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改變太多劇情,丁勉卻隻是露面便驚走了大梁王,但是那大梁王卻也太不經吓,居然急吼吼帶着準備攻城的大軍離開了黃州城,于是那城中百姓便不知不覺逃過了一劫。
不過丁勉又不是什麽行善積德的大好人,城中百姓的死活又于他何幹,他不過在這個世界溜達一圈而已,跟這些土著沒有一點感情,自然心裏對大梁王很是不滿,這黃州城活的人卻太多了,沒準這些人裏便有一兩個天資卓越的璞玉,以後拜個名師學得一身好本領,說不定還會妨礙自己的任務呢。
不過同樣是穿越者,王佛卻與大廳裏的雁江南和有琴聞纓玩的很高興,有琴聞纓吟詩作對,雁江南的機關人彈琴跳舞,王佛兒卻搬出了自己别具一格的畫技,三個藝術修養很高的人自然不一會便成了好友。
隻是華燈初上,王佛兒和雁江南也不便在煙雲樓留宿,隻得約好明天再來,便回到自己下榻的客棧,卻沒想剛一回客棧,店小二便告訴王佛兒,他師父帶着一個老頭已經回來了。
“師父!”王佛兒心中大定,立刻向自己的房間跑去。畢竟在煙雲樓一會的功夫就連遇兩難,自然感覺有師父這麽個高手在身邊是很不錯的事情。
于是等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王佛兒就把自己白天遇險的進過詳詳細細的告訴了師父鸠摩羅笈,原來偷偷藏着的陰雷也拿出一顆當作樣品,隻有那個柳姑娘騙走自己的那一段略去不提,畢竟穿越這種事是說不得的。
“果然威力不錯!”鸠摩羅笈認真打量掌上這拇指大小的陰雷,細心感受了一下,現裏頭蘊含的能量果然不小,隻不過能量與屍兵相近罷了。“看來那位高人卻有心保護與你……好了!天不早了,你便去休息吧,明天咱們還要趕路呢。”鸠摩羅笈也不多說,隻是讓王佛兒安心,便不在多說廢話,自顧自閉目打坐去了。
王佛兒一看從師父嘴裏得不到保護自己之人的資料,隻得熄滅了燈火,不甘心的回房睡覺去了,卻不知道他剛一回房間,本來閉目打坐的鸠摩羅笈便張開了眼睛,低聲念了句佛号,兩眼精光一閃,盯向了房間的一角。“施主,現在你可以出來了吧!”
“呵呵!果然瞞你不過!”一個身着白袍的人影突兀的出現在那個角落,雙腳微微離地懸浮在空中,使一片漆黑的房間裏顯得鬼氣森森,尤其是一道不知從何而來的陰風在屋中刮過,又爲那個身影平添了幾分詭異。
隻是鸠摩羅笈微微一笑,運起了心法無限光明火,身上出一層朦胧的紅光,仿佛是一尊盤坐的大佛般,驅散了身周的陰風與黑暗,緩緩向整個房間擴散。
不過屋裏的陰風卻是大盛,死死壓制住了無限光明火,一對紅色的眼睛也盯住了鸠摩羅笈,許久嘴角才露出一點微笑,收束了周身的陰風,與此同時鸠摩羅笈也開始收束自己的力量。
“施主好功夫!看來除了那些渡過天劫的人當今世上便是閣下功夫最高了!”鸠摩羅笈點了點頭,便當先開口說話。
“哼!你這次不就是爲了度劫而來的麽!恐怕不久我便不如你了。”丁勉微微搖頭一笑,“不過很好,又多了一個高手。”
“什麽?”鸠摩羅笈一聽丁勉知道自己的目的,而且早早便有所安排,不由大驚失色。如果度劫失敗可是死路一條,也不知道面前這人會不會幹擾自己。于是趕快作出承諾,無論何事隻要自己力所能及,一定奮力相助。
“呵呵!你無須擔心,也不用什麽承諾,隻要你能度劫成功,那個人便一定是你的敵人!”
“刑赤帝!”鸠摩羅笈憑借身後門派多年積累的資料,立刻便隻到丁勉所說的是誰,提着的心也放了下來,“恐怕你也因此才保護王佛兒的吧!”
“嗯!王佛兒的身份也不是隻有你知道。我相信不久王佛兒便會是一個了不起的高手。”說着丁勉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屋裏,“對了,王佛兒現在有些危險,有人對他不利!”
“我會小心的!”鸠摩羅笈回答了一句,隻是那股獨特的能量已經離開了鸠摩羅笈的感知範圍,也不知道那人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