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這降龍木所在的孤島繞了幾次圈子,不斷放大搜索的範圍,終于在第1o天頭上,丁勉遠遠的看見了目的地——靈朱島。
果然那島上如書上所說有不少美麗的奇花異草争香鬥豔,好一個如畫般的仙家妙境,也難怪那杜蘅芳杜仙子會住在這裏。
“有點難辦啊!”丁勉看着那有着一層金色霞光籠罩着的小島,不由眉頭微皺,輕輕歎了口氣。
要說那杜蘅芳的金刀烈焰禁法确實厲害,可是跟那戰鬥力更勝玄陰教主谷辰一籌的丁勉比起來可就不是差的一星半點,隻是那金色的霞光分明就是護島的禁制。
當然丁勉相信即使杜蘅芳借助禁制也不是他的對手,甚至那小美女隻要一不小心還會去那黃泉邊上釣釣魚什麽的,可要是這麽一來恐怕自己的這個美女徒弟便收不成,隻打敗卻又不傷到她的難度也太大了。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一切就看天意了!”丁勉畢竟智商沒有高達25o,自然不能像豬哥哥一樣,想出什麽七擒杜蘅芳那樣的妙計,于是繞着小島轉了幾圈之後,丁勉本着得不到你的芳心也要得到你的屍骨的原則下,便安慰自己幾句,毅然踏上了那座美麗的小島。
“不知是那位姐妹來到我這靈朱島上,小妹未曾遠迎還望恕罪。”一個好聽的女聲從島上傳來,可是卻并非是丁勉想象中的呵斥聲。就見一個風姿綽約,娉婷如柳的女子踏着飛劍迎向了丁勉。
“難道我很像女人嗎?”丁勉一臉的郁悶,僵在了那裏。當然這卻不怪那杜蘅芳,雖然随着丁勉實力越來越高,他受閻魔愛的影響也越來越小,此時他卻不在穿那女式和服,而是一身月白緞的道袍,可由于他的臉還是太過女性化,杜仙子把他認成了女子也是很正常的。
“我是玄陰教主谷辰!”丁勉忍着一巴掌把她拍成白癡的沖動,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臉,直接倒出了自己的身份,也不管會否影響收杜蘅芳爲徒的計劃,甚至還巴不得那杜mm對他動手,好有理由直接一巴掌掄死她。
“呵呵!道友别逗了!雖然我錯把你認成了女子,可你也不能開這樣的玩笑啊!”杜蘅芳飛近一看丁勉居然有喉結,再一看丁勉快要下雨的臉,趕緊拱了拱手向他賠禮道歉,至于那句他就是谷辰的說法,咳,自然被當成氣話罷了。
“我真是那妖屍谷辰!”丁勉那個氣啊,可一個美人兒對他笑,他也不能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吧,雖然丁勉對杜蘅芳并沒有感覺,可紳士風度還是要的。
“行!你就是那妖屍谷辰!”杜蘅芳看着丁勉那紅色的眼睛,還以爲他快哭了,于是也不在同他較真,谷辰就谷辰吧,就是他說自己是那血神子鄭隐無所謂,總不好讓他真哭出來吧。
“好!既然知道我是玄陰教主谷辰,那你是否歸降與我,入我門下,當那二弟子呢?”丁勉也不管她信不信了,直接就把來此的目的挑明了。
“欺人太甚!雖然我把你錯當成了女子,可你也不能拿師門大事來說笑啊!”這會杜蘅芳可急了,兩條柳眉立刻就豎了起來,要不是心裏有愧,恐怕那金刀烈焰禁法就直接向着丁勉招呼了。
“達者爲師!我本領比你高,又那裏不能當你的師父!你放心,隻要你進了我玄陰教,我絕不會虧待你的。”丁勉本來就帶着打一架的思想準備而來,現在動手也沒什麽,也可以順便洩一下自己的怒氣。
“大言不慚!居然說比我本事高!你要能比我本事高,我就拜你爲師!”杜蘅芳本來在這孤島之上少見陰謀詭計,而自丁勉一上島,杜蘅芳便先因看見可以說話的姐妹而高興,接着确是認錯人的羞愧,然後以爲丁勉快哭時又變成了焦急,最後才變爲了憤怒,于是這樣一來杜蘅芳才說出了上面的話。
“……爲師!”本來心情不好的丁勉突然聽見了最後兩個字,于是隻見他眼中一亮,嘴上卻說道:“你說話算數?”
“自然算數!如果我輸給了你,自然拜你爲師,如果不然天打雷劈!”杜mm怎麽受的了丁勉對她懷疑,這不就是說她言而無信嗎?于是杜蘅芳直接對天立誓。
“好!如果我要是輸給了你,那我便拜你爲師!如若不然天誅地滅!”丁勉眼一轉,自己也了個誓,不管怎樣都杜蘅芳都跑不了。
春蔥般的玉手一揚,無數金刀夾雜着烈焰攻向了丁勉,在怎麽說杜蘅芳也不想當他徒弟啊!
丁勉一看是金刀烈焰禁法,便輕輕哼了一聲,直接放出玄陰聚獸幡,把那攻擊全都接了下來。杜蘅芳最有名的技能丁勉又怎能不想法對付呢。于是失去先機的杜蘅芳便被丁勉随手彈出的飛劍逼了個手忙腳亂。
“妖屍谷辰!”杜蘅芳一見丁勉拿出了玄陰聚獸幡,便知道自己是一定打不過那大名鼎鼎的家夥,心裏又急又氣卻沒有辦法,隻是不住詛咒給谷辰起外号的人。
“妖屍”倆字讓人一聽就覺得谷辰很醜,當然丁勉再怎麽說自己是谷辰,杜蘅芳也不信,于是當拼鬥起來之時就吃了大虧。要早知谷辰就在對面,杜仙子也不會托大到不開島上的禁制吧!
“必須攔住這把讨厭的飛劍,不然我根本騰不出手打開禁制。”杜蘅芳隻得有加快了手,一道道防護布在了身前。
“哧!”就見青光一閃,剛布好的防護卻又被那飛劍一下劃破,吓得正要開始禁制的杜蘅芳隻得躲閃開來。
“哼!你倉促布下的防護怎能擋得住青索?”丁勉應付完攻擊,大感興趣的看着眼前的好戲。
“青索!”杜mm一走神卻沒躲開青索,那劍尖直接指向了她的脖子,兩者之間的距離隻有o.o1公分。
“我輸了!”杜蘅芳一臉黯然,身體向前一傾,就打算讓那青索送自己一程。
“想死!”丁勉一揮手定住了杜蘅芳,然後看着她問,“你難道忘了自己的誓言了麽?你言而無信卻又于魔道中人有什麽分别!”
可惜杜蘅芳不是要讓峨嵋弟子,也不會說出“跟邪魔外道又那有信義可講”這樣不要臉的話,于是隻得猶豫再三,勉強入那玄陰教門下。
“哈哈!乖徒弟,走,跟爲師降妖伏魔,除掉那降龍木去。”丁勉心情打好,轉身飛向那座孤島,報仇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