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隻聽白雪蘭擋在林如玉的身前,對杜文喝道:“杜文,你想幹什麽?我警告你離我小姨遠點,否則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雖然知道眼前這個美女是刑警,杜文卻滿不在乎,雙眼仍然穿過白雪蘭盯着她身後的林如玉,目光十分淫邪,就好像林如玉在他的眼中是一絲不挂的。林如玉被他的這種眼光看得渾身汗毛倒豎,本能的縮在白雪蘭的身後不敢出來。
這個杜文的年齡實際上還不到三十,以他這種年齡,理應喜歡青春活力的女孩子才對,可是他對白雪蘭這個不但姿色在林如玉之上,年紀也要比林如玉年輕差不多十歲的警花視若無睹,灼熱的目光隻盯着林如玉豐盈熟透的性感身體。看來,這個變态的家夥是個熟女控,隻喜歡年紀比他大的熟女,故看到林如玉這個極品的熟女,才一直糾纏不止。
大概曾經吃過白雪蘭的苦頭,杜文雖然對白雪蘭表面上是一付滿不在乎的神色,底下卻不敢亂來,雙眼仍然盯着林如玉,呵呵的笑道:“白警官,何必對我這麽戒備,我隻不過是愛慕如玉姐姐罷了……”
“閉嘴,誰是你的如玉姐姐,别亂叫!”白雪蘭不客氣的冷喝道,而林如玉則是臉紅耳赤,眼中露出羞惱的神色。
被白雪蘭一聲冷喝将下面的話噎死在肚子,杜文的雙眼不由露出惱羞成怒的神色:“白警官,我不過是看在你是如玉的侄女的份上才對你客氣,你不要不識好歹,惹怒了我杜文,你可沒好果子吃!”
白雪蘭冷哼道:“我偏要不識好歹,你又能怎樣?這兒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離開!”
知道來硬的絕不是眼前這個女警的對手,杜文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後退兩步,在他身邊的暴狼則走上前,替代他剛才的位置。
身高一米九八、體重超過一百公斤的壯碩身軀站在身高隻有一米七、體重僅隻有他一半的白雪蘭面前,暴狼就好像巨人一樣。居高臨下的盯着白雪蘭,暴狼的雙眼露出兇狠的光芒:
“是你在駕駛那輛‘紅色飛龍’嗎?”
白雪蘭身爲刑警,兇悍的人見得多了,盡管知道自己可能不是眼前這個兇漢的對手,但也毫無畏懼的反問道:“是你在駕駛那輛黑色SUV嗎?”
“嘿嘿”的笑了起來,暴狼笑的樣子就像隻嗜血的餓狼:“你的車技真不錯,我還是第一次被人整得撞車,感覺真不錯!嘿嘿,妞兒,有時間我們正式飙一次車,怎麽樣?”
居然當衆向一個刑警相約飙車,這暴狼還真是無法無天。白雪蘭皺了皺秀眉,還沒有回答,眼前一黑,卻是白澤擋到了她的面前。
“這位,你找錯人了,實際上是我開的車。我因爲是第一次開車,一不小心才闖了紅燈,隻是沒想到會引誘你們也跟着闖,害你們的車被撞還真不好意思!對了,你們有人受傷嗎?我願意給你們付醫藥費……如果你們沒錢的話!”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臉無辜的白澤,暴狼瞪眼了半晌,然後才獰笑一聲,伸出右手道:“我是暴狼,請問你是?”
看到暴狼伸出的如熊掌一般的巨手,白澤隻是微微一笑,也伸出右手跟他相握道:“我叫白澤!”
見到白澤居然伸出手與暴狼的巨手相握,在場大部份的人都吃了一驚,對于天海市的黑道霸主杜威最得力的打手暴狼,他們都耳熟能詳,自然聽說過不少關于暴狼的行事風格。據說這個暴狼每次與人動粗時都喜歡先與人握手,誰要是真的伸手跟他相握,手掌必會被他捏碎。這個暴狼雙手的握力是十分驚人的,據說他能輕易的用單手就扭斷手腕粗的鋼管,還能把汽車輪胎給扯斷,捏碎巴掌大的鵝卵石以及啤酒瓶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凡是敢跟他握手的人,整隻手掌的骨骼基本上全粉碎了。
故見到白澤不知底蘊的伸手與其相握,大部份的來賓心中都在歎息,認爲白澤的這隻手保不住了,白雪蘭和林如玉甚至急得差點叫出聲。
暴狼心中在冷笑,想像着白澤的手掌被他捏碎慘叫的樣子,快意在臉上已經掩藏不住了。然而結果卻令他有點意外,他已經用了三分的握力,這三分的握力看似小,卻足夠捏碎啤酒瓶了,一般人的手掌在這三分握力下,早就慘叫出聲了。隻是白澤沒叫,臉上的微笑的表情仍然如故。暴狼感覺自己握着不像是人的肉掌,而是機械人的鋼鐵手掌,這隻鋼鐵手掌的力道甚至反捏得他的巨掌發疼起來。
這怎麽可能,眼前這個小子的握力能跟我暴狼不相上下?
暴狼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巨掌的握力不斷的加強,四分力、五分力、八分力……最終達到十分力。
裸露的胳膊像是充氣一樣暴漲了起來,幾根如蚯蚓般的血管不斷的跳動着,令人擔心會爆裂開。暴狼這個時候已經用出了全力,然而,白澤的手掌仍然好好的,不但沒有被他捏碎,反而将他的巨掌捏得“咯吱”的響,骨骼似乎要碎了。
白雪蘭、林如玉和在場的來賓們都感到驚訝,杜文驚訝,暴狼更驚訝,實際上白澤也很驚訝。他一開始打的跟暴狼同樣的主意,想把暴狼的巨掌給捏碎,給姐姐廢掉一個強敵。然而這個暴狼的握力卻出乎他的意外,以他修練到第三重境界的“金之力”再加上第三重代表純粹肉體力量的“土之力”,居然跟暴狼隻是勢均力敵。還以爲力氣就算不是這世上有史以來最強大的,起碼在當世也沒幾個人能跟他匹敵了。
如今跟這個暴狼一握手,白澤才知道自己是小瞧了這世上的人。看來爺爺說得對,這世上永遠都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強中更有強中手。這個暴狼雖然未必能強過自己,但是這手上的握力卻絕對不在他之下,要将他的巨掌給捏碎,除非把“土之力”給修煉到第四重境界才行。
一聲暴喝!
卻是暴狼不甘如此失敗,狂吼了一聲,全身的肌肉再次暴漲,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手掌上,握力瞬間又漲到十二分以上。“叭”的一聲,卻是他腳下的瓷磚吃不住他的力道,碎裂開了。
隻是在這一瞬間,白澤右手的力道突然間轉換爲“水之力”,變得柔滑無比,輕輕的一抽,就将手掌從暴狼的巨掌中抽了出來,令暴狼的十二分巨力捏了個空。
“握個手而已,用不着握這麽久,不知道還以爲我們的感情有多好呢!”
聽到白澤的譏諷,覺得大失面子的暴狼不由感到惱羞成怒,怒哼一聲,右手變成拳,狠狠的轟向白澤的腦袋,意欲将白澤的腦袋轟碎。
隻是,這一拳打空了。
白澤隻是輕輕的一低頭,就避開了暴狼揮來的狂暴拳頭,然後上前伸手在暴狼揮拳的上臂下面一托。“喀嚓”一聲,暴狼的這隻揮拳胳膊的肩關節立即脫臼了。
看似很輕松,卻是白澤用“追眼·未來”的神通模拟了三遍才得出的完美結果,一擊湊效。
右手一翻變成鷹爪,一下子就掐住暴狼的咽喉。要害部位被掐,以暴狼強悍之極的身體,也被掐得滿臉通紅,吸不了氣。
“聽着,今晚上是白老爺子的八十大壽,我不希望在他老人家的壽宴上傷人,不過你們硬要不識好歹的話,我不介意先廢了你們,再将你們如垃圾般扔出去!”
話是對暴狼說的,不過白澤冷冷的眼神卻盯着杜文。爲了能震懾住杜文,白澤動用了六眼神通的“心眼·震懾”法。
有如實質,冰冷得令人心生寒意,又淡漠得如死神般的眼光。白澤的這種眼光令杜文遍體生寒,内心不受控制的恐懼起來。
本來見一向被他大哥看重、以爲幾乎是戰無不勝的暴狼居然被白澤輕易的擊敗,杜文已經心驚不已了,此時再被白澤的雙眼盯着,杜文感覺,眼前這個少年不但比暴狼,甚至是他哥哥杜威都要強大、恐怖,而且絕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角色。要是觸怒了他,必會被他如搌死螞蟻般殺掉。
心中有了這些想法,杜文的氣焰不由自主的降了下來,語氣也變得退縮了:“白……白警官,我們隻是來給你爺爺祝壽而已,絕……絕對沒有不敬的意思。如果讓你們誤會了,我們願意道歉……對不起!”
心中盡管很不恥杜文這個人,白雪蘭卻不想在破壞爺爺的壽宴,于是淡淡的道:“道歉就不必了,隻要你們能老實的離開這兒就行!”
“沒問題,沒問題,白警官不想我們來此,我們離開就是……”
杜文對白雪蘭點着頭,眼光卻看着白澤。被白澤掐着咽喉的暴狼此時臉青得吓人,一付馬上就要斷氣的樣子。
聽了白雪蘭和杜文的話,白澤微微一笑,松開了掐在暴狼咽喉上的手。
(抱歉這麽晚才更新,天氣太熱,昨天沒忍住沖了個冷水澡,結果一整天頭痛欲裂,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三十個小時才好了一點.明天我會盡力更新補上這兩天所欠的章節,再次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