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也會繼續找啊。”郭飛甫的語調并不是很響亮,可是他的回答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還是找不到呢?你會放棄嗎?”
“我想我不會。”郭飛甫說。
“你會去找其他的女孩子嗎?”
“怎麽今天問這個呢?”郭飛甫對于水星的追問,并不是太習慣。
“我想知道答案,你就盡管說,要說真話。”
很奇怪,偏偏到了這種最爲關鍵的問題,反而郭飛甫沒有直接說答案,他出乎意料地沉思了起來。
“你不想說?”水星望着他。
“準确來說,是我不清楚該怎樣回答。”郭飛甫挺老實地回答說。
“你想怎樣回答,就怎樣回答咯。”
“我挺喜歡女孩子的,所以我覺得……唔……怎麽說……我認爲我自己,是不禁女人的吧?”郭飛甫回答的時候,就像是忽略了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的感受,他講述自己的體會的時候,就好像真的是在認真對待。
“你真的很老實。”水星不得不承認這真相。
“你别生氣哦。”郭飛甫這才醒悟過來,他開始有點怕水星不高興了。
“沒有,絕對沒有。”水星緩緩地說。
“沒有就好……”郭飛甫說話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另外一個女孩子--素草同學。
在他的腦子裏面,似乎素草同學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郭飛甫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嗎?
不是的,他不是那種人。
郭飛甫的習性是:不斷地尋找更合适的人選。
他對戀愛的信條就是去尋覓更适合自己的女人,所以他會去不斷尋覓。
不過郭飛甫在另外一個層面,他不會主動地終止和一個女人之間的關系。
比如現在他和水星在一起了,假如沒有更好的選擇以前,那麽郭飛甫就肯定不會換人。
他也不會爲了随便一個女人,而背叛水星。
就好像他很可能會去追求素草,可是那也僅僅是保持在好友的程度,假如以後真的和素草有更進一步的關系以前,他絕對會和水星分手的。
他能夠做到的,或者說是郭飛甫自問可以做到的,就是在分手以前,不做背叛水星的事情。
女人對于郭飛甫而言,并不是必需的,所以他可以容許身邊沒有女人。
可是一旦女人對于他來說,變成毒品了的話,那麽如果有充足的女人來提供他消耗,那倒是很不錯的選擇。
其實水星也不清楚,爲何在那天,她居然會問郭飛甫這麽多問題。
而郭飛甫也不明白,爲何他會如此老實地回答這麽多問題。
在那一天裏面,兩個人都好像變得很古怪,隻是他倆根本就不了解,爲何會如此古怪。
相信即使在當事人,也不可能預先知道命運是怎樣去安排和運作的,可能除了莫升仁那個存在着一定概率的非知特技以外,就不可能有任何人,可以預測他們的将來。
水星根本就想像不到,那一天,居然會是她和郭飛甫離别的源頭……
“飛,你替我去打一場吧,就算是你的入門測試。”第二天清晨,名在茶水間碰到郭飛甫,他突然說。
“怎麽回事?”郭飛甫剛睡醒,沒聽明白。
“我已經向組織申請了,說要讓你來替我進行一場百殺比賽。組織會依據你這場比賽的表現,而審核你究竟是否有足夠資格加入該組織。”
“那就是說,通過了以後,就可以參加百殺比賽,和衆多高手對戰了?”郭飛甫說。
“正是這樣。”
“那樣很不錯啊,究竟什麽時候開始?”
“就是今天。你需要準備一下嗎?”
“嗯,我去換套衣服。”
“我10分鍾以後在門口等你吧。”
“一會見。”
郭飛甫回到房間的時候,水星還在睡覺。他把水星給吻醒了,然後一邊換衣服一邊吩咐她将情報告知元興,看看是否需要去跟蹤。
才過了八分鍾,郭飛甫就整裝出現了,誰知名早已等在那裏了。
依然好像上一回那樣坐上一輛自動駕駛的汽車,依然是無法看見外面的黑色玻璃。
“我也不知道究竟會抽到哪個對手,假如是按照我原本的對戰表的話,就很可能是羅刹。”
“羅刹?俄羅斯人?”
“爲什麽你會認爲,這個名字就是俄羅斯人呢?”名笑着問。
“本能吧,我始終都是中文系的。”
“那也差不離啦,他是芬蘭的吧?我忘記具體資料了。”
“對戰習慣呢?”郭飛甫開始進入狀态了。
“宇宙戰吧?我沒和他打過,應該比翺翔厲害一些。”名思考了一陣,然後說,其實在他的實力,根本就已經不需要去理會其他玩家的實力了,隻要名一直保持着進步,那麽應該很難有人能夠超越他。
翺翔是飛月妖内部比賽的第四名,據說飛行戰是公司内,除了名以外的最厲害的。
而在名口中,居然這個羅刹,貌似空間宇宙戰,還要比翺翔要厲害一籌,那将是怎樣的恐怖程度呢?
還是去到一個比較隐秘的地方,根本就無法獲知究竟是處于什麽方向位置。
名帶着郭飛甫大搖大擺地走進一座很古老的城堡,郭飛甫知道在飛月城附近的确存在着十來個這樣的城堡,這是否就表明着,百殺比賽至少征用了其中一個城堡來做秘密基地呢?
名在接待處填妥了相關資料,便領着郭飛甫進入了武裝戰神,他們是在其中的一個專用的遊戲房間登陸的。
郭飛甫承認自己的狀态并不是太好,自從接受了莫升仁的特訓以後,他常常都覺得自己好像需要耗費大量的體力精力,方才可以維持正常的對戰。
更多的時候,他開始對戰500秒以後,就會感到無來由的疲倦,就好像患了嗜睡症一樣。
這是他首次參加百殺比賽的對戰,可是很明顯就不在狀态。
郭飛甫在遊戲大廳裏面,看到一個人,那個人應該就是羅刹。
“你是新人?”羅刹主動打招呼。
“正是。”
“可惜你遇到我。”羅刹說話的時候,很不給面子。
“你很直接。”
“難得名是使用他的積分來介紹新人,我不會浪費的。”羅刹笑的時候,樣子并不是太好看。
“今年我應該會和你對戰4場,你死定了。”名忽然插嘴說。
他也在笑,可是這種笑容,相信所有人看見了,都會有點害怕。
那是一種隻屬于獵人的笑容。
“沒有人會愚蠢到,嘗試在比賽裏面賭你輸的。”羅刹愣了愣神,然後慢慢地說。
他似乎被名的氣焰所壓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