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們是大單子,所以僵屍哥免費給我們配了一部校車,而且他也跟車一塊兒過來了,說一年難得接個上億的大活兒,不親自跟來看看怎麽行。
倫敦的車在這個點兒少的可憐,估計路上跑的車數比北京上海的公交車數都差點,所以看上去一段挺長的路,其實半小時不到也就到了。
下車之後,明媚的陽光灑在我們面前的這處莊園,讓它看上格外清新漂亮還不失古典莊重,果然傳說中法國人玩沙龍、英國人玩莊園、德國人玩城堡、中國人玩麻将的傳聞是真的。這塊兒地方要放在中國,估計能比上海那個湯臣一品賣價兒還高。
“喔,如果我能有這樣一個莊園那簡直就是夢幻一般的生活。”吳智力手抓着欄杆,頭貼在圍牆上往裏面看。
小李子拉着他的皮帶把他往下一拽:“看你這點出息。”
僵屍哥指了指莊園大門對我們道:“這就是斯圖亞特家族其中一塊莊園,你們的父親是這個家族中的一員,你們拿上證明,就能向家主要錢了。”
小李子和吳智力同時切了一聲,小李子道:“父親個球啊,我爹是被二手夏利撞死的,這家夥就負責提供了一下受精卵而已。”
吳智力在旁邊猛點頭。
我摸了摸鼻子:“受精卵是你媽提供的。”
小李子:“……”
我們在門口按了門鈴,通報了身份之後,很快大門就打開了,一輛锃亮的加長悍馬開到門口把我們帶到了莊園中間那棟爬滿了爬山虎的白色别墅門口。
“哇,這跟白宮似的。”畢方說着從牆上開始往下拽爬山虎,等我們觀察完地形,半堵牆的爬山虎都被她給拽光了,露出底下斑駁灰暗的牆體。
别墅的房門從裏面被一個穿着燕尾服的老頭打開了,朝我們很驕傲的鞠躬,爲什麽說他驕傲呢,你見過誰鞠躬的時候下巴指着你的?這姿勢,甭提多别扭了。
他帶着我們幾個穿過滿是華而不實的镂空浮雕的門廊,進入一個鋪着波斯風格地毯并且洋溢着月桂香味的大房間,房間因爲是背光顯得有點昏暗,一角還有個正在熊熊燃燒的壁爐,壁爐上面挂着一隻狼頭和一隻麋鹿頭。老狗看得直磨牙。
糖醋魚撇過頭悄悄跟我說:“這兒的人不怕煤氣中毒啊?”
這時從的一扇門裏走出一個一臉陰霾、鷹鈎鼻,鼻子上還有雀斑的五十多歲的老頭,坐在一張沙發上,打量着我們,更确切的說是打量着小李子和吳智力。
那個老頭張嘴詢問,吳智力和小李子都沒搭話,不過僵屍哥在我們前面跟他對答如流,而吳智力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大姐給翻譯一下呗。”小李子捅了捅金花兒的後腰。
金花皺着眉頭在仔細聽着:“我哪有當同步翻譯的本事啊?有那本事我還在你酒吧上班呢?”
小月偷偷給我使了個眼色,我跟她悄悄站到最後面。
“這老頭好像鐵了心不給錢。”
“你咋知道的?”
“他腦子就倆單詞,noway啊,我又不是文盲。”小月溫柔的敲了我腦袋一下。
“這個……NOWAY是啥意思?”我特不好意思。
小月白了我一眼:“沒門兒。”
吳智力這會黑着臉沖我們說:“這老頭他媽的不是東西,說我們早就不配當繼承人了,說我們是野種,是垃圾。”
老狗聽完,袖子都擄起來了,但是被小李子拉住了。小李子嘿嘿一笑:“急啥啊,他是給也好,是不給也好,錢咱是必拿的。咱有法律保護啊,大不了是吧,拿到錢之後咱幫他強制拆遷,還自然一個清淨。”說着從包裏掏出老厚一打兒符紙,自顧自的在地上開始分類。
等小李子分好類之後,他站起身給我們一人遞了大概有兩本知音合訂本那麽厚的符紙,陰森森的一笑:“地震、五雷、落石、滾木、飓風、天火其活兒了。等會拿到錢之後,給我閉着眼睛撕了往前扔!”
老狗樂滋滋的把符紙踹滿了所有的兜兒。雖然我不得其法,威力大減,但是當個手榴彈使誰不會啊。
畢方一手的天火,她用火符紙的話,手榴彈都能給扔出八百公斤當量。
金花手上就一張,小李子說她是普通人,等會可能會被誤傷,拿着這張金剛符保平安看煙花就行了。
僵屍哥那邊好像已經沒那麽激烈了,但是他臉色明顯不是很好看。過了沒多長時間,僵屍哥憤憤的站起來,走到我們面前。
“他根本就不預備給錢,我告訴他,如果他不給錢的話,就準備接律師信。他這時候才改口說要讓你們兩個接受考核,是否有資格成爲一個貴族繼承人。如果沒有資格,他不怕官司。”
小月點點頭:“他是想讓我們在這住幾天,來看看他們是不是貴族,然後再決定給不給錢?這就是說主動權在他手上咯?”
僵屍哥一驚:“你怎麽知道的?你們先在這住下,我還會再來的,我相信憑幾位的身手,拆了倫敦都不是大問題。貴族,哼。”随着一聲冷哼,僵屍哥臉色青綠的走出房門。
我們幾個既然到這份上了,錢拿不到,咱就賴着不走了,大不了就當住五星賓館了,算個什麽。
随後那個老頭沖我們叽裏呱啦說了一堆,我們一句沒聽懂。
吳智力給我們翻譯:“他說,這次主要考核的是我和李哥,你們幾位是客人,他們家族是最好客的,讓你們在這自便。”
畢方說:“自便啊?拆房子行麽?”
吳智力點點頭:“等錢到手,老子燒了這。”
畢方大喜:“你也喜歡燒啊?”
之後我們被管家分别帶入了客房裏休息,我依然是跟糖醋魚在一個屋兒,老狗自告奮勇說爲了讓小李子和他素未蒙面弟弟好好聊聊,他隻能委屈一點去和小月一個屋了。但是被小月果斷的拒絕,小月畢方和金花兒一個屋,說出點啥事兒也好有個照應,老狗又一次無奈的孤枕難眠。
我們這次連碰頭會都懶得開了,這個點兒又是我們該睡覺的點兒了,我和糖醋魚躺在天鵝絨的大床上。
“少奶奶,你看……”我在糖醋魚光滑的背上輕輕撫摸。
糖醋魚翻了個身:“鬧什麽鬧,少奶奶今天姨媽來了。不方便”
“魚也有那個?”我好奇的掀開被子看了看她的魚尾巴。
糖醋魚的尾巴啪的一聲甩在我腿上:“廢話麽,沒那個怎麽生孩子?你有常識沒?”
“那你變成腿呗……”我還是有點不甘心。
“不習慣了都,先這樣吧。”糖醋魚說着把上半身的衣服脫了個幹淨,半裸的躺在我懷裏,然後抓着我的手放在她胸部上:“你先頂着用用。”
我含着眼淚捏了捏,這玩意天天捏,實在是沒多大的樂趣啊,唯一的區别就是平時捏都是糖醋魚睡着了,今天她醒着。
“怎麽樣?好玩吧?”糖醋魚低頭看了看我揉她胸部的手,臉蛋紅紅的問我。
我迫于壓力強忍悲痛的點點頭,然後低頭含在嘴裏輕輕的吸,這時糖醋魚突然發出特誘人的一聲呻吟,然後緊緊摟着我腰,身子還不停的抽抽。
“你沒事兒吧?病了!”我趕緊把她抱在懷裏,摸了摸她頭,發現她一腦門子汗。
糖醋魚臉色紅得好像喝了酒,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就好像魚上了岸之後一樣,過了大概三分鍾她才恢複過來,恢複之後她主動給我來了一個法式熱吻,長達五分鍾的吻呐,我舌頭都麻了,頭都快暈了,她才松開嘴,慵懶的躺在我懷裏對我說:“死相,我一點準備都沒有,你就讓你少奶奶高潮了。”
我一愣:“你這麽敏感呐?”我隻是……隻是忍不住吸了吸而已嘛,她居然就……她要是個男的,必然是個快槍手。
糖醋魚舔了一下我嘴唇,嬌滴滴的跟我說:“你少奶奶還是個雛兒呢,當然敏感。别鬧了啊,我累了。”說完她真的閉上眼睛就開始睡覺。
我說,您是累了,可我這兒的問題誰給解決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開切割啦啦一一一一一硬啦硬啦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在睡夢中的時候突然感覺樓下傳來一陣兒一陣兒特凄涼的嚎叫聲,乍一聽就跟唱歌似的,我立刻感覺到了有危險接近。自從我沒了護體神功之後啊,我就是看到部電驢子朝我開來,我都感覺有危險,何況現在外面這種奇怪的動靜。
我親了一下還在熟睡中的糖醋魚的肚臍眼兒,穿好衣服,準備到外面去看看。可等我穿好衣服上個廁所回來的時候發現糖醋魚已經一身勁裝英姿飒爽的站在門口等着我了。
“你不刷牙啊?”我拎着刷牙缸子,挂着條毛巾沖糖醋魚說。
糖醋魚從口袋裏摸出一塊口香糖:“先頂着,回來再刷。”
我摟着糖醋魚的腰打開房門,過道裏黑漆漆的,隻有牆角的小地燈在微微發亮,微弱發青的光線打在牆壁上,再配合一下外面那種若有若無的聲音,糖醋魚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抱着我的腰小鳥依人樣的說:“好怕呀,好怕呀,鬼在哪呢?”
“害怕是你這樣的麽?”我輕捏了糖醋魚屁股一下。
糖醋魚松開我的腰:“你怎麽這麽沒情調,這麽好的氣氛都讓你給破壞了,看我的啊,你少奶奶可是有學過破魔之音的。”她說着,雙手抱拳在胸口,準備高歌一曲。
我趕緊捂住她的嘴:“少奶奶喲,可不能唱,這都幾點了,破什麽魔啊,都不知道是什麽。”
“怕什麽,有事兒少奶奶抗着,聽這動靜就知道不是好貨。”糖醋魚撇了撇嘴做不屑狀。
就在我們倆在樓梯口鼓搗的時候,老狗穿着睡衣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到我和糖醋魚在那磨磨蹭蹭。
“早啊,你倆玩啥呢?”老狗揉了揉眼睛道。
随着他說完,小李子也走了出來。
“姑娘們呢?”我好奇的問小李子和老狗。
小李子說:“是我讓姑娘們别出來的,我媳婦差點被吓得尿床。而且小月還得照顧你的那個金花。”
小李子剛說完,糖醋魚學着李小龍一抹鼻子:“你要是把我支開,我就帶畢方去看滿清十大酷刑的電影。”
老狗眼睛一亮:“也帶我去看看呗,聽說是黃片兒。”
“你們倆有完沒完?”小李子噤若寒蟬,但是還是鼓足勇氣沖老狗和糖醋魚罵道
糖醋魚傻乎乎的笑了笑,一點平時的靈氣都沒有,不知道這個點兒她腦子裏在想什麽。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至于小月那邊我是壓根不操心,别人辦事兒我都有點不放心,唯獨小月,甭管是啥,隻要别是麒麟哥那種的,小月幾乎是通吃,而且那邊不是還有個能瞬間高溫高熱還裝着百來張高爆符紙的畢方嘛。
其實在這發生點什麽事兒都跟我們幾個一點屁關系沒有,關鍵是這聲兒讓我們都特手癢,而且最關鍵的是它吓唬到姑娘們了,這幾個姑娘可都是我們的心頭肉啊,當然,我估計也就畢方一個人被吓唬到了,金花的神經比我還大條,小月更别提了,糖醋魚……糖醋魚都他媽準備降妖伏魔了。
我們四個就這麽穿着睡衣往下走,我突然轉身:“你們刷牙了麽?”
老狗和小李子搖搖頭。
糖醋魚果斷的從身上掏出口香糖分發給他們:“來來,用這個頂一會兒。”
我:“……”