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丁勉便天天晚飯時候來煙雲樓報道,暗中盯着清倌兒柳姑娘,至于那有琴聞纓卻一次也沒露面,讓想見見真人的丁勉心裏暗叫可惜。.
不過丁勉也隻能按下自己的好奇心,因爲丁勉清楚知道自己有多少墨水,有琴聞纓出的題目他根本就答不上來,雖然憑自己的本事可以偷偷潛進去,但弄不好卻會打草驚蛇,讓那名輪回者察覺。
不過這天來煙雲樓吃飯時,丁勉卻現門口一群人正不停的議論,于是便留心細聽。
“剛才那倆小孩也不知是誰家的,小小年級居然也學人逛青樓。”
“就是說呢,倆小的年紀加一塊也不夠啊,也不知道家裏是怎麽教的,要是我家的孩子,非打斷他的狗腿。”
丁勉聽到這卻不在接着往下聽,結合書裏的内容知道這倆孩子八成就是王佛兒和雁江南了,于是也不用人領路,左轉右轉便來到了一處大廳,就見裏面有十數人在凝神思考,卻是都在想法破解有琴聞纓出的考題,見這位才女一面。
隻是丁勉在大廳裏掃了一眼,卻隻看見一個年齡稍大的孩子,想來便是帶王佛兒來此的雁江南,但那王佛兒有去哪了。
“難道柳姑娘就是爲等王佛兒!”丁勉卻是一驚,那王佛兒雖然現在本事極差,但以後可是對付刑赤帝的一個幫手,卻萬萬不能出事,于是急忙拉過一個身着青衣的婢女詢問起來。
“公子是說那個小孩啊,剛剛他被柳姑娘過來叫走了,說是什麽同鄉什麽的。莫非公子你認識他不成?”王佛兒由于年齡小,在青樓卻很是醒目,所以丁勉一問,那婢女便指出了去向。
丁勉也不顧多說,随手扔給那女子一塊銀子,急急的向着所指的方向追去,也是丁勉這幾天在煙雲樓混得熟了,穿過幾條回廊便見前面一個男童,卻正是好久不見的王佛兒,而他前邊一個女子便是那柳姑娘。
找到了王佛兒,丁勉也就不在着急,他自信能在王佛兒危險的時候護住他,于是化成靈體隐身尾随在倆人身後,卻是想把敵對輪回者一網打盡。
“你住這裏?”王佛兒一看越走越偏僻,周圍明顯是下人住的地方,便不由對前面帶路的柳姑娘警惕起來,什麽他鄉遇故知之類的喜悅也統統抛到了腦後。
“隻是想讓小兄弟在這歇會而已。”随着柳姑娘這句話一出口,那白嫩的玉手成手刀狀直擊向了王佛兒的脖子。
一邊隐身的丁勉卻是一動不動。他看到明白,這計手刀的力量卻隻夠打昏王佛兒,明顯是那柳姑娘手下留情,打算捉個活的帶會老巢,卻是正和了丁勉的心意。
隻是王佛兒卻早有了戒備,腦袋一偏便躲開了這計手刀,同時提掌拍向柳姑娘的小腹,隻看那一掌凝聚的寒氣,就知道如果被拍上,恐怕五髒六腑都會被凍成冰疙瘩,卻正是用的小天星掌。
“怎麽回事?”女子一臉驚訝的向後飛退,卻奇怪明明記得王佛兒此時十方凍魔道的功力不夠,卻怎麽打出了寒氣這麽重的一掌。
隻是王佛兒卻不打算解釋明白,看那女子回退,另一隻手便立刻屈指彈出一顆黑色的珠子,打向女子的面門。
雖然這顆黑色的珠子晶瑩剔透,出朦胧的光暈,但柳姑娘可不認爲王佛兒打算送她珍珠,立刻腳下一轉,繞過了珠子,春蔥樣的食指變成利抓,直奔向王佛兒的頭蓋骨而來。
躲在旁邊的丁勉知道,這招應該便是大名鼎鼎的九陰白骨爪,看來這個女人看王佛兒和原書描述的不一樣,未免夜長夢多卻是動了殺機,隻是現在下殺手太遲了。
就見王佛兒笑眯眯的也不躲閃,嘴裏輕吐一個“爆”字,那顆珠子便“砰”的一聲爆炸,放出大量黑色的煙霧,卻正是丁勉采集的怨氣戾氣。
那女子不過是兌換了點武功,有怎麽能抵擋的了丁勉的陰雷,立刻被礦湧而出的黑氣裹住腐蝕一空,一點殘渣也沒留下。
“唉!線斷了。”丁勉搖頭歎息一聲,卻怕王佛兒再有危險,隻得無奈的跟了過去,做一個貼身保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