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是免費章節,當然。我現在在班,等晚上的時候甘物八家。是緻歉的,對不起,我不該出生的。
因爲懶了那麽一下,把新書的章節也發到了加裏。最終我得到了應有的教育,希望大家念在我是初犯。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繼續感謝大家對我的一貫支持。也感謝我的責編小陣同志的提醒。
隻此一次,絕不再犯。
先不說到底是什麽讓兩隻漂亮狐狸精之間有這麽大的仇恨,看姐己的樣子,那最少都是殺父奪妻不共戴天的那種。讓我真正困惑的是爲什麽狐仙大人走了之後又回來了。這種人生的大起大落,如果多經曆幾次,估計我會讓我這脆弱的腦垂體直接崩潰掉的。
“關你什麽事。”狐仙大人一如既往的态度讓我十分欣慰,她現在身上騎着一串兒的小朋友,脖子上還綁着一條蛇。樣子要多蠢就多蠢。
我聳聳肩:“不關我事兒也好。”說着我看着正在對峙的兩個狐狸:“那你們倆呢?剛一見面就這麽苦大仇深。”
狐仙大人的姐姐沒有回答我,隻是笑了笑。而姐己連大齒都露出來了。完全破壞了整體美感:“是她把女娼娘娘失蹤的事情洩露出去的,讓整個妖族被排擠到了深山裏。”
小貓妹妹眨巴一下眼睛:“有被排擠麽?”
而狐仙大人的姐姐微微一笑:“姐己姐姐,我覺得你錯怪我了吧。”
姐己伸出一隻已經帶着長長指甲的手指頭指着狐仙大人的姐姐:“你已經被族裏驅逐了,所有人都錯怪你?”
玉藻前淡淡的垂下眼睛:“我不想和你鬧,我隻是來找我妹妹的。
說完這句話,姐己的尾巴一狠狠的彈了出來,面目猙獰,一呼一吸都有一股淡淡的清氣從她嘴裏竄出來。纣王看到她的樣子,一張手把她摟在懷裏:“冷靜一點!”
但是即便是纣王的天生神力,和姐己比起來還是差得太遠了,任憑纣王怎麽用力,姐己都定定的站在那裏動也不動。
我用腳踢了踢金花的鞋子,示意了她一下。金花點點頭從地上站起來,走向姐己身邊,輕而易舉的把姐己給按到在纣王懷裏。眼看一場狐狸大戰就被金花用點根煙的力氣給擺平了。
狐仙大人則緊張兮兮的站在她姐姐腳邊,看樣子是随時準備幫她姐姐當炮灰,連身上挂着那麽多小朋友都全然忘記。
玉藻前摸了摸狐仙大人的頭:“我還有個事情,我會跟你們一起上路。”
她這話說的更讓我摸不着頭腦了,她連我們這些人叫什麽名字是幹什麽的都不清楚就跟我們一起上路,她哪來的這個自信,雖然說狐仙大人我們之中重要成員,可也不至于自來熟成這樣吧?
當然,能成九尾狐的狐狸都是聰明到沒邊兒的,笨蛋都隻有七條尾巴,比如狐仙大人。
玉藻前明顯是知道我們想問什麽,她雙手攥拳:“我要離開這裏,出去。”接着她環顧了我們一圈:“幻姬告訴我了,你們是可以出去的。流浪這麽多年,我早就知道這裏看上去和平淡然,其實是因爲他們那些人都沒了希望。可我還有,我要出去。不惜一切代價。即使你們要我陪你們上床都可以。”
狐仙大人驚詫的看着自己的姐姐,眼神裏流露出來的全是不可置信的。可能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姐姐會說出這種話。
不過她的話對我們完全沒有任何誘惑力,這貨漂亮是漂亮,可我們都是老婆在身邊的人。誰敢幹這事兒。
嗯?除了金花這個自稱的同性戀。
而看到我們不鹹不淡的表情,狐仙姐姐大人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于是她皺起了眉頭重複了一遍:“随你們怎麽辦。”
糖醋魚擡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當你漂亮了不起啊?我們比誰腿長啊。”
金花嗯了一聲:“我一直覺得我不會輸給任何妞。”
我咳嗽一聲:“你絕逼不輸。”
而畢方的臉色有點尴尬,一直在小李子面前來回問:“是我漂亮還是她漂亮。”
小李子則一遍一遍的回答:“你漂亮你漂亮。”
這絕對是放屁,一點兒根據都沒有。畢方壓根跟正常女性不能歸到一類,一個到去年爲止還隻能穿童裝童鞋的少女,她拿什麽跟禍國殃民好幾百年的九尾狐比?跟小三浦比比還行。而且看昨天晚上那架勢,過幾年她連小三浦都比不過了,跟别說小狗小淩波了,人家可是西方血統,看過花花公子麽?封面雜志上哪個外國姑娘不是一個頂倆的大。
這時候小蛇蛇擡起頭看着糖醋魚,不屑的說:“腿?你還好意思說腿?你覺得你有腿?”
糖醋魚一腳把小蛇蛇踩在腳底:“你屁話真不少。”
看到他們因爲玉藻前的話而亂成一團,我聳了聳肩:“其實他們沒惡意的。其實我們要等别人來給我們開門我們才能出去。再說了,我們這真沒人要你陪睡覺。”上床這個動詞,讓我在一個完全不熟的女人面前還真難以啓齒。看來我果然還是一個良善的好青年。
“那你們要怎麽樣?”玉藻前警懼的看着我,那眼神明顯就是像在看一個變态大魔王。
我無奈的搖搖頭,揪着狐仙大人的胡子。把她拽到身邊:“你自己跟你姐姐解釋清楚。”
狐仙大人擡頭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然後點點頭。
而這個時候姐己突然毫無預兆的站了起來,九條尾巴上面亮着翡翠一樣的微光。走到玉藻前面前,兩個漂亮女人幾乎是鼻尖對着鼻尖。額頭貼着額頭,四隻眼睛直勾勾的對望着。
“這是耍親嘴兒啊?”糖醋魚湊到我面前小聲的問道。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不過看這架勢也不像是會有那麽唯美的場面出現了,要知道這兩個妞随便放出去一個就已經傾國傾城美貌無雙了,如果兩個,堆在一起,那絕對是沒辦法用語言形容的。
“姐己姐姐。你還不放棄麽?我早就認輸了。”玉藻前稍稍往後退了一步,摸着狐仙大人的頭,淡淡的說。
姐己眯起眼睛,聲音恢複到原來那種輕輕柔柔如夢似幻的樣子:“你自己心裏清楚。”
玉藻前攤開手:“兩個女
可就在她話音網落,姐己突然一個加速,白玉一樣的手背輕飄飄的彈在了玉藻前的鎖骨上,而這麽輕飄飄的一下,玉藻前居然被直接彈出門外,倒飛了很長一段距離才在空中一個漂亮的轉身,站在了一個樹樁上。
“姐己姐姐,你還是這麽沖動啊。”
而見到兩人突然開打,纣王和狐仙大人雙雙跑了出去,想要阻止兩個大美女間的鬥毆。
但是已經是對峙而站的兩隻狐狸精齊齊用手一擋,異口同聲道:“别過來。”
“這是怎麽了這?剛才還是感情戲,現在怎麽改動作片了?”李子伸出腦袋看了看兩個人之間的争鬥。
糖醋魚這時候突然神秘兮兮的給我們分析道:“肯定是當初一個妞搶了另外一個妞的男人,然後兩個小妞就互相掐起來了。看樣子是狐狸的姐姐搶了姐己的男人。”
聽了她的話。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纣王的身上,胖子機敏,立刻就感覺到有人在偷窺他。他扭頭看着我們,然後指了指前面兩個劍拔弩張的大美女,示意讓我們出馬。
“看來我的推斷的錯的。”糖醋魚歎了口氣,無力的推翻了自己網才說的話。
而點在糖醋魚像模像樣給我們分析局勢的時候,姐己又一次沖着玉、藻前出手了,她小手輕輕一閃。周圍就開始出現一層濃濃的霧氣,看上去就跟深山老林的瘴氣一樣,濃濃的稠稠的,我提鼻子一聞,不臭,香香的。
老狗看到這個場面,眼睛瞪得大大的:“這不玩人麽?我們什麽都看不到了。”
是啊,我們什麽都看不到了,隻有裏面踩斷樹枝的咔嚓聲和衣服被風吹的嘩啦嘩啦的聲音。
這時候金花霧裏面叫了一嗓子:“把霧給散咯,我們什麽都看不到啦!”
狐仙大人一聽就着急了,蹦蹦跳跳的跑了回來,猛搖頭。而且違反她一貫不在人多的地方說人話的原則,大聲說道:“不行不行!”
可沒等大家反映過來,霧氣已經被姐己給收了回來,而這一收回來,我才明白狐仙大人反應那麽激烈的原因了。因爲玉藻前的衣服已經被扯破了好大一片,而且沒破的地方還有一條條的爪印,隐約露着裏面白哲粉嫩到晃眼睛的皮膚。而姐己則毫發未傷。
小李子看到這樣的場景,情不自禁的吹了聲口哨:“真看不出來狐狸姐姐的身材居然這麽好,皮膚還這麽白。”
這話一出,狐仙大人咬住了小李子的腳脖子而畢方掐住了小李子的耳朵。
“你爲什麽不還手。”姐己甩了甩手,長長的指甲泛着冰涼冰涼的光。
我親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胖子的下半身,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由内而外不清自來。
玉藻前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大大方方的頂着一個露出來百分之九十以上面積的胸部,整理了一下頭發:“都過去的事了,有什麽好提的呢。我現在隻想出去,回家。”
而婦己沒理她,呢的一聲把自己牛仔褲撕成了小熱褲,然後四肢着地。身後的尾巴變得像是電視電影裏才能看到的那種虛拟的光束。
纣王突然用他龐大的身軀攔在我們面:“不許看了不許看了。”
于是所有的男性包括纣王都被各自的夫人和狐仙大人驅趕回了屋子。可網踏進屋子沒兩分鍾,外面突然襲來了一陣狂風和一聲尖銳的狐狸鳴叫。我悄悄的探頭出去,赫然發現姐己已經變成了一隻比滿載的福田重卡還大的巨型狐狸,而玉藻前還是那麽風騷露骨的站在那裏。
“我要不要把小月弄回來?”老狗擔心小月的安危,惴惴不安的問我。
我搖搖頭:“那邊兒,有畢方有金花還有神秘兮兮的小三浦,絕逼沒事。”
吳智力點上根煙:“我女兒老不叫我爸爸怎麽辦?”
小李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邊的戰鬥場面,聽到吳智力問出這個。話,他低下頭:“你有病啊?這時候不看打架,關心你女兒叫不叫你爸爸?”
吳智力嘿嘿一笑:“她要能叫我聲爸爸。我死了都行,還看什麽打架。”
纣王抽着已經被他手上汗水浸濕的煙:“怎麽辦?本王實在太窩囊了。連自己的老婆都沒辦法保護。”
我踹了他一腳:“你保護個屁,沒見是你老婆在挑事兒麽?”
說着突然外面又爆發出了一聲狐狸叫,小李子興奮的喊着:“趕緊趕緊,兩隻了。”
我咳嗽了一聲,從房間裏走了出去,後面跟着小李子纣王他們。反正狐狸裸體再怎麽看也沒關系。
兩隻大狐狸,體型想當,都是九條尾巴。隻是一隻狐狸是白色的,額頭有片玫瑰花形狀的毛,另外一個是金黃色的,額頭是一道卷雲紋。
這時候狐仙大人踱到我身邊,半蹲着說:“我姐姐是天狐。九尾天狐。姐己姐姐是九尾魅狐。”
我摸了摸她的頭:“你是七尾烤狐是吧?”狐仙大人果斷的咬我。
雖然我壓根不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名字的從哪裏來的根據,但是姐己确實要比玉藻前看上去更像妖怪一點,看來這個命名也是有根據的。
而狐仙大人說完之後小貓妹妹也說:“我是八尾白貓,我爸是八尾白貓。我媽媽也是八尾白貓的咕”
我想了想:“好像沒狐狸的叫法好聽。”
可就在這時候,兩隻大狐狸突然撞在了一起,然後開始扭打了起來。很奇怪的是。她們倆的動作看上去壓根就是在跳舞嘛,哪裏像打架?小李子和老狗打得都沒這麽漂亮,兩隻漂亮的大狐狸交錯着蹦來蹦去,體型那麽大還那麽靈活。時不時還用尾巴互相抽一抽對方。看着我索然無味。
狐仙大人也歎了口氣,把下巴擱在我頭上:“我姐姐漂亮吧?”
我一愣:“你别給我介紹對象啊,你姐姐漂亮怎麽了,你當我家母魚能同意我納妾麽?你這是沒話找話說了是吧?”
狐仙大人聽完我的話,怒從心中來惡向膽邊生,張開大嘴就朝我腦袋這邊過來了。接着我就感覺眼前一黑,摸了摸脖子,發現狐仙大人居然把我整個腦袋都給含在了嘴裏。
“你他媽惡不惡心啊。趕緊給我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