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技能是真的,雖然那的确是獨占技能,可是真的存在。”班巴恩說。
“我和莫升仁對戰的時候,曾經看見他施展slough和元興的特技,你說這是否很神奇?”名嫣然一笑,俊美神态表露無遺。
“他可以掌握别人的特技?”班巴恩不相信有這樣的可能性。
“而且他在對戰的時候,有着很大的幾率預測出其他機師的動作。”
“非知!”班巴恩明白過來。
“所以我懷疑攝取技能就是能夠模拟其它特技的技能。”名說。
“那麽天眼的效用呢?”
“保證在分析和觀察過程中毫不出錯。”
“太神奇了!”班巴恩贊歎道。
“這就是天下第一英雄的真正實力。我在那場對戰,是唯一的一場毫無還手之力的比賽。”
“目前他隸屬于飛月妖公司?”班巴恩提出了一個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回答的問題。
“誰知道呢?隻是我判斷,郭飛甫偷學了不少好東西。”
名繼續将注意力放回郭飛甫的那場對戰當中,他的臉上顯露出一種莫名的笑意,與其說是在欣賞比賽,反而更像是在觀察着郭飛甫這個他一直所認同的對手。
朗基努斯短槍在盛名之下,根本并沒有任何貨不對闆的行爲。
郭飛甫在熟悉了朗基努斯短槍的操作以後,就能夠玩得非常得心應手了。
朗基努斯短槍,概率性互傷型武器,購買分數爲60分,能夠在一擊之下,直接判斷是否重創對方的機體,存有15%的必殺幾率以及25%的重創幾率,同時在無法重創對手或者造成必殺的情況下,對自身造成20%HP的反饋傷害。
“40%幾率獲勝,60%幾率減少20%HP,這的确是很BT的武器啊!”郭飛甫看着朗基努斯短槍的說明資料,悠哉遊哉地評論說。
與此同時,他手上的陽電子步槍仍舊發揮着前所未見的威力,居然硬生生地将羅刹的攻勢給全部壓制下去了。
羅刹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一個拼血的死循環,卻偏偏對此毫無辦法。
他很希望自己能夠将郭飛甫輕松擊倒,因爲能夠在名身上取得一場勝利,其意義的巨大程度,根本就不是随便可以預料到的。
名的無敵形象,實際上已經根植在所有武裝戰神對戰玩家的心中。
可是現在區區一個無名小子,居然能夠如此長時間地壓制住他的攻勢,這讓羅刹感到非常地驚訝和憤怒。
羅刹的尊嚴,決不容許郭飛甫這樣做。
羅刹發誓要盡快幹掉郭飛甫,他向着上帝禱告,祈求獲得勝利。
郭飛甫的陽電子步槍已經合并成爲一把臨時的雙管陽電子步槍,他的另外一隻手,正是拿着朗基努斯短槍。
沒有人想象得到,究竟在那個時候,他心中究竟在考慮着什麽問題。
郭飛甫居然在想:他應該将朗基努斯短槍怎樣插到ZZ高達身上,才能夠百分百得到必殺效果。
此時初号機的HP,已經不足20%了,所以假如他的殺手锏攻擊失效,結果将是不戰而敗。
盡管郭飛甫的心态,能夠承受這樣的結果。可是在他内心,實在是不願意讓自己在百殺比賽的首次出場,就慘遭敗績,這完全不符合他的對戰理念。
郭飛甫自從在史詩英雄版本裏面出來以後,對于自己的勝負場次,有着一種前所未有的看重,他希望能夠減少自己的戰敗次數,來向莫升仁緻敬。
莫升仁在那短短幾天裏面,給郭飛甫帶來的,卻更多的是一種心态,一種永不服輸的心态。
郭飛甫本來在骨子裏面就有着一種不肯認輸的意志,隻是莫升仁成功地将他的這種意志,一舉上升到了傲氣的程度了。
在此刻,郭飛甫認爲,他最終的确是存在着成爲天下第一高手的天份與機會。
所以在他心底,已經無法忍受失敗了。
郭飛甫一邊應付着羅刹的猛烈攻擊,居然還有餘暇把玩着那把朗基努斯短槍,如果有旁人知曉這件事,大概會指責他不自量力了。
可是他自己非常清楚,與其說是把玩,更應該描述成爲是郭飛甫在熟悉着朗基努斯短槍的性能。
他隻有一次的攻擊機會,而且一旦無法造成必殺或者重擊效果的話,自己這場比賽就算是直接輸掉了的。
“其實概率很簡單,不就是成功或者不成功。”郭飛甫微笑着,決定出手了。
初号機剩餘的HP已經跌到了10%以下,如果郭飛甫再不出手的話,羅刹隻要再撐上30秒左右,就可以憑借着優秀的宇宙戰功力,而将郭飛甫擊倒。
郭飛甫的槍鬥術的确是了不起的技能,在他手上把玩的陽電子步槍,一直成功地壓制着羅刹。
不過他們兩台機體的HP,卻表明了另外一個事實:羅刹的攻擊以及躲避能力,似乎在宇宙戰的範疇裏面,更勝郭飛甫一籌。
羅刹至今仍舊保有35%的HP,實在太有餘裕來應付郭飛甫的猛烈壓制了。
槍鬥術本來就是以放棄防禦而全力攻擊的技能,郭飛甫新掌握不久,在防禦方面自然就落了下風。
假如是莫升仁來應用的話,很可能又會采取其它的更有效的技能來抵消槍鬥術的不足。
可是郭飛甫畢竟不是莫升仁,所以當他全力進攻和壓制的時候,防禦基本可以視作是零。
名饒有興緻地欣賞着兩人的對決,他知道郭飛甫的确是盡了全力了,當然羅刹也不可能故意讓賽。
不過兩人的對戰,居然進行到如此白熱化的程度,那隻能說明郭飛甫即使面對着百殺比賽的絕頂高手,仍舊不會差了多少。
所以名判斷郭飛甫果真在這短短的幾天裏面,對戰水平又提升到了另外一個階段。
“這人,真的很厲害。”名稱贊道。
如果有人聽到他的話,估計會說一些反效果的評論:實際上,在其它所有武裝戰神對戰玩家的心中,名才是屬于那種既變态又恐怖的人,在某些角度上看,他在這個遊戲的範疇裏面,已經上升到了戰神的程度了。
班巴恩看見了兩人剩餘的HP,評論說:“郭飛甫應該輸掉這場比賽了吧?”
“你所看見的現實,郭飛甫同樣了解。”名說。
“嗯?你是指他打算認輸?”班巴恩對于名的這句漫無邊際的話,沒有什麽覺悟。
“對于一個99%幾率會輸掉比賽的人,往往會産生最大的賭性。”名說。
“賭性?”班巴恩還是沒明白過來。
“對,你難道沒有看見他手上的朗基努斯短槍?”名說。
“看到是看到,可是他已經浪費了使用朗基努斯短槍的時機啊。”盡管班巴恩的對戰功力也不低,可是在人類社會而言,似乎倒沒有哪個對戰玩家,能夠在名面前宣揚自己的水準。
他露出一種類似于小學生詢問的神态,不過這倒是最正常不過的。
名所展現給世人看見的,就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強大,強大地幾乎可以讓所有的對手都感到毫無勝算。
“并沒有浪費時機,相反郭飛甫即将向我們展示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名深有體會地說。
“玄之又玄的境界?”班巴恩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名究竟在描述一種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