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如果不是我們幾個貪圖享受,好逸惡勞,我們成立個保安公司早幾年就世界五百強了,咱又不學那蜘蛛俠,什麽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要我是一警察,見天看一人在自己腦袋頂上嗖來嗖去,我他媽不開槍把他給弄下來,我就是對國家不忠心對人民不熱愛,早多少年了就教育大家破除封建迷信,打倒牛鬼蛇神。哦,這時候我們幾個要是蹦出去,沖着魯豫有約的攝像機弄幾個特技出來,告訴全世界人民說‘看,我們幾個是妖怪,你們國家也有。’這不是名正言順抽咱們偉大教育制度的耳刮子麽?我們又不是傻逼,世界上奇怪的事兒多了去了,我們何苦當這個出頭鳥兒?
打完小怪獸之後,我們坐在大廳裏,喝着管家給端上來的正宗藍山研磨咖啡。畢方興緻勃勃的問着小李子剛才打小怪獸的場景,小月和糖醋魚正在翻看服裝雜志,大廳裏燈火通明,而金花兒正在跟那個已經激動到快腦溢血的老頭費勁巴拉的交流着。
吳智力好像受了什麽打擊一樣,坐在沙發角落裏悶聲不語,小李子把畢方交給吹牛逼大王老狗,然後他自己坐到了了吳智力旁邊,拍了拍吳智力的肩膀:“咋?受刺激了?”
吳智力點點頭:“我在日本的時候,從開始學劍術學驅魔,到後面在警察學院裏學六國語言學射擊,我從來都是第一名,我參加中日韓武術交流會也是第一名,我一直以爲我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也至少沒什麽人能打赢我。可……”
我也坐到了他旁邊:“孩子啊,你的路還長着呢,我認識的人裏,最少有三百個能輕松幹掉你的。”這時我想起了36E的玲玲和鎖直升機的兔子以及他們的戰友,還有老丈人和麒麟哥……
小李子踹我一腳:“去,一邊玩去,帶你這麽打擊人的麽?等會他得切腹了。”
吳智力搖搖頭,笑了笑:“我真挺傻逼的啊?”
我點點頭,小李子又悄悄踹了我一腳。
小李子喝了口咖啡:“其實你也别太難過了,你覺得你傻逼啊?你看這家夥,他真正的天下并列第一,他不比你還傻逼麽?”小李子指着我。
吳智力一聽這話就來勁了:“什麽叫并列第一?”
我指着小李子:“我哪傻逼了?哪傻逼了?不說我等會大爆炸了啊。”
“看着沒,你比他不好多了。”
吳智力不依不饒的堅持自己的問題:“什麽叫并列第一啊?”
小李子撓撓頭問我:“你能把麒麟召來給他見識一下什麽叫變态不?”
我啐了小李子一臉:“你有毛病啊?我招來了你包吃住啊?”想着麒麟哥那句天造地設,我他媽到現在汗毛都是硬邦邦的。
“你看,兩個天下第一,一個傻逼一個變态,你還想當天下第一?”小李子循循善誘,就好像在開導小學生一樣。
可吳智力完全抵抗了小李子的教導,固執的點了點頭。
我把腿放在紅木的茶幾上,沖吳智力說:“你先想個招兒打赢我媳婦兒吧。”
糖醋魚坐在那邊看雜志的時候敏感的聽到我說媳婦兒倆字,一個閃身就跑到我身邊,坐在我腿上:“嘛事兒?嘛事兒?”
“沒事兒,智力同學想挑戰你。”我指着吳智力沮喪的小臉蛋。
糖醋魚眯着眼睛看着吳智力,然後在桌子上拿起一個大理石制作的煙灰缸,沖着煙灰缸輕吐一個字“破”
然後手一用力,大理石煙灰缸就變成了大理石灰,在吳智力眼前若雪花般墜落。
我可知道這是糖醋魚咋呼人呢,她那是次聲波,根本不用發聲兒,不過不發聲就破了那就跟變魔術沒啥區别了,說個破字兒增加氣氛用。
可吳智力不知道啊,在他看來就是他楊嫂拿了個石疙瘩,性感的小嘴一張,石疙瘩就成了石灰沫子,這還了得?一般人沒個三五甲子的功力能牛逼成這樣?所以吳智力瞪大了眼睛,眼睛裏飽含着震驚和委屈。
糖醋魚哈哈一笑,拍着吳智力的肩膀:“小同志,不要灰心。你現在随便去哪部小說裏都能當男一号了。”
我把糖醋魚闆正,問她:“剛才你打那個小怪獸的時候你用的啥招,挺犀利嘛。”
她眉頭一揚:“哀家可是用的失傳已久的天山折梅手的靈活,配合着少林大力金剛指的指勁和崆峒七傷拳的拳法配合打出的石頭剪子布。”
我一聽她開腔就知道她又開始滿嘴跑火車了,捏了捏她屁股:“說正經的。”
糖醋魚傻乎乎的拿臉在我身上蹭了蹭說:“不就是少年軍體拳麽,你大學時候體育老師沒教啊?我大學體育老師摸了一下我大腿,就被我老爹廢了五肢呢,你說,你是不是得被削成人棍養在魚缸裏?”
吳智力聽得一臉灰黑,我在糖醋魚脖子上吸了個紅印:“你看着辦呗。”
“我個人感覺吧,能把少年拳打成你那樣的,還真不多見,你那哪是少年拳,那是開碑裂石手。”小李子回味了一下剛才糖醋魚打小怪獸的手勁,看了看我臍下三寸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别以爲小李子閉着眼睛他什麽都不知道,他們那行兒,有個專業術語叫開天眼。天眼一開,甭管有光沒光,在他面前都一個樣,雖說不能透視美女更衣,但是半夜躲在哪個大學的小樹林裏看情侶偷情那是絕對沒多大問題的。
吳智力這時候張嘴問小李子:“哥,你說,你們幾個裏,我能打過誰?”
小李子沉思一下,摸了摸下巴:“可能隻有她了。”說着小李子指着那邊正在跟老頭做高端訪問的金花。
“不過我勸你别打她主意,她是我們頭頭兒的姐姐,我們頭頭兒都不用動手,你就死的毫無疑問。”糖醋魚指了指小月,小月敏感的放下書沖我們這邊甜甜一笑。
這時候金花走了過來,招了招手,滿臉笑容的說:“老頭兒說已經同意你們回到家族了,錢你們更不用擔心,不但你們老爹的那份會給你們,這老頭名下的所有産業你們都拿去好了,他是你們的……爸爸的叔叔叫什麽?”
“爺爺?”我想了想,覺得不太對。
“二爺爺?”小李子摸了摸下巴,也覺得不大對。
“叔爺爺?”明顯不是中國人,就不要讨論這種中國風的問題了嘛,吳智力當真2b。
“你們管他那麽多呢,你們叫了他就能聽明白了?”糖醋魚把自己頭發抓得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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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明,那個臉色一直陰霾的老頭眉開眼笑的走進房間睡覺去了,留下我們幾個壓根沒倒時差的中國人在客廳裏鬥地主貼紙條。
糖醋魚大吃四方,我們完全不是她的對手,畢方拽過我偷偷的說:“請問一下你找了一個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樣樣精通的女朋友,有什麽感想。”
可介于糖醋魚對聲音的敏感性,她抓着畢方的腰,把畢方放在了自己腿上,隔着衣服摸着畢方的胸部說:“你問過你男朋友找了一個從十二歲開始就沒發育過的女朋友,他内心的掙紮麽。”
小李子一聽,趕緊用撲克擋着臉。老狗探過頭來偷看我的牌順便說悄悄話:“畢方不懂事兒啊,招惹你媳婦兒。”
畢方一聽糖醋魚說自己的身材,反手抓着糖醋魚的胸部用力的揉:“不就大一點兒,不就大一點兒!”
而金花這個成熟女人也走過去坐在他們旁邊,看了看糖醋魚的胸部,輕輕的發出一聲不屑的歎息,然後有意無意的托了托自己的胸部,随後三個女人在沙發上鬧成一團,以犄角之勢三足鼎立,摸胸襲臀,互有攻守。
小月則離她們遠遠的,用雜志捂着胸口,坐在我旁邊給我支招,導緻吳智力和小李子瞬間貼滿一臉。
小李子揮手:“不玩了,不玩了,一個哥哥一個相公,掄着赢。小月不帶你這樣兒的。”
小月捂嘴一笑:“這可不能怪我,我沒讀你心,純粹技術。”
我和老狗在旁邊幫腔。
吳智力好奇的看着小月,剛想開口,小月就接了他嘴:“沒錯啊,就是讀心術。”
聽完小月的話,吳智力一個冷顫,下意識就往小李子後面躲。
小李子叼着煙,把他從後面拽出來:“怕什麽,人家不主動用的,得虧你今天沒什麽壞心思,不然你肯定就随那個小怪獸一塊去了。”
吳智力看了一眼小李子:“你就忍心連你弟弟一塊幹掉啊?”
小李子一撩頭發:“少來,你要真是我弟弟我還省了心了,我反正就是來拿錢的,你愛誰誰。”
吳智力一聽小李子的話,眼神一變:“你怎麽知道我不是你弟弟?我僞裝術可是警校第一啊。”
我樂了,哈哈一笑,指着小月:“你能記得的事兒,她都能知道。”
小月微笑着點點頭:“對不起哦,威廉警官,不過你這吳智力的名兒倒是真的。”
吳智力一臉挫敗,灰暗如耐火磚:“千算萬算啊,愛德華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被怪物殺了,我來這是幫他報仇的。”
小李子一手搭在他肩膀上:“我有個不認識但是要跟我分家産的親弟弟,死了。你叫我是開心是難過?我們當初爲什麽沒拆穿你?你不傻吧?”
吳智力從茶幾上拿了根煙點起來:“你是想讓我繼承這個家族?你好逍遙快活?”
小李子點點頭:“開始我還以爲你肯定會被那個老頭發現是假的,現在随便做個親子鑒定什麽都出來了。可今天看那老頭的樣兒就知道他隻要我和我弟弟随便活一個傳宗接代,另外一個随便怎麽樣都行。剛好不是,你有遠大抱負,這邊跟你不挺合适麽?”
吳智力一愣,看着小月:“你連我有遠大抱負都看的出來呢?我他媽……我他媽是真長見識了。”
我說:“哪兒是啊,就你丫天天把個天下第一挂嘴邊兒,誰能不知道?”
老狗摸了摸小月的頭發,但被小月一巴掌拍下:“下次有機會讓你看哥哥我的絕招,比你那個假哥哥帥多了。”
吳智力沒說話,而是迅速無比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匕首朝老狗刺去,下手的角度刁鑽,位置古怪,一看就是玩小刀的行家,絕對是武器熟練度全滿的高手。
老狗沖着他嘿嘿傻笑,伸手在他遞過來的小匕首上彈了一下,吳智力握刀的手一顫,匕首拿捏不穩,掉了下來,老狗在匕首沒落地之前反手抄起小刀,抵在了吳智力的頸部大動脈上。兩人交手兔起鹘落,不到一秒。
老狗一臉得瑟的笑容,把匕首捏在手裏:“又長一次見識吧。我從來不用兵器,礙事兒。”說着大拇指稍一用力,合金鋼的匕首應聲而斷。
吳智力瞪大眼睛,大喊一聲:“哥!别,三千美金呢!”
我看着吳智力悲痛欲絕的捧着斷成兩半的匕首,排了排他肩膀:“來,看你老叔給你修好。”說着我在他不信任的眼神之下,拿過匕首,召喚九爺。
其實老九在我這也挺悲情的,明明是除了老二睚眦之外攻擊力最霸道的火象,可到我這不是成電筒就是高溫焊接,有空得放他出來搞搞破壞了,不能老讓四姑娘受累。
吳智力拿着已經合二爲一的“匕首”,傻呆呆的看着我:“我說大哥,你能讓它好看點不?”
我摸了摸鼻子,看着他手上有一道很醜惡的疤痕的匕首:“這個,我……要不我給你融了,再給你打副項鏈兒戴戴?”
“我謝你,這可是我第一次執行任務時候從一個雇傭兵身上繳來的,美好記憶啊。”吳智力摸着已經慘不忍睹的小匕首。眼神深情款款,就好像麒麟哥看我的時候。我他媽的。
不知不覺之中,天眼瞅就大亮了,我們抽得一茶幾煙屁股,這時候我們發現身上都沒煙了,于是我們紛紛從煙屁股裏找長點的煙屁股。金花兒實在看不下眼了,從兜裏掏出了一包女士煙,遞給我們。
老狗猶豫了,問我:“聽說……這玩意兒殺精。”
小李子放下手裏的煙屁股,掏出一根,沖老狗說:“你用得着麽?”
我也抽出一根:“可樂還殺精呢,你用得着麽?”
老狗回頭悄悄看了一眼小月,臉色羞紅:“沒準兒。”
吳智力抽出一根,盯着老狗說:“大哥,你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我們點頭:“沒錯,他就是個處男。”
老狗惱怒:“處男怎麽了?大不了等天黑了,我嫖去我。”
這時候小月輕巧的坐到了我旁邊,沖着老狗一笑:“試試。”
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