一笑,然後一拍劉濞的肩膀,然後說道:“你在說什麽傻話啊,我們不是昨天才見了嗎?”

“可是在我的印象之中,已經有了好久了。”劉濞接着話語說道。

王鶴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走吧,好好的玩一玩。”

劉濞從河邊的椅子上面站了起來,一起在河邊上走着,他不知道目标,隻是靜靜的走着。

“喂,你知道嗎,咱們班的思思超帶勁哦,昨天晚上我在KTV将其灌醉了她,然後和着班上那兩名公交車,玩了一次4P喲。”

“你知道嗎,那名思思是一個(處)女哦”

劉濞微微一愣,他停下了腳步,然後對着王鶴不解的問道:“(處)女……這樣好麽,灌醉别人什麽的。”

王鶴愣了一下,然後提高了聲量說道:“有什麽不好,思思是剛出道的,幸好遇見了我,才沒有讓别人取了她的(處)女膜,再說了,我可是給了錢的。”

“思思家裏很困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給的錢足夠她救助家裏面的母親,有什麽不好,說不定别人還很感激我。”

說完之後,王鶴拍了拍劉濞的肩膀,随後暧昧的說道:“你想不想嘗嘗思思的味道,算我請你的,你還是一名大齡魔法師吧,要不要我教你作(愛)的藝術。”說完之後,王鶴指着他的下面。

劉濞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和王鶴不停的走着,忽然,從前面走來了兩名戴着金鏈子的粗壯男子,他們身上的肌肉非常的發達,一看就是那種賭場的打手,兩名男子兇神惡煞的走了過來,當看到王鶴的時候,他們的臉笑的非常燦爛,然後低頭過來:“王少,怎麽有榮幸遇到你啊。”

王鶴擺了擺手,說道:“恩恩,你們過去吧,我和朋友還有一些事。”

雙人立刻點頭哈腰的走了過去,劉濞轉過頭去,看着王鶴說道:“他們是怎麽回事,爲何對你點頭哈腰的。”

王鶴擺了擺手道:“我家看場子的下人,要這點眼水沒有,早就被我一個理由打發滾蛋了,他們的工資可是非常的高的。”

沒有尊嚴的世界。

劉濞和王鶴慢慢的走着,突然,在前方樓梯口擺放着一個黑色的塑料的口袋,王鶴“挖嗚”的沖了過去,然後打開了口袋,裏面拿出了一堆鈔票,他轉頭對着劉濞說道:“快看,咱們撿到錢了!!”

“今晚我們去哪裏消金。”

劉濞停住了腳步,他不解的說道:“爲啥,我們不該把錢上交給警察嗎?難道自己用了?”

王鶴臉瞬間就黑了下來,然後對其吼道:“你今天沒有吃藥吧。”

“麻麻嘛,我把李桑榆叫出來,我們今晚找個好地方玩一玩,這筆錢咱們分了吧。”

劉濞低下頭,不知道怎麽回事,他今天特别不想說話,特别不想動,身體很冷,但是血液在沸騰,身上不停的浮現傷口,轉瞬就消逝。

這樣做是錯的。

劉濞點了點頭,勉強從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對着王鶴說道:“你喊吧,我們去玩玩。”

并沒有等待多久,當李桑榆整理好衣物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了起來,當李桑榆跳着跳着打開宿舍防盜門的時候,劉濞冷不堤防的對着李桑榆問道:“天空之中的太陽,是什麽顔色。”

李桑榆非常驚訝,她呆愣了一下,然後驚訝的歪着頭說道:“阿列”

然後她看向了天空之中的太陽,那是一顆黑色的太陽,正懸挂在天空之中,向着大地潑灑着它的溫暖,她奇怪的對着劉濞說道:“天上的太陽當然是黑色的咯。”

說謊,天上的太陽明明是金色的。

劉濞低下了頭,對着旁邊的王鶴說道:“我們走吧,晚上去玩玩吧。”

風很大,夕陽漸漸的沉下了山巒,這一切都讓劉濞感到了疑惑,在這熟悉的風景之中,夾雜一顆陌生的黑色太陽,慢慢的沉入了山巒之中。在河邊之上,劉濞一行人正慢慢的走着,突然,王鶴接了一個電話。

“怎麽又你是啊,煩不煩啊。”

王鶴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迅速的挂掉了電話,然後臉上堆滿了不耐煩,說道:“又是那個不知道死活的老妖婆。”

“她們家,不是在你們家落難的時候幫助你們過嗎??”

聽到這句話之後,王鶴的臉變的扭曲,然後從口中用吼道:“是的,那有怎麽樣,我們家已經給了她數十倍的錢了,現在這些窮親戚,看着我們家發财,就妄圖攀鱗附翼,想要飛黃騰達。”

不是應該滴水之恩,湧泉想報嘛。

劉濞微笑着說道:“沒事沒事,哪裏來的怎麽大火氣。”

王鶴深深的吸入了一口氣,然後也笑道:“劉濞,你知道嘛,這次約你和桑榆出來,就是告訴你,我和桑榆,已經正式訂婚了。”

劉濞的心似乎要窒息了一般,不過臉上并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勉強露出一絲微笑道:“是麽,祝福你們。”

這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了死亡之翼瘋狂的低語

“他們背叛你了。”

“殺了他們,接受我的力量,與我融合在一起吧。”

劉濞轉過了頭,然後向着前方走去,天空之中飄零着淅淅瀝瀝的雨滴,然後他也不回的說道:

“我想要一個人靜靜。”

他的速度很快,在這場雨幕之中,他很快就拉開了王鶴等人的距離,他走在風雨之中,河邊的潮水拍打河岸的聲音,整齊而又有序。

血痕不停出現在劉濞的身上,随後轉眼就消逝了,那滾燙的鮮血與身體之中越來越冷的感覺告訴劉濞,身體即将崩潰。這時候,他撞到了一群人。

眼前這群人手上拿着各式各樣的兵器,有着鋼(管),(砍)刀,(日)本刀,棒球棍,裸(露)着身體,嘴巴上面叼着煙,頭發五顔六色的,一看就是哪裏不學好的小混混,其中兩名人走了出來,一手推了推劉濞的身體,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子,走路沒長眼睛啊,要不要咱們給你開開眼啊。”

劉濞知道,這是一次試探,當他們得到眼前的人軟弱可欺的時候,就會一擁而上,這一點,劉濞非常的清楚,他不吭不亢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人活在外,吃虧是福。

誰知道旁邊拿着棒球棍的男子走上前推了推,然後輕浮的說道:“喂喂,你還是學生吧,是學生的話,因爲還沒有經曆過社會的殘酷吧,知道嘛,要不要咱們今天替社會教訓教訓這小子吧。”

這句話說完之後,周圍一片笑容,他們猖狂的笑着,随後,那名手持着棒球棍的男子猙獰的走到劉濞的面前,繼續的說道:“現在我爲社會教你第一堂課,這個世界所有不公的事情,都是當事者能力不足所照成的。”

不對,正義和良知才是維護不公的關鍵。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舉起了手上的棒球棍,猛烈的向劉濞的頭部砸去,眼中帶着興奮的眼光,那手中的棍子棒帶着破空聲,很烈的砸向了劉濞的頭部,口中激動的喊道:“誰叫你不開眼敢當本大爺們的路,好好的躺在草叢之中等着救護車吧。”

在揮下的瞬間,劉濞能夠清晰的聽到人群後面,小太妹激動的叫喊,什麽好帥,什麽好酷之類的,劉濞接住了這根棒球棍,在平日,他肯定要戲谑這群人,但是現在他不想,他沒有心情,血痕一條又一條的從他的身體表面裂開,然後又回歸平靜,那些鮮血甚至沒有合着雨水落到地上。

果然,渣滓就該區别對待。

“喂,你小子。”

劉濞沒有在意這句話,僅僅在瞬間就将這兩名不知道死活的小混混給踢到了河心之中去,冷漠道:“既然你們想要我暈迷,那麽被我打進河裏面,也不會有什麽埋怨吧。”

在他的耳邊,死亡之翼的輕語繼續的說道:

“是,就是這樣,這些不知道卑賤的爬蟲既然觸犯我們的威嚴。”

“就讓他們的死亡宣告我們的力量吧。”

一名身穿着白色西服的男子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他臉目上溫潤如玉,手上戴着一隻金表,他戴着黑色的墨鏡,人群之中慢慢的給他分出了一道路,本來喧嘩的人群一下子就不喧鬧了,他慢慢的走了出來,然後低語道:“退後,我當做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不然你一定會發悔擋在我們面前。”

劉濞沒有說話,憑借他的耳力,能夠聽到不遠處人群之中那群人之中的竊竊私語“張天可是跆拳道黑帶,太極門的正統傳人。”“他死定了,居然能夠惹的張天出馬。”雲雲

看着眼前這名穿着西服的男子,劉濞哀歎一聲,淅淅瀝瀝的雨滴不停的飄落在他的臉上,在不遠處那群人之中,有些亢奮,激動,有些似乎在看一個垂死的人一般。

事到如今,我已經決定不在後退了。

西裝男子出手了,他的速度很快,比一般人起碼要快上三倍左右,他猛烈的沖了過去,風雨飄零在空中,将他的頭發吹起,他的拳頭向着劉濞的頭部轟了過去,看着從這拳頭之中所卷起的風,幾乎可以讓将任何一個普通人轟成白癡。

劉濞猛然就握住了這雙襲擊而來的拳頭,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眼前這個人類的拳頭非常強勁,可以在瞬間打碎人的骨骼,但是,在他面前,毫無作用,他輕輕一扭,就将這名西裝男子再一次丢入了河心之中,那人在河心發出“撲通”一聲巨響,随後在河水之中拍打着水花。

在人群之中走出了一名皮膚黝黑的胖子,這人穿着金項鏈,手上并沒有拿什麽武器,他身上布滿了紋身,他冷笑道:“能打有什麽用,雙拳難敵四手,兄弟們一起上。”

正當所有人打算一起上的時候,從後面傳來了一聲嬌喊:“住手”

從黑暗之中走出來一名少女,劉濞認識她,她正是李桑榆,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上發出啪铛啪铛的響聲。

那名胖子臉上陰晴不定,半響之後,他就沉默了下來,滿臉的肥肉平靜了下來,堆積成了一個笑臉,然後對着李桑榆說道:“今天就賣王少爺一個面子,兄弟們,我們走。”

劉濞底下頭,低沉的說道:“我讓你們走了嘛?”

胖子愣住了,然後他滿臉肥肉顫抖的轉過身來,盯着劉濞說道:“我隻是賣王鶴一個面子,你小子想要怎麽樣。”

李桑榆的臉上也一片驚訝,正當她想要走過去,勸阻劉濞的時候。

劉濞一腳踩在了地面上,這用瓷器鋪墊而成的地闆,以劉濞爲中心,形成了一片龜裂的樣子,石塊在地面上紛飛,他冷漠的看着前方的一群人說道:

“跪下,否則就死。”

劉濞的耳邊傳來了死亡之翼的輕語:

“對,本來就該這樣,擁有力量的人怎麽能夠對蝼蟻卑賤了?”

“這就是自然的法則,強者生,弱者死,行星也不會對着比它小的星球旋轉。”

李桑榆愣住了,她從來沒有想到劉濞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她的手開始輕微的顫抖着,然後情不自禁的摸着嘴唇。

那名擁有者黝黑外表的胖子也愣住了他傻眼的看着劉濞,然後說道:“這不可能,不要殺我。”他的尿都被活生生都吓出來了,随後跪在了地上,旁邊的小弟們也跪在了地上,這些道上混的人,都知道什麽人可以惹,什麽人不能惹,像這種根本不是地球人的人,基本上是有多遠躲多遠。

劉濞沒有理會他們,他們根本就不能引起自己的注意,他隻是迷茫的向前方走去,他繼續的走着,天空之中飄零着一枚枚的雪花,他伸出了手,看着雪花落到他的手上,然後漸漸的融化,他本來讓自己開心一下的,但是不行,他耳邊傳來了一陣憤怒的聲音:

“爲什麽,這些卑賤的東西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

“難道事到如今,你還以爲不殺人就可以拯救這個世界?不,毀滅,新生……你。”

劉濞沒有理會耳邊的聲音,他隻是走在路上,聽着後面李桑榆的腳步越來越近,他轉過頭,看向了李桑榆,他一直很喜歡她,從小到大。

她很漂亮。

所以他停下了腳步,等待着李桑榆的靠近,随後,他轉過了頭,就如同多年以前一樣,隻不過,她變的更漂亮了,也更美了。

劉濞口中苦澀的說道:“王鶴說的,都是真話?”

李桑榆點了點頭。

雪不停在天空之中飄落着,在河岸邊的柳樹上面,沾滿了雪花,這一枚枚美麗的雪花,也落到了劉濞的頭上。

他苦笑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喜歡你嗎?”

李桑榆苦笑道:“我是把你當弟弟看的。”

劉濞轉過了頭,他心裏很悶,有一股想要毀滅一切的沖動,他說道:“原來是這樣。”

我的栖身之所也沒有了嗎?

夜晚也冷,從河面上吹來的冷風讓劉濞非常的痛苦,他不停的向前走着,沒有理會後方叫他停下來的聲音,他的步伐邁的很快,很快就聽不到後方傳來的關于李桑榆的喊聲。

天空之中飄舞着的搖曳的雪花很快就鋪滿了整個世界,劉濞走在馬路上,本來應該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面沒有一個人,馬路上面也沒有一輛車,但是奇怪的是,整個街道上面,都亮着燈,無論是天橋上面的廣告,馬路上的紅綠燈,還是商鋪之中燈光。

他很想哭,但是劉濞沒有哭,他繼續前行,因爲他絕不會後退。大雪不停的飄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上依然不停的出現着一道道血痕,然後僅僅在瞬間就恢複好了,他隻是走着。

在一棟宏偉的建築物上面,挂着一個超大的電子熒屏,上面正上演着《巴黎聖母院》最後一幕,劉濞停下了腳步。

他靜靜的觀看着這最後一幕,在畫面之中,女主人公已經被(吊)死在絞索上面,而那個教士正在鍾樓上發出一聲魔鬼一般的獰笑,在夕陽之中,整個巴黎城都仿佛在燃燒起來了一樣。緊接着,那名聾子一把将教士從鍾樓上面推了下來,聾子悲傷的看着下方被吊死女主人公,眼角流下了一連串熱淚。

劉濞的眼角流下了一串熱淚,但是他并沒有停留。

錯的不是我,錯的是世界。

教士一把手抓住了欄杆,上面的聾子愣愣的看着遠方的女主人公,臉上不停的流着淚,很快,教士就支撐不住了,落下了鍾樓下面,随後跌的粉碎碎骨。聾子于是再擡眼望着埃及姑娘,隻見她的身子遠遠懸吊在絞刑架上,在白衣袍的下面,微微顫抖,那是臨終前最後的戰抖。緊接着,又垂目俯視副主教,隻見他橫屍在鍾樓下面,已不成人形。此時,他泣不成聲,凹陷的胸脯鼓起,說道:

“天啊!這就是我所深深愛過的一切呀!”

劉濞的頭發漸漸的開始變白,一根一根的,緩緩的變白,這個世界開始劇烈顫抖着,他一步一步的走着,絕對不回頭,路邊出現了一枚枚的潔白的花骨朵,他每走上一步,這些潔白無懈的花骨朵就會慢慢的綻放開來。

“你終于下定決心了嗎?”

“是。”

“即使是爲了前行,必須要傷害其他人。”

“他們的犧牲,是必要的。”

“即使是爲了前行,必須要去欺騙其他人。”

“他們不是也是這樣希望的嘛,善意的欺騙有什麽不對。”

“即使爲了前行,要背負所有的罪惡。”

“這仇恨的鎖鏈将纏繞在我的身上,永生不滅。”

“對,就是這樣,最後的大災變就要開始了。”

“不,我有我的道路,你的道路我不完全的認同,既然這個世界是由罪惡組成的,我戴上荊棘之王冠。”

“原來,是這樣,我可以安心了。”

劉濞的頭發已經全部變的潔白了,這個夢境已經開始崩潰了,這夢幻化作了黑色的碎片,将風景定格在夢境碎片中,他已經在前方看到了亮光,那是一片小樹林,在那裏,他看到了遍體鱗傷的自己,和壞刃的交鋒。

魔王降臨了。

“我……滅世者之子·黑龍軍團的王者·大地守護者的候選人·魔王·劉濞就要回歸了。迎接我的怒火吧。”

夢境徹底崩潰了,他走的很慢,在黑暗之中,他每走上一步,就會發出一連串寂靜的響聲。

世界的規則将在我手中重建,我要成爲王。

………………

(PS:世界:怪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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