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的話,請勿引經據典,作爲一個荒誕小說,我不希望看到大家爲了一點兒幾千年前的破事兒争得頭破血流,是吧,本身就無依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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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弱智。
不!我是個傻×。真的,我真傻。
原先,我特想把人生過得跌宕起伏。可如今最大的願望就是趕緊回家,散養無業。然後,上午抱抱兒子喂喂奶,下午做做按摩抹抹臉,晚上學學烹饪燒燒菜。最後夜深人靜的時候,裹着毯子,對着瓦亮瓦亮的月亮發發呆,發發呆……我願,成爲一個廢人,面朝大海,吃嘛嘛香。
可是,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去幫老魚完成什麽狗屁的任務、不該幫老帥哥收複他的狗屁失地、不該去日本,更他媽不該去拆王老二送來的邪門玩意兒。
而且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們一直想逮卻一直逮不住的那個餓鬼道小怪獸居然一直潛伏在我們手中那個小面具裏。對的,就是我們到日本的第一天,老魚同志給我的那個小面具,我們一直把它當玩具玩兒,甚至小三浦和小狗兩個東西還在上面畫上了不少兒童畫,畫完之後小三浦還讓吳智力把那玩意兒給挂客廳牆上。
可誰曾想,老帥哥唆使我解開了那個指南針上的封條兒,說是天守王老二那個老混蛋弄過來的東西一定有用處。而他交代完居然跟着老魚五人組去肅清驅魔人了,一點當技術指導的覺悟都沒有。
所以我就打開了那個倒黴催的指南針,然後那個餓鬼道的玩意就這麽樣的出現在了我們面前,把我們吓得一蒙。
後來就開打了呗,打架我當然不怕,關鍵是我發現我能抓住他,但是弄不死他。小月也超度不掉他,物理攻擊他不怕、放火燒不怕、天打雷劈不怕,簡直就是一個滾刀肉,最後我實在沒招兒了。隻能像謝公霆鋒在某電影裏鼻孔微張聲嘶力竭的呼喚愛你一萬年一樣呼喚出來麒麟哥。
不得不說,麒麟哥的冷血和牛逼是用言語無法說出來的,他雖然無法傷害生靈,可對付這種死靈那是嗷嗷利索,走上前一爪子就從餓鬼道小白臉兒胸口掏出一坨綠哇哇的東西,抓完之後還他媽給了我個擁抱,然後就憑空消失了。
可這丫擦屁股不給擦幹淨,還給那個餓鬼道的變态玩意兒留了口氣兒,接着它大喊一聲我跟你們拼了,然後就一頭紮進小李子手上的指南針。
他鑽進去之後,那指南針轉得就跟電風扇似的,接着我們面前就出現了個跟上次王老二開門時候一樣的那種特飄渺的小波浪把我們給包圍了起來,我們還沒來得及跑,它就爆了。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我旁邊隻有一個昏迷不醒的金花兒和正在一邊刨樹根兒的狐仙大人,接着我還發現我正躺在一片大森林裏,我不由得恍惚了一下。拿出手機才發現跟随了我好幾年的手機壞了,正往外滴水兒。
于是我隻能弄醒金花,然後跟她一塊兒一籌莫展。
就這麽的,我拿日出日落計時,不知不覺中已經一籌莫展半個月了,每天狐仙大人都從山裏逮山雞和亂七八糟的小野味兒回來給我燒烤。其實我不喜歡吃這個,可沒轍,肚子又餓,東西還是人家給逮,隻能順着人家的口兒來調劑。
更悲劇的是我每天要用小九兒和四姑娘混合使用給金花兒和狐仙大人當熱水器,也不知道她倆爲啥就不能忍點時間等回去之後再好好洗澡。
我曾試圖往外飛着走,畢竟我是會飛的阿童木,可是金花不知道出于一個什麽心理,非得徒步走出去,我執拗不過她,而且狐仙大人好像也很喜歡這種深山老林的感覺,整天漫山遍野的亂竄。看到狐仙大人滿山瘋跑的樣子我才真正體會到動物園裏的獅子比不上荒郊野外的耗子的原因了,我想讓狐仙大人選擇是要LV還是要片小樹林兒,她肯定責無旁貸的選小樹林。
其實我并不是不擔心小月糖醋魚他們,但是我能知道他們肯定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别的不說了,就是金花兒這種要攻擊力沒攻擊力,要高智商沒高智商的普通姑娘過來都一點兒事兒沒有,他們那些高功能的肯定也沒事兒,我還仔細分析了一下,他們連落單都不可能,因爲當時我和金花還有狐仙大人站的近,可最少也間隔了個三米左右,而他們都紮在一堆兒裏的。真正落單的其實是我和金花兒。
而這麽半個月的徒步跋涉,我們始終都沒走出這片大林子,我時不時朝金花抱怨爲什麽不能用飛的,但是她一直笑而不語,直到剛才她最後一根煙抽完了。
“飛吧飛吧,趕緊飛,我得回去買煙了。”金花催促正在燒烤一直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穿山甲的我。
我撕下一小塊吃了吃,除了沒什麽鹹味兒,其他的還是挺鮮美的,聽到金花兒的話之後我擡起頭看看旁邊正垂涎三尺的狐仙大人,然後跟金花兒說:“你得對的起咱們狐狸妹妹辛苦刨了半個多小時的坑啊。吃了再走。”
狐仙大人聽了猛點頭,眼睛眯成一條縫,閃爍着懾人的精光。
“我就納悶兒了,那個傻\逼孩子說跟我們拼了,拼完了就是讓咱們來原始森林半月遊,這算個什麽事兒了?估計小月糖醋魚他們都一早坐在屋裏看電視了。”我邊燒烤邊發牢騷。
金花把空煙盒往樹杈上一扔:“我總覺得事情不太對。”
我搖搖頭:“别說是女人的第六感啊,這玩意兒多少年前就不靈了。”
金花坐在石頭上撐着腦袋看着被茂密的大樹遮住的天,看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後低頭沖我說:“這麽長時間都沒一架飛機飛過去,而且天這麽藍。”
我擡頭看了看,然後笑着說:“你怎麽了這是?這不是你性格啊。”
平時的金花兒那叫一個處變不驚、那叫一個淡然從容,可今天怎麽看怎麽像一個被恐怖片吓唬得半死高中小姑娘。
金花深呼吸一口氣,摸摸口袋,發現沒煙了。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我總感覺怪怪的。”
我搖頭,狐仙大人也搖頭。
“我估計你要不是來那個啥了,要不是思春了。人不都說思春的少女格外敏感麽?”我繼續對付手上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金花沖着我屁股就是一腳:“滾。”
我回手摸摸狐仙大人的腦袋道:“去,再給逮點其他的玩意兒來。”我說完,狐仙大人一點頭,噌噌的跑了出去。
而我不知道怎麽了,突然鬼使神差的用油乎乎的手摸了金花的臉一下:“放心啦,就當是出來旅遊。”
可哪曾想這麽一摸居然把金花兒給弄哭了,這是我第二次見着金花兒流眼淚。而且上次那是因爲她突然穿越亂了分寸,這次頂多就是在原始森林裏逛蕩了幾天,不至于吓成這樣兒吧。
見她這樣兒以後,我剛進把手往褲子上蹭了蹭,拍了拍金花兒的腦袋:“怎麽了這是?你到底在想什麽啊。”
金花抹了抹眼淚:“我怕再也回不去了。上次我穿越之後也是這感覺。”
我呸了一聲:“你就知道是穿越了啊?就不行是把咱傳到哪個角落來了啊?而且我估計這次一準兒就是王老二設計咱們的,看我回去我不罵死他,我得讓他後悔有過二大爺。”
金花把臉湊過來在我身上擦了擦眼淚兒,然後嗯了一聲,就小口小口吃着那隻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沒過多一會兒,狐仙大人忽然驚慌失措的跑了過來,躲在我身後瑟瑟發抖,她那大腦袋還時不時的探出去悄悄瞄兩眼。
我扭過頭,看着神色異樣的狐仙大人:“我說,你又怎麽了?”一個剛來完事兒,另外一個的事兒就又來了,還讓不讓人消停。
狐仙大人聽到我的問話,跳到我面前,張牙舞爪的開始給我模仿剛才她碰到的場景,還叼着我的衣服讓我當道具。可我看了半天愣是沒看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
“你是說有人追你麽?”金花從地上撿了個煙頭點起來抽了一口,我拍了拍金花兒的腰:“戒了吧。”
而狐仙大人聽到金花的話,忙不疊的點頭,然後用腦袋撞了我一下,估計是對我不理解她的意思很是不滿。
我蹲下身子,捏着狐仙大人毛茸茸的臉,惡狠狠的說:“你好歹也是個狐狸精,你膽兒能大點兒麽?你自己看看,你長得比老虎都大一圈兒,你至于這樣兒麽?”
而我剛剛說完,樹林裏悉悉索索走出了三五個人,來到我們呆的這片空地之上,爲首的那個人大喊一聲:“孽畜,休得傷人!”
我聽完擡起頭打量他一圈,發現他穿着一身兒非常惡心的衣服,酥胸半露的,看材質還不如地攤上十五塊錢一件兒的破爛貨,而他腦袋上還綁着塊玉,看上去要多傻×就有多傻×。
“你\他媽是罵誰呢?”我松開狐仙大人,站起身,指着那個頭上綁玉的家夥沒什麽好氣的說着。
那個人好像沒聽到我說話一樣,開始自報家門:“我乃青峰山紫陽洞清虛道德真君之徒、黃飛虎之長子黃天化是也。”
我扭頭問狐仙大人:“這傻×是你男朋友?”
狐仙大人聽完就急眼了,一口咬在我小腿上,嘴裏還嗚嗚的叫。
而那個姓黃的看不出年紀但是嘴上沒什麽毛兒的年輕人大喝一聲:“孽畜!在我面前休得猖狂。”說着,他拔出一把劍就朝狐仙大人紮了過來。
我連忙一擡手握住了他的劍,然後在他詫異的眼神之後,我苦兮兮的跟金花兒說:“要不這家夥是弱智,要不咱真的穿越了……”
金花歎了口氣,擺擺手:“現在就是要趕緊找到小月他們。”
這時被我抓着劍的小黃,奮力的從我手裏抽出了劍,退後兩步手裏的劍朝我淩空一指:“你等爲何許人?爲何要偏袒妖物!”
我心情十分的差,可能是因爲跟家人失散,也可能是因爲以後可能看不到魯豫有約了。總之我無端端的看着這個傻×就格外的煩躁。
于是我從地上撿了一塊兒石頭,用小九燒到發紅發亮,然後猛得朝他扔了過去。
“我是偏你奶奶個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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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們呐,一萬兩千字的更新票莫再投了,這段時間以來我更新态度大家是能看到的,畢竟我這種書不是說你有靈感有大綱就能寫的,還要有包袱和段子,求求你們了,别再給人家壓力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