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小小的雞鳴驿居然會勞動六個化神期的修道者?這事卻有些古怪!要知那化神期的修道者可不是地裏的大白菜,即使獨自建立一個門派也足夠了,雖然門派确實小點兒,但怎麽也是一派之長不是。I”這麽想着,丁勉最後便手下留情,在他們真元耗盡的時候,及時停下了劍陣,将他們一一封住靈台,劍光一閃便要返回客棧。
畢竟楊淩還留在雞鳴驿,回去晚了有點不放心,再說這六人拖延了一會兒功夫,誰知他們有沒有用秘法偷偷求援呢,是以丁勉打算回到客棧再行審問。
隻是沒成想剛飛出沒多遠,就見從南方飛來十幾道劍光,不過看那劍光堂堂正正,沒有一絲雜色,便知他們出身自名門大派。不過即使大派弟子心術不正的也不是沒有,丁勉自然提起了幾分防備,也不在禦劍飛行,隻是背負雙手憑空而立,很有幾分宗師高手的風度,其實卻已經暗暗放出殺劍,悄悄的布起了劍陣,如若對方心存歹意,便立刻動大陣,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丁勉剛剛布置好,那些劍光就到了眼前,隻見當先一人面龐幹淨幾縷長須垂在胸前,再加上那一襲青衫,如果不是見他駕雲而來,恐怕會以爲他隻是個一身正氣的教書先生呢。不過像蔡京秦桧這些奸臣的樣貌也是不錯,是以丁勉并未掉以輕心,反而因爲對方駕雲戒備更重不少。
卻是一般修道之人趕路,不是駕禦飛劍便是運用法寶,卻是因爲不論五行遁術還是騰雲駕霧所需法力很多,不是修爲高深法力強大,卻沒人會這樣顯擺的。
“在下一元宗徐青,見過這位上差!”一拱手,這人直接倒出了丁勉的身份。不過既然是現在的一元宗掌門,卻也沒什麽奇怪的,畢竟厲風可也是出自一元宗,丁勉可不相信他們沒有互通消息。
“原來是許掌門,想來身後這些便是貴派弟子了。卻不知深夜到此有何貴幹?”丁勉隻是一笑,心裏的戒備卻沒放下。徐青不在青雲坪參悟大道調教弟子,卻怎麽跑到這來,雖然不大可能是找自己的麻煩,但也要小心不是。
“上差卻是不知,外族修道之人和我們曾有約定,不得插手凡間戰争。隻是前一陣九州俱被功德金光籠罩,大明氣運暴漲,其它各族氣運削弱,是以爲防他們有什麽不軌的舉動,最近一元宗門下不斷在邊疆巡防,正好察覺這裏有靈力波動,才過來查看一二。”徐青這麽一解說,丁勉終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那些鞑子果然是奔楊淩而來,于是也不在費勁,輕輕彈出一朵怨恨之火,将那六個人燒成了灰燼。
“說來到真要感謝諸位,不如咱們到前方雞鳴驿落腳歇息一下如何?”
一聽這話,徐青面顯難色,卻大明北疆防線太長,一元宗門下根本巡視不過來,隻是轉念一想,這上差卻不了解現下的情況,自己怎麽也要仔細講解一下,最後終于勉強點頭,轉身對身後弟子吩咐道:“二狗子,土鼈子!你們二人先帶衆弟子繼續巡視,我與上差有話要說。”
待門下衆人離開以後,徐青便和丁勉來到雞鳴驿,隻是現在全城軍民正與鞑子軍隊激戰,是以他倆隻得找一處房頂上一蹲。
“自明初中原修道界與群魔一戰便即元氣大傷封山不出,現在卻隻留下了一元宗。隻是由于本門有大功德,衆多門人6續飛升,新一輩弟子卻沒成長起來,現在人手缺乏,根本無力保護楊淩,是以上面才派你前來。”徐青臉色黯然,爲現在局勢擔憂,可卻沒什麽好辦法,“據說現在幾股勢力紛紛打着楊淩的主意,像什麽黑山老妖,西方的教廷血族狼人統統都有所動作,這次的六人不過隻是個探路石罷了。”
丁勉聽完徐青的介紹,總算不是兩眼一抹黑,心裏反倒踏實了起來,不過心裏還是不住提醒自己,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許多《回到明朝當王爺》裏沒有的東西并不代表不存在,否則是會吃虧的。
于是接下幾天,丁勉也不待在雞鳴驿,不斷巡查個支鞑子的軍隊,果然有找到了不少修道之人,隻是修爲與丁勉差的太多,被他輕松幹掉,而那些普通戰士也終于被大明軍隊打退,這一場劫難終于過去。
不久楊淩因此次突出表現當上了太子侍讀一職,離王爺又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