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建軍的仙家們協助,占蔔屋的事情很快有了調查方向。[燃^文^書庫][].d.m複制本地址浏覽%62%69%71%69%65
随後,鄒哥和刑警隊的同事開始聯系市局,調取之前的檔案,說要先一步離開跟領導彙報一下,看看能不能讓兩個懸案了結。
另一邊,劉毅和向陽區的民警也開始地收集證據。
警方人員并沒有我想象那般難處理這類案件,估計他們在平日工作或多或少接觸過,所以,有些事情不再需要我和王建軍繼續插手了。
至于占蔔屋的女店主,她已然哭成淚人了,自然是想象不到她自己會和兩個人命案子牽扯到一起,雖說她本身不必負法律責任,但那兩名女性死者屬于橫死的,無法入輪回,這在陰司那頭肯定有說法,這筆陰債有她償還時候。
我對這事也是歎息不斷,站在女店主的角度,她自己是完全不知情的,不過,不知情不代表沒有罪過,女店主長得再漂亮,看起來再可憐再無辜,于事無補。
胡家教主借王建軍的口告訴我,正是那些所謂的女巫咒語起了作用,招來了病氣或者鬼魂,才讓先後四人出現了陰陽胎的症狀。
後來,劉毅他們做現場筆錄,女店主交代了占蔔屋那些書籍來路,說是她國外的朋友幫忙搜集來的資料,又翻譯成書,從印刷到包裝設計都是女店主之手。
這方面我向那位胡家教主打聽了一下,尤其是有關西方魔鬼的事情,胡家教主笑着告訴我,西方是西方的事情,在國内不管用,但是語言的力量不是普通人能夠明白的,一些特殊的咒語确實可以招來鬼魂,甚至能影響靈體。
“西方的咒語在咱們這裏隻是蹩腳的小把戲,萬不要癡迷于此,否則會被人贻笑大方。”從王建軍身體裏閃身出來的胡家教主一派輕松,和煦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這是自然,仙家們的顯露的手段明顯隻是冰山一角,我對王建軍能有這麽厲害的仙家幫襯是非常羨慕的,心裏也是想多了解這方面的事情,所以才多問了一嘴。
“香童無需妄自菲薄,你領堂師傅的能耐,連我們這些仙家都不。蔺先生無需任何咒,開口可喝退地仙,起針能夠殺仙,我不便與你說清楚,萬事都有因果,種善因得善果,這個亘古不變之正理!”
胡家教主的話讓我一驚,以前聽夏甯說蔺師傅殺過的仙家有三位數,如今又從胡家教主口聽說,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與蔺師傅相處這麽多年,我從來都不知道師傅他究竟是怎麽回事,家裏沒有堂子,身邊也不領仙,神秘的很。可能是我自己對蔺師傅太過敬重的關系吧,我從來都沒有問過這些事情,搞的自己光知道蔺師傅很厲害,但到了何種程度卻無從得知。
轉過天來,我和王建軍前往第一醫院找任家人,做最後的收尾工作。
路,我心裏有些犯别扭,兩天前剛剛給了任家人一個下馬威,這時候杆子找過去,多少有些抹不開面子。
不過也是沒辦法,事情不解決是不行的,我隻能給自己找個理由,當是給人一棒子再送個甜棗的戰略方針。
打定主意之後,我們此行還有另一個目的,也是解開所有時間的最後一個疑點。
想要讓女人出現陰陽胎,光是用女巫咒語加持一些病菌作祟是不夠的,還缺少一個犯罪主體鬼。
鬼魂是靈體,屬于陰性體質,想要在女人身生成陰陽胎,必須要有鬼身的一股陰氣注入。
陰陽胎對女人來講是緻命的,對鬼來說隻有兩種意義一是害人,二是滿足生理需求。
咳,說生理需求其實并不确切,但大概意思是這麽回事。
想要找到與任欣發生關系的鬼是有難度的,但也不能放任不管,王建軍說有辦法,使用的手段非常簡單拘魂碼。
他告訴我說,之所現在才抓這個鬼,其實也是爲了和任欣對證,讓任家人知道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到時候他們不可能再找老董的麻煩了。
王建軍應該是有十足把握的,昨日他和他的仙家解除張燕的陰陽胎時可沒提過拘魂碼的事情,今日才說要抓鬼,這是按部班有條不紊。
正規的堂口在外辦事是不同凡響,諸事安排緊密,讓人挑不出毛病。
進了醫院來到任欣所在的病房,我站在門外一看,病房裏隻有任欣和她的父母,那些親友不知何時已經離去。
“孩子他爸,要不咱們找人看看吧,欣欣昨晚都那樣了,要真像那天那個小夥子說的是什麽陰陽胎,欣欣可咋整啊?”
任欣的母親坐在任欣的床邊,雙眼紅腫,她一邊物理的将床頭櫃雜物收拾着,一邊對着旁邊床位坐着的任國勝打商量。
而一旁的任國勝則低頭無言,一米八的魁梧漢子遠沒有前兩日那般火氣沖天,整個人都頹唐下來,微微駝着背歎了口氣,什麽都沒說。
位于任欣母親的背後,任欣蜷縮在病床背對着二人一語不發,病房裏蔓延着沉悶的氣氛。
我不知道這一家三口在我次離開後經曆過什麽,微皺着眉和王建軍走了進去。
這功夫,任欣母親轉頭一眼看到了我,猛的站起身,她丈夫任國勝也是張了張嘴,整個人欲言又止,臉色有些發白。
沒等我開口,任欣的母親便急忙走過來拉住我,“小夥子,你來了,你是幫欣欣的對不對,阿姨知道你有能耐,阿姨求你給我閨女看看吧!”
我的手被任欣母親抓的很緊,還沒表明立場便被她拉了過去,而任欣的父親任國勝也連忙鋪平了身後的病床給我讓座。
兩口子前後對我的态度可以說是反差巨大,我打心底裏預感不妙。
任欣的母親站在我面前,抹着眼淚懇求道“小夥子你千萬要幫幫我們家閨女啊,我老公那天對你都是無意的,我讓他給你認錯行不行,我求求你了!”
說着,她焦急的拉着任國勝僵持在身邊的手臂,而任國勝立刻抿住嘴唇憋紅了臉。
讓任國勝一個四十多歲的年人向我道歉?
我心頭不人,忙起身按住他們,又瞅了眼二人身後的任欣,見她正抱着病床的被子無聲哭着,一張臉都埋在被子裏微微發抖。
歎了口氣,我看向任家兩口子,“叔,姨,我剛在門外聽到你們說昨晚有什麽事,任欣怎麽了?”
這一問,任欣的母親的臉色頓時沒了血色,嘴唇都哆嗦了一下,“昨晚、昨晚……”
她一時半刻都回答不來,任國勝也是直愣愣的盯着地面,眼底開始潮濕起來。
我眉頭緊的都發疼了,昨晚任欣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倒是說啊!
“任、任欣……”任勝國寬闊的肩頭不斷聳動,往地一蹲,便哭了一聲“家門不幸啊!”
我一看這事兒不小,轉念一想,很快聯系到陰陽胎的事情,趕忙蹲下去扶住任國勝,“叔,昨晚……任欣她昨晚是不是那啥了?”
話我不好說出口,但意思已經傳達到了。
大哭了一場後的任國勝告訴我,說那天我走後,任欣本來什麽事兒都沒有,要不是醫院反複給任欣做檢查,想要再看看她到底是什麽毛病,他們早安排任欣出院了。
這一耽擱又是一天,昨晚十點來鍾,兩口子在病房裏睡覺,隐隐約約的聽到任欣在床哼唧,尋思是女兒不是真有什麽毛病,兩口子下了床過來一看,任欣哪裏是什麽毛病,她臉頰泛紅,發出的聲是男女在床的動靜,整個人又擰又扭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當時夫妻倆叫都叫不醒她,忙捂住她的嘴,生怕讓這動靜傳到病房外面去,可越是這麽做,任欣的動作幅度和聲音越大,整個人在床翻來覆去,任國勝按都按不住她。
最後兩口子實在沒招,任國勝使勁給任欣扇嘴巴子,用力扇了老半天才把任欣扇醒,醒完任欣開始哭,怎麽問都不說話,這一家子從後半夜到現在誰都沒合眼。
聽過任國勝的描述,我把他扶了起來,轉頭看了看王建軍,見他眉頭緊皺,他身邊的胡家教主臉色也是不好,站在王建軍身邊說道“問題不難辦,但昨晚那個跟任欣發生的鬼卻是要嚴懲。”
我點點頭,明白胡家教主的意思。
占蔔屋那裏有任欣的顧客信息,她的問題很可能是因爲研究什麽女巫咒語導緻,不過,任欣身在醫院總不能還用研究這些東西,那麽,昨晚與她發生關系的東西肯定不是咒語招來的,而是那東西親自門!
深吸了一口氣,我轉向任欣的父母說道“叔,姨,先辦理任欣的出院手續,任欣身的事情今天能解決,也不要有什麽心裏壓力。”
話音一落,任國勝眼一片悔恨的淚水,壯碩的身子轟然跪落下來,“你一定要救我女兒啊,叔給你跪下了……”
我忙一把拉住他,心裏百味雜深,而王建軍也連忙前扶住他,好生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