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花點間的聯系很微妙微妙到種很壽怪的境界兒才剛時候會給我造成一個她才是我老婆的假象,而更多時候,她的角色就是一個把影子投射在我們每個人身上的一片烏雲。可以說,現在我們這群沒主見的人一旦碰到什麽難以處理的事情,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一臉幹我屁事的金花姐。
用和比較貼切的詞語來形容金花,她就是一個睿智冷靜的暴君。嗯。是暴君,就好像那天和小李子他們聊天的時候,他們就在那胡扯我和金花的區别。
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金花是一個可愛的暴君,可以随時随地的弄死一個和她不相幹的人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又會給熟悉的人像奶媽一樣的關懷。
“至于你,你就是個,二逼,别以爲我會給你冠個昏君的名字。你哪有那水平。小李子當時是這麽說的。
雖然我最後用很鐵腕的手段鎮壓了小李子,但是他很堅決的認定自己的觀點,始終都不肯因爲暴力而改口。最後我隻能把小李子在高三的時候和班上一個女同學關系暧昧的事情告訴了畢方,這也是無奈之舉。其實我這人一點都不記仇。
當然,我對于金花嘴裏說的一屍兩命,我絕對不贊同。她又沒懷孕。怎麽能用這麽一個聳動的詞呢,要知道她說出這種話,讓不認識我的人聽見了,那我可就是算犯了生活作風問題,連錢塘江大潮都洗不清了。
不過在把她情緒安撫平穩了之後。我把我看到的東西告訴了她。雖然我不指望她能給我提出一點 什麽建設性的意見,但是畢竟有個能百分之一百八十信任的人分享一下故事,還是非常不錯的。
金花聽完之後臉上還是那麽一副沒油沒鹽的表情,在我這還能震撼一下,可到她那,就完全變成了一個聳人聽聞的故事而已。
“我說,你現在怎麽一天到晚一張怨婦臉?”其實給人講完故事之後。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比被人說是胡編亂造吹牛逼都痛苦。
金花聽到我的話之後,緩緩的扭過頭,木然的看了我一眼:“我本來就欲求不滿好不好,我要是去玩一夜情,你是要殺人的。”
我愣了一下:“這跟我有什麽關系。”
金花陰森森的笑了一下,把一根手指頭塞進自己嘴裏,然後像咬沒煮透的牛肉一樣的一口咬下去。
我突然感覺我左手無名指像被刀割一樣的疼了起來。要知道,我從小就根本沒受過傷,對疼痛的敏感度那可是非常的高,有時候便秘都疼的我欲仙欲死,更何況這種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
我捏着手指大聲阻止她:“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麽?哎喲”
金花把手指從嘴裏拿了出來,嘴裏哼了一聲:“跟你有關系沒?”
我看着手指頭上已經發紫的血印子,連連點頭:“有,有。您是我祖宗了。”
而念花拽過我的手,含住了我受傷的手指頭,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這種動作絕逼是帶着強烈性暗示的,這讓我這個血氣方網的青壯年怎麽吃得消啊。
我的手指感覺到金花軟軟的舌頭,那種濕濕軟軟的感覺,讓我差點都斯巴達了。
我現在祈禱的就是糖醋魚這個時候千萬别出現。要是被發現了,糖醋魚折騰我是小事,金花要是再幹點什麽自殘的事兒,我他媽還活不活了。
含着我指頭的金花擡起眼睛看了我一眼,她眼神裏充滿了“上了我。的感情信息。要知道,這種情況下,基本正常男人都抵抗不住。
于是我迅速的抽出手指,含在自己嘴裏,然後含含糊糊的說道:“别鬧了,再鬧出事兒了。**可是要浸豬籠的。”
金花不屑的一笑,脫掉鞋子露出一雙白嫩的小腳丫子,從側面勾住了我的腰,接着扳着我的脖子按進她的乳溝裏。
我極力反抗,我不知道爲什麽。我完全沒辦法反抗金花的力量,就算她是個走幾步就會大喘氣,拿四瓶啤酒就會跌跌撞撞的弱質女子,但是我壓根就沒辦法掙脫開她的雙手,按照我現在的力量來計算的話,就算老狗的胳膊都能繃斷掉。
我被她按在胸部上,連救命就呼喊不出來。難道金花要捂死我?然後跟我雙宿雙飛化作彩蝶翩翩飛舞?
“服沒?。金花惡狠狠的問我。
我兩條胳膊亂揮着,嘴裏隻能嗚嗚的叫着。我絕逼服了,真的,絕逼服了,她要弄死我真是都不帶費勁兒的。
不多一會兒,金花把我給松開了,我喘着大氣的看着面頰潮紅的金花:“你又不穿胸罩。”
金花點上根煙,沖我晃了個媚眼:“爽吧。”
我搖搖頭:“把我眼睛都給壓彎了。
”去感覺我眼睛腿都被壓得翹起來了,隻能取下眼鏡整理眼鏡。
而金花側過身子躺到了我腿上。從下往上的看着我:“别裝了。你想幹什麽都可以哦。糖醋魚他們進不來。”
我三聽金花這麽說,頓時覺得哪裏不對勁,于是緊緊盯着金花的眼睛:“你是誰?你絕逼不是金花。”
金花點點頭:“我就是
我抱着懷疑的态度,牡金花的嘴,仔細看着她的牙記得金花有顆不的小虎牙,這個絕逼是個秘密,因爲金花很少笑,而且笑也不露齒。所以她有虎牙的秘密隻有我和她兩個人知道。
沒錯,确實是那顆牙。可金花今天的感覺太奇怪了,平時還隻是有點欲求不滿的小幽怨,今天絕逼能用放蕩來形容。這跟我印象裏的金花完全不一樣。
我低頭在金華的脖子邊上仔細聞着,我的眼睛不是很好,但是鼻子還不錯,雖然比不上老狗,但是在正常人裏還算得上是可圈可點的。
畢竟每個姑娘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樣,金花的味道很特殊,是那種我每次聞到就想咬的味道。
在聞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味道方面也沒什麽不同。而且從剛才她咬自己手指頭的動作來說。她就是真的金花,我的疑惑更加深了。
金花在我聞她脖子的時候,甚至情不自禁的壓着聲音呻吟了幾聲。聽到這種聲音之後,我坐直身體,摸了摸她的臉:“你今天是怎麽了?”
金花突然哭了起來,眼淚從眼角緩緩的流了出來,粘在我褲子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片。
我頓時手忙腳亂的開始給金花擦眼淚。金花的皮膚極好,沾上眼淚之後濕濕滑滑的,但是這更加深了我的疑惑。
“到底出什麽事了?”我捏着金花的鼻子,用一種哄小孩的語氣問着她。
金花在我衣服上擦了擦眼淚:“我是來代替你的。”
我愣了愣:“我怎麽聽不明白,你要說來代替我媳婦的,我還興許能信了。”
金花搖搖頭:“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但是我有一種使命感,我的使命是來接管你現在的位置。”
我點點頭:“那敢情好,以後你得保護我。”
金花一聽,瞬間暴起,把我死死的按在低聲,翻身坐在我身上,掐着我脖子大聲吼道:“你這個傻逼!我代替你,你就要死!”
我看到暴躁如同母黑熊的金花。聽到她說的話,頓時心裏一陣空白。腦子完全轉不過彎來,這一切我都毫無頭緒。
金花看到我的樣子,也開始平靜了下來,她爬在我身上,用手摸着我的臉:“我舍不得你,還從來沒人和我能像你和我聯系的這麽緊密的。自從來到你身邊,我再沒有孤獨過了。”
我嗯了一聲,在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小蛇蛇的那種歇斯底裏。雖然我好像比它要幸運一點,但是畢竟同樣是被放棄的那一撥裏的人。
也就是說,海鮮鰓跟我說的所謂殘酷的天道,現在正以一種不同的面貌出現在我身上。
我輕輕在金花頭頂親了一下:“别告訴其他人。”
金花嗯了一聲,就沒有再說話。
其實我并沒有表面上那麽平靜。我腦子裏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人家都說快死之前,自己的一輩子會像看電影一樣的在腦袋裏過一遍。雖然我還沒死,但是我在這一玄已經感受到了一種召喚,一種徹底的消失或者說是死亡的招呼。
就好像小蛇蛇說的,我能恨嗎?我能原諒嗎?好像都不行。所謂的天道好像并不是那麽不近人情,畢竟它還派了金花來代替我,并且提前讓我知道了這個消息。
提前做好死亡的準備其實挺殘忍但是又很人性的,看來不管什麽東西都存在着兩面性,至少我知道自己可能會死,我可以把沒有來得及做的事做完。可另一方面,其實死亡不可怕的,真的,一點都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那個過程。那種迷茫。
就好像得了癌症病入膏盲的病人。有很多人坦然很多人茫然,其實生死這種東西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而真正讓人心有不甘的,隻是身邊的人和未達成的願望。比如我還沒看到小月穿婚紗、還沒看到糖醋魚生孩子、還沒看到我們酒吧發展成能和星巴克相抗衡的大酒吧。
“其實我不想死。”我摸着金花的頭發,異常平靜的說。
金花點點頭:“我知道。”
我們兩個人,或者說一個人和他自己,都異常的平靜。平靜到根本好像不是在談論生死,而是我在說外面下雨了,金花點點頭說我知道。
我把王老二老李還有小三浦海鮮鯉的話都綜合了一下,發現好像這件事情對于我來說也許是個必然。
不過我總感覺事情還有一線轉機。毫無根據。但憑着自己的直覺,我真的還覺得事情有一線的轉機。
而就在我網要跟金花說的時候。金花突然坐起身,表情很堅毅的看着我:“讓我懷孕!”
因爲我腦子還是糊塗着的,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隻能愣愣的看着金花:“啊?”
金花咬着牙說道:“讓我懷孕!”
我搖搖頭,捏了捏她臉:“别鬧了,我覺得事情不會那麽糟糕的。”
金花甩開了我的手:“萬一沒有呢?萬一沒有怎麽辦?這是最後一個辦法了,我沒辦法離開你了。”
我笑着把金花從我身上抱下來:“那可不行,我還不一定會死,呢。”
金花冷笑道:“你是個孬種麽?”
我捏着她的下巴,親 川弄午下!“别激我了。我着不!
其實我說假話,絕逼的。我自己都覺得我這句話說得特裝逼,金花糖醋魚随便哪個配我這個,人渣那都是綽綽有餘,但是我可不能耽誤了糖醋魚又耽誤金花,雖然我當不了硬漢,但是絕逼是個爺們兒,妥妥的。
金花依然一副冷笑的表情,也捏着我的下巴親了我鼻子一下:“你猜我信麽?”
我聳聳肩,搖搖頭:“那我死了。你幫我照顧好糖醋魚,她單純。”
金花眼圈紅着,但是依然笑着說:“誰敢碰她,我就滅了誰九族,我說道做到。”說着金花手心呼啦着起了一蓬火焰。我認識。是小九的火。
我幫金花整理了一下頭發:“看來你已經和它們聯系上了。”
金花點點頭:“它們不喜歡我。它們喜歡你。四姑娘說,如果你不在了,她就把全世界的水變成冰。”
我咳嗽了一聲:“四姑娘果然是小孩子脾氣。”
而金花點起根煙,深深吸了一口,接着她把嘴緊緊貼在我嘴上,然後把嘴裏的煙回吐在我嘴裏。
“我用二手煙毒死,你。”
聽到金花這個從沒有過的小女孩一樣的語氣,我真的被她給弄笑了,我捏了捏她胸部:“别鬧了,你把這邊封起來了?”
全花點點頭,接着幹了一件很驚悚的事情,她一抄手就把她的,恤給脫了下來,上半身赤裸着,又一次的趴在我身上。
她把臉靠在我的脖子邊上:“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你可以用我來發洩。”
我歎了口氣,用手在金花光滑的背上輕撫着:“你看,其實你不用自責的,這跟你沒關系,你不也是受害者麽?”
金花嗯了一聲:“不是自責,我是自願的。你根本不了解女人,毒可不在乎當小三,如果不是因爲你,糖醋魚也許早被我弄死了。”
我心中一驚,我料想金花是一個非常毒辣的女人,但是我根本沒想到。其實她對除我外的任何人都不帶一絲感情。難怪小月和她的關系也隻是平平淡淡,要知道小月對這方面比我敏感的太多太多了。
“你猜對了,那些人在我看來就是蝼蟻。
我的妹妹隻有一個”就是那個已經消失的世界裏的那個消失的小月。”金花在用一種夫妻說悄悄話的語氣,來訴說着一些很殘忍的事情,讓我有點無所适從。
金花一邊舔着我的耳垂,一邊小聲的說道:“其實我比麒麟無情的多。這個世界任何人任何事,我都可以不眨眼的殺掉。可是碰到你 我就融化掉了。”
我幹笑了兩聲,用了很大的力氣捏住了金花的屁股:“你還是個女魔頭咯?”
金花嘻嘻一笑,用一種從沒有過的妖媚的聲音說:“我是不是演的很像?”
我的手從金花的牛仔褲裏擠了進去,順着她的股溝來回摸着三“我到底該怎麽分辨你哪一句是真的。哪一件是假的呢?”
金花輕輕哼着,時斷時續的呼吸打在我耳朵上:“你全部信就好了。反正你這個快死的人了,我騙你也沒意義。”
我扭過頭咬了金花的嘴唇一下,而金花看了我一眼:“你知道吧,其實我們的互相吸引是與生俱來的。但是你的道德标準,不允許你這麽做。你覺得會對不起我,對不起糖醋魚。”
我不置可否,這其實是個事實。拒絕是最大的保護,我不能讓那個深愛我的女人受傷,這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線,而現在,我承認。我根本抵禦不住金花或者說這個女魔頭的吸引了。
“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我隻在你面前才這樣。”金花近乎淫蕩的脫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赤裸裸的坐在我身上。眼角的一抹桃花讓她顯得有點妩媚的過頭了。
金花抓着我的手摟住她的腰。指着自己的淚痣:“有淚痣的女人,注定一輩子爲情所困。你肯定想象不到一個二十七歲的處*女,這麽多年來不敢接觸男人的原因隻是因爲這顆淚痣。”
我坐起身子,讓金花整個人都嵌進我的懷裏:“我現在同時在傷害兩個女人。”
金花妩媚的一笑:“你當了這麽多年的好人,現在到了收成的時候了。”一,,
其實對于這種情節來說,我覺得不能光是海綿體和粘膜的交流,更多的應該是一種心态上的描寫。
欲望其實每個人都有,哪個已婚男人敢拍着胸脯說沒有對老婆以外的女人有非分之想,多少男人一輩子隻和一個女人上過床?
太多人漠視或者說是不敢正視自己的過錯和缺陷。這其實是一種逃避。
當然,有人說,現實已經夠摧殘人了。爲什麽還要上網再讓你摧殘一遍。
哦?難道正視自己的内疚和掙紮就是叫摧殘麽?其實很多時候,是看一個人的生活态度而已。或者說,請知道自己爲什麽會活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