僞娘?
黃小妹眨了眨眼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哪有你這樣的以貌取人的?”
“長得那麽白,不是僞娘是娘炮,你到沒看到他那白淨樣,指甲還留長了,學大姑娘,這龍仙這個德行?”
我嘴角一勾,自己先過過嘴瘾再說。[燃^文^書庫][]敬請記住我們的址小說:Ыqi.me。
剛才李騰龍手指頭動彈了一下,不是那個娘炮龍仙兒算卦呢麽,以爲我見不着?
在我身算計來算計去,手段不過是給我小鞋穿。
他有實力,在下面也普通仙家地位高,但心胸倒是狹隘,揪着我不放,風度太差。
而這頭的城隍廟也有點意思,怎麽着,靠着這個奢華的墓園區,裏面的組織機構也**了?見到我還把吊門拉起來了?
我是齊天大聖怎麽的,怕我搗毀他們的内部件?
行,天龍護法在這邊走關系讓我投門無路,想孤立我,那他慢慢琢磨掐算去吧,爺們還不吃那一套呢,該幹什麽幹什麽,那個地眼交給胡雪靈胡定軍他們不去管,我不信龍仙能掐算出地眼的事兒!
一路回到祭祀點,轉過一道拱門,遠遠見到韓嘉明俞蓓他們似乎哭過,一旁的溫馨則靜立一旁久久不動。
走前去交代了後續事宜,我們一同啓程回了市裏……
随後去了清仁堂那頭班,到了午午飯時間,我又坐地鐵去了楊蓮香的堂子,帶着溫馨,買了紅布、線香、果籃、熟雞、酒,和楊蓮香碰了頭,她一看我帶來的東西頓時張了張嘴,站在一樓車庫門前快步迎了來。
“小張,這、這是幹什麽啊,怎麽帶了這麽多東西?”楊蓮香驚訝之又帶了些喜色,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她知道我要做什麽,但客氣的話怎麽都少不了。
“幾個香客都是年輕人,讓他們接觸咱們堂口的事情不好,堂口的仙家們出了力,我代他們答謝一下。”
這般說着,我跟楊蓮香進了堂口,擺貢品,對着堂單了三柱清香,奉三杯白酒,火紅的香頭亮了一下,堂單裏便閃出了大量仙家,胡雪靈、常家教主、清風碑王,還有好些堂口領導階層的仙家,滿滿一屋子都是仙兒,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仙家們出來都沒有說話,一個個激動的看向我。
笑了笑,我将紅布鋪在供桌,又在香爐下面壓了二百塊錢,面前占據整張牆壁的大紅堂單便微微抖動了一瞬,屋子裏頓時響起了人聲。
“多謝弟馬!”
“哈哈,多少年了,有人給咱們披大紅了啊!”
“是啊,也讓修煉的小輩兒停一天,一起樂呵樂呵!”
這般笑談着,屋裏的幾個女煙魂落了淚。
“小弟馬功德無量,教咱家弟馬累功德的營生,咱們堂口以後越來越好了。”
“是啊,這些年咱們太苦了,弟馬誠心悔過,堂子也快要走正軌了……”
一時間,站在我身邊的楊蓮香紅了眼睛,端着的雙手握在一起,微微有些抖動,“小張,謝謝、謝謝……”
我撓了撓頭,咧嘴笑了笑。
這沿海城市的堂口不好打理,所在的地方又是經濟飛速發展的大都市,人們生活節奏快,年輕人居多,都是無神論者,想要在這個地方将堂口四海揚名是有困難的。
轉過頭,讓官把門口的溫馨帶過來,我微笑着看向她,“學姐,今後與這個世界暫别吧,到了下面好好修,找不到門路的話可以研究一下佛學和道家思想,這在下面也算是一種憑,充實了自己,早晚會被下面的仙家看,傳授修煉之法。”
語罷,溫馨眼圈泛紅,抖着嘴唇突然跪了下來,對着我磕了三個頭,“謝謝弟馬點播,謝謝、謝謝……”
看着溫馨落了淚,我心頭松了口氣,笑了笑說道“給仙家們也磕個頭,帶你出來一次不易。”
溫馨聽言,又對楊蓮香堂口的仙家們禮拜,仙家們欣然受納,一個個露出笑容,胡雪靈走前扶起溫馨,仙家們便東一句西一句指點溫馨在陰司的生活,随即由堂口的清風碑王吩咐人送溫馨返回陰司。
看着有仙家拉起溫馨閃出堂口,我朝着她消失的方向看了有一陣,這才回過神和楊蓮香絮唠兩句,起身離開、。
溫馨的事情徹底解決了,這似乎是我從東北來到這裏,所做的最開心的一件事。
助人是自己的快樂,有成感,這會兒臉的笑容都沒有消減一絲。
一路回到清仁堂,劉局趁着下午班之前來治骨病,嚴思琪也跟着回來一趟。
這位美女領導平時很忙,除了工作外,朋友很多,估計飯局不少,幾天見不着她都是正常的。給劉局治病的功夫,嚴思琪和嚴精忠去廚房切了西瓜,等她端着瓜果獨自回來時,她滿面春風,喜氣洋洋的,眼睛一直往我這裏瞄,似乎有話要說。
“劉局,躺着休息十分鍾,一會兒把接骨藥喝了,從明天開始停藥五天,排一排身體裏的毒素,這接骨藥藥性大,傷腎。”
“诶,辛、辛苦了,張大夫……”
劉局經過全身正骨,雖然疼得滿臉是汗,話說的有氣無力,但臉卻是笑着的。
這全身性風濕夏天治療最有效果,他這些日已經活動無礙了。
正說着話,嚴思琪便走過來遞給我兩塊西瓜,“張偉,局裏已經對蔣東林立案偵查了,如果速度快的話,半年内可以提起公訴,而且,我和劉局也給你申請了舉報獎勵,等法院判了蔣東林的罪名……”
她微微一笑,握着粉拳在我面前搖了搖,“給你這個數!”
我猛地睜大了眼睛,聽嚴思琪笑道“十萬!”
我靠!
“這麽多!”
我張大了嘴巴,震驚的無以複加。
話音一落,病床的劉局笑了起來,“張大夫,這是經濟大案,涉案數額至少億,因爲你啊,我們分局在市裏都露了臉,市常委開會,年内要撥專案款項,給全局下警員添福利,還要換警車,其他分局的人眼睛都紅了,估計明天得去常委哭窮。”
“張偉,不隻如此哦。”嚴思琪神秘的笑了笑,“這個案子現在是廣州、浙江、江蘇、山東四省警方協同辦案,涉及十六個企業,牽扯人員在百人以,涉案官員更是有二十幾位,蔣東林入獄隻是時間問題,今天已經抓了人。
這些日子,劉局在監督這個案子的進程,我這些天不着家可都是在幫你辦事,你說,你那十萬塊該怎麽花啊,是不是得好好謝謝我和劉局?”
嚴思琪抱着手臂向我看來,目光瞄着我左右手忘了吃的兩塊西瓜,一雙美眸帶着笑意,小黑刷子般的眼睫毛忽閃了一下,玩味的瞄了瞄我,一旁的劉局也跟着笑出了聲。
“嚴政委你别難爲張大夫了,我這身毛病還得靠張大夫幫忙看呢,這可是我的大恩人。”
我端着兩塊西瓜都聽蒙了,擡手用手臂抹了把額頭的汗,沒想到蔣東林的事牽扯了這麽廣,也沒想到自己一下子得了十萬塊錢的獎勵,心裏火燒火燎的,磨着嘴巴不好意思問嚴思琪這錢什麽時候能到我手裏。
十萬啊!
我這大學五年的所有開銷都夠了,而且還綽綽有餘!
老郭說我不愛錢那是他胡咧咧,誰不喜歡錢啊,我那是君子愛财取之有道,平時不貪苦主的錢,滿滿正能量!
端着兩塊西瓜,西瓜皮都能讓我捏熱乎了,轉眼聽診室外傳來嚴精忠的喊聲,“什麽十萬,思琪你這孩子張羅什麽啊!張大夫在這邊坐堂,你知道是我多不容易才請過來來的嗎!”
緊跟着,在廚房吃西瓜的嚴精忠掀了簾子快步進來,老人家一手拿着吃了一半的西瓜,面頰還沾着些汁水,慌慌張張的朝我走了過來,“張大夫,可不能因爲這點蠅頭小利放棄工作啊,我、我這和你大娘都商量好了,等你寒假過來打理清仁堂,我們要去法國旅遊啊!”
“爸,您哪兒費什麽勁請了張偉過來的,他不是自己過來的麽,再說了,張偉還能缺錢麽?你看他手那塊手表,卡西歐的,沒個千八百下不來,普通學生誰買這麽貴的手表?
還有,他朋友,一個郭福海,一個岑佩,那都是有錢人,跟張偉走的這麽近,他要是普通人怪了,十萬塊是意思意思,張偉可能還看不呢。”
嚴思琪笑了一聲,不斷揶揄着我,一旁的嚴精忠轉眼便問道“張大夫,你、你真不會走吧?”
搖搖頭,苦着臉說了聲“不走”……
我心頭這個悲催啊!
手表是夏甯買給我的,這一身行頭這手表最貴,而且普通人家也不是買不起。
老郭和岑佩有錢跟我也沒關系啊,我怎麽看不那十萬塊錢了呢,嚴精忠還說十萬是蠅頭小利,人家是醫世家,病人多,收入高,我爸媽一年工資都掙不十萬塊錢。
轉頭看了看黃小妹,見她趴在我身抻了個懶腰,笑眯眯的瞄了我一眼,“張偉,回頭我也要岑佩身那樣的衣服,看着都好看,你買給我呗。
還有啊,盧巧芸、官、小鬼身的衣服也該換換了,家裏也放些風水擺件好不好,咱們也改善改善生活環境。”
我拿起西瓜,咬了一口,嘴裏都嘗不出甜味了。
媳婦,岑佩的衣服都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