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不想見哪吒,因爲他覺得現在的哪吒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哪吒,那個哪吒是肉做的,這個哪吒是藕粉做的。
一個是動物性纖維一個是果蔬纖維,這讓纣王很難接受,所以他搬着電腦都躲到樓上房間跟火靈倆人一塊兒去看魔戒三部曲去了。
别意外,在日本那段時間,沒事兒我就下電影,小百合的筆記本又是高級貨日本的網速還快。沒多一會兒就下了将近四百個G的電影,而且我都是下那種四百來兆的非高清版。算算,電腦裏得有多少電影?
而哪吒被我從陣法籠子裏給拽了出來,藕粉小朋友已經昏迷小臉蛋上被彈片刮得亂七八糟,不過居然一點兒血都沒流,反而是一股蓮子羹的味道,我剛吃飽的肚子,瞬間又有了饑餓感。
不過在我拎着哪吒找李靖的時候,除了滿地的傷亡士兵,連個李靖的影兒都沒了。這膽小的孫子,難怪當初能忍心讓自己兒子給别人賠命。要是小狗殺了個把人,被人追上門讨債,老狗估計直接就能把對方的滿門給抄了,這才是純爺們兒。
我看着地上還有幾個翻滾呻吟的傷兵躺在那,于心不忍把他們全給治好了,不過他們的外傷愈合之後,沒過幾分鍾全都死了。開始我很詫異的以爲是我的治療術失效了,不過想了想,才發現我真是一個二逼,我治他們的時候把子彈也一塊兒給縫進去了,能不死麽?
而拎着小哪吒走進房間以後,所有人一哄而上,把小哪吒給撥了個幹淨,放在桌子上。爾後連同金花兒和剛從樓上殺了好多人凱旋歸來的小狗和小淩波在内的所有人都圍在了小哪吒的周圍,包括那隻長着七條尾巴的大狐狸犬。
我往沙發上一靠,點上根煙,沖看了兩眼就退回來抽煙的老狗說道:“平時都是動畫片兒裏看,今天看着活體的,有點什麽感想沒?”
老狗搖搖頭:“除了一股八寶粥味兒,沒别的了。不過也算是碰着兒時偶像了,要能再見猴哥兒一眼就完美了。”
我想了想:“怕是不行,現在猴哥兒那塊兒隕石估計還在太陽系以外呢。”接着我看了看外面的一堆屍體,有點别扭的說:“外面兒那邊有好多死人。”
老狗歎了口氣,抽了口煙,看了看窗外,眼神仿佛充滿着淡淡的哀傷。他看着外面的月亮很沉穩的說:“我有點困了,這他媽是上了年紀了,原來打傳奇三天三夜守豬七呢。”
而就在老狗感歎歲月無情的時候,就見糖醋魚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套手術刀,而她正在往手上掏洗馬桶用的膠皮手套。
我趕緊走了上去制止了她的很詭異的行爲,奪過她手上鋒利的手術刀之後,我扯着她的耳朵,用挺憤怒的語氣說道:“你是要玩活體解剖啊?”
糖醋魚理所當然的攤了攤手:“我就想看看這小子是不是藕做的,到時候你給補一下就行了。”
“不行!”我嚴詞拒絕了糖醋魚近乎變态的請求。
而我說完之後,糖醋魚往金花兒面前伸出一隻手:“錢。我說了他不會讓,你還跟我争,你頂多也就跟他零距離,我可跟他經常負距離接觸呢。”
我聽完整個人都蒙了;負距離接觸……
小月捂嘴在輸了一百塊錢的金花耳邊說着什麽,然後用手指輕輕一戳哪吒的額頭。哪吒突然就如同被電極了一樣猛的從桌子上跳了起來。
跳起來之後小哪吒沒來得及弄清楚自己的處境,一個呼哨就把他的吉祥三寶召喚到了手裏。
就在他擺出戰鬥姿态不到一秒鍾之後,屋子裏的陣法又被他給觸動了,房間内壁又是一亮,接着他的那把長槍就被牢牢的吸到了天花闆上,就好像用電磁鐵吸大頭針一樣。而小哪吒像一串臘肉一樣挂在了槍上。
小狗走上前捏了捏小哪吒的小雞雞,搖頭道:“好小。”
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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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狀态都不是很好,可能跟内分泌有關,據外國專家稱;男人每個月也有那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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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坐在角落用窗簾包着自己的可憐兮兮的小哪吒,狐仙大人可興奮壞了,不停的圍着小哪吒打轉,時不時還用爪子輕輕捅他一下。真不知道狐仙大人怎麽就這麽喜歡小孩兒,就我多年的小說閱讀經驗來看,狐仙大人是因爲這麽大年紀都沒生育而導緻的心理上的一種障礙。
老狗把玩着哪吒的那把長槍,然後突然沖我一槍刺了過來:“看槍!”
我用手裏的乾坤圈就勢一擋,大聲喝道:“好暗器。”
糖醋魚踩着風火輪走上前給了我們倆一人一腳:“看我無敵風火輪!”
而老狗被糖醋魚踹了一腳之後,居然一個後空翻,摔到了沙發上,接着把長槍往地上一扔,兩手一拱:“女俠饒命!”
金花呵呵幹笑兩聲:“好興緻啊。”
我摸了摸鼻子,點了點頭:“小時候都這麽玩。”
小月指着地上的那把火尖槍,笑着沖金花兒說道:“要是李子在他們會更精彩。”
老狗一聽這話,從沙發上翻了起來,晃着指頭說道:“你總算被我抓着錯誤了,李子在不會怎麽樣,不過畢方肯定是有的玩兒了。”
小月想了想,嫣然一笑:“你赢了。”
而小淩波和小狗這時候居然可以摒棄多少年來的死敵狀态,一起跟着狐仙大人一塊兒爲非作歹。她倆正蹲在旁邊玩石頭剪子布,小狗赢了的話小淩波用水彩筆在哪吒身上畫一朵花,小淩波赢了小狗在哪吒身上畫一個太陽。
沒過一會兒她倆就在哪吒憤怒的眼神之下,把哪吒畫成了一個坦桑尼亞快出嫁的新娘。
我看到這,總歸還是有點于心不忍,于是拍了拍小月的肩膀:“管管。”
小月搖搖頭,用眼睛瞟了一眼旁邊正在翻箱倒櫃找東西的金花小聲說道:“專業奶媽。”
而小月剛說完,金花突然神經質的笑了一聲,然後從她旅行箱裏翻出了一件上面印着福娃的小肚兜,得意的抖開,接着像給流浪貓喂食物一樣慢慢逼近慌張中的小哪吒。
最後趁小哪吒一個不注意,金花猛得往上一撲,接着把那個小肚兜往他頭上一套。然後給旁邊倆個很壞很壞的小姑娘使了個眼神,接着一大兩小三個很變态很變态的女人就開始給看上去隻有六七歲的小哪吒穿衣服,而狐仙大人則在旁邊高興地上蹿下跳,從各個角度幫忙。
當然,最後哪吒被他們完全打扮成了一個很二十一世紀風格的小……小姑娘,金花還用細眉筆給哪吒畫了點了淡妝,一眼看過去,哪吒活脫脫的就成了一個準備去參加六一兒童節彙報演出的小姑娘一樣,粉粉嫩嫩,看上去還真有喜幹淨的蓮藕樣子。
“你們是何人!爲何要如此捉弄我!”哪吒實在吃不消折騰了,往後跳了一步,下意識準備召喚吉祥三寶,可是想到剛才臘肉一般的待遇,他猶豫了。
糖醋魚走上前,滿臉寵愛的捏着哪吒的臉,扭頭沖我說:“我也要生個這麽可愛的女兒。”
小月聽完,摸着下巴想了想:“想生女兒,要少吃葷菜多吃素菜。”
金花點點頭,補充道:“男的要戒煙限酒,經常鍛煉。女的更不能抽煙喝酒,還要保持良好的心情。”
糖醋魚聽完目瞪口呆,之後一臉悲慘的沖我說:“雲哥哥,咱們還是要個兒子吧……”
我咳嗽了一下:“生男生女一樣好。”
而說完之後,我招手示意小月和金花還有糖醋魚老狗都到我這邊來一下,因爲我突然有點很奇怪的想法。其他人,就随她們去折騰哪吒吧。
“什麽事兒,你懷孕了?”老狗扣了扣耳朵走到我身邊。
我清了清嗓子,看了看在場的唯一幾個成年人:“你們發現力量配比問題了麽?”
金花抽了口煙:“又是這事兒,你那時候說了。我玩哪吒去了。”說完,她站起身就想走,被我拽着皮帶一把給拉到沙發上。
小月看了看我,連連點頭:“雖然人員分散了一點,但是總的來說每個小組的戰鬥力都差不多。”
老狗一臉黯淡:“我是個靠媳婦兒保護的窩囊男人……”
小月笑着掰開老狗的胳膊躺了進去。
糖醋魚眼珠子轉了幾圈,用難得的嚴肅說道:“我一開始就發現了,你們來之後我就覺得奇怪了。”
我們點了點頭,然後我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男人和奶媽狐狸一組,月姐和死狗一組,我和一堆小孩還有一棟房子一組。”糖醋魚邊說邊比劃:“大家都知道,奶媽沒攻擊力。死狗那點兒本事在這邊兒也不夠看。還有那狐狸小孩和我都是一般般,估計沒這棟房子,我們幾個孤兒寡母的早被人搶走當壓寨夫人的當壓寨夫人,當童養媳的當童養媳了。”
老狗被煙嗆咳嗽了一聲:“這童養媳當得真不虧。得養多少年呐這,這是個重孫子養媳婦兒呢。”
金花踢了老狗一腳:“别打岔。”
糖醋魚沉思了一會兒:“戰鬥力是特平均,房子和武器彈藥火箭筒都算上戰鬥力了。你們下面兒肯定得說剩下那四個了。”
我搖搖頭:“是五個。”
衆人:“?”
我指着老狗:“你丫忘了你的小骨肉妹妹了?”
老狗呸了一口:“那是李子的!”
糖醋魚哈哈一笑:“明天估計就能到什麽西岐了,估計我們能碰上小李子和小百合或者和吳智力的組合。再往下就是畢方那一組了。”
老狗一愣:“這麽多人明天估計到不了。”
糖醋魚點點頭:“車庫裏有一輛皮卡。”
我摸了摸鼻子:“老帥哥的吧?”
小月這時候皺着眉頭沖我們說道:“我總覺得哪不對勁。”
金花附和道:“我挺聰明,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
老狗站起身,碰的一拳砸在牆上,然後大聲的說道:“管他媽的對勁不對勁,先找着李子,不然我們全抓瞎,他那機器貓的口袋裏有我們師門的典籍。這事兒跟王老二死都死不脫。”
而他剛一說完,屋子裏突然又亮起了陣法之光,接着老狗在沒反應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被憑空出現的水給澆了個透心涼。
金花聳了聳肩:“我算看出來了,李子肯定沒這屋子厲害。”
我:“……那是肯定的。”
小月捂着嘴笑着說:“我們酒吧可以讓整個省從地圖上抹掉。”
糖醋魚大驚:“家裏有核彈!”
老狗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就是往一個四米長寬高的大坑裏大個二十年的便都能讓它淹死人了,何況那麽屁大點地方被李子畫了二十年的陣。”
糖醋魚摸着下巴深沉地一塌糊塗:“領域強者!”
我:“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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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幾章情節會開始加速了,應爲我後面還有兩個大的卷呢。
而且我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消息。。。。我被上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