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已是深夜,兩人在房内各種沉默,都在思索着案子的事情,目前來說,陳至強無疑是被陷害的。隻是,該如何幫助陳至強呢。
良久,朔楠打破了這沉默的畫面。
“文軒,有沒有什麽頭緒。”朔楠顯得很失落。
文軒沉默了很久,重重歎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目前來說...沒什麽頭緒。而且陳副局似乎也有意隐瞞了什麽...”
“媽的。”朔楠抹了抹臉,“沒錯,我也這樣覺得。”
“我們或許可以...”文軒頓了頓,像是在想些什麽,“可以去找一下被害人石雨辰的家人問問情況。”
“找他家裏人有什麽用。”朔楠覺得很奇怪。
“這是個陰謀。”文軒說的很認真,“也就是說石雨辰的死是必須的,他是把命賣給了他們。”
朔楠臉上顯得有點吃驚,賣命?簡直可怕。不過很快,朔楠又變得一臉失落:“我們怎麽去找到他的家人,我們又沒路子。”
“你從前認識的那個哥們。”文軒向朔楠擠擠眼,朔楠立馬明白了,他指的是曾凱。
朔楠輕輕拍了拍手:“我怎麽沒想到呢!走,我們立刻動身去找他一趟。”
文軒看了看窗外,随即一臉無奈的看着朔楠:“大哥,那麽晚了,好好休息一下吧,這幾天已經很疲憊了,明天早上再去吧。”
朔楠有點心急,不過他想了想的确也對,便答應了,明早再去公安局找曾凱。之後,兩人又聊了一些關于陳至強的問題,朔楠便回了自己房間。
文軒從椅子上站起來,看了看窗外,又向下看去。
被害人石雨辰已經沒什麽好說的了,除了賣命沒什麽其他可能,但是一個女人從陽台掉下去,結果女人不見了...莫非這女人有超能力會飛?還有陳副局到底隐瞞了什麽,是破案的關鍵麽?文軒搖了搖頭,算了,不想了,今天還是早點休息吧...
于是,文軒簡單的洗漱過後,準備上床休息。
......
第二天天還蒙蒙亮,文軒就已毫無睡意,雖然他仍能感覺到有一些疲憊。
既然已無睡意,還不如早點起床,文軒起身下床,拉開了窗簾,看看外面的天氣,G省和S市的氣候和環境,還是有很多差異的。
比如現在的G省氣溫還是挺高,而S市卻已經開始漸冷。
文軒撓着手臂,眯着眼睛看着窗外,心裏尋思着幹些什麽。他想了想,還是先等朔楠起來吧。洗漱之後,他坐在椅子上,靠着桌子,打開了電視機,随意翻弄着電視頻道。
各個電視頻道裏的節目還是老樣子,有些綜藝節目的回放,有些是早晨播放的韓劇或者國産偶像劇,還有些則是抗日劇。文軒随意調到了一個頻道,便拿出香煙準備抽兩根。
他抽着煙,看着電視,心裏則一直思索着陳至強的案子。
文軒很明白,現在的處境對陳至強來說十分不利,說得難聽點就是兇多吉少。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中也不難看出幾個漏洞。
文軒盤算着今天或許見過曾凱後去一趟那個貨運公司調查一下比較好。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房門咚咚咚的響了起來,文軒起身前去開門,看見朔楠已經準備妥當。
朔楠往文軒的房裏瞅瞅,看見了桌上煙缸裏的四五根香煙,撇撇嘴:“你一大早就開始抽煙啊,聽過一句話不,人作死就會死。”
文軒看看朔楠,微微一笑:“還有一句話,老天要你死,你怎麽自保都得死。老天不要你死,你再怎麽放肆也死不掉。”
朔楠無言,在房外等了會文軒,文軒整理完後,便和朔楠出發前去G省公安局,路上兩人随便買了點吃的填了填肚子。
來到G省公安局,就看到了曾凱,曾凱像是在等他們一樣,快步走向了文軒和朔楠。
“你們倆來得正好,今天一早局長就指名說要找你們兩,快去一趟吧。”曾凱‘血紅’的雙眼看看朔楠,又看看文軒。
“可我們有事要問你。”朔楠急切想知道石雨辰的家人所在地。
“有啥事等會說!”曾凱用力拍了拍朔楠的手臂,“局長很急。”
文軒和朔楠互相看看,撇撇嘴,囑咐曾凱别走後,前往局長辦公室。
來到局長辦公室,G省公安局局長正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看着手裏的檔案卷宗,看到文軒和朔楠,他把檔案卷宗扔在桌上,示意他們兩個随意坐。
文軒和朔楠都顯得有些拘謹,坐在沙發上,也不敢怠慢,坐的很端正。
“你們張局昨天又打電話來了。”邊說,G省公安局長邊打量着他們兩個,“說讓我調人手協助一下你們。”
“額...”文軒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朔楠在一旁也是無言。
“有一點我要聲明。”局長咳了兩聲,“我呢,不喜歡什麽外聘的一起介入案件調查的。但是,既然你們張局說了,那麽,就勉強答應吧。”
“謝謝局長了。”文軒松了口氣,本來他以爲會被下令不許介入案件,而現在看來,能夠掌握的情報可以多點了,不過同時,陳至強所委托他們的事情,并不能在警隊内随意公開。
說罷,局長擺擺手:“曾凱這段時間會協助你們,等會我會通知他,讓他跟你們倆一起行動,而且我了解過,你...”局長用手指着朔楠,想了想,“對,朔楠,你以前和曾凱就是老朋友了,這樣也好辦事點。”
朔楠點點頭,直說‘對對對’。
“對了。”局長揉了揉太陽穴,“昨天你們去見過陳副局了,他怎麽樣。”
“不怎麽樣。”朔楠的語氣顯得有些沮喪,“而且,也沒問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唉...”局長重重歎了口氣,“老陳這家夥,到底在想些什麽。”
沉默了片刻,局長便示意文軒和朔楠倆人出去,倆人也很知趣,輕聲輕腳的離開了局長辦公室。于是他們來到了刑偵隊。
在去刑偵隊時,文軒說道:“目前陳副局委托我們的事,誰都不能說,就算你那老朋友現在協助我們一起。”
朔楠點了點頭:“我明白,曾凱那邊也不會說的。”
來到刑偵隊,就看到一夥人在那忙碌着,幾個同僚看了看文軒和朔楠,眼神中透露出疑惑的樣子,不過他們倆也不在意,直接找到了正在整理東西的曾凱。
曾凱看了看文軒和朔楠:“你們怎麽跑來了。我正收拾東西準備找你們去。”
“讓你跑來找我們多不好意思,好歹你也是刑偵大隊隊長啊。”朔楠笑呵呵的說道。
“我能當你在嘲諷我麽。”曾凱用手指了指朔楠。
“隊長,這段時間隊裏的安排怎麽說。”一個看上去30左右的年輕人沖曾凱問道。
“你不說我差點忘記安排了!”曾凱用力錘了錘腦袋,之後對着這個年輕人說道,“這段時間我不在,楊展,你來代替我的工作,本來你就是副隊長了,也有經驗。”
楊展重重應了一聲,向曾凱敬了個禮,并聲稱保證幫曾凱管理的妥妥當當的。
朔楠也認識楊展,不過他對楊展實在沒有好感,在朔楠印象裏,楊展這個人很滑頭,而且有時候關鍵時刻反而會退縮,不過現在他也不好多說什麽。
整理完,曾凱便和文軒朔楠一起離開了警局。
走出警局,曾凱看了看刺眼的陽光,眯起了眼睛:“接下來怎麽行動?”
“去一趟被害人家屬那裏。”文軒淡淡說道,“了解一下情況。”
“行。”曾凱很爽快,立馬答應了,“我也調查過他家屬的地址,走!跟我取車去。”
文軒和朔楠看看手拿車鑰匙向停車場走出的曾凱,又互相看了看,笑了起來。
本來還在想來了G省朔楠的車帶不來多麻煩,不過這下看來,不用每天打的到處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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