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昏昏沉沉的起床,不知道白天不知道黑夜,手機早沒電了,而手表……手表有什麽用?因爲我們幾乎是被密封在這個魚雷艙裏,以避免潛艇靠岸補充時候的例行檢查。
小淩波果然是能睡的,我都醒了,她還窩在我手邊咬着我袖子睡的昏天暗地,而我另外一邊的糖醋魚正躺在地上獨自撓牆。
我拍了拍她的背,問道:“少奶奶你幹啥呢?”
“我要去遊泳!我好長時間沒沾水了,來瘾頭兒了。”糖醋魚見我醒了,轉過身子腦袋在我胸口不停的蹭。
我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面,輕揉着,對她說:“咱們現在逃難呢,少奶奶忍耐一下。”
糖醋魚被我捏得渾身顫抖,哼哼唧唧的沖我小聲撒嬌:“你這樣,你讓我怎麽忍嘛。”
我咧開嘴笑了笑,輕輕的把糖醋魚的衣服撩了上去,她也配合的把自己的褲帶子解開,我咦了一聲,小聲道:“少奶奶這麽配合啊?”
糖醋魚聲音細弱蚊蠅,顫抖着說:“總要找點事情幹啊。”
我一聽這話,手上的力度不自覺的加大了,糖醋魚原本隻是呼吸急促了一點,而現在變聲輕聲的低吟了。
而這時我突然聽到了畢方和小月的低語聲,我心頭一緊張,趕緊用嘴堵上了糖醋魚正在微喘的小嘴巴。
總的來說,在人堆裏幹這種事情還是比較刺激的,首先,我動作不能太大,隻能輕拿輕放。再着我必須時刻用嘴堵在糖醋魚的嘴上,防止她萬一忍不住而發出什麽奇怪的聲音。而且因爲是側躺,我隻能把另外一隻手從小淩波懷裏抽出來,雙手摟住糖醋魚的腰讓她的上半身緊緊貼在我胸口,然後我的下半身隻能在一個很狹小的空間内活動。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糖醋魚被我折騰的已經渾身發軟,連叫都沒力氣叫,隻剩下胸口的急促喘息和渾身有節奏的肌肉收縮。
我也喘着氣,把糖醋魚摟在懷裏,幫她把衣服褲子整理好,她則直接在我胳膊上又一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笑着親了親她的鼻子,然後躺正,一隻胳膊摟着糖醋魚,一隻胳膊墊在腦袋下,看着天花闆。想着想着我居然不自覺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牛逼的欲求不滿啊,在這破地方都能欲火焚了身。
這時我突然覺得有點奇怪的感覺,于是我猛得一轉頭,借着微弱的光線,我發現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正在黑暗中盯着我,一眨不眨。
我頓時一頭冷汗,我真沒想到居然會被一個小姑娘看了魚類交尾全過程,于是我壓低聲音惡狠狠的問小淩波:“你剛才什麽都沒看見!對吧?”
小淩波驚悚的搖頭,用很小的聲音說:“不!我看到了,一個貴族是不被允許使用謊言的。”
我捏着她的臉,故作兇巴巴的說:“你看到了什麽!”
“我看到你在吸取淩的靈魂。”小淩波說着看了看正在我懷裏熟睡的糖醋魚,眼淚巴巴的跟我說。
我一聽她這麽說,心立刻就放下了,一臉笑容的在小淩波臉上摸來摸去:“乖,哥哥不是吸你姐姐的靈魂,是給她治病呢。”我剛一說出口,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太傻比了,這個理由騙老狗都騙不到。
“真的?你如果欺騙一個貴族,你将受到嚴厲的懲罰。”小淩波說話的時候明顯松了一口氣,然後一口咬在了我手上。
嘿,鄙人的手指豈是汝等這些小家夥咬的動的,先不說之前刀槍不入那會兒,就是現在我也一天二十四小時在身上覆蓋一層薄薄的水姑娘,保濕透氣,還護理肌膚,我往外一站,任誰都看不出我擦了東西。
她牙齒碰到我手指的一瞬間,隐隐聽到一聲清脆的爆鳴聲,就好像鐵片掉在地上的聲音,随後小吸血鬼猛然爆發,哭聲震天。
她這一哭,我可就爲難了,幾乎所有人除了老狗和糖醋魚都坐了起來,眼睛齊刷刷的看着正靠在牆上可憐兮兮哭着的小淩波,和一臉無措的我。
畢方呼啦一下點亮了整個小包廂,其實我也能做到,不過她能把火控制的一點溫度都沒有,如果換成我,大家一塊變土耳其烤肉。
金花揉着惺忪的睡眼哄着小淩波,然後瞪着我氣勢洶洶問:“你對她幹什麽了?”
這句話明顯帶出了無限的歧義,接着所有人都用一種看小李子的眼神看我,小李子則無奈的一聳肩:“你真不是人,禽獸啊。”
我聽他說完,頓時惡向膽邊生,站了起來,可剛一站起來就聽“當”的一聲悶響,我又給震得坐了下來,我拍了拍頭上的灰,不顧還在大哭的小淩波,大聲說:“媽的,小李子你天蠍座的吧,報複心這強呢。金花姐喲,你就把我想的這麽下流啊?”
金花不說話,轉身把小吸血鬼摟進懷裏,小淩波的整個腦袋都被金花的胸部包了進去,看的人真是熱血沸騰啊。
“乖,不哭,告訴姐姐他對你做什麽了?”金花摸着小吸血鬼的小腦袋,低聲撫慰。
小淩波喘了口氣,張開嘴指了指自己的牙,然後凄慘的沖金花說:“掉了。”
金花把電燈泡版畢方拉了過來,然後掰開小淩波的嘴仔細看了看,然後說:“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小孩換牙很正常的。不哭。”
小淩波搖頭,然後指着我:“咬這個賤民的時候掉的,”
小李子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平靜一會,沖小淩波說:“你說你沒事兒咬他幹啥,他是個大馬蜂,誰沾誰倒黴。”
小淩波一聽小李子的話又開始哭了起來,然後斷斷續續的說:“我剛才看見他吸了淩的靈魂,可是他說是在給淩治病,我不相信這個賤民的話,我就想用他的血來證明他是否真誠。”
她這話一出口,整個包廂裏的氣氛爲之一滞,安靜的隻能聽見馬達的轟隆聲,而就在這時,糖醋魚好死不死的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輕……輕點。”
就是這句話,如神來之筆一樣點在我的腦門兒上,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到公車色狼一樣,我臉上也是滾燙滾燙的。
畢方呼的一聲把燈給關了,然後原本坐起來的人又重新躺了回去,唯獨金花把小淩波抱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後金花睡到我旁邊,沖我哼了一聲道:“你也可以動我試試。”
金花剛剛說完,我就感覺潛艇一陣搖晃,緊接着我們的門就被打開了,進來了一個外國的軍人,他一進來首先就愣了一下,不明白爲什麽我們這個地方居然空氣清新還涼風嗖嗖。随後他便用英語沖我們說了一堆話,說完他就推門走了出去。
吳智力坐了起來,沖我們說:“大家都起來了,準備下船了,因爲美日聯合演習,潛艇到不了中國了,剛才僵屍哥聯系了艦長,讓我們先在希臘下,那會有人接應我們。”
我趕緊把讓依然熟睡的糖醋魚弄醒,然後小李子背着老狗,我們陸續從狹小封閉的魚類倉裏鑽出,占到了出口處,就好像坐公交車快到站了一樣。
潛艇的艙蓋打開之後,一股涼風伴随着海邊特有的鹹味,灌進狹窄的潛艇,讓人精神一震。
外面黑漆漆的,依稀隻能看到遠處的燈塔忽明忽暗的,我們繼續像上潛艇時候一樣下潛艇,不過萬幸的是吳智力不用再濕漉漉的遊泳了,因爲小李子給了他一張避水符,不然他當真是個悲劇了。
上岸之前,艦長吩咐了我們幾句,吳智力說就讓我們在海灘上等着,很快就會有人來跟我們碰頭。
糖醋魚悄悄跟我說:“我身上粘糊糊的難受死了,都怪你,我去洗個澡。順便抓幾條魚來烤着吃吃。”看來她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兒,不然我絕對是要被大刑伺候的。
說完她一個縱身就跳進了黑漆漆的海水裏不見了蹤影,我連囑咐幾句的時間都沒有。
而糖醋魚跳下去之後,小李子賊眉鼠眼的走過來低聲跟我說:“咋樣?刺激不刺激?媽的,看不出來你膽兒夠肥的,通鋪你都敢幹這事兒。”
我摸了摸鼻子,沖他罵道:“滾一邊去,我他媽現在尴尬死了。”
小月通紅着臉走上前拍了拍我,道:“哥,下次……下次不要這樣的,很羞。”說完就走過去照顧殘廢癱瘓在地上的老狗,
而吳智力正在給被小月趕到一邊小狗妹妹借着月光變魔術,把小狗妹妹逗得直蹦,還大方的賞給吳智力一個未發育少女之吻。
至于金花和畢方,她倆則在研究小淩波的牙,小淩波則一直用看惡魔的眼神看着我,并且離開我遠遠的。
我掏出根煙,沖小李子道:“老狗沒事兒吧?我他媽這次是丢大人了。”
小李子咧嘴一笑:“老狗一點事兒沒有,丫裝呢。你這點兒事兒算事兒嘛?你也不想想我。”
聽他這麽一說,我看了看那個發育狀況幾乎跟小狗和小淩波一個檔次的畢方,松了口點點頭,别管咋說,我頂多算是個色狼,不至于直接被像小李子一樣定義成禽獸。
等待的時間總是非常漫長,特别是在一個極度陌生的地方等待,所以我和小李子自告奮勇的在海邊的防風林裏砍了一顆大樹回來交給畢方脫水,然後一團溫暖的篝火就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海灘點了起來。
而這時糖醋魚也從不遠處的水裏爬了上來,手裏拎着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海鮮和一個破罐子裏面裝滿了黑漆漆的東西。
我走過去把她手上的海鮮接過來,然後指着那罐子黑漆漆的東西問到:“你兜一碗這玩意回來幹啥?”
糖醋魚白了我一眼,然後沖我說:“你個大老爺們管這幹啥,幫我擋着點,我要變腿了。”
等糖醋魚穿上褲子之後,我們倆把海鮮拎到篝火堆那邊,畢方和小狗歡呼一聲,拿起海草編的兜子裏還在活蹦亂跳的海鮮就開始烤了起來。
而糖醋魚這時候大叫一聲:“姐妹們,這兒有純天然深海泥,去污除皺,保養肌膚啦,要的快來。”她說去污的時候看着畢方,說除皺的時候看着金花,說保養肌膚的時候摸着自己的臉。
她剛一說完,除了兩個小的,其他姑娘都呼啦啦的圍到了糖醋魚身邊,叽叽喳喳讨論着美容保養問題。
我看了看吳智力和小李子還有裝殘廢的老狗道:“至于這麽誇張麽?”
老狗這時睜開眼睛呼啦一聲坐起身,吃了一口小狗妹妹遞給他的鱿魚燒,嘿嘿一笑:“你得琢磨女性心理,就是因爲咱好色,所以她們才要打扮,不然就沒意義了不是。”
吳智力愣愣的看着老狗,道:“狗哥,你……”
小李子把煙頭扔到篝火裏:“老狗你死定了。”
我點了點頭,扭頭捏着小吸血鬼的下巴,問道:“說,叔叔帥不帥?”
小吸血鬼的哭聲又一次震天的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