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幾位大人,妖王有請。! 一個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年輕小夥子攔在我們已經不堪重負的皮卡前面,沖我們恭恭敬敬的鞠躬緻敬。
這大清早的,居然還有什麽妖王要請我們過去,而且看上去這個。站在我們面前的家夥也不是人類,畢竟沒哪個普通人會邊走路邊從褲管往下掉粗粗的像尼龍繩一樣的長絲,走幾步就得往回塞一塞,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厮大小便失禁屁股後頭插着管子呢。
還沒等我跳下車,畢方就從車窗裏探出個腦袋。沖他大聲叫道:“沒空沒空,忙着呢,我得抓緊時間去抓奸。”畢方在得知穿越過來都是成雙成組的時候,就特别緊張,因爲看這架勢小李子有百分之六十六點六的概率會和那個奇奇怪怪發如雪且咬字不清楚但是異常具有異國風味的屎姐或者妩媚動人充滿少*婦氣質的小百合分在一組。雖然我們都知道小李子跟那倆人不可能,但是在畢方眼裏小李子可是無比迷人的。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而這時候虛弱的小月也從車窗探出頭,看了看那個小夥兒,然後看着我道 “是個蜘蛛精。”
我聽完一愣,指着狐仙大人問小月:“跟狐狸比誰厲害。”
小月搖搖頭:“狐狸秒殺他?”
我咳嗽一聲,心中大定,我們這最沒用的狐狸老姐姐都能秒殺這個。蜘蛛精,那他能傷害的人,估計除了火靈就隻有正在拿電池闆吸收太陽精華纣王了。
我把頭伸進駕駛室,看着糖醋魚和小月:“去不去?”
畢方連連搖頭:“不去不去,再不找到李子,他都跟别人生孩子了。
糖醋魚陰笑:“他又打不過你,到時候把他給閹了,把他側室給賣去小煤窯?”
畢方無辜着一張臉道:“孩子是無辜的
我摸了一下耳朵:“你們别說的跟真事兒一樣啊,沒譜的事兒你們也能說的起來。到底去不去?不去開車撞他,我最惡心蜘蛛了。”
糖醋魚眼睛一亮,車鑰匙一擰,馬達聲轟轟:“早就想幹幹舉事逃逸的事兒了。”
而小月則果斷制止了人類文明史上第一次交通肇事逃逸,沖我點,點頭,然後就歪在椅子上滿臉疲憊的玩着遊戲機。
既然最高領導人發話通過決議了,我們這些執行者麽,哪裏有反抗的餘地,所以糖醋魚松開離合器,探出腦袋:“帶路。”
很快很快,大概隻用了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就停下來了。當然,不走到了地方,而是皮卡走不過去了,無奈之下又一次的背上了纖夫工具,而這次爲了能跟緊速度不是很快的蜘蛛怪,糖醋魚把我綁在了車頂上”乍看之下就好像一部車上長了一個人腦袋,車身人面像”
我飽含着淚水拉着皮卡進入深山,不多一會兒就發現了一個長着血盆大口的大山洞。山洞旁邊種着好多的類似蘿蔔一樣的植物。
放下車之後,我招呼一車被小風吹着都快睡着的懶人們下車,而我網準備去駕駛室被小月的時候,老狗一個箭步走了上千,一把就抱住了小月,随後沖我傻乎乎的一笑:“這點小事兒還是我來。”
我一愣,戳了戳老狗的臉:“你不是傻了麽?”
老狗眼神渾濁看着我:“當然了,我知道她是你妹妹,可是畢竟她已經這麽大了。以後就交給我了!保證年底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小月在他懷裏搖搖頭,沖我歎了口氣,我也搖搖頭:“算你厲害。”
而老狗回我的話卻變成了:“不行,孩子得跟我姓?”
至此我才真正明白,老狗能看見我們,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呢,他始終聽到或者說看到的都是他自己的自問自答,他回答的話都是他以爲我問的問題。這個以爲實在是很高深,這個病不治好這就是典型的自閉症。
接着在糖醋魚鎖好車之後,我們一堆人進入了這個看上去深不可測的大山洞,纣王正在跟那個隔兩步就要拉一下絲兒的蜘蛛精搭讪,小狗和小三浦在偷偷拿剪刀剪那個惡心的絲,剪完之後還交給屁颠屁颠跟着瞎湊熱鬧的狐仙大人,至于小淩波,她來到這個洞裏之後,簡直就是跟到了自己家一樣,時不時倒吊着,又時不時在洞裏扇着翅膀晃蕩幾圈做出幾個驚險動作。
糖醋魚和畢方一個人抱着我一條胳膊,糖醋魚還好說,畢竟小夫妻撒撒嬌,人之常情。畢方可是真害怕,可她是個跺一腳山搖地動的牛逼大妖怪吧,這樣反差有點兒太大了。反倒是金花和火靈兩個女人,毫無壓力面無懼色,火靈正拿這粉餅在和金花請教美容美發的問題,倆人很興奮的交流着,金花還時不時的揩火靈的油。
不堪入目,世風日下啊,”
在這個洞裏走的時候,我一開始就覺得挺奇怪,然後低頭問糖醋魚:“我老覺得不對勁兒。”
畢方一聽小臉煞白:“你可别吓我啊?”
糖醋魚嘿嘿一笑:“不就一山洞麽?”
我搖搖頭:“不覺得這太幹淨了點兒麽?掃的比老狗那屋兒都幹淨,就是黑點兒。”
糖醋魚想了想:“他那屋兒不就是你那屋兒麽?”
正說着話,拐了好多個彎兒的我們突然感覺眼前一亮,這條大大的山洞裏面居然連着一個更大”删網,裏面高沽好幾十米,而且居然亮亮的。光源我找了沒找到,這讓我不由感歎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
這要放在我們那和諧社會,這地方得多低碳多環保啊,一年四季幾乎恒溫,還自帶光源。不過可能得弄個什麽除濕器什麽的,不然太容易得風濕類風濕了,這地方要放南方一到春天,被子裏都能鑽出豆芽兒來。
而那個給我們帶路的蜘妹精,跟我們說他要去通報一聲,接着就把我們放着不管了,狐仙大人尾巴上卷了最少有五十米的加粗加大蜘蛛絲。我記得有一次看中央十套那個,科學探索節目,裏面說蜘妹絲比蟬絲更好,甚至比鋼絲都好,我一直不懈,畢竟哪有人用蟬絲跟鋼絲放一塊兒比的。
我看着那個依然不停往下漏絲的蜘妹精遠去的背影,突然感覺詫異辦分,指着狐仙大人尾巴上的那一大卷絲問道:“他被偷了這麽多,一點感覺都沒?”我要是拉出這麽多東西,我肯定倍感輕松,總之不會還跟他一樣一點兒變化沒有。
而與此同時小淩波忽閃着翅膀降落到我身邊,趾高氣揚的看着狗,然後一臉喜慶的跟我說:“從今天開始!我就是真正的貴族了。下賤的狗再也不能欺負我了。”
網說完小狗和小三浦一臉鬼祟的抽出一根蜘蛛絲不動聲色的就把小淩波的翅膀兩頭兒給連在一塊兒了。然後又裝作什麽也沒發生過。
我看到她倆幹的事兒,摸了摸小淩波的臉,挺同情的說道:“你玩不過她倆的說完我就把那個蜘蛛絲給扯了下來,随後就看那倆調皮搗蛋的祖宗沖我扮鬼臉。
于是,她們三個又一次不分場合的鬧成一團。
不過那個蜘妹人很快就又一次出現在我們面前,接着他站在一個石凳子旁邊大喊一聲:“妖王駕到,生人回避
網喊完,他有嗖嗖的跑到那個石凳子前面表情嚴肅的喊道:“恭迎妖王
我們:。
再來一次:
纣王捂着肚子笑趴在地上,作爲一個當過皇帝的人,他顯然知道這個是什麽意思,”
我摸了摸鼻子:“媽的,着道兒了,這他媽神經病啊
小月強忍住笑意說:“這是妄想症。”
我點點頭,指着老狗:“比他現在都不如。”
老狗看着我,點點頭:“其實不吃肉也是有好處的,老吃肉容易口臭,吃魚比吃肉好,反正我看着肉就想吐
糖醋魚這時候也笑完了,長出了幾口氣:“真長見識了,這家夥一個人當了多少個官兒啊?”
纣王直起身子,捶了捶腰:“最少五個。引路在我們這叫司向,通報叫同傳,告訴老大的叫内官,唱王的叫信官,接着就是文武百官迎接了。”
我點點頭:“你業務挺熟悉啊?”
纣王挺起胸膛:“本王九歲即爲天子。”
而正在塗口紅的火靈看了一眼纣王:“此刻也不過是一個邋遢的死,胖子
纣王瞬間臉紅脖子粗,看着火靈網想對吐幾局,突然從石頭門後面走出來一個人。
辦 ,
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妖王了,畢竟她比那個邊走邊拉線兒的蜘蛛俠看着強多了,雖然這個妖王太粉了點兒。
這明擺就是一隻,
“兔子!”糖醋魚指着走出來的那個。妖王大聲喊到。
這一聲嚎把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了過去。
且聽我描述一下這個兔子。首先,兔子是有耳朵的,兔女郎都見過吧,就是那種耳朵。接着兔子的紅眼睛對吧?而且跟小淩波那種血紅色不同,是一種酒紅色,透亮透亮的。當然了小淩波的眼睛也亮,但是裏面有殺氣 而這兔子眼睛裏隻有胡蘿蔔,最後也是最關鍵的,這個女孩兒穿着一身毛絨絨的小棉襖,上面有着粉嫩粉嫩的小細毛。一眼看上去這就是一隻兔子。
這隻兔子的長相呢,隻能說是可愛,漂亮的話,我們這裏的姑娘哪一個都比她漂亮多了。
最最最最關鍵的是,這個兔子麽,大概隻有一米高,嗯,可能還不到點兒,,
而那個兔子看到我們之後,也是一臉詫異,接着她看到狐仙大人的時候,明顯臉都綠了,要知道狐狸逮兔子那可是上過吉尼斯排行榜的。
接着他旁邊那個怎麽看怎麽别扭的蜘蛛俠,走上前特恭敬的把這個已經吓得渾身打哆妹的兔子妖王抱上石凳,并且一臉威武的站在她身後。
我掐了掐準備笑的糖醋魚小聲道:“不帶嘲笑别人的,咱得有禮貌。”接着我沖那個兔子點點頭
“你好 趕緊去看去了。
今天我跟人打賭,如果南非能赢,我他媽就得連更力章。
南非千萬得保持正常水平啊,赢了我就徹底完蛋了。
南非你丫最次也得給我打個平手,不求你輸的徹底,雖然賭盤上是判你讓兩球,”
可你他媽非是什麽東道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