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呵呵”的笑道:“我還以爲在京城。天子的腳下。沒有人敢違反交通規則亂開車呢。沒想到還是一樣!”
趙欣虹氣鼓鼓的。掏出手機道:“豈有此理。我通知交警局把他抓起來!白澤。你有看清楚他的車牌号碼嗎?”
白澤說道:“不必看。那家夥轉過來了!”
趙欣虹一愣。向車後鏡瞧去。果然。隻見那輛本來已經奔馳而去的白色寶馬又掉了個頭駛過來了。當這輛白色寶馬駛到紅色寶馬的旁邊後。即停了下來。車窗搖下。駕駛座上的一個年輕的公子哥伸出頭來。看到坐在紅色寶馬駕駛座上的趙欣虹後。雙眼露出異樣的光芒。“哈哈”大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欣虹你啊。差點兒撞到你真不好意思!對了。欣虹。你沒被吓到吧?”
趙欣虹顯然也認得這個公子哥。小臉氣得發白。張口就罵道:“任其強。你想找死啊。在單行車道上逆向行車。還開得那麽快。你就不怕出車禍死掉?”
任其強卻笑道:“我這不是還活着嗎。你這麽傷心做什麽呢。等我死了你再傷心吧!”
趙欣虹差點讓他給氣死。惱羞成怒的道:“鬼才爲你傷心。你死了我隻會拍手叫快!”
說罷。趙欣虹不再理他。啓動車子向前駛去。豈料。任其強的白色寶馬卻跟了上來。隔着車窗大聲問趙欣虹道:“喂。欣虹。你這是去那兒啊。坐在你旁邊的小子是誰啊。你男朋友嗎?”
趙欣虹的玉臉微微一臉。也不理他。将車開得飛快。
白澤在耳邊低聲問道:“欣虹。那家夥是誰?”
趙欣虹邊開車邊低聲回答道:“一個讨厭鬼。仗着他老爸是軍委副主席。胡作非爲。整天仗勢欺人。還老是糾纏我。趕都趕不走。讨厭得很!”
白澤有點驚奇。問道:“他不怕你爺爺嗎?”
趙欣虹有點無奈的道:“他又沒有把我怎麽樣。幹嗎要怕我爺爺?而且他精靈得很。見到我爺爺時老實得很。跟乖孫子一樣。爺爺被他蒙蔽了。還以爲他是好人呢!”
白澤聞言笑道:“你爺爺可是地有耳呢。這世上還有誰能蒙蔽他。估計他是看在那小子隻是個晚輩。又沒有對你怎麽樣。才會容忍他。如果他真地把你怎麽樣的話。估計你爺爺早就把他給廢了!”
趙欣虹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什麽把我怎麽樣。你在說什麽呢。以爲我是好欺侮的人嗎?我告訴你。如果任其強敢對我起壞心。不用我爺爺。我自己就能廢了他!”
“那是那是!”白澤“呵呵”的認錯道。
“喂。欣虹。你在跟那小子說什麽呢。這麽開心?不能跟我分享一下嗎。你變心得太快了吧?”卻是任其強見趙欣虹一直低聲跟白澤說話。臉蛋還變得紅紅的。心中感到不舒服。忍不住大聲嚷嚷起來了。
趙欣虹臉上再次升起怒氣。正要罵他兩句。卻聽白澤低聲說道:“欣虹。不要理他!聽我說。像他這種人。你越罵他。他就越來勁。你不理他。他會很難受的!”
趙欣虹聞言。小嘴隻是張了張後就閉上了嘴。專心地開車。
果然。任其強見趙欣虹不搭理他。心中癢癢的難受。忍無可忍之下。沖着白澤喊道:“喂。小子。你是什麽人?爲什麽會坐在欣虹的車内?你們要去那兒……幹嗎不回答我的問題。你啞巴啊!”
白澤歎了口氣。低聲問趙欣虹道:“欣虹。你是不是想擺脫他?”
趙欣虹道:“是啊。隻是他的車技很高超。我就算飙車也甩不掉他。何況這是市區。不能飙車的!”
白澤道:“沒事。你聽我的。保證能擺脫他!現在減速。慢一點開!”
趙欣虹跟白澤幾次接觸。已經知道白澤的神通很不可思議。對他有很大的信心。聞言就立即減慢了車速。
任其強見狀。也減慢了車速。讓白色寶馬繼續跟紅色寶馬并駕齊驅。
白澤早已經展開了“追眼。未來”的神通。默默地計算着即将發生的事情。等到紅色寶馬即将開到十字路口時。白澤突然地下令道:“欣虹。換檔。踩油門。加速三倍沖上去!”
趙欣虹聞言。立即換檔踩油門。車速很快就上升到三倍以上。如飛一般的向前駛去。眨眼間就越過了十字路口。
任其強沒料到趙欣虹會在這時候加速。眼睜睜地看着紅色寶馬超過他。很快就跟他的白色寶馬拉開一段長長的距離。越過了十字路口。擔心紅色寶馬會擺脫他。任其強想也不想就猛踩油門。渾然沒注意到綠燈已經轉成紅燈了。
當任其強的白色寶馬駛到十字路中心時。一輛吉普車橫向開了過來。剛好撞上白色寶馬。隻見白色寶馬原地打了好幾個圈。然後撞到一座路燈的柱子上。停了下來。
趙欣虹從車後鏡看到這種情況。呆了一下。問道:“他不會死吧?”
白澤道:“放心。他死不了。有安全氣襄保護他呢。最多受一點輕傷而已!”
趙欣虹松了一口氣。又對白澤解釋道:“我不是在乎他的生死。隻是因爲他是軍委主席地兒子。要是死了。事情會很麻煩!”
白澤道:“我明白。你不用解釋!”
趙欣虹偷偷的看了白澤一眼。突然的問道:“白澤。你相信我嗎?”
“相信你什麽?”白澤有點不解“相信我不喜歡任其強。”
白澤怔了一下。繼又笑道:“你喜歡誰不喜歡誰。是你的自己。用不着在乎我相不相信。我相不相信你……很重要嗎?”
趙欣虹聞言。頓時沉默了下去。隻是專心的開車。不再和白澤說話也不看他一眼。
白澤心中苦笑。暗中歎了一口氣後。突然提議道:“欣虹。我從來沒有來過京城。很想到處走一走。看一看。等我見了你的爺爺後。你給我當向導。陪我在京城好好地玩幾天吧?”
趙欣虹聞言呆了一下。視線終于再次轉向了他。玉臉微紅地道:“你知道你這麽邀請我。等于是在跟我約會嗎?”
白澤問道:“我有這個榮幸嗎?”
趙欣虹再次轉開了視線。一邊專心開車一邊臉紅紅地道:“等你見過我爺爺再說吧。如果我爺爺對你滿意的話。我就不拒絕你!”
将約會地事情定下來後。紅色寶馬終于駛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處環境很幽雅安靜地軍區大院。大門口有兩個肩膀扛着槍的軍人身體挺得筆直的站崗。看到趙欣虹的紅色寶馬。門衛問也不問就直接的拉起了橫杠讓紅色寶馬駛了進去。顯然是對趙欣虹的紅色寶馬十分熟悉。
趙欣虹将車開到停車處停好。然後下車對白澤道:“走吧。我帶你去見我爺爺!”
趙欣虹的爺爺趙玄離這個時候正在一棵大樹下和一個中年人下棋。隻見趙玄離一身樸素的布衣。發須像雪一樣白。臉上卻紅光滿面。真正的鶴發童顔。白澤知道這位趙老跟爺爺福陽明是同一輩的人物。年紀也差不多大。也就是說。趙玄離目前也至少有一百二十歲以上了。能活到這麽久還是耳聰目明、牙堅齒固就已經是奇迹了。真不知道他怎麽會有個年紀跟他差不多大地孫女。
趙玄離當年号稱“地有耳”。一雙耳朵跟福陽明的眼睛号稱華夏雙絕。據說他地聽力在當年就能聽到方圓十裏範圍的所有聲音。到現在雙耳展開時。聽力幾乎能将大半個京城都覆蓋到。無一遺漏。此時他肯定也聽到趙欣虹帶着白澤過來了。不過他卻沒有擡頭。仍然很專心地下棋。
趙欣虹知道爺爺的脾氣。直接開口道:“爺爺。福老的孫子白澤來拜訪你了!”
趙玄離沒有反應。隻是盯着棋盤苦思着。跟趙玄離下棋的中年人聞言卻驚訝的擡頭看了白澤一眼。開口問道:“你真的是福老地孫子?”
白澤知道此人能跟趙玄離下棋。身份了一定非同小可。當下不敢怠慢。回答道:“是的!”
“福老他還好吧?”“很好!”
“他現在那兒呢?”
“他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至于在那兒我也不清楚!”
白澤的話音剛落。隻見趙玄離終于在棋盤上落了一子。然後擡起頭來。看着白澤說道:“年輕人。你沒有說實話。你剛才說那句話。我能聽到你的心跳和血液流動不正常。告訴我。爲什麽要撒謊?”
白澤神色不變。回答道:“因爲我爺爺并不希望你們知道他在那兒!”
趙玄離看了他好半晌。才說道:“你的心跳和血液仍然有點不正常。不過算了。福大哥的六眼神通和五行之力我很熟悉。你自從昨天來到京城時我就注意到你了。你地确是跟福大哥有關系地人。至少你繼承了他的六眼神通和五行之力。隻不過你地進步之快讓我很驚訝。今天的你和昨天的你相比。功力幾乎翻了一倍。白澤。告訴我。你獲得什麽奇迹。爲啥能在一夜之間突飛猛進?”
白澤聽得心中暗驚:這老頭的聽力也太變态了吧。昨天自己剛進京他就能聽出自己功力的高低。現在又聽出自己的聽力比昨天進步了一倍。更可怕的是。他能聽得出自己有沒有在撒謊。跟這個變态老頭生活在同一個城市。還有隐私可言嗎?
知道自己不管怎麽撒謊都不可能瞞過趙玄離。又不想将太玄珠的事情公開。白澤決心選擇不說。于是他道:“對不起。趙老。這是我的秘密。不方便說出來!”
(差點不能趕在十二點之前更新,幸好,趕上了。兄弟們,請别忘了月票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