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在前面的話,昨天那一章嚴格來說凡經是結局※
很完美很完美。
不過呢,我說了要大團圓的,所以喜歡看悲劇的,後面的三章四章可以跳過,而喜歡看大團圓的,請繼續。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是一個妖怪來着,我叫雲。
其實我并不知道我是怎麽來的。因爲我睜開眼看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就已經是這樣了,至于爲什麽是妖怪,因爲我就是這麽認爲的。畢竟沒有哪個人連自己是怎麽出生的都不知道,我就好像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一樣。
而名字,是我自己随便取的。因爲我睜開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種軟軟白白的東西,後來有人告訴我。那個叫雲。
那,我也就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雲。
事實上,我出生已經一年了。應該是一東。其實我對時間沒什麽概念的,主要是因爲我旁邊有一個跟我一樣的妖怪,她告訴我,我已經出生一年了。
她是一隻兔子,她說她認識我。我這一年都住在她家,一個叫紐約的地方。我看了一年的電視,她每天都會和她老公來給我帶飯。
事實上從電視裏得來的經驗,我總覺得一個妖怪是不能結婚的吧?可是她說她已經結婚一千多年了,她老公也是個妖怪,也是一隻兔子。
她跟我說,我是她的恩人。不過我始終覺得她是認錯人了,因爲我隻有一歲哎,她已經好幾千歲了。如果說我是她的恩人,那這根本就沒有邏輯嘛。
她和她的老公其實都是好蒼,她在紐約開着一家中餐館,生意很不錯。她告訴我,我應該學中文。
于是我就跟着她的老公,一個紐約中學裏的中文老師學中文。當然了,是在看電視之餘,因爲我覺的他們說的那個叫中文的語言,比電視上的語言難學多了。
不過,因爲我是妖怪的原因。我也很快學會了。不過,我也始終搞不清楚,人和妖到底有什麽區别呢?
她讓我四處轉轉,走的地方多了,就能找到其中的不同。事實上。她是一個智者,這也許跟她活了好幾年前有關系。
她還囑咐我,如果看到了狐狸姐姐的話,就幫她告訴狐狸姐姐說兔子很想她,想了很多很多年。
狐狸姐姐?那是什麽東西?我哪裏會知道她的狐狸姐姐到底是誰啊?我從電視上已經知道了,這個世界不算妖怪,也有将近七十億個人。
而她告訴過我,七十億的概念。就是一天吃三十個胡蘿蔔,要吃兩億多天,也就是六十多萬年”
她讓我出去找找自己的人生。
可是。可是我是一個妖怪啊,找自己的人生?我到哪裏去找啊?這世界我唯一認識的人就是她們夫妻兩個了。
舉目無親?沒用錯吧?應該可以用來形容現在的我吧。
她不知道用什麽辦法,給我弄了一個身份證明,然後塞給我一張飛機票,說:“以後就看你自己了,如果實在不行,再回來找我。”
我當天晚上就回去了,因爲我不知道要怎麽去坐飛機,而且關鍵是……我很餓。
可是,即使是這樣,她第二天還是哭着把我送上了飛機,她很喜歡哭。因爲我第一次被她發現的時候。她就哭得很傷心,嘴裏一直說着我聽不明白的話。現在她又哭,所以我其實不太明白,哭到底是代表傷心還是開心。她好像也沒能解釋,反正她經常哭就對了。
一年以來我在電視上看過不少飛機了,不過第一次坐上飛機還是讓我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着,畢竟從電視上我了解到,但凡是飛機總是會在天上出現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比如飛機裏面出蛇或者飛機外面出來一個大章魚。
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飛機上的東西好像是不要錢的,我一直問那個打扮的很漂亮的姑娘要着吃的。然後塞進我的背包裏,周圍的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所以我隻能又叫了一杯可樂和三份面包當着他們的面全部吃掉。
我旁邊坐着的一個個子高高的比我皮膚白的多的男人,不停的沖我豎大拇指,嘴裏連聲說着抛。
這個我明白,他是再誇我。所以我又讓那個漂亮姑娘拿了幾個面包。請他一起吃。他很禮貌的拒絕了我,他說他不餓。
飛機一直飛一直飛,具體飛了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隻知道外面的天已經又亮了。
而我,也吃了很多東西,已經一點都吃不下了,可那個漂亮的姑娘時不時的還過來問我要不要什麽東西。電視裏說拒絕女性的邀請是很不禮貌的,所以她問一次我就多要一點東西。
所以當我下飛機的時候,我的包已經很重很重了,裏面有很多很多吃的東西。而跟我同一班飛機的人在看到我的時候,都沖我一個勁的笑。
我記得那個兔子教過我,别人對着你笑是一種禮貌,你也要對着别
。
所以我也沖着那些人擺出了一幅笑臉,然後他們笑。又厲害了,我覺得很開心,沒想到人類對娃怪居然衆麽友喜嘗
我下飛機的地方,叫上海。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說這裏是中國上海。這也是兔子教我的,她說如果碰到不認識的地方,要問路的話,要多問幾個人。畢竟大部分人還是好人。
不過我知道我已經在中國,可是我要幹什麽呢?兔子什麽也沒跟我說,她讓我四處走走,可我到底要走到哪去呢?
我的口袋裏還有好幾千錢呢?
我翻遍了口袋和背包,都沒有發現我的那個錢包。裏面裝了好多錢的,兔子說沒有錢在這個世界上的活不下去的。她就給了我好幾千塊錢和一張價值好幾百萬的卡,還給我寫了一張怎麽換錢的說明書。
可是現在錢包沒有了,說明書也沒有了。沒有說明書我就換不了錢了,沒有錢”,天呐,我不就是活不下去了麽,,
其實我不笨,我找到了一個看上去挺漂亮的女孩問怎麽換錢。因爲我覺得,兔子就是個女的,她知道的話,那其他的女孩也應該知道。
她說要拿着我的包幫我問問那些專門管換錢的人,讓我在路口等她。我把包給她了。可是她再沒出現過。
其實我很擔心她,萬一要是她出了什麽事故或者被人給殺了,我就是害了她啊。
我越想越後悔,我雖然是個妖怪。可要是我真的害了一個漂亮的女孩的話,我也會内疚的,而且她那麽熱情的幫我跑上跑下。
想到這以後,我就開始找她了。可是我發現我根本不認識路,而且這裏的人好像太多了一點。
這是我突然想起來兔子跟我說過的話,她說如果我出了什麽意外,就可以找警察。我知道警察,我在電視上經常看到警察,而我覺得全世界的警察穿着打扮都應該差不多。
想到這一點,我在街上轉了很長時間,終于發現了一個穿着制服的男人,正站在路邊。于是我快步的走過去,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了那個警察,他看上去像個好人。
他在我說的時候,一直沒有回答我,我以爲是大街上太吵鬧了,所以開始第二遍複述給他聽,可這次我還沒說兩句他就把我打斷了。
“報案打
舊,我奂警。”
我停住了,指着他的帽子:“交警是警察麽?”
他好像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是警察。”
是警察不就完了嘛,我找的就是警察嘛,又沒找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個。那個姑娘,不然萬一她被壞人抓了,我對這又不熟,那可就難辦了。
所以我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又把開始的話跟那個警察說了一遍。他的臉變得很長很長,最後實在忍無可忍了,摸出一個手機,在上面按了三下:“喂?機場路路口,有個神經病,騷擾交通警,嗯,好的。我就是那個交通警。”
神經病?是,是我嗎?
不對啊,我哪有神經病,我隻是個妖怪而已,而且是個善良的妖怪。我現在就隻是害怕那個女孩出意外啊。
大概:四分鍾之後,我還在和那個警察解釋其實我不是神經病,隻是真的真的很擔心那個女孩的時候。一輛藍白相間上面寫着一百一十的小車停在了我和那個警察的面前。
從那輛車上也下來了兩個警察。他們走到我旁邊的那個警察面前,指着我問那個警察:“就是他?”
我旁邊的那個警察點點頭:“他已經騷擾我快二十分鍾了。
那兩個。新來的警察裏有一個年紀大點,一個年輕點。那個年輕的一直看着我:“不像啊,挺正常的
而那個年紀大點的直接沖我招招手:“你爲什麽要騷擾他?”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在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我把整個事情的從頭到尾都告訴了那兩個新來的警察,也許他們能幫上我的忙。
不過在我說完之後,他們兩個都笑了。看上去笑的很開心,既然他們笑了,我也就跟着他們一起笑。反正笑一笑大家都開心,而且我還指望這兩個人去救人呢。
“真可惜了,挺帥的一個小夥子。”年紀大的警察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這麽說着。
我整理了一下頭發:“我真的帥麽?。
“帥,真帥。上車吧。”年紀大的那個警察拉了拉我的袖子,讓我上他們的車。
我指着那個女孩消失的方向:“可那個姑娘怎麽辦?”
年紀大的警察笑着點點頭:“我們已經把她救走了。你該放心了吧?”
我想了想,這個家夥在騙人!
于是我搖搖頭,甩開了他拽着我的手:“别騙人了,人命關天的事。你們不管我自己去找。”
而我說完了之後,他突然闆起臉沖我說:“再亂來我拘留你!把你身份證拿出來!”
身份證?我有護照啊,可是護照被那個女孩拿走了呀。
我把事情如實的告訴給了那兩個警察,他們一聽我是外國人,直接就打起了電話,打完了之後,那個年紀大的突然笑着跟…,我們會幫你外理好讀件事情的,你蘇跟我們夾做個掣出吧
“不去,你們先得把那個姑娘救回來。”
年輕的警察一拍大腿:“親娘咧。怎麽還有這麽死腦筋的人?。
我笑着說:“我不是人,我是妖怪。”
“好好,你是妖怪,你齊天大聖。大聖,能跟我們走一趟麽?。
而這個時候,路邊突然有一輛很高檔很高檔的轎車停了下來,然後裏面走出一個穿着西裝的青年男人走了下來。
這個男人看上去帥帥的,絕對比我帥多了,而且他臉上帶着一副無比春風得意的笑容。他沖我笑,我也沖他笑,雖然我是不認識他。
“那個,警察同志,他出什麽事了麽?我是他朋友這個帥哥指着我,微笑着問那兩個正在拽我的警察。
年紀大的警察整理了一下帽子,打量着來的這個年輕帥哥和他身後的高檔跑車,清了清嗓子:“你朋友這裏有點”他用手在自己的腦袋比劃了一下。
年輕帥哥搖搖頭:“麻煩你們了。我朋友挺奇怪的。”說着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分别發給在場的三個警察。
而最開始的那個警察突然笑道:“你是那個,
那個誰,我看你上過電視。”
“鵬程地産,馬程傑。
”年輕帥哥說完之後,又掏出一疊紙抽了三張遞給三個警察。
而接下來,我莫名其妙的坐上了那個年輕帥哥的車,雖然我依然很擔心那個女孩的安全,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上車,我就會被警察抓走的。
“雲哥,好久不見年輕帥哥遞給我一根煙。
我雖然接過了煙,但是我真的好像不認識這個人的。他怎麽知道我叫并的?難道是那隻兔子的分身?
年輕帥哥看到我直勾勾的看着他,顯得有點局促和不安:“雲”雲哥?。
我嗯了一聲:“你是誰?。
年輕帥哥啊了一聲,然後臉色很難看的笑着:“雲哥,我還是不配被你記得啊。你們一般都叫我春夢男。我還得謝謝你呢。不是你,我也沒有今天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你認錯人了吧?我真不認識你
他哈哈一笑,發動車子:“行。您說不認識,就不認識。那您肯賞臉讓我請您吃頓飯麽?”
吃飯?好!大善!
我幾乎想也沒想就點頭同意了,畢竟吃飯這種事情可是我排在看電視之上的愛好。每天到吃飯的時候。我就覺得我活的無比幸福。
一路上這個,年輕帥哥顯得心情很好。不停的跟我講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謝謝我幫他幹掉了最大的競争對手,幫他找了個非常好的貿易夥伴。
我好像從出生到現在,除了看電視,我沒幹過别的啊。
所以漸漸的,我也就不願意聽他說話了,隻是看着外面大樓上挂着的巨大的廣告畫,上面有一個女人。胸部很大很大。也很漂亮。但是居然長着一張老婆臉,我看了那麽多的電視,這樣的女人還是很少啊。
“雲哥,你看上了那個小明星了?您要想。今天晚上她就能躺在你床上。”年輕帥哥用一種特不屑的口氣說着那個我覺得很純潔的女人。
我哦了一聲:“你認識?”在我的印象裏,認識明星的,都是很厲害很厲害的人。
他搖搖頭,笑着說:“這個是最近一年才冒出來的小明星,這小姑娘名字還挺好聽,叫什麽火靈,老演古裝片的。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老了,總覺得這些小明星配不上我了,根本就沒興趣認識。”
我點點頭,哦了一聲。現在我滿腦子都是吃飯吃飯吃飯,根本沒工夫聽他在講什麽。
不過他還是喋喋不休的在我旁邊說着:“雲哥,等下吃飯的時候還有一個人。我估計他看見你得吓得尿褲子了。”
我嗯了一聲,扭過頭問他:“你真的确定那個姑娘不會有危險?”
年輕帥哥聽完我的話之後,整個人都好像蔫了一樣,小聲的說:“雲哥,你放心,她絕對不會有危險
從這句話之後,他沒有再說話。而且我也發現了他的汽車上居然有電視,我讓他給我放電視看,我發現上面正在演那種妖怪吃人的電視。
看了一會,我指着上面問:“你說,妖怪和人有什麽不同
他很驚慌的看了一眼我:“雲哥。你問這個問題”
我嗯了一聲,搖搖頭沒有說話。我知道他肯定不知道,畢竟我自己就是妖怪,我都不知道。何況他這種不是妖怪的人,我問兔子的時候。她就告訴我,妖怪和人基本上沒區别,幹好事的都是人幹壞事的都是妖。
可,如果按照她的說話,那麽”我是什麽?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等到花兒都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