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沒有燈米的夜晚是異常漆黑的,是毫矛生與的小…我們把愛迪生都當成了救世主來崇拜。
而真正等我接觸到了連交流電直流電都不知道的地方的夜生活的時候,我感覺一直崇拜的那個神明一般的愛迫生頃刻崩塌,而跟愛總工程師一塊兒崩潰的還有貝爾、諾貝爾和居裏夫人。
因爲呈現在我們面前的集市是那麽的燈火透明,人聲鼎沸。就連從來沒過這個節日的我們都覺得這種節日氣氛已經把我們湊熱鬧的細胞調動起來了,就好像那些狗屁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的人在過聖誕節一樣,完全隻是圖個熱鬧和喜慶而已。
小姑娘們無疑是最高興的。三千年前的小玩意兒雖然沒有蘋果電腦或者毛絨玩具那麽具有科學技術含量,但是勝在極具古樸氣息,而且看上去也有不少東西可愛到人心眼兒裏。當然,這一切的開支都由冤大頭丸子哥來搞定,雖然小李子現在身爲校長,也是富甲一方,但用這個。一向摳門的家夥的指導精神來概括就是:“既然有人請客,自己還要搶着給錢,那得多虛頭八腦的人才能幹的出來。”
當然,我們幾個都換上了很正規的傳統服飾,開始的時候我們都不願意穿,嫌棄款式太過時了,但是當從丸子考嘴裏得知這些都是冰蠶吐的絲制成的,幾件衣服折合人民币好幾十萬塊錢,穿上之後要多奢華就多奢華之後。我們果斷抛棄了身上已經破了洞洞的牛仔褲和已經洗的不成德行的棉,恤。看得旁邊一直一身道袍的小李子直罵我們沒義氣,亂收賄略,拿人手短如此雲雲。
其實被他說,我們是一點精神壓力都沒有,畢竟也不想想我們一直是跟誰混的?咱哥們弟兄幾個那一直都是跟着王老二将軍混場子的,他占便宜都快占成高位截癱了,我們這點兒能算個什麽?
我們來這的時候還是有點早了,慶典還沒開始,所以我們幾個分成兩派。一個由糖醋魚狐仙大人和雪白靓麗的謝特姐組成的活潑少女旅行團,她們抛下以我還有金花小月爲首的惰性氣體團夥,幾個折騰間就消失在了茫茫的人腦袋之中。
坐在一個臨時的大排檔裏面,喝着味道奇奇怪怪的飲料,看着正和小李子竊竊私語的丸子考。
“這家夥耐心真好。”我悄悄跟金花說道。
金花目不轉睛的看着不遠處一個耍蟒蛇的藝人的表演,漫不經心的說道:“别人有沒有耐心你管得着麽?”
而月笑着遞給我一塊糕點:“關系到命的事情,人總會爆發點什麽特殊潛能出來的。”
聽完之後,我無趣的聳聳肩。發現糖醋魚他們一走,我就特孤立。金花專心看耍蛇,至于跟月聊天,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麽?而平時這種時候還能有個小李子和老狗一起玩玩鬥地主解解悶,而現在老狗傻了小李子又在跟人商務洽談,剩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一個人,百無聊賴扣桌子。
“啊,今天晚上挺涼快啊。”我試着找話題。
但是很明顯,沒人願意搭理我這種沒營養的話,我茫然四顧。真想不通爲什麽金花兒會讓那些雜耍給迷惑住,難道看了那麽多年新聞聯播還看不夠麽?
而小月則在專心緻志的一點一點的往下撥着竹桌子外面的竹子皮,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于是,我把目光投向了已經癡呆很長時間的老狗身上。
我嘿嘿一笑,用鎮壓之手捏住老狗的胳膊,老狗在四又三分之二分鍾之後,恢複到了正常狀态。愣愣的看着我:“有事兒?”
我摸了摸鼻子:“有事問你。”
老狗一聽有事要請教他,立丐就來了精神,直起腰杆兒,器宇軒昂的說道:“問吧!”
我咳嗽了一下,指着遠處那個被雜要的蛇問道:“要在野外碰到蛇怎麽辦?”
老狗一愣,特不屑的看着我道:“吃觀 ”
我:”不是問你丫,是問普通人。”
老狗撓了撓臉:“這個我還真沒試過,當初野外生存刮練的時候,我就怕我師父來着。
聽完,我踹了他一腳:“沒你什麽事兒了。”說完,我就把手給松開了。老狗的眼神一滞,接着就不在廢話了,擡起頭開始默默的數星星。
而這時候,剛剛和小李子交頭接耳完的伯邑考探過腦袋,沖我嘿嘿一笑:“荒郊野地遇大蛇纏身,便要捅五谷輪回之處。”
我聽完愣了好半天:“五谷輪回之處是什麽處?”
小李子搖搖頭:“你怎麽就這麽文盲呢?就是肛門。”
我恍然大悟,然後接着問道:“是捅自己的還是捅蛇的?”
伯邑考聽了之後,明顯表情一呆,半晌沒有想到該怎麽回答我。我從這就能看出來這家夥也就是個學院派,一點實踐經驗都沒有。
而小李子也挺好奇這個問題。想了半天:“荒郊野外怎麽捅啊?”
這個問題提出之後,更是讓伯邑考無從回答,這個那個支吾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金花在這時,扭過了頭,看着小李子,很認真的回答道:“許仙知道怎麽捅。”
李子:
伯邑考:“許仙是何人?”
金花點上根煙,眼神迷離:“許仙是個廢物。”
我拍了拍金花的肩膀,學着小李子一撩頭發:“其實我跟許仙挺像的,我小時候他們都這麽說。”
金花繼續看着那條被玩的蛇說道:“其實我特别喜歡蛇。”
等她說完之後,那個一直在旁聽的伯邑考突然站起身,走到那個舞蛇的小帥哥面前,不停跟那人交涉着什麽,不多一會兒,丸子考興高采烈的抱着那條已經被人玩兒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大蛇回到了大排檔裏。
接着他把那條大蛇往金花兒面前一放:“既然姑娘你喜歡,那麽考便應當盡地毒之誼。”
我和金花還有小月都愣愣的看着在桌上探頭探腦的花斑大蟒蛇,很長時間一句話都沒說出來。任由那條帥氣的大蛇在桌子上盤成一團,用兩隻小眼睛不停的打量着我們。
就這麽:人一蛇互相對視了半天,那條蛇突然把頭一縮,尾巴死死纏在桌子腿兒上,渾身顫栗的看着小月,接着它居然發出了人聲:“救命啊,,有妖怪啊,”
我聽完,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條好幾米長的大蛇,突然喊出救命而且是因爲有妖怪。那這該是多麽讓人恐怖的一件事情啊。
而這一嗓子,把周圍旁觀的群衆都勾搭了過來,把我們圍在一個半圓裏對我們指手畫腳,而且半徑幾乎一樣,沒有人多上前一步。這種中華民族幾千年一直存在默契隻有在這種看熱鬧的時候才能體現出來,我不禁搖頭苦笑。
金花顯然不适應一條蛇居然會喊出這樣的話,于是不顧衆人的圍觀,一把抓着那條蛇的脖子,玩命的晃:“快,再說一句。”
可是這條蛇卻怎麽都不肯再說一句話,隻是耷拉着舌頭随着金花的晃動而無精打采的跟着一塊兒晃。
而這時小李子和伯邑考同時站起身,開始疏散周圍的圍觀群衆。這下我看出來了小李子在這一片兒的威信還是相當高的,因爲在他和丸子男一塊兒疏散的時候不同有人喊着老師老師,而且我發現小李子居然還有女學生,這個等畢方回來我得好好給她彙報一下這個情況。
等人群已經疏散光了之後,金花依然捏着那條吐着舌頭裝死的蛇,而小月則陰陰一笑,看着我說道:“哥,剛才它是沖着我喊救命的吧?”說話的時候,小月面色如水般平靜,語氣也是平平淡淡。
但是,作爲一個全能的哥哥,我知道小月在意的不是那句救命,而是這條悲慘的蛇沖着她喊出的那句妖怪。
于是我沖小月笑了笑:“沒錯,是沖你說的。”
小李子嘿嘿一樂:“你丫這壞呢?”
而小月則沖金花點、點頭:“交給我吧。”
金花想了想,掐着蛇脖子把這條大蛇遞給小月:“别弄死了。”
小月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接過那條裝死的蛇,在手裏輕輕搖了兩搖:“我來救你命了。”
接着那條大蛇突然奮力掙紮起來,然後長長的身軀開始往小月身上真。
小李子看到這,抓着我衣服叫道:“快捅快捅!”
我一聽完就忍不住笑場了,然後在地上撿了根樹權,仔細的找那條蛇的五谷輪回之處,可找了半天都沒發現這蛇在哪兒輪回五谷的,隻能求助旁邊看上去很有理論基礎的丸子男。
接着我和小李子還有丸子男三個衣裳華麗的成年男性便蹲在了一個身上纏着蛇的如花似玉的姑娘面前,找蛇的敏感詞眼
小月看着我們的舉動。微微一笑。接着兩隻手指輕輕一捏,這條一直在掙紮想逃跑的大蛇。就好像吃了威爾網一樣。整個身體在一瞬間變得邦邦硬,接着小月把它扔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脆響。
我們幾個站起身,看着桌上那條硬邦邦的蛇,我頓時感覺到一種自卑感,畢竟從硬度長度上。我跟這條蛇的差距都是非常大的。畢竟它最少都有兩米……
而這時小月盯着那條蛇。一隻手指着金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話給她聽。”
金花:”
接着這條被小月強行脊雅僵真的大蛇,艱難的扭過頭看着金花:
“救,救命啊,”字出來,好吧?不好嗎?到底好不好嘛”确實很奇怪的大蛇把所有的東西都招了。其實他壓根就不是蛇,而是女奶娘娘留在這邊探聽人間的寵物小蛇蛇,專門流終于形形色色的人群之中,打聽人間一切的消息,隻與女娼娘娘單線聯系,而自從女娲娘娘失蹤之後,它也變成了沒頭蒼蠅,天天裝普通蛇混日子,賣賣藝吃吃飯,眼睛一閉一張又是漫天料新的朝霞。
“等一下!你幾小娼娘娘凡失蹤“伯邑考打斷了那條小蟻蛇的回憶”就在大馬路邊上蹦了起來。
小蛇蛇頭一頂:“土鼈。歧山上的事,是你能知道的麽?”
而我捏着它的脖子把它的臉沖了過來:“你說話的味兒。我聽着挺親切。”
小蛇蛇歎了口氣,盤了盤身子:“狗屁,你能認識梁朝偉?”
我們:氣…”
金花拿筷子卡住它的腦袋:“你到底是什麽玩意兒?”
小蛇蛇搖搖頭:“我的身份是保密的,作爲女奶娘娘在人間的執行者,你們可以叫我說夢者。”
小李子想了想,打量了小蛇蛇一下,好奇的說道:“你肛門在哪
小蛇蛇聽完渾身一緊。昂起頭綠油油的眼睛盯着小李子:“我不是蛇,不是蛇你知道麽?”
小李子聳了聳肩:“甭管你他媽是什麽,你光吃不拉?你當你艘麸
金花繼續用筷子夾着小蛇蛇的頭:“還是叫許仙吧。”
小月這時候擡起頭,看着我們笑着說道:“我覺得現在放了它比較好,不然它過一會兒就會死。”
我一愣,好奇的看着小月說道:“你又有新功能了。能預知未來了?”
小月捂嘴一笑,搖搖頭,然後指着不遠處正提着亂七八糟東西還依然在逛着地攤糖醋魚一行人說道:“我眼睛挺好的。”
小蛇蛇晃蕩着腦袋,不明真相的左看右看,然後一點一點挪動着離開小月,眼看就要逃跑成功。
而這時,我一把抓着它的腦袋。抓緊時間間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你怎麽認識梁朝偉的?”
小蛇蛇一愣:“你也認識啊?是女奶娘娘給我講故事時候講的,說梁朝偉是個警察,陳冠希是流氓。”
我們皆無話可說,接着小李子點起根煙:“看來這個女奶娘娘也挺沒溜兒的。”
小蛇蛇突然目露兇光。看着小李子說道:“你才沒溜兒呢,你再給我說一遍,再說一遍!”說着就要作勢上來咬小李子。
但是它攻擊的架勢又被金花一筷子給夾住了,然後指了指已經越來越近的糖醋魚她們說道:“你滾不滾?你不滾就沒的走了。”
小蛇蛇看了看體型碩大的狐仙大人,尾巴一個激靈;“走就走,誰怕誰啊。”說着就從桌子上酣溜一聲鑽了下去,昂首挺胸的在大街上朝着旁邊不遠處的一個小淺河遊着,而看到包括糖醋魚在内的圍觀群衆對它慘無人道的圍觀的時候,它尾巴一擺,突然一個加速,鑽進河裏,然後露出個腦袋,兇巴巴的說着:“看什麽看,沒看過蛇啊?”随後就一腦袋鑽進漆黑的暮色之中,不見了身影。
圍觀衆人:
我摸了摸鼻子:“媽的。碰一滾刀肉,得虧這是咱們幾個善良,不然它一準兒死球兒了。”
金花指了指還站在河邊眺望的糖醋魚衆人說道:“在你媳婦兒面前跳水,好樣的。”
而小月則皺着說道:“現在連女娼娘娘都集來了,而且失蹤了。”
伯邑考摸着下巴,很深沉的說道:“女娲失蹤,天下當真要大亂
小李子瞄了我一眼,對伯邑考說:“天下再大亂,你都不用怕了。而且麽再亂也不過就是妖魔橫行麽。”接着他又沖我小聲說道:“妖怪頭兒都在這呢是吧。”
我搖搖頭:“還有麒麟哥
金花搖搖頭:“你果然還是對他念念不忘。”
我:”
而這時候糖醋魚領着三浦兔子火靈和狐狸沖了進來。把手上的東西一放,喝了好幾大口水,然後興奮的指着小河說:“看着沒看着沒?”
我幫她臉上的髒兮兮的東西用手抹掉之後,好奇的問道:“看着什麽?”
糖醋魚比哉着說:“一條可長的蛇了,大概有四五米,會說話。
我剛才差點兒準備下去逮它。人太多不好下手兒。我就叫小吸血鬼和小狼人去跟蹤它了,等到個。沒人的地兒就下手,逮回去玩兒。”
聽到這小月沖我無奈的聳了聳肩:“哥,你現在信命了麽?”
我:“信,還是不信呢?”的。而且今天我還在聽鬼故事,我差點兒就寫恐怖了。
順便評論一下最近的足球。
這幾場幕看下來,我的總結就是歐洲球隊集體疲軟,而亞非拉美則都異常兇猛,這說明了一個什麽問題?
好明顯,歐洲球隊參與賭球了,因爲大家都知道歐洲是金融危機重災區。特别是希臘都倒閉了。所以他們現在趁着賭球好好的給自己國家創創收,要知道如果足球這種東西參合進了政治,那真是很爽很沸
。
再一個”我更正一下。我現在很期待朝鮮隊的表現。真的!和巴西那場,勝利屬于巴西,但是榮耀歸于朝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