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一人身披戰甲,全身上下都被寶藍色的光芒籠罩,顯得煞是威武,隻可惜卻隻是遠遠的指揮飛劍刺擊,時不時的還打出幾道五行雷火,讓人平白将他看低幾分。.
隻是遠處那個一身儒生長袍的年輕男子卻一臉平靜,寶劍揮舞之間道道劍氣激射而出,不但輕松的護住周身,而且隐隐有着反擊之勢。
不過還是那句話,武者與修真者比鬥,先天就吃着大虧,雖然那一道道劍氣非常犀利,讓人感到無可抵擋,但是随着攻擊距離越來越遠,劍氣也不斷被削弱下來,當達到對手面前之時,卻威脅卻已不大,被人随意的接了下來。
“屈寒蟬,你隻要答應在你的嵩山書院閉關不出不理世事,我便立刻退走絕不失言。”那身披戰甲之人一看大占上風,立刻規勸起來,不過手上卻一點兒沒有放松,五行雷火反而放得更加勤快,弄的天空仿佛過節一般,火光水波金刀巨木滾滾砸去,比各色煙花還要絢麗。
隻是躲在一邊的丁勉卻已經沒有看戲的心情,從剛才喊話中知道,那個一身儒生長袍的男子便是嵩山書院院長屈寒蟬,未來圍攻大乾王朝皇叔刑赤帝的一戰便有他。
“靠!主神到底放進來多少輪回者?怎麽一個個都找我的麻煩?讓屈寒蟬閉關,那誰去圍攻刑赤帝!”丁勉開始破口大罵,把主神的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邊,不過想來主神也是不會介意的,畢竟它看起來更像一台機器又哪來的祖宗。
不過丁勉卻也沒有急着出手,想那屈寒蟬一個渡過天劫的高手又怎麽會被那個輪回者輕松擊敗,即使丁勉對上屈寒蟬也不過就是不敗罷了,那個看起來修爲不如自己的家夥憑這點手段有怎麽可能獲勝。
隻是主神安排的任務雖然可能非常兇險,但也不是沒有一點兒完成的可能,想來那個輪回者一定還有什麽厲害的手段沒有用出,丁勉自然也不會急吼吼的跑出去,躲在暗處偷襲才是丁勉的最愛。
但遠處的屈寒蟬卻很是火大,本來被一個修爲低的人壓着打就已經夠讓人不爽,要不是見他攻擊方式比較古怪打算好好看看,早就把他一劍劈了,可那人卻還不知足,居然打算逼自己閉關不出,難道他就不知道天有多高麽。
雖然憑着多年的經驗,屈寒蟬也知道對方可能還有厲害的底牌沒出,但想來憑借自己的修爲到也不怕對方玩出花來。
于是一招“驚蟄”出手,就見漫天雷光蜿蜒扭曲,不但打散了襲來的衆多雷火,捎帶着纏上了在自己身邊飛來飛去騷擾不斷的飛劍。雷光隻是一絞,那飛劍就像燒紅的鐵條一般,不到幾秒的功夫便靈氣盡失,化成了一塊頑鐵掉落到了地上。
“噗!”那個輪回者也因心神祭煉的飛劍被毀,仰天噴出了一口鮮血,懸在空中的身體也搖晃起來,顯然是受了重傷,隻是他非但沒有撤退,反而兩眼通紅,飛向前,迎上了屈寒蟬。
“唉!這又何苦呢?”屈寒蟬并不明白對方爲什麽打算上來拼命,隻是卻也知道争鬥之時卻容不得一絲留情,隻能感歎這種飛劍傷人的絕技便要從天地間消失,手中卻根本沒有一絲停頓,一道劍氣遙遙射了出去。
而躲在一邊的丁勉雖然欣喜那個輪回者的飛劍被毀,但心裏卻更是提高警惕,殺劍也悄悄飛出體外,打算随時救人,想來那人隐藏的手段應該不是那麽好接的。
隻是屈寒蟬的劍氣卻早早飛到那人身前,一擊之下便把他的護身戰甲打得粉碎,二十四重力道順勢侵入了體内,冷,熱,冰,寒,溫,濕……種種屬性變化莫測,一時卻很難驅除體内。
不過作爲輪回者,那人卻顯然防備着屈寒蟬的二十四節氣劍法,雖然現下傷上加傷,卻也勉強到了攻擊範圍。
就見他雙手飛在空中虛畫,帶着一道道光影,周身有無數金光冒出,随着一層一層符咒疊加起來,身上的金光也慢慢向手中收縮,直到疊加至第四層,金光完全聚集在他的手中,變成了一條四色的彩帶,随着他手掌向外翻轉,終于把彩帶打了出去。
不遠的屈寒蟬也感到了這一擊的威勢,自然不敢怠慢,本來打算飛射出去的劍氣,也收了回來,随着劍勢的變化,組成了一道劍幕擋在身前,然後身體迅向後退去,又是幾道劍幕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