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嗎?”
問話的是水星,她最近經常有事沒事都往郭飛甫的房間裏面串,弄得調查部很多同事都認爲他們之間似乎有點什麽,不過關于這點,卻得到了水星和郭飛甫的堅決否認。
“沒把握。”郭飛甫早就看見水星溜進來了,他還詫異爲何她會這麽久都不說話呢。
“沒把握怎麽打?”水星笑道。
淘汰賽的對手,對戰的水準反而不會像自己調查部的名和Graft他們那般恐怖了,水星的語氣自然也顯得輕松多了。
單純看她表現得何等清閑,居然有閑暇來視察關心詢問貧苦群衆郭飛甫的晉級之路,就應該猜到她自己肯定是對接着下來的場次成竹在胸了,就仿佛十六強已經替她預留了名額似的。
“來個香吻什麽的,把握自然來了。”郭飛甫坦然道。
随着年歲的增長,閱曆的豐富,郭飛甫也開始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女朋友了,但是如果要仔細考慮的話,水星的确是個比較适宜的對象。
況且他上次也故意移情到水星身上,以換取對這次比賽的激發動力。
“喲?你也需要外界幫手?”水星訝道,她手裏拿着杯珍珠奶茶,正歡快地吮吸着,樣子好陶醉哦!
“其實是沒有輸的把握。”
郭飛甫頭也沒擡地答道,他早已看完了所有想知道的資料,現在正努力地吃着中國區某地方的特色拉面。飛月妖公司對于他而言的其中一個莫大好處就是:公司的夥食部裏面,什麽地方的菜式都可以做出來,而且絕對是大師級水準。
他當然明白水星對他的自信表現往往都是不屑一顧的,畢竟大家太熟了,也清楚對方的品性。
“看你那嚣張樣。我告訴你,郭飛甫你可别以爲自己能夠把老大給陰了,現在就牛叉了,就可以在武裝戰神裏面橫着走了。我跟這血蟲打過,可是排名前300的高手啊!本姑娘就要看看人家将你怎樣弄死好了。”
水星本來就是打算過來視察一下,對我們的處于水深火熱的郭飛甫同志表示一下慰問,然後順理成章地私下提供一些關于對手攻擊習慣等資料給郭飛甫的。
但是望着他那吃東西的豬樣,忽然又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兒傻,根本就犯不着這樣嘛!
“你想獻吻就主動點嘛。”郭飛甫依舊在呼噜呼噜地吃個起勁,聲音還有着逐漸增大的趨勢,他仍舊沒有正視水星一眼,那該死的模樣,望着都讓人生氣,簡直就是想讨打!
“你怎知我要告訴你……”水星不笨,所以她沒接着說。
“因爲這世界呐,至少還有幾個頂聰明的人。”郭飛甫在有些時候,說話實在是恬不知恥嚣張無比的,眼鏡順帶也觑了水星一眼,流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光芒。
水星的心無法控制地顫動了一下,或許她正是因爲想再多看這種眼神幾次,才堅持留在調查部的。
那個眼神雖然純屬偶然行爲,但是在水星看來,卻似乎存在着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又或者可以理解爲,郭飛甫的眼神當中,對她存在着一種莫名的誘惑力。
“嘀!”
水星忽然接到了比賽的通知,于是狠狠地咬咬牙道:“哼!輸了有你好看。”
接着快步走回她擺放在大廳的專用遊戲倉,登陸武裝戰神準備比賽去了。
“得了,十六強見。”她最後聽到的,似乎正是郭飛甫的晉級宣言。
水星知道,此時的郭飛甫,臉上一定浮現出某種自信的笑容。她沒有時間再往回看,不過也在臉上同樣以笑容回應着。
那麽究竟郭飛甫的第一場正式比賽,是否又能夠獲勝晉級呢?
那個駕駛血吸獸的玩家究竟有多強悍?武裝戰神排名前三百的玩家,郭飛甫又是否有機會打赢呢?
“隻要是能夠從特殊調查部裏出來的,都是武裝戰神的高手。”
關于這個說法,在飛月妖公司武裝戰神的玩家當中非常流行,而且導緻有這樣的傳聞産生最直接的證據就是,名和Graft等一衆調查部的參賽者,幾乎就是輕松過關。
如果你見識過什麽叫做秋風掃落葉,就應該能夠體會到,究竟名或者Graft出手的時候,他們的對手是何等的不堪一擊。
往往在比賽的時候,名的對手幾乎都是選擇不戰而敗的。有郭飛甫做榜樣,又知道名的水準究竟到了多麽可怕的高度,絕大部分的玩家還是沒膽量摸一下虎須的。
所以在這次超越對戰大獎賽開始以來,最快獲勝時間,一直都是被名所牢牢占據着。除非有玩家串通起來,不然的話就絕對沒有玩家,可以在這一項上面,把名給比下去了。
郭飛甫的比賽時間,由于萬界系統自動安排的緣故,所以被排到了最後一場。當他拍着半圓的小肚子悠哉遊哉地打算進入遊戲參加比賽的時候,名和馬克斯已經獲勝出來了。
“呵!好快的身手。呃----”郭飛甫的贊美話,讓一個長得無與倫比的飽呃給打消得煙消雲散了。
名沒有太多的反應,僅僅是稍微笑了一下表示表示而已。
“就看你輸得難看。”可能是由于大家初次來報道的那天,郭飛甫的表現給馬克斯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所以這幾個月以來,郭飛甫基本上都不大可能在這個法國大佬嘴裏,聽到任何好聽的話語。
“那有什麽打緊的,哥們就比你少打一場……”郭飛甫可是一個說話也不能吃虧的主兒,話未說完,人已經爬進遊戲倉了。
“說的是什麽意思?”要是單純比較說話的狠毒勁,馬克斯當郭飛甫的徒孫還嫌不夠資格呢。
“看他表演吧。”恩惠也很快便赢了一場,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馬克斯被變相嘲笑,她可不喜好糾纏于那些語言技術。
好歹人家郭飛甫可是中文系出來的,沒準什麽時候自己也得罪他一次,就是說話也得被磕上那七八次可就麻煩咯。
“對艦刀!”
名、馬克斯和恩惠忽然吃了一驚,因爲他們同時聽到迪奧夫仰天長歎起來。
“究竟是誰啊?居然把這小子的龌龊天賦給引發出來了?”原來迪奧夫和夏奈,剛才隻不過一直都是躲在部門附設的咖啡室裏觀看比賽而已。
“老大,你怎麽也在?”馬克斯閃了過去,給自己也盛了杯果汁。
恩惠和名最相熟,也跟着走進咖啡室坐了下來,其實在哪觀看比賽,效果對于他們這些高手而言,幾乎都是一樣的。
唯一的不同就是,在萬界内觀看,可是獲得即時統計的數據罷了。
迪奧夫沒有回答,埋頭繼續觀看現場比賽。
郭飛甫首先是引導對方答應了選擇150初始分,然後一步一步地進行着他一向的龌龊表演,他這次是選用的是迪奧夫上回使用過的強襲高達,不過他配備的是對艦刀。
小型平原地圖,不許飛行,無背景,無戰争武器。
選得實在是太正常了,正常得根本就無法使用任何慣常的陰險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