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看到的是玲玲,大家都明白的,玲玲在尺寸方面絕對趕英超美,在人群中顯得極爲紮眼。
接着我看到了兔子哥還有陳胖子,而他們身邊站着上次逮我和糖醋魚的那個警察叔叔,幾個人頭戴一頂小黃帽,帽子上寫着某某國際旅行社,前面還有一個拿着小旗子的女導遊,看她那走路姿勢就能知道她不是隻好鳥兒。
而接下來從他們身後蹦出來的兩個人直接震撼住了我的小心肝,隻見小狗和小淩波一人帶着一頂大大的卡通帽子,抱着一個大大的毛絨玩具,情緒不是很高,兩個人都是一副被老師欺負之後又被老爹揍了一頓的郁悶表情,眼神看地,并沒發現我們。
我側過頭跟老狗苦笑着說:“驚喜來了。”
老狗高興的點頭,然後整理一下衣服:“這一百多歲的閨女真是讓我太有份兒了。”
很快的,他們幾個人就來到我們面前,本來無精打采的兩個一百多歲的小家夥看到我和老狗之後突然就高興了起來,特别是小狗,膩在老狗身上就不肯下來了,而且這群家夥完全不顧旅行團導遊的催促和周圍人群的眼神,領着我們就來到了一個角落。
而小淩波腼腼腆腆的走到我面前,揚起頭,酒紅色的眼睛閃亮亮的盯着我:“賤民,你……你有想我嗎?”
我哈哈一笑,把小淩波抱在懷裏,拿額頭頂了頂她的腦門兒:“想啊,當然想啊。在玲玲老師那乖不乖啊?”
小淩波極力想從我懷裏掙脫,小臉蛋紅紅的,聲音弱弱的:“賤民,把我放下來!”
我一愣:“爲什麽?”
“我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按照低賤的人類的算法,我已經快要十六歲了。”小淩波不情不願的給我解釋着。
我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把她放在地上,悄悄的說:“那你們多少歲成年啊?”
小淩波想了一會兒:“好像要到四百歲。”
我又把她給抱了起來:“你現在也就隻有七八歲嘛,快告訴我你最近乖不乖?”
她見反抗無效,也就不再掙紮了,随後聽到我的問題,很幽怨的看了一眼玲玲,然後很誠實的搖搖頭。
而這時候兔子哥、陳胖子還有那個自己給胸口戳了北鬥七星的警察叔叔正在和老魚同志挨個擁抱、勾肩搭背,而玲玲作爲一個小字輩則被那個怪人圈子給排除在外,她又剛好聽到我問小淩波乖不乖,所以他出于一個教師的天性,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來,抱一個。”玲玲沖我張開手。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嘿嘿一笑,放下小淩波,結結實實的給了玲玲一個擁抱。
松手之後,我仔細品味了一下那觸感,簡直沒話說了,比金花稍微差一點兒,興許是生了孩子之後吧,彈性稍微……
小李子咳嗽一聲,假模假樣的沖吳智力說:“你瞅瞅,這家夥的德行多爛。”
吳智力搖搖頭:“這是正常禮儀啊。”
而站在我身邊的小淩波突然看到吳智力手上的小三浦,眼睛猛然變得亮晶晶,連蹦帶跳的走到吳智力那邊兒,張開手試圖想抱小三浦,可是吳智力死也不同意,兩個人就在那對峙了起來。
“你怎麽把她倆給帶來了?”我看着玲玲一副出門旅行的打扮,心中很是疑惑。
玲玲眉頭一皺:“我可帶不住你這兩個寶貝了。”
我一愣,扭頭看了看兩個小的:“怎麽?”
“這才幾天,打傷了十五個同學,四十多個家長,你讓我這老師怎麽當下去?”玲玲氣勢洶洶的插着腰訓斥我。
我摸了摸鼻子:“邊走邊說吧。”
接着我們由老魚同志帶領着,走上了他那部加長的悍馬,說真的,這是我這輩子除了飛機以外坐過的最拉風的運輸工具了,興許連那個應龍怪胎的坦克一樣的卡車都不如這個内置豪華。
“總算不用坐後鬥兒了。”老狗在真皮椅子上蹭着,一點兒沒把自己當外人。
吳智力不知道爲什麽死都不願意上這車,跟着老帥哥走了,估計是不想跟這一幫子銜兒比他高的老兵油子碰到一塊兒。想想也是,任誰跟自己頂頭兒上司碰到一塊兒,都會不由自主的躲開一點兒,免得看着互相惡心。
我抱着小淩波,不搭理幾個互相勾肩搭背亂吹牛逼的中年人,擡頭問正在修剪指甲的玲玲:“她倆到底怎麽回事兒?”
玲玲瞪了一眼小淩波,我感覺小淩波在我懷裏明顯一縮。
“這兩個家夥剿滅了全市的最大的社團性組織。”
我一愣,低頭看了看抱着毛絨玩具的小淩波,再看看在老狗膝下承歡的小狗妹妹,百思不得其解。
玲玲哼了一聲:“我學校有個小霸王,是那個社團老大的兒子,找了一圈小混蛋撩騷你家小吸血鬼,被她一個人全給打趴下了。”
老狗湊過腦袋道:“這挺好啊。打擊黑社會從娃娃抓起。”
玲玲啐了他一口:“然後人家家長找上門啊,要找你們閨女的監護人麻煩,這不,我就出面了。”
我一聽來了興緻:“然後,然後!”
“我挨了一巴掌。”玲玲無奈的聳了聳肩。
我們:“……”
“所以我當天晚上就準備夥同兔子和陳胖子去滅他們滿門。”
我們:“…………”
玲玲瞄了兩個小的一眼繼續說道:“我過去之後發現,那個社團整個高層全滅,還都是一擊緻命。”
小李子插嘴道:“沒想了,肯定是倆小的幹的。”
玲玲點點頭:“這可是個大案子啊,幾十号人一晚上同時死了個幹淨,往上報是報着黑社會仇殺來着,可我哪還敢把這兩個小家夥往學校帶?”
我摸了摸小淩波的腦袋:“幹的漂亮。”
小狗湊過腦袋道:“主要是我的功勞!”
玲玲聽到小狗插嘴,眼睛一瞪,小狗瞬間就老老實實的爬回老狗懷裏,撅着嘴不說話。
小淩波扭過頭看着我,雙手分開嘴唇,把剩下的那顆尖牙露給我看,然後沖我說:“那天我沒有吸血,那些肮髒的人類都是賤狗殺掉的,我隻是把打玲玲媽媽的那個人給咬死了。”
我一愣,擡頭沖玲玲說:“你咋升級了?我在她那兒還算是平民呢。”
玲玲哈哈一笑:“你閨女跟我兒子好上了。遲早都得這麽叫的。”
我呸了她一口:“你兒子八十歲的時候她也就是十歲頂多十一歲,你還真敢想。”
“這事兒好解決,到時候找王老頭給同步一下就行了。”玲玲躊躇滿志的說着。
我摸着鼻子道:“這事兒也能同步?你當是上鬧鍾呢?”
玲玲腦袋一歪,比劃出個大拇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沖我一樂:“沒錯。”
她的動作在一瞬間讓我渾身汗毛乍起:“大姐,别這麽可愛,你早就是兩個孩子他媽了。”
這時候小淩波突然轉過身摟住我的脖子,小聲道:“我還沒答應他的求婚呢。”
聽完小淩波的話,我擡起頭惡狠狠的盯着玲玲:“得虧你還是個老師,怎麽帶孩子的?”
玲玲無所謂的一聳肩膀:“我兒子很随你。”
旁聽的老狗:“……”
旁聽的小李子:“……”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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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協助安倍先生肅清驅魔人協會。”陳胖子在吃飯的時候一口官腔兒的跟我們神秘兮兮的說着。
老帥哥舉起一杯酒,站起身虛晃一圈:“萬分感謝。”
接着幾個中老年人開始互相敬酒,互相勸酒。而老魚同志則不苟言笑,一個人自斟自飲,不過好像
我悄悄摟過老狗和小李子的腦袋:“假不?”
玲玲也伸過腦袋:“假的沒邊兒了。”
我伸出手把玲玲的腦袋撐回去,然後繼續跟老狗他們小聲說:“他們來這邊兒到底是幹啥的?”
玲玲又湊過腦袋:“我知道。”
我又一次把她腦袋給撐了回去,然後就聽小李子說:“估計是大清洗。”
這時候玲玲猛的一腳踩在我的腳趾頭上,我這個點兒可沒開盾,疼得我呲牙咧嘴,虛汗嘩啦啦的流。
随後玲玲又一次伸過腦袋,神秘兮兮的沖我們說:“我等會兒告訴你們,現在别說。”
我聽完略有領悟的點點頭,大概想到這玩事兒跟政治八成有關系,而老狗這個傻孤呆的一點政治覺悟都沒有,依然皺着眉頭道:“哪有那麽多見不得人的事兒啊,說呗。”
吳智力輕輕拍了拍老狗的肩膀道:“你們沒發現老帥哥的臉色很難看麽?”
果然,經他一提醒,我發現老帥哥的臉色真的是相當的不好,就感覺他出門在外三年半,而今天突然接到了自己老婆懷孕的消息一樣。
這下低智商如老狗這樣的都已經反應過來了,我們幾個趕緊裝着什麽也不知道,悶頭開始吃東西。
而這時,小淩波總算得手了,她在吳智力擔驚受怕的眼神下抱着小三浦跟小狗三個人在包廂的角落玩得不亦樂乎,時不時還發出一陣陣笑聲。
而中年大叔五人組則在旁邊渾天暗地的吹着牛逼,看起來他們幾個老早就是互相認識的,反而把我們給冷落到一邊了。
我扭頭問玲玲:“你咋不跟他們摻和去?”
玲玲看了一眼老魚同志:“在這我說話不算數,我偷偷跟你說啊,他們幾個本來都早該是将軍的。”
她說話的語氣充滿誘惑,就好像在問小朋友想不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一樣。而她在見到我們的八卦積極性被調動起來之後,繼續神秘兮兮的低聲說道:“你們知道爲什麽我這組獨獨我一個人年紀小麽?”
我們搖頭。
“還有一個犧牲了,在中亞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了,然後他們四個掃平了一個小國的所有正規軍,還把某超級大國的所謂的超級英雄給一網打盡了,現在那大國隻能拍電影做紀念了。回去之後就他們就被王老頭給處分了,不過他也把大部分責任給抗了,不然早大将了。”玲玲也是一臉八卦的跟我們訴說曾經那些峥嵘往昔。
老狗吧唧一下嘴,滿臉熱血的看了看那邊幾個像暴發戶的的特工,不住的搖頭:“他們幾個有這麽牛逼呢?看不出來啊。”
吳智力點上根煙,不無惆怅的說:“我真是個傻,逼,我還想當天下第一……”
而這時候老魚同志敲了敲桌子,目光炯炯殺氣四溢的看着我們這邊。糖醋魚的耳朵好使,她老爹的肯定更牛逼,所以即使玲玲聲音不大,估計他也聽的一清二楚。
玲玲吐了吐舌頭,低頭不敢看老魚,開始埋頭吃飯。
我點起根煙,沉吟了很長時間,看着正在高談闊論的中年大叔們,深呼吸一口,拍了拍老狗的肩膀:“我也覺得不像。”
接着我又拍了拍吳智力的肩膀:“你要先感謝國家給你進修的機會啊。”
吳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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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可能要晚點更,或者要到後天一塊兒更,我有一個大學時候的炮友……不…是室友過來找我玩,那孫子可他媽是個人才了,據說他一輩子到現在談了47個女朋友,至今未婚。
我都懷疑他的小DD還有沒有功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